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家棄女很囂張

第八十九章:嫉妒是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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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不是皇帝的親娘,大長公主卻是皇帝的親姐姐。皇帝能順利登基為帝,太后功不可沒,大長公主也勞苦功高。

因為開國羅皇后的教訓,皇帝登基為帝,大長公主便抽身出來,只單純的當皇帝的姐姐,而不是朝廷的功臣。

不僅是她,連帶著駙馬府的所有族人,都只當富貴皇親,只在朝中擔任無足輕重的賢職位。

為此,皇帝找大長公主談過許多次心,都是勸姐姐別太謹慎。他們是血脈至親,又一同從刀山血海中走過來。姐姐不僅有從龍之功,更有救命之恩、相顧之情……

只要有皇帝在,大長公主府如何權勢滔天、富貴逼人都不為過。

大長公主卻只和皇帝說感情,說母妃去世后他們在宮中的不容易,說奪嫡大戰中的傷痛和驕傲,說只要皇帝好公主府便處處妥帖,更說累了,只想在皇帝的庇護下享福……

面對這樣淡然的黃長姐,皇帝感激親近之余,更覺得崇敬虧欠。

這世上,只有他的皇長姐肯一心一意為她,赴湯蹈火,全無所求!

這次由大長公主主持京中賑災,皇帝特批了五十萬兩白銀,親自關注,絕不許誰丟了皇長姐臉面。

大長公主吃齋念佛數十年,早修成了慈和性子,菩薩面相。

今兒個在府中設賑災籌備宴,也早早就叮囑了府中家丁:“今兒來的,都是貴氣熏天的主兒。大伙兒都打起精神,好生招待,但凡有一個賓客不開心,那都是咱們招待不周的過。”

下人心下了然:別說朝中盤根錯節的勢力,單太子妃和秦王妃,那就是水火不容。他們得在各處安置上能壓住場子的人,不然鬧起來,都是難堪。

巳時剛到,大長公主府便開門迎賓。

最小的孫女鄭云嵐負責招待閨中姑娘,此時,幾個嫂嫂正叮囑她道:“老祖宗修身養性,不關心政事,只擔憂民間疾苦。咱們也一樣,和公主皇子只論親情,不管其它。

所以,不要忌憚那些身啊份的,但凡要鬧事,請出府去就行,知道嗎?”

鄭云嵐乖巧的點頭:“知道。”又狡黠的看一眼嫂嫂,笑道:“那我喜歡羅曼,是不是也不用避諱她的身份啊?”

幾個嫂嫂表示驚訝:“你見過羅曼?”

“沒有,不過聽說過。”她俏皮的眨著眼睛,眼神里有明顯的崇拜:“看不慣太子妃嫂嫂的人多了,既敢又能讓她啞巴吃黃連的,目前還只有羅曼一個。我覺得她比戰場上的大將軍都神氣。”

幾個嫂嫂互看一眼,都抿著嘴笑:太子妃出身高貴,還沒及笄就定給了太子當掙妃。太子的出身更是得天獨厚,不僅有身為首相、權傾朝野的外祖;還占嫡占長,生下來就養在皇帝身邊,剛十歲就立為太子。

皇帝和長公主說過不止一次:不想再讓孩子們經歷奪嫡的殘忍事。早早定下太子之位,便能各安本分,兄弟相親。

皇帝替太子打壓著異己,太子無論多荒唐都能得到皇帝的包容、諒解。久而久之,他便覺得這天下已經是他的,旁人得敬他、重他、捧著他;他對別人,卻是君要臣死,臣便必死。

夫唱婦隨,太子如此,太子妃便也是氣焰囂張。便是大長公主的幾個兒媳婦,明里暗里也受夠了太子妃的閑氣。

“有祖母在一天,咱們便只消在意陛下一人。”

見鄭云嵐兩眼放光神采奕奕,嫂嫂又拉著她手道:“那羅曼是什么樣人,咱們誰都不知道。可羅庭琛能輕易巴上和郡王,這個羅曼想來也不簡單。

咱們這樣的人家,削尖了腦袋想巴上來的不少。妹妹又年幼,得留心著別讓有心之人利用。”

