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只想種田

第969章 不檢點

上聞泠韞聞言一愣,心里過了一遍這個問話,為了她她覺得這問題她若說是,有些奇怪,好像她跟那人有什么似的,若說不是,她心里又過不了那關。

不過這兩人大概不知道小魚公子身份虛實,不知道人家是女的,想來那人也就跟自己袒露過,這讓上聞泠韞心里莫名異樣她完忘了秦魚承認自己身份完是被她邊下藥邊推倒給逼的。

“算是。”上聞泠韞還是承認了,又看了看兩人,“我很抱歉,這幾天我也一直在找她,我覺得她不會那么容易死。”

林桑“她喜歡你”

上聞泠韞“”

林桑“那你喜歡她嗎不喜歡你們大晚上的見什么面。”

她那表情就差寫三個字了不檢點

上聞泠韞“”

這問題簡直深入靈魂啊。

上聞泠韞大概品出了林桑這番態度里面的異樣,心里一咯噔,本來對秦魚犧牲自己,她這幾天一直沉浸于感動跟愧疚中,林桑這番操作倒讓她想起來秦魚各種易容騙人的伎倆了。

騙一個不夠,還來第二個是吧

某種意義上比花白鏡還渣啊

上聞泠韞脾氣本來很好的,喜怒不形于色,但這幾天一直找不到人,心情也不太好,聞言就反擊了。

“我與她之間自無男女之情,只是有一些關聯罷了。倒是林姑娘這番態度,莫非是小魚公子紅顏知己”

林桑“我是紅顏,卻不是她知己,充其量覺得出于江湖道義,不忍上聞姑娘這般出身清貴的大美人為人所騙而已。”

你不忍晚了,我已經被騙了,被騙得很慘。

上聞泠韞又想起自己把胖媽媽當成自己人進而別哄得傻乎乎的樣子,臉色也不太好看起來了。

見兩女要掐起來,蔣慕辰不得不上線插一句“我能問問嗎,花白鏡現在在哪”

他問完,卻發現上聞泠韞表情有些古怪,但又被刻意內斂了。

花白鏡在哪呢在小木屋里,被捆了好幾天了,又被喂了好多藥,什么封內力的,什么麻身體的,什么酥癢的

反正先控制。

花白鏡這廝是奇葩,嘴賤得很。

“我說上聞大美人,你給我喂這么多藥,讓我半點反抗能力都沒有,是想做什么壞事嗎不用這樣的,你說一聲,我由著你”

花白鏡口花花,還沒說完就被上聞雅致用匕首抵住了下巴。

“由著我什么”

“額大家都是女人,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呢。”

“這可不像是女采花賊花白鏡說的話。”

“我可從沒不逼那些女人。”花白鏡心里嘀咕,反正后面沒逼過。

但她沒想到自己這句話觸怒了上聞雅致,后者二話不說把匕首刺在了她肩頭。

吃痛的花白鏡倒抽一口涼氣。

“你把我上聞雅致當什么我豈是那些女人可比的”

上聞雅致看她這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就來氣,又厭憎她對往日之事不提不在意搞得她上聞雅致仿佛笑話。

“當年,我可從未愿意過”她一想到那晚上的事情就心肝疼,她在意的不是所謂清白,而是那種被人控制,難以反抗的感覺。

而且竟隔著這么多年才抓到人,她糟心

“我”花白鏡看上聞雅致這神情就知道當年那事對這女人影響不小,“如果我告訴你,那不是我你信嗎”

上聞雅致盯著她,三秒,忽然笑了下,拔出匕首,將染血的匕首在舌尖舔了下。

紅唇,艷血。

花白鏡愣了下,然后上聞雅致捏著她的下巴,“你的狡辯是對我的羞辱,是不是以為自己無懼折磨那我就得想一個可以讓你真正痛苦的法子,比如”

她移動匕首,挑斷花白鏡的衣帶,勾下衣襟

花白鏡覺得自己被蠱惑了,顫顫說“不會吧,你難道”

看上我了

這話還沒說完。

上聞雅致“把你剝個精光,給你找個男人,你覺得怎么樣”

對一個以美色為生,對男人毫無興趣甚至是厭惡的女采花賊來說,還有比自己被男子糟蹋更屈辱更痛苦的嗎

厲害了

花白鏡臉都綠了,“我覺得我們之間的關系還可以再拯救一下,你如果不喜歡我否認當年的事是我做的,那我就承認,是我是我就是我你如果覺得我太壞,當年傷害了你,那我錯了錯了就是錯了求你不要醬紫”

慫得一逼,一點節操都沒有

末了她還順帶來一句,“如果真的要懲罰我,你給我找個女人行嗎”

秦魚之前是怎么被氣得心肝疼的,現在上聞雅致就是怎么被氣的,一氣之下她直接挑開衣服,刀刃一劃,內襟都被撕了。

露出里面的紅肚兜。

花白鏡完了,她的清白。

上聞雅致起身了,“讓人進來”。

她倒是沒想讓那男人真做些什么,甚至不會讓人進來,就是想逼迫花白鏡,讓后者哭著求她。

那才解氣。

所以她故意把門一開,然后就看到了自己侄女。

上聞雅致“”

反應過來的上聞雅致下意識就要掩蓋后面的情況,然而上聞泠韞已經看到了。

額小姑姑這是

后者愣了下,紅了臉,低頭說“我打擾姑姑了么”

打擾個屁

上聞雅致只得干澀應付幾句,并答應拆借上聞泠韞幾個下屬去找人。

上聞泠韞走后,上聞雅致后面倒是收斂了一些,但把人關在屋子里怎么折磨就不為人所知了,反正上聞泠韞后來再沒去過問過。

現在想想,上聞泠韞還是有些尷尬,對林桑兩人也就轉移了話題。

他們準備一起搜山,搜著搜著,靠近了水壁那邊。

聽著好像出了一些動靜。

水壁出事了

“小魚,那邊好像出事了。”

山中一瀑布,嬌嬌坐在水池邊上,他屁股底下是一個包裹,里面有衣物跟易容面具。

屁股肥墩墩的,它兩爪子撐著臉頰,肥肉堆出憨憨的臉蛋,看著山中水壁方向,背后則是瀑布。

“我知道,有人動手了。”

瀑布下,在裂谷之下久未洗澡的秦魚雖然身上也沒什么不干凈的,但出于習慣,她還是順從自己洗了個澡。

瀑布水聲清明,秦魚抬手用手指勾住了披肩長發,讓清涼的流水直接沖刷在背脊之上。

她的聲音有些涼。

嬌嬌隱約覺得她心情不太好,看了看不遠處的小屋,

估計跟里面放置的老人有關。

死了啊。

死亡是不好的事情,他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