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姐…嚶…”
憐青哭的說不了一句整話,嚶嚶嚶的讓宛不愚想一巴掌蓋過去,但是這么好看的臉要是打腫了,還真是可惜。
“慢慢說。”
宛不愚只能掏出絲帕來,幫憐青擦了擦眼淚。
“這是…娘子的…絲帕…嚶…”
憐青認出了這條絲帕的主人,就宛不愚那個性格,她才不會帶這種東西。
“是小白的沒錯。”
宛不愚聲調軟了下來,“她一直以為你和我…”
“嚶…”
“我們確實啥也沒有啊…”
宛不愚嘆息,這算哪門子飛醋啊,我就是來撒氣的,怎么可能和青兒有一腿。
“不,愚姐。”
憐青終于停止了抽泣,紅著眼眶和鼻尖,“愚姐,我對你…有私心…嚶…”
“別嚶了。”
宛不愚掏掏耳朵,聽到他這么大只的男人在嚶嚶嚶,她腦瓜子嗡嗡的。
“愚姐我不是故意的,我知道這個絕對不可以,但是…但是…我不知道怎么會這樣…愚姐,我沒有要褻瀆你的意思…我也不想背叛我娘子…可我…還是…動了私心了…嚶…”
憐青斷斷續續地叨叨著,捏的宛不愚的手骨咯咯作響。
“所以你看上我哪兒了,我改。”
宛不愚抽不出手來,疼的齜牙咧嘴的,這個大傻魚…對著我發什么情!
嗯?發情?
魚是啥時候發情來著?
宛不愚陷入了沉思,也聽不進去憐青在叨叨啥,突然就被憐青一把抱進了懷里。
“愚姐…你打死我吧…我已經不是你們那乖巧的青兒了…”
一個陌生而沙啞的聲音在宛不愚耳邊響起,那放肆的手上行為讓宛不愚冷不丁地清醒了過來。
“青兒你放肆了。”
宛不愚猛地掐住憐青的脖子,將自己從他懷里剝離出來,看清了他此刻的臉。
憐青臉上有一道黑色的紋路,爬進了他眼睛里,左眼已然全黑。
“心魔?”
宛不愚冷著臉,定定地看著那黑色的紋路,在憐青的臉上緩慢地爬著,憐青的神智一點一點的被吞噬。
“要命,我不會啊。”
宛不愚犯了難,該怎么做,她完全不會,叫老龜嗎?她現在送倆兔子去蟹堡王,不知道到了沒有。
再說了,她那么廢物…
“金沐。”
現下,她身邊只有這號人物了。
“來了主人!”
金沐騷氣蓬勃地在空中轉了一圈,緩緩降落,“主人你叫我——呀!這大色魚!”
金沐看到了憐青的情況,連忙上前,從發間抽出一張符咒來,貼在憐青的眉心,再小心翼翼地把宛不愚抱了出來。
“哎呀,主人你應該早點叫我的嘛,這個大傻魚都這個德行了,再遲點會死魚的!”
金沐給宛不愚倒了杯水,結果被宛不愚擰紅了臉,疼的嘰哩哇啦亂叫:“哇主人主人!疼!”
“下次再敢這樣抱我試試。”
金沐揉著吃痛的臉,嘟囔著,一邊手不住地比劃:“主人你好偏心啊!那大色魚,對你都這樣…這樣…這樣的動手動腳了!我就是把你抱出來而已耶!”
“行了別廢話,你到底行不行!?”
宛不愚白了金沐一眼,這貨雖然比老龜好用一些,但是一樣聒噪啊。
金沐不服氣地扯開衣領,沒好氣地說:“主人!我說過了!我行!各個方面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