“我省得。”鄭云嵐正了神色,往二門外看了一眼道:“我不管她是不是心機深沉,她要敢把心機用到我這里來……”

后面的話鄭云嵐沒說,幾個嫂嫂卻心如明鏡:這個小姑子,可是個笑面虎,瞧著不大,讓人不知不覺吃虧的本事卻不小。又最得祖母疼愛,那些不太得寵的公主,都得看她臉色行事。

羅曼要是個好的還行,若真在大長公主府動心思,怕是要吃不了兜著走。

以宣毅伯府這樣的身份,來早了顯得輕薄,去遲了又太過托大。所以,羅曼在巳時中刻在伯府和二伯娘匯合,一起趕到大長公主府時,恰好巳時末,不早不晚、泯然于眾。

迎客的夫人親熱的接到羅夫人等,一邊親親熱熱的領兩位羅夫人進去,一邊讓大丫頭帶羅曼去后院:“今兒個要說事,老祖宗便免了各家姑娘去磕頭見禮。嵐姐兒在后花園支了場,各家姑娘都在后頭頑呢,羅姑娘也去和她們一起耍吧。”

羅夫人自然稱是,羅曼給兩位夫人見了禮,便乖巧的跟著丫頭往后院去。

遠遠的,就看見花園的亭子圍滿了人,有的賞花有的戲水,有的圍在一起說話。繁花綠水間,映著各家姑娘嬌俏精致的臉,美好甜美得像天上人間。

鄭云嵐身份高貴,迎出太遠太招人眼。周玫不好越過主人去迎,是以等到羅曼進了亭子,鄭云嵐才熱情而疏離的招呼羅曼:“羅五姑娘到了,快過來坐。”

主人家開了口,周玫便不算越矩了。她起身迎上去,甜蜜的挽住羅曼手臂,道:“我們在折祈福燈,妹妹來和我們一起。”

同亭子坐著的一干小姐都朝羅曼看來,有的朝羅曼點頭致意,有的在幫著安凳子、擺折紙剪刀。只有對面的幾個姑娘,像沒看到有人進來,自顧說笑著做手里的事。

鄭云嵐掃魏清為首的幾人一眼,替大家介紹道:“這是宣毅伯府的羅五小姐,羅曼。大家認識一下,往后就是一起玩耍的小姐妹了。”

周玫等人笑著答應,魏清等人不好得罪鄭云嵐,也跟著懶懶的應了兩聲。

“咱們做咱們的,別去管魏姑娘。”周玫拉羅曼坐下,拿著個做好祈福燈給羅曼看,問她:“會折嗎,不會我教你。”

羅曼還真不會,周玫便在一旁仔細的做給她看,羅曼跟著學,沒一會兒便學會了。

等第一個做出來,精細得竟不像是剛學的。周玫驚喜的拿給邊上的小伙伴看,自豪道:“我妹妹第一次折的,你們看如何?”

因著周玫的面子,加上的確也折得好,夸贊聲此起彼伏,直夸得羅曼很有些不好意思:“我娘禮佛,我便常幫著疊些元寶、衣衫啥的祭祀用品,這個祈福燈的許多步驟和折蓮花相像,所以,我也不算是第一次折。”

沒故作謙虛,也沒為此驕傲,這大大方方的模樣,立馬贏得了大伙兒的好感。連鄭云嵐看羅曼的眼神都親近了幾分,湊到她身邊問:“你還會折蓮花?”

說話的時候,她便拿著羅曼折的祈福仔細看,看得一臉的贊賞:“我也會折佛蓮花,它們中間是有相通,可卻不多。你第一次折祈福燈能折成這樣,的確是心靈手巧,不消謙虛。”

“謝郡主夸贊。”羅曼不好再謙虛,主動多拿了些折紙過來,笑道:“那我得多折些,不能枉費了郡主夸贊的心靈手巧。”

魏清又不屑的朝羅曼看了一眼,一分神,用力過度,剪刀將本該只剪一半的紙剪斷了。察覺到后,她用力將紙揉成團,用力摔在地上,還拿腳踩了踩。

一旁的陳爽對著羅曼撇了撇嘴,撞著魏清的肩膀,壓低了聲音道:“一個本家不要的鄉野丫頭,倒被眾人捧得跟公主一般。你看她折的那燈,我看著也就那樣啊,哪里就好了?”

