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讀書)
放假后,喬佳月去胡愛蘭家接了胡果果過來住兩天,小丫頭的氣質看著比以往更好了。
她許久沒見喬佳月,一到小院就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
她看到陌生人也不害怕了,禮貌地問好,相比以往,確實要開朗多了。
住在學校的宿舍,對一個孩子的身心成長確實不大好。
這天,胡果果正蹲在墻角問幫喬佳月種花,聽到有人拍門,她就要跑過去開門,讓喬佳月給拉住了。
“我去吧。”會拍門的只有沒來過這里陌生人,會是誰呢?
喬佳月打開門一看,不由愣了下,還真的是認識的人,不過沒來過小院。
白若笙看到喬佳月就扯了個笑臉:“是佳月啊,你爸在嗎?”
喬佳月把院門拉得大一點,讓白若笙和戴著口罩的吳玉梅進來,她搖頭答道:“我阿爸不在,白叔屋里坐。”
這時喬母從屋里拿著臉盆出來,看到白若笙也愣了下,“你們過來了,快屋里坐。”
她把臉盆放井邊,就忙著去招待客人。
喬佳月猜測白若笙他們是找喬母的,就沒進屋里去。
而事實上,白若笙帶著吳玉梅過來,確實是有事要求喬母。
“您們真的是我們的恩人啊!”白若笙激動地說,“那藥真的有效。”
喬母看白若笙激動得都把杯子里的水給晃出來了,她忙道:“先喝茶,那藥是什么情況你慢慢說。”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那瓶藥也不算特別多,就算用得再節省,也早就用完了,怎么現在才過來?
白若笙放下茶杯,讓吳玉梅把口罩摘下來,“她這邊邊緣本來是有比較淺的傷疤的,但現在都沒了,本來看著有些猙獰的傷口也沒那么可怕了。”
喬母上次是有見到吳玉梅的傷的,但她不確定是不是有變化。
“你們確定嗎?”
“那瓶藥用了一個月看著沒什么變化,加上用完了,我們就沒去管它,然后半個月后才發現有變化。”
“我給正瑜打電話,他說你來京市了,前兩天我們來過一趟,但是小院沒人,就今天再來碰碰運氣。”
喬母聽了時間,知道白若笙他們過來的時候正好是嚴丹鳳生孩子住院那段時間。
她解釋了下情況,又仔細看了下吳玉梅的臉,她真的沒看出來。
“那個藥自目前沒有了。”喬母這下明白白若笙他們前來的目的,但是藥沒有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吳玉梅聞言,頓時失望地低下頭去,眼底的神采也暗淡了不少。
白若笙有些著急,“那藥真的沒有了嗎?”
喬母沉吟了下說:“你們等會,我問問我女兒。”
喬佳月剛和胡果果把花種好,正在洗手呢,聽得喬母問自己傷藥的事情,她還有些沒反應過來。
“阿娘,您等等,我去看看。”喬佳月先進屋,跟白若笙打了聲招呼,視線就落到了吳玉梅的臉上。
之前她就找過關于燙傷的傷藥,不過因為要忙的事情太多,并沒有時間去研究。
“我都聽我阿娘說了,那傷藥的作用太緩慢了一些,我重新配一種吧。”
她知道容貌對一個人的重要性,畢竟看一個人,大家首先看的也是外表。
吳玉梅有些激動,她抓著白若笙的手,語無倫次地說道:“謝謝,謝謝!”
白若笙也緊跟著開口:“佳月,你真不愧是蘭婆婆的高徒,我相信你,需要什么藥材你只管說,我會去找來的。”
喬佳月笑了下,“這些再說,我配這個藥用的時間并不長,但可能需要你們給予反饋,若是不合適,我要再調整。”
“這個沒問題。”白若笙和吳玉梅再三道謝,又把帶來的東西留下,這才一同離開。
喬母看向喬佳月,“月兒,用之前的藥不就好了,為什么要換?”
“阿娘,那效果太慢了。”喬佳月搖搖頭,她是突然有個想法的,“您覺得吳玉梅怎么樣?如果請她來幫忙照顧滾滾,能行嗎?”
喬母微微睜大了眼睛,沒想到女兒打的這個主意。
“外頭請的人我們都不會放心,若是吳玉梅臉上的傷有好轉甚至是痊愈,您說,她照顧滾滾會不會更盡心盡力。”
畢竟嚴丹鳳只是休學一學期,等到開學她還要去學校的,喬宏良也不可能一直待家里照顧孩子,這就需要保姆了。
喬母沉默著沒說話,她的確不可能一直留在京市照顧孫子的。
“阿娘,反正先這樣,這段時間先考察下,有什么事兒再說。”
“行,那就這樣吧。”喬母一時也沒想到更合適的方法來。
晚些時候,喬佳月去看滾滾的時候,嚴丹鳳就趁機問喬佳月:“今天白天我聽你們說什么傷藥的事,是治療什么的嗎?”
喬佳月想著吳玉梅的事也不是什么秘密就說了,畢竟她還打算請對方當保姆呢,嚴丹鳳有必要了解下情況。
嚴丹鳳想了想,她撩起自己的衣服,指著自己肚子上的紋路問喬佳月:“我這樣的能去掉嗎?”
嚴丹鳳的肚子上有些難看的褐色斑痕,那片的皮膚,愣是比周邊的看著要粗糙不少。
“我試試看。”喬佳月說道,但凡是女生就沒有不愛美的,更別說嚴丹鳳演員了,對皮膚自然是有要求的。
喬佳月放假了,不用去學校,每天就待家里研究配方,然后熬制藥膏,小院的上方總是充斥著藥味。
喬母偶爾出去的時候,鄰居就會問她情況,是不是家里人咋了,整日喝藥。
對此,喬母都沒有細說,畢竟她跟這些鄰居不熟,透露太多自家的事,還不知道人家怎么編排呢。
六月下旬,恰逢十一屆六中全會召開,京市的治安嚴謹了許多,平時管得也嚴,街道辦事處還會上門查訪。
因為喬佳月他們院子里整日飄著藥味,就引來了街道辦事處的工作人員。
喬母開門的時候是懵的,她完全不懂怎么還有人來查了。
好在這工作人員還算守禮,并沒有做什么出格的舉動,和喬母坐下來聊了聊。
喬母得知他們上門是為查藥味的事情,她頓時有些無奈,只好親自領著人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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