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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卿妤沒想到樊導會忽然開始點鴛鴦譜,還直接點到了真夫妻。
她一時不知道該怎么接話,正尷尬,就聽厲淮東悠悠道:“樊導別為難宋小姐,宋小姐這么優秀,想來肯定不缺追求者,她未必還是單身。”
樊江反應過來,剛才自己的發言的確有些不妥。
“對對對,卿妤,抱歉,是我冒犯了。”
宋卿妤了解樊江的人品,知道他的玩笑沒有惡意。
“沒關系,樊導介紹厲先生這么優秀的男士給我,是看得起我。”
厲淮東眼帶笑意,握緊了宋卿妤的手。
樊江并不知道他們這對小夫妻倆桌下暗戳戳的戲碼,生怕再唐突佳人,趕緊匆匆轉移了話題。
他和厲淮東轉而又聊起圍棋。
宋卿妤不太懂圍棋,悄悄掙脫了厲淮東的手,拿筷子專心吃菜。
桌上有宋卿妤最喜歡的糯米藕,可是那盤藕卻一直在樊導面前,宋卿妤不太好意思轉桌,只能眼巴巴地看著。
厲淮東明明專注地和樊導交流著圍棋,看都沒看她一眼,可手卻轉動玻璃轉盤,讓那盤藕停在了宋卿妤的面前。
宋卿妤心旌動搖,生怕被樊導看出什么端倪。
今天的糯米藕似乎比往常吃得更甜,宋卿妤連吃了兩塊。
飯局接近尾聲的時候,樊江去了洗手間,包廂里忽然就只剩下了宋卿妤和厲淮東。
“你今天到底是來探誰的班?”宋卿妤轉頭看著厲淮東,問出了她好奇了一上午的問題。
“當然是來探老婆的班。”
他說老婆總是很自然,可宋卿妤還沒習慣。
她低頭撥動著筷尖:“可你和樊導好像早就約好了。”
“怎么?”厲淮東饒有興致地看著她,“不是單獨來探你不高興了?”
“那倒不是,你單獨來探我的班我還覺得不好意思呢,說好讓你來看我精彩的馬戲,結果什么都沒有看到。”
“追風失控的情況下,你堅持那么久沒摔下來,已經足夠精彩了。”
厲淮東這張嘴可真能提供情緒價值。
宋卿妤經歷了今天的這場意外,原本都有點害怕明天的馬戲了,聽到他這么說,又恢復了信心。
“謝謝。”
“謝什么?”
“謝你今天救了我。”要是沒有厲淮東及時出現安撫了追風,也許她現在已經躺在醫院了也說不定。
“救自己的老婆天經地義,不需要說謝。”厲淮東握住了宋卿妤的手腕,用力一帶,將她拉起來按在他的大腿上,緊緊圈入懷中,“當然,如果你非要謝的話,可以換一種方式。”
他話落,昂頭傾近,吻上她的唇。
厲淮東剛喝過茶,唇舌間是明前龍井的清香。
宋卿妤整個人的神經都被提起來了,他怎么在這里吻她?樊導隨時會進來的!
“別……”
她的抗議還沒說完,已經被他吞沒。
厲淮東的手摩挲過她腰間的嫩肉,骨戒英朗的五指慢慢向上揉住春色,在她身上制造難耐的熱流。
宋卿妤的理智告訴她不可以繼續,但意志卻被厲淮東勾纏得丟盔棄甲,她在他的引導下為他啟唇,方便他進入得更徹底。
吻越來越深。
“樊導!”門口傳來服務員的聲音。
宋卿妤像受驚的小鹿,趕緊推開了厲淮東,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樊導,能不能麻煩你給我簽個名。”原來是服務員攔下了樊江要簽名。
“好。”
宋卿妤趁著這個時間,整了整衣服。
她的臉紅得像番茄,呼吸也難掩急促,厲淮東卻像沒事兒人一樣,氣定神閑地執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樊江簽完名走了進來。
“淮東,今天的菜怎么樣?還合胃口嗎?”
厲淮東目光落在宋卿妤的唇上:“很合胃口。”
“好好好,那就好。”
飯局結束,三人一起走出餐廳。
司機在外面等著厲淮東,厲淮東和樊導告了別,轉身看向宋卿妤。
“有緣再見,宋小姐。”
宋卿妤想,這人長了一張神顏又會演,不進娛樂圈真可惜。
“回見,厲先生。”
厲淮東走了,但劇組的那些年輕小姑娘卻對他念念不忘。
宋卿妤吃完飯回到劇組,剛想去休息室瞇一會兒,就聽到隔壁的休息室傳來聊天的聲音。
“你們覺得厲總的顏值能在娛樂圈排什么位置?”
