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愚姐不好惹

55孟婆飛雪,參上

范無躍摸了摸幼年金魚,“來,給咱愚姐叫一聲。”

幼年金魚憋足了勁,讓宛不愚不禁退后一步,都準備捂住耳朵了,看這個架勢,金魚草的叫聲肯定不同凡響。

果真,幼年金魚生生將自己憋大了一圈,像河豚一樣鼓了起來,然后發出了空前絕后的叫喊聲。

“嘰!”

“哈”

宛不愚愣住了,啥玩意兒我剛剛似乎聾了嗎我聽到了啥

幼年金魚的叫聲引發了成年金魚的集體吼叫。

“嘰——”

黃泉上回蕩著奶兇奶兇的嘰嘰聲,宛不愚整個人都不好了。

“叫他們停下來可以嗎”

聽一群金魚像老鼠一樣叫喚著,宛不愚一個頭兩個大。

“這個…”

同樣無能為力的范無躍和白露只能陪著尬笑著,“看來今年的金魚草長勢極好啊,每一只都這么健康…”

“那是當然了,孟婆親自種的,能差嗎…”

鐺——鐺——

突然傳來長長的兩聲銅鈴響,一陣陰風吹過,金魚草刷的一下全部筆直地立好,停止了叫喚,黃泉路上安靜的掉根針都能聽到。

“什么情況”

“噓。你聽。”

宛不愚剛剛問話,就被白露捂了嘴,三人站在路中間,看著遠方。

不遠處,傳來整齊的腳步聲,一個巨大的八抬大轎緩緩而來。

抬轎的,是清一色白衫小女鬼,八人身形一致,臉上戴著白紙面罩。

轎上薄霧輕紗,朧一女子身影,斜靠在一方人骨之上,從容淡雅,偶有青煙裊裊。

“陰司有座孟婆莊,絕色女子賣茶湯。來人吃得湯和水,三十五天不清爽。”

轎中傳來悠遠清亮的聲音,猙的人汗毛聳立,若不是宛不愚自帶氣場,不懼一切風邪,只怕這一下就站不住腳,癱坐在地了。

“誰人擋我孟婆之路”

輕紗自動挽起,宛不愚看到一個黑發少女,著緋紅長衫,赤著雙足,一手捏著煙桿,一手把玩著一個頭骨,慵懶地撐開眼。

“原來是你。”

“無常見過孟婆。”

范無躍和白露對孟婆也是恭恭敬敬的,但是沒有像對宛不愚那樣卑微。

“孟婆…”

宛不愚仔細地打量著孟婆,原來這就是孟婆啊,不是說是個老婆婆嗎不對,也有人說是個絕色女子來著。

“不知道孟婆這么大陣仗的,要去哪兒”

范無躍問道,孟婆無奈地搖搖頭,“還能去哪兒,去找那個殺千刀的死鬼啊,我給她縫衣服縫了一半,這貨居然跑了。”

白露忍不住笑了出來,看著一臉懵逼的宛不愚,附在她耳邊說到:“孟婆和魏判是好友,魏判有點…不修邊幅…”

“那哪里是有點啊…”

范無躍扶額,“簡直沒眼看。”

“你們可見到她了”

范無躍搖搖頭,“并沒有,我們正打算帶愚姐去找爺爺。”

“宛不愚。”

孟婆看了看宛不愚,“剛才,你是問金魚草的事兒”

宛不愚點點頭。

“這金魚草和曼珠沙華用法不同。亡魂過黃泉,若能摘下一朵曼珠沙華,藏于身上,我的湯便不奏效了。”

孟婆摸了摸剛才那朵幼年金魚草,偏頭淺笑,“而這金魚草,則是坐騎一樣的存在。鬼月,亡魂們往返凡間,便是坐這金魚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