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源:
“就是你要見阿日斯蘭啊。”
看到這人,林淳歡皺了下眉頭,轉身就準備離開。
她要是沒猜錯的話,應當是烏勒吉讓人傳的消息在經過烏倫珠日格時被截了下來。
否則就算是阿日斯蘭不想見她,也不會讓烏倫珠日格來給她回話。
“站住!”烏倫珠日格的臉色有些難看,在達爾奈部落中,她的家族鼎盛僅次王族,否則她的哥哥也不會成為阿日斯蘭的左膀右臂。
在整個韃靼,都沒有人敢這樣無視她!
偏偏這個寵物一樣的女人,居然連看都不看她一眼就敢離開,這樣的行為,讓烏倫珠日格感覺到被侮辱。
順手就抽出了腰間的鞭子,手上的動作都沒有經過大腦,啪的一聲,鞭子直接抽在了林淳歡腳邊的地面上。
只要再稍微偏上那么幾寸,用了七成力道的鞭子,會將林淳歡的雙腿抽得瞬間無法站立。
烏倫珠日格微微瞇著眼睛,“我讓你站住!”
盡管已經是深夜。
練兵場上卻有無數人正揮汗如雨,這些人眼神兇狠,出手狠辣,雖然手上的招式并不華麗,卻招招都奔著要人性命去。
阿日斯蘭也是其中之一。
比起其他人,他的動作更加老練,力度也更加兇狠!
只是沒有人知道,在他兇悍的眼神下,腦子里想的卻是女人白花花的身子!
即便他已經極力控制住自己不去想,不去回憶,可那種食髓知味的極致體驗,那張如格桑花一般嬌艷欲滴的臉,還是時時刻刻都在他的腦子里徘徊。
只有像現在這樣,才能發泄他幾乎無處安放的欲望。
“少主!”
沒等阿日斯蘭繼續下去,外頭守門的人急匆匆跑了進來,滿頭的大汗,像是被什么東西嚇到,整張臉都在發白。
阿日斯蘭皺眉,“怎么了。”
“那個,那個中原女人!她要殺了珠日格!”
阿日斯蘭和另一個男人一同趕來的時候,正看到林淳歡單膝跪在地上,在她的膝蓋下頭,是被壓制著趴在地上無法動彈的烏倫珠日格!
不僅如此,烏倫珠日格的脖頸上還被抵著一根削得無比尖銳的木簪,這是烏勒吉送給林淳歡的禮物,最近一直被她戴在頭上。
只是沒有人知道,這根簪子竟然這樣鋒利,輕輕松松就能要人性命!
“阿歡,住手!”
在阿日斯蘭開口的瞬間,林淳歡轉過頭的來,眼底的光如同受傷的小獸般兇狠,仿佛下一刻,就會將手頭的獵物撕碎。
看到面前的男人,眼底的銳利消退,就連握著簪子的手都松了松,還沒等阿日斯蘭松一口氣,那個跟著他一起出現的男人卻突然發難,快速上前,朝著林淳歡就要踢過去!
只是那男人沒能如愿。
還沒等他的腿伸出去,整個人就被人從身后拽了一截。
手臂被緊緊抓住,阿日斯蘭微微皺著眉頭,“其木格,她已經放手了。”
“放手?!”那個叫其木格的男人滿眼憤怒,一下將阿日斯蘭掙脫,“阿日斯蘭,這個女人差點殺了珠日格,你竟然要護著她!”
就在這時,察覺到林淳歡的動作有所松動,烏倫珠日格也快速掙脫開來,滿是憤怒的跑到那個男人身邊,“哥哥,殺了她!殺了她!”
“阿日斯蘭,松手!”
這樣的場面,并不在林淳歡的意料中,不過與她來說也都大差不差。
眼淚不知道什么時候從眼眶中落下來,她沒有出聲,只是緩緩站起來,默不作聲擦掉臉上的淚痕。
雙唇緊緊抿著。
根本不管旁人在說些什么,只用一雙泛著水光的眸子,一直望著不遠處的阿日斯蘭。
那樣的眼神,既滿是委屈,又寫滿了不甘。
阿日斯蘭還是松了手,不過卻將其木格扔到了一邊,在對方起身之前,已經擋在了林淳歡面前,“我不管剛才都發生了什么,珠日格身上并沒有傷是事實。”
“阿歡是我的閼氏,保護她是我必須要做的事情。”
阿日斯蘭的語氣很淡,但其中不容置疑的威嚴卻半點都不少,他的眼神在兄妹二人身上流轉,“我會問清楚究竟發生了什么,如果阿歡錯了,我會帶著她用最隆重的儀式像珠日格道歉。”
“但在那之前,誰要是敢當著我的面動我的女人,我會拼命。”
“其木格,你聽明白了嗎。”
對于阿日斯蘭來說,烏倫珠日格根本就不重要,如果她不是其木格的妹妹,甚至根本就不會被允許跟著出征。
所以他這番話,其實只是對其木格一人說的,他根本不在乎烏倫珠日格的態度,但其木格和他從小一起長大的情誼,他不得不慎重對待。
聽到這些話,其木格怒極反笑,伸出手來指向林淳歡,“你竟然去維護一個泄欲的工具,好,好得很!”
“我們等著你們的道歉!”
在兄妹兩人離開之前,阿日斯蘭再次開口,“如果阿歡沒有錯,其木格,珠日格必須離開軍營。”
“就算她是你的妹妹。”
其木格顯然更氣了,烏倫珠日格更是滿臉不敢置信。
她不相信,阿日斯蘭竟然為了那個女人,要趕她走!
可阿日斯蘭是少主,他是整個達爾罕最強大的男人,他的話,一字千金,沒有人敢真正的反駁,更沒有人敢違背。
等到兩人離開,阿日斯蘭才轉過身,腦子里終日盤旋著的身影就在眼前,心頭的燥熱再也無法控制的升騰。
可剛被拉著走了兩步,林淳歡就疼得皺緊了眉頭,阿日斯蘭這才發現,她的褲腿上,竟然有一道長長的鞭痕!
動手的人力道不弱,那鞭痕落下的地方皮開肉綻,透著新鮮的血跡。
“她打你了?”
廢話!
忍住翻白眼的沖動,林淳歡咬著唇低下頭,什么話都沒說,只上前半步緊緊將阿日斯蘭抱住,剛剛才擦干的眼淚瞬間決堤。
不過短短片刻,就將阿日斯蘭胸前的衣襟浸濕了一大片。
感受到懷中人的顫抖,阿日斯蘭抬著的手有些僵硬,好幾次張了嘴卻沒說出話來,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他只覺得,這姑娘該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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