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世:從照顧嫂嫂開始修行

二一零 溫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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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縣城兵力總共有五千人。

沒錯,當初陳墨還在的時候,縣城的兵力就是五千(神勇衛神武衛預備隊。)

陳墨出兵帶走了兩千,也就是還剩三千人。

而在陳墨不在的這段時間,陸續的又擴充了兩千。

其實這擴充的兩千人,還是被動擴充的,有兩百來人是李云章從高州帶過來的青州軍殘兵,之后又陸陸續續的有四百左右的青州軍加入了起來。

到了后面,由于清亭縣劃分給了陳墨,由于防守的需要,耿松甫下令招募了一千兩百人。

這五千人中,有兩千是神勇衛,一千神武衛,兩千預備隊。

其中陸續加入進來的青州軍,都充入了神勇衛。

李云章是七品武者,所以耿松甫讓他負責預備隊,并把魏青從神勇衛抽調了出來,與高于明一起,作為李云章的副手。

回到衙門,聽完耿松甫講完軍中一事后,陳墨挑了挑眉,五千人,加上泉陽縣那一萬來人,后面他若是想的話,湊個兩萬大軍完全不在話下。

而最讓陳墨滿意的是上個月的秋收情況,晚稻全縣收糧達到了八十萬石,收糧十萬石作為儲備。

且城中的兵工廠,招攬了大量的人才,經過一陣鉆研,能獨立制作出十字手弩、床弩,只是成品率不算太高。

明光鎧已經制造出一百五十副,現全都讓神勇衛裝備上了。

而且陳墨從天水鎮運回來的大量銅錢,正好可以擴建兵工廠,這樣產量也能增加。

有好消息,當然也有壞消息。

受戰事的影響,他們和江南盛煌商會建立的商路,已經斷了。

且從陸遠的嘴里,陳墨得知了一個他還不知道的事,天師軍已經打過河,占領了豐州,并派了一支大軍,奇襲了淮州,導致勤王大軍第一次打了敗仗。

也正因為這個原因,通過江南的商路被切斷了。

還有就是天冷,平庭、清亭兩縣已經凍死不少人了。

而兩縣又棉、布、柴火緊缺。

須知,耿松甫發往泉陽縣的八千多件冬衣,并不是棉衣。

大多數平民百姓穿的冬衣,是用楮、藤紙等紙張制作而成的衣物,也叫做“紙裘”。

這種紙裘綿軟而厚實,但用它來抵御嚴寒,還是差了許多。

至于棉衣、狐裘、獸皮等制作的御寒的衣物,那只有富貴人家才穿得起。

聽完耿松甫所講,陳墨手指輕輕敲打著桌子,思索了起來,旋即心中有了主意。

大澤山上有煤炭,自己完全可以挖煤制作蜂窩煤啊。

蜂窩煤的技術含量可不高,在陳墨未穿越前,許多民間百姓就會做。

唯一有點技術含量的,就是那個用來給蜂窩煤打孔的鐵器。

想到這,陳墨立即行動了起來。

若是把蜂窩煤制造出來,不僅能讓兩縣的百姓挺過嚴冬,也能讓自己發一筆小財。

而在陳墨忙碌的時候。

縣衙后院的廂房里。

夏芷凝剛沐浴完,換上了一身素色的襖裙,頭發濕漉漉的,好似出水芙蓉,正坐在梳妝臺前擦著頭發上的水漬,道:“好久沒想現在這樣好好的泡個澡了。”

夏芷晴透過銅鏡,能看到妹妹清艷的臉蛋兒,走上前來,雙手放在妹妹的雙肩,輕輕的按捏著,目光溫和的說道:“芷凝,在軍中的時候,他可有欺負你?”

夏芷凝動作一頓,眸中顯出幾分羞惱,哪沒有欺負,將她欺負的死死的,可是這事她哪好意思跟姐姐說。

她當喝一聲:“他敢,這次從軍,我…可是幫了他大忙,把偃月陣都教給了他的部隊,他哪敢欺負我。”

“那就好。”夏芷晴松了口氣,然后問起了前方的戰事。

雖然夏芷凝不在的這段時間,她沒少出去走動,但對于前方的戰事,真的是一點都不知道。

她詢問過耿松甫,后者只說一切都好,讓她不要擔心。

“虞州的地勢太復雜了,到處都是山,而且好多葫蘆口.”

說到這,夏芷凝好似打開了話匣子一般,直接回過身來,侃侃而談,從地勢與行軍結合,從該如何運用兵書上的兵法。

“兵書上所記載的驕兵必敗,果然不只是說說,袁又春的上萬兵馬,就是過于自大了,被梁松一步步誘敵深入,最終在石嶺縣被梁松所布下的伏兵重創,若不是有陳墨,就要全軍覆沒了”

聊這種事,夏芷凝特別的興奮,握著夏芷晴的手,道:

“姐,我跟你說,你別看陳墨是個混蛋,可是在帶兵打仗上,還是有自己一套的,而且他身上還有一股獨特的領導力,尤其是在他發表講話的時候,特別正經,有種書上說的梟雄氣質。

若不是他,天師軍在整個虞州戰場,會敗得特別的慘.”

