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研大佬穿成七零團寵小作精

第兩百六十七章飛往港城

→:幾十個人的數學人才組,最終選出來了七個人出國比賽,雖然限定的參賽人數是五人,但他們多選了兩個人,以防有什么意外,可以替補上去,這七人中就包括陳哲宇和李思源,由于奇帶隊出國比賽,全隊一共八人。

出國的日子很快定了下來,蘇清云特意出了研究所,跟父母說了這個消息。

“這么快嗎?”秦英愣了愣,這么快訓練就結束了?

“嗯。”蘇清云點點頭。

蘇愛民有些心疼,“你們這得出去多久?”

“四五天吧。”蘇清云想了想說道。

蘇愛民和秦英沉默著點了點頭,雖然知道孩子總是會越走越遠的,但是離開國家漂洋過海,他們當父母的實在是心里放心不下。

但兩人都沒有表現出來,孩子出國比賽已經夠費心費神了,他們就不能再讓她掛記了。

“行,你好好去比賽,我跟你娘繼續在京城玩兒。”蘇愛民故作輕松道,“還有好多地方我們都沒有去呢,我和你娘就不送你了。”他怕去送了會更加不舍和擔心。

蘇清云笑,“不用送,我和大家一起,沒什么不放心的,你們好好玩兒就是了,等我的好消息。”

“好。”

在臨走前,研究所特意為要出國比賽的成員們開了一個動員會,研究所的馮所長在會上鼓勵大家。

“此次去e國參賽,是為了證明我華國數學并不是無人,也并不都是泛泛之輩,望各位全力以赴,拿到一個漂亮的成績,狠狠地打那些看不起華國數學的人的臉。”

“因為某些歷史遺留問題,大家在外或許會遇到一些不平等的待遇和偏見,但是希望大家能夠沉著冷靜地對待,不要自亂陣腳。”

“上面也非常關注此次比賽,希望大家不要讓上面失望!能做到嗎?”

于奇身為組長,第一個站起來表態,“保證完成任務!”

馮所長笑了笑,“看來于主任對自己手底下的人很有信心啊?”

“當然!”于奇回答得毫不猶豫,數學人才組的每一位都是他親自挑選的,他當然有信心。

“好!”馮所長大悅,“就是要有這種信心和魄力!”

他站起身來,“那就祝大家凱旋!”

“保證完成任務!”所有人齊齊起身,整齊劃一地吼出了聲,其中當然也包括蘇清云。

散會的時候,馮所長特意把于奇留了下來,囑咐他道:“這次帶隊出國,你小心點兒,注意隊員們的安全,尤其是蘇清云,她年紀小,你多看著她點兒,這次比賽,她如果能大放異彩的話,就得更加注意。”

“你也知道,現在國外勢力一直都在盯著我們,要是看到我們有蘇清云這種年輕優秀的人才,他們可能會使壞,所以你必須得保證他們能夠安全回來,明白了嗎?”

“明白!”于奇也明白事情的嚴重性,嚴肅著臉答應。

當年,國家處在危急存亡的時候,那么多的有識之士選擇出國留學,師夷長技以制夷,他們帶回來了先進的技術和思想,讓國家走上了一條全新的道路,這些年,為了國家能夠飛速發展,出國學習的人也不在少數,更有許多想要回來建設祖國的專家學者,卻都被各種各樣的理由和手段阻止了。

譬如錢老,二十多年前,他被整整軟禁了五年才回到國內,二十多年后的今天,國外仍舊想要以非常手段封鎖高新技術,想要繼續把華國遠遠落在身后,他們絕不同意!

