禁止離婚!陸律師蓄謀已久

第468章 她打你,我罵她都算輕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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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

南綰端著酒杯在人群中出來,正準備拉開陽臺門出去透透氣,正巧碰見進來的石溪。

二人面對面撞上,一杯紅酒灑在了石溪身上。

京港來的每一位賓客都是南綰親自下的帖子,來者何人她當然知道是誰了。

“石小姐,沒事兒吧?我今晚有些喝多了,沒看見你。”

石溪牽了牽唇角,看了眼臟了的裙子搖了搖頭:“無礙,南總今日高興,又加上賓客眾多,能理解。”

“樓上有備用衣裙,石小姐要是不介意的話我帶你上去換一條。”

石溪猶豫了一下,但想起南家是南綰當家人,結交上沒壞處,點了點頭:“那就勞煩了。”

三樓休息間,南綰站在外面,看了眼沙發方向,誰能想到,一小時之前陸敬安還帶著正牌夫人在這里你儂我儂,她這會兒帶著人家的緋聞女友在這兒換衣服。

要不是不方便,怎么著都要拍張照片給華濃嘚瑟一下,讓她心塞一把。

“好了?”

開門聲響起,南綰回頭。

石溪點了點頭:“勞煩南總的。”

“哪里的話,是我將酒潑到你身上了。”

“我們下去吧。”

南綰帶著石溪走樓梯下去,二樓拐角處,有豪門夫人正站在一起吃瓜,聊的就是陸敬安和江晚舟的事情。

“你還別說,京港來的那位跟晚舟夫人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她后來生的那幾個孩子倒也沒那么像她。”

“確實驚為天人。”

“但據說,晚舟夫人對他只生不養,再加上人家現在事業有成功成名就,我估摸著二人關系應該不太好。”

身旁人笑了一聲:“不太好?沒仇就不錯了。”

“據說那位陸總被晚舟身邊的人喊上了三樓,上去之后就沒見人下來,估計是不歡而散了。”

南綰一邊聽著,一邊用余光打量著石溪,想看看她是什么神情。

心想,果然是剛出校門的小姑娘啊!所有情緒都寫在臉上,就這?還想跟華濃搶男人?華濃伸出一根手指都能將她摁在地上。

“咳咳————”南綰的咳嗽聲響起,樓下的人視線相對,來不及看誰,轉身離開。

“她們說的晚舟夫人?”

“哦,陸總親媽,”南綰回應石溪的詢問。

“不過據說二人沒什么母子情誼,”南綰輕飄飄地道出這么一句話,石溪聽著,心里五味雜陳。

一時間有些搖擺不定。

酒店里,陸敬安洗完澡坐在套房客廳沙發上,坐姿大開大合,倚靠在沙發上的人聽著浴室里潺潺流水聲,腦子里卻在想著今日酒店的人。

他早就知道自己的長相隨了江晚舟,陸褚也從不掩飾這個事實。

每每小時候有人夸獎他長得好看時,他總是會說像他媽媽。以至于總會好奇她到底長什么樣兒,可后來再長大,知道事情真相,便對她的長相也無所謂了。

反倒是今日見面時,那種血脈關系揮之不去的感覺涌上心頭。

原來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人能憑借一張臉就認出自己失蹤多年的孩子,原來這一切都不是言情小說或是電視劇里才有的戲碼。

江晚舟......

興盡晚回舟,誤入藕花深處。

爭渡,爭渡,驚起一灘鷗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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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的到底是鷗鷺還是他?

“想什么?”

華濃洗完澡從臥室出來,見陸敬安在想得出神,抹了一把頭發上的水珠,甩在他的臉上。

將出神的人瞬間拉回來。

“洗完了,吹風機拿來,我給你吹頭發。”

“不要,你每次給我吹頭發恨不得把我的頭給按斷。”

華濃拒絕,從浴室洗漱臺下摸出吹風機:“想你媽?”

陸敬安眉頭微皺:“像罵人。”

華濃:........“自己思想不純潔所以才會覺得我在罵人。”

“再說了,她打你,我罵她都算輕的了。”

陸敬安不想華濃想這些,嘆了口氣走過去:“前幾天不是聽你念叨想買什么包京港沒貨嗎?首都有沒有?去看了嗎?”

一聽到這個,華濃臉上的陰霾一掃而空,望著陸敬安的眼神都開始布靈布靈的閃著精光了。

“你掏錢?”

“你這話問的會讓別人以為我有多摳門,但實際上,你不管是跟徐姜逛街還是跟褚蜜逛街,刷的都是我的卡。”

“以前我以為結婚只是養老婆,結了婚之后才發現還得養老婆的閨蜜。”

“女孩子從小都有一個夢想,那就是偷男人的錢來養自己閨蜜,”華濃眨巴著眼睛望著他,俏皮可愛。

“薄廉,你去哪兒了?”

“你知不知道今天是我們的新婚夜?”

婚禮結束,南輕輕滿身疲倦回到薄家準備的婚房,洗完澡出來薄廉不見了,一個電話打過去,回應她的是那邊震耳欲聾的音樂聲。

以及薄廉的譏諷聲:“日子過得好,每天都是新婚之夜,累了一天了,你早點睡。”

“薄廉”

南輕輕叫囂著掛了電話。

穿上睡袍怒氣沖沖地想出去,結果剛拉開門就看見南綰提著包站在門口,白色連衣裙外面套了件黑色大衣。

“去哪兒?”

“你怎么來了?”

南綰見她含著淚,一副怒氣沖天的樣子就知道肯定是出事兒了。

而那些事兒還都是薄廉的事兒,她也懶得問了:“我跟爺爺準備回京港了,來跟你說聲。”

南輕輕一聽說南綰跟老爺子要走,委屈地哇了一聲哭了出來,穿著睡袍,濕著頭發蹲在地上放聲大哭。

南綰往后退了一步,像是嫌棄。

“薄廉走了。”

南綰:“你爸被抓到牢里去的時候也沒見你哭得這么慘過。”

南輕輕以為會得到南綰的安慰,結果沒想到是一頓數落,她氣急敗壞地怒吼回去:“你根本就不懂。”

“我確實是不懂,我也不想懂一個戀愛腦的腦子里想的到底是什么。”

“首都你住不慣就回京港,京港也有你們的婚房。”

另一方,薄廉帶著人進了酒店,裝作服務生敲開了石溪房間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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