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個人的內丹,看起來就不太好的樣子,不會死吧?
“那是憐青,你們得叫青爺。”
宛不愚特地交代了一句:“你們不能和他婚配,記住了。”
“是!愚姐說的,我們一定記住!”
胡媚娘和采茵堅定地答應。
這時,房門開了,金沐一身輕松地出來,“主人,搞定了,快點夸夸我!”
“嗯,棒。”
宛不愚拍拍金沐的頭,金沐不滿足,膩在宛不愚身上:“主人主人,摸摸頭是騙小孩,我不是小孩子了,給點別的獎勵唄?比如…”
金沐嘟起小嘴,“親親…”
“滾。”
宛不愚一把將金沐按進黑傘里,不屑道:“我想我大概知道為什么敖廣說你是敗類了。”
還沒等宛不愚進房間,就看到憐青虛弱地扶著門框,嘴唇蒼白地走了出來。
“青兒,你不多休息一下嗎?”
宛不愚看憐青的狀態不好,連衣服都沒有系好,姣好的身材若隱若現的,兩只兔子羞的捂著眼睛,低著頭。
“不了。”
憐青實在疲憊,但是躺著身上也很痛,就出來走走了,“這兩只兔子是怎么回事?”
他一眼就看到了宛不愚身后兩只羞的快熟了的兔子,這才慢悠悠地把衣服拉好,“失禮了。”
“兔子給小白,教點岐黃之術。”
宛不愚將兔子推過去,“見過青爺。”
“胡媚娘,”
“采茵,”
“見過青爺。”
倆兔子,羞答答地行了個禮,“青爺,不如,我們扶你去走走吧?”
胡媚娘看他身形高大,卻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有些心疼,剛才那個內丹大家都見過了,實在是危險。
“多謝菇涼好意,我自己可以。”
憐青拒絕了倆兔子,自己扶著墻,慢慢地往外走去。
“去哪兒。”
“找我娘子。”
憐青眼眶有些紅,帶著哭腔,“我去找她們,我…嚶…”
憐青體力不支,摔在了地上,他緊緊揪著自己的衣領,生生在墻上劃出了五道指痕。
“我覺得…我好臟…嚶…”
憐青突然泣不成聲,嚇的胡媚娘和采茵也紅了眼眶,“青爺這是怎么了…”
“該不會是剛才那個心魔還沒有好?”
宛不愚眉間微蹙,“老龜,帶倆兔子去蟹堡王。”
“得令!”
老龜現身,推著倆兔子趕緊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宛不愚走上前,將憐青扶了起來,憐青卻害怕的不住地顫抖:“愚姐別碰我愚姐,我現在控制不住自己…我會把你…把你…嚶…”
“長能耐了是吧,還能把我如何如何?”
宛不愚不屑地嘲諷一句,把憐青輕松扛起,送回了房間,摔在床上:“有了心魔就說,一個人扛著作甚,害得小白有了猜忌,你是挺活該。”
“愚姐…愚姐對不起…我錯了…嚶…”
憐青捂著臉,把自己包在被子里,哽咽著。
“大老爺們兒哭的跟黃花大閨女一樣,是我糟蹋你了嗎?”
宛不愚扶額,沒想到心魔染丹,他會變成這樣的嚶嚶怪。
“行了,哭吧,把心里話都說出來就舒坦了。”
宛不愚扒下被子,看著這個眼眶哭的血紅的大男人,突然善心大發,想當個情感垃圾桶。
有些事,她原本不想面對。
看來,逃避是不行的了,那就正面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