出國的時間就在一天后了,蘇清云已經準備好了,從華國京城到比賽地點e國敦市,空中直線距離超過八千公里,飛機飛行時間長,還需要先從京城飛到港城,在港城轉機,再飛e國,較之后世直飛繁瑣了許多。

八月十一日,清晨,雖然已經立秋,但天氣依舊炎熱,即使是在清晨,也是悶熱的,華國首都機場,旅客很少,幾乎算得上是冷冷清清。

這個年代,能夠坐飛機的要么是國家領導干部,要么是飛行員、乘務員,或者是執行特殊任務的人員,所以即使是首都機場,依舊人流量不大。

國際數學大賽華國代表隊就在這個清晨抵達了機場,都是不滿三十歲的年輕人,身形板正,看著就精神,一到機場就引起了不少客人的注意。

身份檢查需要戶口本,介紹信,于奇出示了京城研究所的公函,眾人接受檢查后領了機票,通過安檢,坐下開始候機。

現在的機票都還是手寫的,上面有著姓名、行李重量和航班號。

除了外出公干坐過飛機的于奇和來歷神奇的蘇清云,其余所有人都是第一次坐飛機,又都是年輕人,難免感到興奮,哪哪兒都覺得新奇。

李思源看著面前宏偉的航站樓,眼珠子都直了,他喃喃道:“太壯觀了。”

誰能想到,就在幾個月前,他還只是從廠里的一個小小記錄員,現在竟然要坐飛機出國去比賽了,人生的際遇就是這么奇妙,充滿了未知。

陳哲宇算是本次代表隊里面年紀最大的了,剛好卡在三十歲的邊緣,此刻也難掩激動的神色,他的心情和李思源一樣,幾個月前,他不也只是一個畏縮在學校里教書,妄想偏安一隅的老師嗎?那個時候他哪里能想到自己還會有今天。

想到這里,陳哲宇看向身邊的蘇清云,眼神有些復雜,如果當初不是清云送來老師的筆記和帶來老師的話,他或許真的不會有勇氣踏出那一步,還是會縮在自欺欺人的龜殼里,得過且過。

命運的齒輪也是從那一天開始轉動的。

“謝謝你,清云。”陳哲宇語氣真誠地道謝。

“什么?”蘇清云正在心里比較這航站樓和后世的區別,陡然聽見這么一句沒頭沒腦的感謝,懵了。

“謝謝你當初帶來老師的消息,讓我有勇氣踏出未知的路。”陳哲宇認真道。

蘇清云愣了愣,笑了,“師兄,我沒有做什么,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選擇,也是你自己的能力讓你走到今天的。”

陳哲宇也笑了,沒有再說,但心里有個聲音卻在說,不是這樣的,如果沒有人在他身后推他一把,或許他的人生真的就只是那樣了。

于奇走了過來,看著表情平靜的蘇清云,問道:“怎么樣?現在什么心情?激動嗎?”

“挺激動的。”蘇清云笑道。

“是嗎?”于奇指向旁邊幾個隊員,“他們那樣才叫激動,都快成猴兒了,你這樣子,我還真看不出來你激動。”

蘇清云摸摸鼻子,笑了笑,“可能我的激動比較內斂吧。”

“哈哈哈。”于奇樂了,“行,年輕人穩得住是好事。”

他對于蘇清云的能力一直沒有任何懷疑,但唯一擔心的就是,她的心態問題,畢竟,她的年紀還是太年輕了,在國際數學大賽那種場合,各國數學代表隊的人齊聚一堂,會發生什么誰都不知道,他就怕她年紀輕,壓不住事兒,心態到時候崩了就完了。

可現在看來,這丫頭說不定比旁邊其他的猴兒更穩得住。

很快,登機的時間到了,現在還沒有廊橋的概念,都是直接沿著停機坪步行登機的,現在的客機基本都是波音707和伊爾62,蘇清云看了一眼,他們乘坐的是波音707。

這一趟飛機由京城飛往港城,車上的乘客不多,除了他們以外就只有三四個人,都是穿著體面精致,看著就不是什么簡單人物,不過也是,這個年代能坐飛機的就沒什么簡單人物。

蘇清云打量了一下飛機內部,雖然現在的飛機沒有后世那么先進現代化,但座椅卻比后世的經濟艙寬敞很多,想必也有旅客不多的緣故。

伴隨著巨大的轟鳴聲,飛機開始滑行,在滑行出去一大段距離之后,飛機拔地而起,直沖云霄,失重感讓大家既害怕又新奇。

“這么快就飛上天了嗎?太厲害了!”

“果然是飛機,速度好快!”

