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他正在診所門口閑坐,忽然一輛轎車緩緩地停在門口,日噢,捍馬,MB的,是不是現在捍馬降價了,怎么是個鳥人都能開得起了?蕭銳明心中憤憤不平地想道。
車的后座門打開了,一個西裝筆挺地人從車上跳下來,嘿,長得還挺帥的嘛,看起來身板兒也結實,該不是當小白地吧?蕭銳明無聊地想到。
那人邁步走到前座的位置,躬身將車門打開,一個身穿休閑裝的男人從車上慢悠悠地走下來,看起來應該有四十歲左右了,他邁著沉穩而有力的步伐,慢慢地踱到蕭銳明的診所前面,靜靜地打量診所的招牌,西裝筆挺的男人畢恭畢敬地跟在后面。
蕭銳明的診所招牌做得滿好地,這丹塔兩個字是他翻閱了斗破蒼穹、武破乾坤等多部名著之后,綜合各家診所之所長,融匯貫通之后,設計出來的,深得醫家之神髓,連他自己都頗為自豪地。
那男人盯著招牌看了半晌,輕輕點頭道:“不錯,這招牌做得不錯。”
知音哪,蕭銳明恨不得把自己眼淚和鼻涕全都甩在那男人的身上,自己的招牌掛到現在,他是第一個說好的人,看己有些以貌取人了,他暗暗想道。原來他剛才還在心里暗罵那男人裝B,小心開車撞電桿,泡妞爛jiji呢。
那男人見蕭銳明迎過來,掃了他一眼,蕭銳明不由心中暗暗一凜,這男人的眼神怎么這么犀利,竟然如同有形的刀鋒一般,刻在臉上有隱隱生痛的感覺。
男人見他不過二十多歲,不由皺了皺眉,問道:“你們診所專治疑難雜癥?是誰坐堂的?”
蕭銳明為了突出診所的特色,把招牌下面專治疑難雜癥幾個字弄得特別醒目,這時見那男人開口問,忙掛了兩斤重的笑臉道:“我們診所就是專治疑難雜癥的,坐堂的嘛,除了兩位退休老專家,就是區區在下。”
為了提升信心,他把兩位醫師臨時提升到了專家級別。那男人直接忽略了蕭銳明,向診所里面走。蕭銳明只好尷尬地跟在后面,心中卻惡毒地想著,看你滿面暗黑,怎么看都是陽痿,jiji蹺不起來的死王八,裝B。
兩位醫師看病的眼光一般般,那看人的眼光絕對一流,一看男人的派頭,就知道是一號人物,所以一齊熱情地迎上來,男人看了看兩位醫師,可能是覺得老中醫順眼點,對他點點頭。
老中醫剛要問他什么病,后面穿西裝的人手一擺,沉聲道:“準備靜室。”
老中醫覺得那人的眼光有如利刀,心中一激凌,忙帶著那男人進了一個單間。半晌之后,那男人推門走了出來,臉上隱隱有失望之色,老中醫跟在后面,一臉抱歉地樣子。
那男人對穿西裝的人點點頭,然后一言不發地向外走,蕭銳明心中已經抓狂了,媽的,把老子當空氣了,老子今天偏要讓你見識見識,于是他在后面冷笑道:“你的病不是不能治,是沒有找對人。”
那男人倏地轉身,兩道寒光射在蕭銳明的臉上,Yin沉著臉道:“你能看出我是什么病?”
蕭銳明冷冷一笑,昂首道:“寡人之疾,我從你下車就看出來了。”
那人渾身一震,目光頓時柔和了許多,遲疑道:“你真的能治?”
蕭銳明雖然知道他肯定是出了問題,但他沒有檢查過,誰知道具體情況是怎樣地,如果那男人的jiji讓人割了,那他也沒辦法,所以也不敢把話說死,只是含糊道:“我先給你看看就知道了。”
那男人打量了他半晌,然后點點頭,蕭銳明心里終于停蕩了些,對他道:“你隨我上樓吧!”
男人跟著他進了二樓的診室,開口問道:“你怎么知道我有那方面的問題?”
蕭銳明直言不諱地說道:“一半憑看,一半憑猜。”
“噢,你說說看。”那男人顯然對他的話比較感興趣,做醫生象他這樣直率,不裝神弄鬼的簡直太少了。
“看嘛,就是看你的臉色,你臉色偏黑,且暗而無光,那是Yin陽不調導致腎臟功能紊亂所致。”蕭銳明大言不慚地說道:“至于猜嘛,你坐著悍馬到一個小診所來看病,一般都是有難言之隱。”
他這話說得極為難聽,但那男人卻不以為忤,反而贊許地點點頭道:“確實如此,但我的情況卻有些特殊,去過很多有名的醫院,都沒有結果,后來有位老中醫建議我到民間尋找偏方,所以我看到這里有個診所,就下來看看。”
蕭銳明撇了撇嘴,心中暗道,男人還不都是點事兒,亂插亂摸亂Ken,除了這三亂,還有什么特殊地,但他嘴里卻問道:“不知有何特殊之處?”
那男人眉頭掀了掀,閉上眼睛慢慢說道:“我是一個軍人,上過前線,沖鋒陷陣時被流彈擊中,受傷的位置比較特殊,彈片襲中了我的下Yin,把兩顆wan割破了。”
蕭銳明開始聽他說是軍人,不由肅然起敬,但當他最后聽到彈片割破了wan,又忍不住笑出聲來,這TaMa都什么事啊,哪里不好打,偏偏打中那話兒。
那男人瞪了他一眼,冷聲道:“很好笑么?”
蕭銳明這才醒過神來,自己現在是醫生呢,這樣笑對病人太不禮貌了,忙正了正神色道:“這個雖然比較嚴重,但只要進了正規醫院,做這種縫合手術是很容易地。”
那男人嘆了口氣:“受傷后我進的是全國最好的醫院,而且傷口也確實縫好了。”
“那?”蕭銳明不解道。
“但是從那以后,我的那話兒就Ying不起來了,即使偶爾Ying一下,也管不了幾分鐘。”
“噢,這倒是奇了。”蕭銳明奇道:“那你的wan還在不?”
那男人點了點頭。
“那就好。”蕭銳明松了口氣道:“你把褲子Tuo了吧。”
那男人倒也爽快,二話不說把自己的下身就Tuo得溜溜光了。
蕭銳明看著那男人襠部的,暗道,看來這人不是一般地旺盛啊,怎么偏偏就不行了呢?
他伸手摸了摸那人的jiji,因為多年不用,缺乏鍛煉,所以顯得尺寸偏小。又捏了捏他的wan,問道:“痛不痛?”
那男人搖搖頭,蕭銳明又加了點勁捏了幾下,問道:“痛不痛?”
“有一點點感覺了。”那男人點頭道。
辣塊媽媽地,是哪個臭皮醫生做的手術,居然連wan的神經都沒對上位,jiji能蹺起來才怪呢,蕭銳明心中暗罵道。
“你這個病治得太遲了。”蕭銳明嘆了口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