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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烏騎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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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面對姜思樂的嘲諷和質疑,烏咸卻不緊不慢,仿佛他已經達成了他想要完成的一切。

“或者還有其他人選?”

老單于眼神閃過一絲狡黠,在言語中暗示道。

但姜思樂沒有將他的這番胡思亂想當真,若是真的有其他辦法的話,老皇帝當初就不會送她去青夷。

看到姜思樂似乎是沒有領會到他的意思,正一臉不耐煩的模樣,烏咸嘆了口氣。

“你”

烏咸再次明示道。

姜思樂一愣,我?我怎么了嗎?和這件事情又有什么關系?

但只一瞬間,姜思樂就全然想通了所有事。

這時,她真心想偷偷宰掉這個老頭。

“我們可以給你想要的一切,不論是你想回到大夏,或者……其他什么荒唐事,都可以。”

烏咸揉了揉額頭,只覺得胸口堵住的有些難受,這幾日的處理公務讓他不免身心都陷入疲勞。

在給出自己的籌碼之后,烏咸還不忘說上一嘴。

“阿義時除外。”

姜思樂一愣,隨后宛若火上澆油一樣,怒氣升的更高。

“你以為你是誰?青夷的統領,我名義上的夫君?”

她將茶杯摔向老單于的腳邊,發出了巨大的聲響。那茶杯的碎片在烏咸的腳下散落一地。

姜思樂已經隱隱聽見屋內屋外的腳步聲,估計沒有人她這突如其來的舉動。

“你真是一個奇怪的人。”烏咸淡然的坐在位子上,仿佛那腳下的陶瓷碎渣并不存在,他的眼前也沒有滿目怒火的女人。

他為自己的選擇辯解道。

“你也沒吃虧,嫁給穆兒總比我這個老頭子強。”烏咸絲毫都沒有意識到他正在挑戰姜思樂的底線,繼續在她的雷區蹦著迪。

他用那極具煽動性的哄誘的語氣說道:“想想,你仍將是青夷的閼氏,甚至地位更加崇高。我甚至可以將一半的青夷交給你治理,之后由你交給你們的孩子……”

烏咸微微瞇著眼,嘴角涌現出幾分笑意,他在暢享這美好的未來,他規劃的青夷永盛的未來。

只可惜,他的未來規劃里,沒有姜思樂打向他的這一拳,也沒有抵著他腰間的匕首。

姜思樂冷冷的注視著烏咸被她痛揍一拳的額頭,如今已經變得烏青。

“說啊,繼續說呀……”

她冷笑了一下,但握著匕首的手并未顫抖。

在她的嘲諷下,烏咸那臉上令她憎惡的笑容終于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不可思議的驚訝和緊皺的眉頭。

“你的做法并不明智……”姜思樂捕捉到了烏咸聲音的那一絲顫抖,這讓她堵在心中的那口氣舒散了不少。

“的確不明智,對待你這種人,用不著理智。”姜思樂冷哼一聲,她的匕首已經刺破了烏咸的衣服,正抵著他胸膛的肌膚。

“只要我再輕輕捅上一下,戳破心臟……”姜思樂嘴角劃過那絲冷笑,她警告道:“對付一個老頭,恐怕一刀就夠了,對嗎?”

看到烏咸那再也無法鎮定的神情,姜思樂笑的更加開懷了。

外面的人看不清情況,不敢貿然進入。而烏咸的命就掌握在姜思樂的手里,他也不敢驚呼救命。

姜思樂強行壓下心中那揮刀向老人的愧疚感,她對這自己說道:這老頭子都要將她嫁給了他兒子,她只是在做她應該做的事。

這樣的確讓她心中的愧疚感減輕了不少,她感覺自己握著匕首的手臂更加有力量了。

與之相反的是老單于烏咸,只是被劃破了一點肌膚,將好像讓他距離死亡更近了一步。

“我可以收回我的話。”烏咸干巴巴的想要挽回。

“殺了我,你也會死。”

在意識到道歉沒有用后,他嘗試了他最為慣用的威脅。在以往,這招百試百靈。

但可惜,他遇到的是姜思樂。

一年多的兩地隔離的婚姻生活,并沒有讓他認識到自己選擇的閼氏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這也許將會成為他這一生最大的遺憾和失敗。

回答他的,是姜思樂的冷漠。

現在——輪到她來問問題了。

“烏騎在哪?”

姜思樂并沒有去問老單于為何做出決定,反而選擇了一個舊積心中的疑問。

烏騎去哪里了?即使姜思樂成為了青夷的閼氏,但是對于這位王子的行蹤卻什么都沒有調查出來。

死了?就算死了,至少也有尸體,有墳墓。

圈禁?至少,姜思樂在接見烏騎的母親時,并沒有看到這個女人有半分悲傷。當然,也有可能她什么都不知道。

派遣到其他地方?姜思樂并不明白,有什么地方需要烏騎親自過去,并且毫無消息、毫無征兆。

這一些系列的問題,姜思樂都曾深深思索過,但她覺得不管哪一個好像都不成立。

至于她為什么關心一個青夷人的死活?

姜思樂只是覺得,這件事情太過異常,它的背后肯定有什么她并不知道的東西。

而好奇是人的本性。

屋內的另一個人也陷入了驚異之中,烏咸已經不再掩飾他的驚訝。

或許,他在曾經和姜思樂做交易的時候就應該意識到這一點。這位安樂公主,出乎異常的敏銳和聰慧。

他抿了抿干澀的嘴唇,解答了姜思樂的疑問——畢竟,匕首還在他的腰間。

烏咸對自己衰老的身體有著無能為力的憤怒。

“要是再早十年、不,二十年,你絕對會徹徹底底成為我的女人。”烏咸喟嘆道。

而姜思樂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并且將匕首更近了一寸。

烏咸吃痛的叫了一聲,埋怨道:“本就活不長多久,好歹輕點。要是年輕時,小姑娘——你在我說下走不過一招。”

看著烏咸還在逞強和埋怨,姜思樂踢向了他的小腿,烏咸后仰的倒在了椅子上。

而姜思樂的匕首,放到了他的喉嚨前。

她的臉上帶著玩弄的微笑,似乎是在問烏咸:割脖子可用不上幾分力!

“他離開了青夷。”烏咸回答道。他面色淡淡,雖說不算認真,但姜思樂也看不出他是否在說謊。

姜思樂挑了挑眉,繼續問道:“趕他出去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