“你們快看窗外,好藍的天,好多白云。”m.xiumb

大家小聲嘀咕著,蘇清云看著窗外的藍天白云,露出笑容,雖然她坐過無數次飛機,但是在這個年代坐飛機還是第一次,也有些新奇的感覺。

飛機上的空姐穿著綠色的制服,美麗大方,開始給眾人發放餐食,現在國內飛機餐的概念還不強,發的都是一些水煮蛋、雞蛋糕、午餐肉之類的速食,比較特別的是,現在的飛機上是可以抽煙喝酒的。

空姐把香煙放在托盤上,讓旅客自取,大家吞云吐霧,飛機里面外面都像是在云里霧里了。

至于酒,那更是服務周到,蘇清云看了看,空姐給大家倒的酒還是茅臺酒,喝完了還可以續杯,這些都是跟后世坐飛機不一樣的地方。

讓蘇清云意外的是,她竟然收到了一顆奶糖,或許是看著她年紀小,整個飛機上,只有她有。

蘇清云看著手心里的大白兔奶糖,失笑。藍星,夏國。

腫瘤科病房,彌漫著醫院獨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單人間,設施俱全,溫馨舒適。

可對于孑然一身的路遙來講,卻是無人問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癥晚期,靠著意志力撐到現在,但也只是多受幾天罪罷了。

此刻,路遙躺在病床上,怔怔望著床頭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盡全力卻無法讓身體離開病床。劇痛和衰弱,讓這原本無比簡單的事情成了奢望。

這時,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表哥你真是狼狽呢。連喝口水都得指望別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輕男子悠閑坐在病床前,翹著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縫。

“你求求我,我給你喝口水如何?”

路遙面無表情,一言不發。自從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幫親戚的嘴臉已經見多了,不差這一個。

男子起身,將水杯拿在手里遞過來,“表哥別生氣,我開玩笑的,你對我這么好,喂你口水還是能辦到的。”

說完話,他將水杯里的水,緩緩倒在路遙蒼白消瘦的臉上。

被嗆到,路遙無力的咳嗽幾聲,好在少量的水流過嗓子,讓他有了幾絲說話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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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鑫,為什么?我從未得罪過你。你去星盟國留學,還是我資助的!”

張鑫將水杯放下,不緊不慢的說:“誰讓你這么古板呢,只是運點感冒藥罷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計的攔著。”

路遙臉上閃過一絲了然之色,道:“張鑫你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將感冒藥運到國外提煉毒品……咳咳……”

張鑫理了下領帶,笑道:“你別血口噴人啊,我可是國際知名企業家。這次回國,‘省招商引資局’還打電話歡迎我呢”

路遙嘆了口氣,現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安靜等待死亡的到來。

但張鑫卻不想讓眼前飽受病痛折磨、即將離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說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實呢,我這次回國主要就是見你一面,告訴你一聲——你的癌,是我弄出來的”

路遙陡然掙開眼,“你說什么!”

張鑫笑瞇瞇的掏出個鉛盒打開,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飾物,僅有巴掌大小,中間是只眼睛似的圖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這是我親手送你的,貨真價實的古董。我在里面摻了點放射性物質,長期接觸就會變成你現在這副鬼樣子。”

路遙馬上認出來,這是自己很喜歡的一件古物,天天擺在書桌上,時不時的把玩,沒想到卻是要人命的東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別激動表哥,我西裝很貴的。”張鑫輕松拿掉路遙的手,小心的捏起鉛盒,將放射性飾物塞進他懷里。

“我趕飛機,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著這個當做紀念吧,有機會再去你的墳頭蹦迪”

說完話,張鑫從容起身離開。臨走前,還回頭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時的神態動作居然有些嬌媚。

保鏢很有眼力勁,趕緊打開病房門。同時用無線耳麥聯絡同事,提前發動汽車。

路遙只能無力的癱在床上,渾身皆是鉆心剜骨般的劇痛,還有無窮悔恨、不甘。

但很快,劇痛漸漸消失,只剩麻木,路遙隱約聽到過世的雙親在喊他。

就在路遙的身體越來越飄,即將失去意識時,胸口突然陣陣發燙,將他驚醒。

從懷中摸出那三角形飾物,發現這玩意變得滾燙無比,還在緩緩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