“Top1,而且是斷層第一。”
“真的,怎么會有男人長得這么好看身材還這么好啊?今天他上馬救人的那一幕,比我看過的任何一部動作電影都燃,性張力拉滿,man死了真的!”
“是吧是吧,我單身三十幾年還以為自己的心不會動了,原來是沒遇到厲總啊。”
休息室傳來一陣笑聲。
“好了,你們都別想了,厲總這樣的男人,沈秀秀都追不上,我們就別想了。”沈秀秀是娛樂圈公認的性感女神。
“你怎么知道沈秀秀追不上厲總?”
“沈秀秀自己在直播間爆料的啊,她說自己兩年前有幸在一個晚會上見過厲總,一見鐘情表白,但厲總以‘心有所屬’拒絕了她。”
“啊呀呀,厲總的心有所屬,哪個女人這么好命?”
宋卿妤微微蹙眉。
兩年前,心有所屬。
一定是那個長得和她很像的白月光。
看來,厲淮東真的是對那個女人用情至深。
宋卿妤在劇組拍了個半個月的戲后,得了兩天假期。
她回了桃源,結果,厲淮東正好去出差了,兩人完美錯過。
“少奶奶,你不在家的時候,瀾園那邊收到一張請帖,我讓人拿過來了。”康叔說。
“什么請帖?”
“是陸家老太太八十大壽的請帖。”
宋卿妤接過請帖打開一看,果然,是給她的,請帖上“宋卿妤”三個字是行書,看著筆跡是老太太親手寫的。
“少爺說,你看到請帖后,給他打個電話。”
“什么時候打方便?”
康叔笑了笑:“少奶奶打,自然什么時候都方便。”
宋卿妤覺得康叔屬實有些高看她了,她一個替身,哪里來那么大的面子。
為了不打擾厲淮東的工作,宋卿妤給他打電話之前,先發了一條信息詢問他是否方便接電話,見他回了方便,她才打過去。
“康叔說,你讓我回家了和你打個電話。”
“看到陸家的請帖了?”
“看到了。”
“準備去嗎?”
宋卿妤想到厲淮東之前警告過她,說不希望看到她和陸彥川再有任何瓜葛。
“我可以去嗎?”
厲淮東聽她小心翼翼的語氣,明顯是打算出席陸老太太的壽宴,又擔心他不同意。
“你想去就去,自己做決定。”厲淮東說。
宋卿妤聽出他似有些許不悅,趕緊解釋說:“我去陸家并沒有其他意思,就是想去看看奶奶。”
因為父親工作的關系,宋卿妤可以說是從小在陸家長大的,陸老爺子和陸老太太對她特別好,尤其是父親為救陸爺爺意外喪生后,兩個老人總是覺得對她虧欠,恨不能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給她。
他們對宋卿妤來說,就和親生爺爺奶奶一樣。
陸老爺子去世后,陸老太太身體一直不好,宋卿妤心里記掛她,但礙于她和陸彥川已經離婚,她不能再隨意進出陸家,一直沒有機會再去探望。
想來,老太太也是想她了,所以才親手寫了這請帖讓人送到瀾園去。
“你不擔心陸家的人為難你?”陸家沒有一個善茬。
“奶奶在,他們不敢。”
厲淮東沉氣,她還是太天真了。
“行,你去吧,壽禮我讓人替你準備。”
“不用麻煩了,我自己準備就行。”
“還和我見外?”他的語氣越發不快。
他要幫她準備壽禮是好意,宋卿妤沒理由在這件事情上繼續忤逆沖撞他,于是語調一轉,溫聲道:“那就拜托你了。”
“嗯。”
隔天,就是陸老太太的八十大壽。
壽宴辦在國貿大酒店。
厲淮東安排了車子,將宋卿妤送到國貿大酒店的門口。
陸老太太八十大壽,是陸家的大喜事,錦城很多企業家都想借此機會來攀關系,門口送禮的都排起了長隊。
宋卿妤原本想直接進去,可剛走到門口,就遇到了厲香蘭和陸彥川,陸彥川身后,還跟著盛裝打扮的謝婉寧。
“宋卿妤,誰讓你來的?”厲香蘭一看到宋卿妤,就想到了還被關在監獄的寶貝女兒陸幼安,新仇舊恨,氣不打一處來,“你都已經和我們彥川離婚了,你怎么還有臉出現在這里?想借陸家的場子釣男人是吧?”
