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因為爺爺前幾天把我推柱子上去了,差點沒死里面。”
角角捧著頭,嘎嘣兒一下將骨頭拼好,“你們快進來吧,愚姐走了幾天,我們爺爺就念叨了幾天呢。”
跟著角角走進糾倫宮的主殿,宛不愚又看到了那只熟悉的豬,它依舊趴在桌子上酣睡著,好像從來沒有醒來過一樣。
“爺爺爺爺——”
角角和白露喊了幾聲,還是不見閻王的身影。
“這貨不會又去做衛生了吧都當閻王的人了,這點愛好改不掉。”
“CHU女座的,有潔癖,你沒辦法,找吧。”
就在幾個人翻天覆地的找閻王的時候,宛不愚好奇地都到那種熟睡的豬面前,戳了戳它濕熱的鼻子。
“哼哼。”
豬只是哼了哼,并沒有動。
“烤了應該挺好吃的。”
宛不愚突然覺得有點餓,才剛剛說完,就看到豬驚恐地瞪著眼睛,看著自己,身體抖的跟篩子一樣。
嗯假睡
“文兒呢”
宛不愚提著豬耳朵問道:“不說的話,這個就給我下酒了。”
“哼——”
豬嚇的一個勁的哼哼叫,抬起小巧的豬蹄子,指了指一個方向。
“多謝。”
宛不愚將豬往旁邊一甩,朝那個地方走去,豬被丟在了原來的地方,重新趴在桌子上,繼續呼呼大睡。
“愚姐,那是去叫喚大地獄的路,你要做什么!”
范無躍一把拉住了宛不愚,“愚姐你現在不能去那些地方。”
“那只豬說文兒在那里。”
宛不愚指了指背后的豬。
范無躍點點頭,“行我知道了,愚姐你呆著,我去叫爺爺回來。”
范無躍和白露向來如影隨形,兩個人化成一道太極之光,飛進了那門里。
不過一刻鐘,兩個人將文兒帶了回來,她果然挽著袖子,一只手里還拎著一塊抹布。
“爺爺啊,你做糾倫宮的衛生也就罷了,你怎么連叫喚大地獄的衛生都做了啊!”
“爺爺,地獄里不要做衛生啊,那都是亡魂受刑的地方,你做的那么干凈,他們以為是來旅游的呢。”
范無躍和白露恨鐵不成鋼地看著自己的上司,再次被她婆娑的淚眼打敗。
“行行行,不說你了,別哭,愚姐來了,你快點招呼吧。”
范無躍將文兒推到了宛不愚面前,他們這些下屬,可受不了這個為尊上者,天天掛著淚眼,憋屈的跟小鬼一樣。
“不愚…嗚哇…小黑好兇——”
文兒丟了抹布,一頭扎進宛不愚懷里,蹭著:“不愚,一個世界而已,你怎么就去了那么久…我好擔心啊…”
“額…文兒…你看…現在…”
宛不愚慢慢地推開文兒,看著自己被淚濕的袖子,無奈地問道,“什么道具啊積分啊,我該去哪兒了”
“啊,積分啊,我看看,”文兒摸出一個卷軸,上面第一行,有一個紅色的五十分,“喏。”
“只是這樣啊。”
這個卷軸和宛不愚想象中的不太一樣,簡陋了很多,感覺上是一種敷衍。
“這是…”
宛不愚的目光落在了第二行,隱隱有文字浮現,只不過她看不懂。
“這是我給你安排的第二個世界…我感覺你會很喜歡的。”
文兒神秘地笑笑,猛地將宛不愚向后一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