魏清重新拿了張紙剪著,努力忽略著羅曼身邊的熱火朝天,也沒搭陳爽的酸茬。

“你看那個周玫,身邊有個羅曼倒從天上下了凡,也會叫姐姐妹妹,也會鬧會笑了。”陳爽斜一眼周玫身邊的閨秀,又看一眼和羅曼玩到一處了的鄭云嵐,不忿道:“周家是圖羅曼的錢,郡主卻是被那倆小賤人騙了,真把他們當成了大家閨秀。”

“那是大長公主心尖上的寵兒,你說話小心點。”魏清盡力壓著火氣,手中的祈福燈還是被她折得歪歪扭扭:以往她看不慣周玫不食人間煙火的勁兒,又端又假;現在周玫肯對著羅曼煙火氣,她也看不慣:為幫太子搶到晚照苑的銀錢,真是臉皮身份都不要了。你以為交好了羅曼,皇后和四爺就能對你刮目相看,就能立馬定下你當晉王妃?

做夢!

別說太子身后有富可敵國的姜家,就是沒有,晚照苑也入不了太子的眼。一個跟在和郡王身后搖尾巴的主,誰看得上?

她既見不得周玫在閨秀中眾星拱月,也見不得第一次參加閨秀聚會,就能大放異彩的羅曼。

可這是在鄭家的地盤,鄭云嵐對羅曼顯然沒有芥蒂。她要生事……

“我說的都是事實,有什么好小心的。”陳爽鄙夷的扁扁嘴,湊到魏清身邊,壓低了聲音道:“周玫從小就纏著四皇子的事就不消說了,羅曼是怎樣犯賤的,姐姐可知道?”

魏清詫異的轉頭看她,壓低的聲音里帶著警告:“人家才十一,你說話要沒有憑據,不消旁人,我就饒不了你。”

“十一怎么了,她十一不就要和個下人坯子議親?都懂得議親了,還有什么不知道的?”

在當今,十一歲議親不算稀罕事,好多人家還指腹為婚呢。魏清覺得陳爽這話說得刻薄,卻也沒出聲打斷:陳爽見不得鄭云嵐將羅曼、周玫當個人物,她也一樣。

你看對面,一邊折紙一邊和羅曼、周玫聊得熱火朝天,就連向來不愛說話的鄭云嵐都接羅曼的話頭。

這算什么?她魏清無論是身份還是才情,難道比她們差了?憑什么她這一邊就冷冷清清,好幾個姑娘還伸長了脖子,往羅曼那邊看?

所以啊,就算不敢當面去打羅曼的臉,聽聽陳爽污蔑,心里也痛快些嘛。

于是,魏清淺淺的嗯了一聲,小聲道:“所以呢,議親就犯賤了啊?”

“議親不算,帶著丫鬟在我族伯家門口守了三天,硬要見我堂兄一面算不算?”

陳爽姓的陳,便是鎮南候那個陳,她嘴里的堂兄,便是京中最具盛名,最勾動少女心弦的濁世佳公子——陳墨。

“羅曼在侯府門口守了陳公子三天,這話可亂說不得。要壞人姑娘名聲……”

恰在這事,丫鬟來通報幾位公主到了,鄭云嵐趕忙放下手里的活,帶著一干閨秀接出去。

路上,陳爽用手肘懟了懟魏清,小聲道:“不但她守我堂兄的事千真萬確,她遞進侯府要送給堂兄的食盒,我還留著呢。我要是污蔑了她,就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

怕被人聽見,魏清懟了她一下,又朝公主們來的方向努了努嘴,讓她先別說了。

陳爽卻會錯了意,整個人都興奮起來:這是讓她向公主告密?

你說,公主、郡主們若知道了這事,羅曼在京中貴女里,還抬不抬得起頭?還有那個周玫,和這樣的人往來,還端不端得起仙女的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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