看著妹妹聊起陳墨時,臉上所浮現出的小表情,夏芷晴頓時捕捉到了一絲不對勁,道:

“芷凝,之前伱不是挺恨他的嗎,怎么現在推崇起他來了?”

“還有你最近氣色好像也好了許多?”

夏芷晴想起當時芷凝離開的時候,氣色可并不太好。

“有有嗎?”夏芷凝知道自己說的太投入了,趕緊收斂了回來,旋即解釋道:“事情.一碼歸一碼,有些事我確實恨他,但也不能忽略了他的才能。”

不對勁。

太不對勁。

若是剛才夏芷晴只捕捉到一絲不對勁的話,現在卻捕捉到濃濃的不對勁了。

之前妹妹討厭他的時候,可不會想他才能什么的,就是討厭。

且不會對他說一句好話的。

現在從軍中回來,對他的態度,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那戰爭結束了嗎?”夏芷晴道。

聞言,夏芷凝面色一僵,沉默了下來,想起當時出兵前夕,曾跟姐姐商量過,等戰爭結束了再離開。

可是現在,自己和那混蛋已經互表了心意,且同意了讓他把姐姐也收入房中的,自是不想離開的。

但這話,她不能親口跟姐姐說。

想了想,夏芷凝道:“還沒,天師軍雖然戰敗了,但梁松可防備的嚴實呢,想從虞州南下,是不現實的,而走水路的話,天師軍主力還在和豐州水師交戰,把南下的水路堵死了,所以短時間,怕是離開不了”

“嗯。”夏芷晴點了點頭:“安全無小事。”

其實她心里也有些心虛。

雖然她不想承認,但是這段時間在縣城的生活,讓她對這里產生了依戀。

兩女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夏芷凝轉過身去,打開了梳妝臺下的抽屜,從里面拿起了珍珠項鏈,很快就發出一聲輕咦。

心虛的夏芷晴連忙問道:“芷凝,怎么了?”

“感覺這珍珠的顏色變淡了不少,光澤也沒之前那么亮了。”夏芷凝嘀咕道。

夏芷晴更加心虛了,她是了解珠寶的,珍珠項鏈佩戴久了,珍珠會失去原有的光澤的,而且她戴的時候,還時常撫摸著上面的珍珠,顏色能不淡嗎。

“沒有變淡.啊,可能是好久沒見了,現在突然一見,產生了差別。”夏芷晴道。

好在夏芷凝沒有多想。

見糊弄了過去,夏芷晴松了口氣。

看著重新被妹妹待在脖子上的珍珠項鏈,一向不爭不搶的夏芷晴,心里忽然有些不舒服。

“這項鏈,原本應該是自己的。”

陳墨畫了很多圖紙,從中挑出一張最滿意,認為最符合記憶中“煤球搗”的圖紙,將之教給了鐵匠,讓他打出來。

雖然一些細節,圖紙上是畫不出來的,只能靠陳墨嘴頭上去說,但這技術并不難,他相信以勞動人民的智慧,應該能鼓搗出來的。

等陳墨畫完圖紙,又去巡查完城中的工廠后,得知小鹿和嫂嫂住在一起,便同張河一起,返回了村中。

途中,得知張河納妾了,陳墨笑著拍了拍他的肩:“可以啊。”

他明白張河能納王家女,是因為自己的原因,但也從側面表現出了自己的威望和影響力,都在上漲。

而且外面的人看到張河因為他的原因,都能納王家女為妾了,那么是不是也會想著投靠自己了.

作為自己的第一個部下,現在回來了,當然要去張和家里看一看。

他也見到了那名王家女,模樣清秀,主要是膚質好,到底是士族的女子,皮膚比鄉村婦女要好不少。

噓寒問暖了幾句后,陳墨便是返回了自己的家中。

而對于他已經回山寨的消息,隨著他前往張河家中的時候,就傳到了韓安娘的耳朵里。

等他趕到家門的時候,韓安娘、易詩言、宋敏已經等候多時了。

“怎么都站在外面,多冷”

話剛說出口,易詩言就撲進了陳墨的懷中,緊緊的抱著他:“夫君,妾身好想你。”

跟在旁邊的韓安娘見小鹿直接就撲上去了,臉頰紅了幾分。

“叔叔,回來了。”韓安娘走上前來,賢惠的拍去陳墨肩上和頭上的雪花,然后接過陳墨手上的唐刀和包袱。

陳墨順勢說道:“包袱里是給你們準備的禮物。”

“墨哥哥。”宋敏甜甜的叫了一聲。

陳墨松開小鹿,在宋敏的腦袋上揉了揉:“敏兒又長高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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