宋卿妤直接甩出了陸老太太親手提名的請帖:“我也不想來,但是,奶奶派人給我送了請帖,我過來只是因為不想讓奶奶失望。”
厲香蘭翻了一下請帖,認出了老太太的字跡,氣急敗壞地吐槽:“老太太真是老糊涂了,這么大喜的日子把你這個下堂婦招來,真是晦氣。”
宋卿妤充耳不聞,只是問:“我可以進去看奶奶了嗎?”
“等等!”陸彥川打量宋卿妤一眼,“奶奶親自寫請帖邀請你參加壽宴,是還把你當自己扔,你怎么這么不要臉,空著手來賀壽?”
“就是!傭人的女兒就是不懂禮數,沒規矩!”厲香蘭指了指門口正在排隊登記壽禮的賓客,“你看看人家,今天到場的賓客,哪個沒有準備賀禮?”
“誰說我沒準備,我只是想進去親手交給奶奶而已。”
厲香蘭冷笑:“你是怕賀禮太寒酸,不好意思在這人多的地方拿出來吧?”
“陸夫人,你的意思是,如果賀禮不值錢,是不配進門嗎?”宋卿妤趁著人多,提高了聲調問:“難不成陸家給老太太辦壽宴,是為了收豪禮的?”
眾賓客都朝他們看過來,厲香蘭有些下不來臺,她忍著一肚子火笑道:“看你這話說的,今日來者都是客,陸家家大業大,怎么可能在乎這些壽禮。只是,人情有來有往,為了方便陸家以后翻閱人情冊,今天所有賓客的賀禮都要在這里登記,宋小姐,希望你配合。”
“陸夫人這么說,我就明白了。”
宋卿妤從包里掏出一個方正的錦盒,遞給一旁登記賀禮的工作人員。
工作人員一打開錦盒,立刻有人驚叫:“是翡翠綠度母項鏈!這可是頂級翡翠!你們看看,那上面最小的綴珠顏色都達到了帝王綠的級別,據說整個錦城就此一條。”
厲香蘭眉頭一皺,下意識地看向陸彥川身后的謝婉寧。
半小時前,謝婉寧來到酒店,今天是她回國后第一次正式和陸家人見面,為此,她特地帶了兩份禮物,一份是白玉觀音,送給陸老太太的壽禮,另一份翡翠綠度母項鏈,送給厲香蘭的見面禮。
厲香蘭聽說這翡翠綠度母整個錦城就此一條,愛不釋手,怎么現在又冒出來一條一模一樣的?
“你這項鏈是假的吧!”謝婉寧趕緊出聲。
“就是,這翡翠綠度母項鏈少說也要上千萬,你離開陸家,身無分文,怎么還買得起這么貴的項鏈?”陸彥川幫腔。
母親厲香蘭一直不喜歡謝婉寧,這次陸彥川帶謝婉寧回陸家見家長,特地下了血本給謝婉寧轉了兩千萬讓她買點貴重的禮物來討母親開心,謝婉寧收了他兩千萬,總不至于買一條假的翡翠項鏈來,所以他堅信謝婉寧這條項鏈是真的,宋卿妤這條項鏈是假的。
宋卿妤也愣住了,她是萬萬沒想到,厲淮東為她準備的賀禮竟然價值上千萬,她除了瀾園那套房子,整個人賣了都不如這條翡翠項鏈貴,她看著的確不像是有這大手筆的人,難怪大家會懷疑她拿的是假貨。
可這是經厲淮東之手準備的,無論如何,厲淮東肯定不會作假,畢竟,幾千萬對他來說就是毛毛雨,他完全沒必要買假貨。
“你們憑什么說我的禮物是假貨啊?”宋卿妤問。
“就憑翡翠綠度母項鏈整個錦城就一條,而這唯一的一條現在在我身上。”厲香蘭得意洋洋的敞開了她的外套。
果然,她的脖子里掛了一條和宋卿妤錦盒里一模一樣的翡翠度母綠項鏈。
看熱鬧的賓客越來越多,大家議論紛紛,到底誰的項鏈是真,誰的項鏈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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