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靈魂伴侶與肉體伴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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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憋了許久，一直想問的問題，但此刻問出口，還是免不了有些臉熱心跳，柳依依紅著臉期期艾艾地說：“大家說，只有和你……嗯，上過床以后，你才能深切了解，然后展現那個模特兒最迷人勾魂的部位和特點，所以你鏡頭下的模特兒都很美，很性感，也很有魅力。這是真的嗎？”

“喔，”蕭爾凡停下腳步，微笑著看著柳依依，片刻后帶著她轉身繼續走，“你相信那些傳言？”

“我不知道，我只是，好奇！你可以不回答。”柳依依吞吞吐吐、支支吾吾，但還是沒有放棄這個問題的打算，她心里實在是非常想知道答案。

“你和她上過床嗎？”

“Well，”蕭爾凡深吸了一口氣，輕輕地嘆道：“這個很重要嗎？”

“上過幾次？”

“我有必要告訴你嗎？”

蕭爾凡突然提高了聲音，有些激動地說道，“你想知道什么？你是要一個讓你高興的答案，還是要一個讓你鄙視的答案？”

“我要一個誠實的答案。”

本來對問這個問題有些心虛的柳依依，見蕭爾凡如此反應，也激動起來，“一個讓我更了解你的答案。”

她突然心里充滿了委屈和訴求，她不知道自己越來越癡情迷戀于他的時候，他究竟是怎么想的？心里究竟有沒有她？

“我們可不可以不要討論這種問題？”

蕭爾凡不僅情緒激動，而且溫怒起來，他把頭別向一邊，憤憤地說，“我跟別人是否上過床，對你有那么重要嗎？”他的身體似乎本能地在向旁邊抽離。

“蕭爾凡，我，我不管你和別人上床的事，”柳依依依然挽著他的胳膊，因此看上去就像拽著他一樣。

“可是我不能了解，為什么你對那些漂亮的模特兒可以摟摟抱抱，可是對我卻冷漠無視？為什么你對那些漂亮的模特兒可以親親熱熱，可是對我卻是隔重山、隔層水地保持著距離？是嫌棄我不夠漂亮、不夠性感嗎？難道我真的有這么不堪，不值得你對我有親密接觸嗎？”

蕭爾凡轉過身，目瞪口呆地看著她。

可以感覺到他高大的身軀微微有些顫抖，他放低了聲音艱澀地說道：“柳依依，我們這樣不是很好嗎？你看，我們是好朋友，彼此精神上相知相惜，靈魂如此靠近，我們是soulmate，為什么還要在乎肉體是否靠近呢？”

“是呀，你可以有靈魂的伴侶，也可以有肉體的伴侶。”柳依依在心里哀怨地掙扎著，她看著眼前這個深不見底的男人，悲憤地說道：

“而我，因為不夠漂亮，也不夠性感，沒有誘人的魅力，空有一顆腦袋，所以只能做你的好朋友，做你的靈魂伴侶，不配做你的肉體伴侶，對不對？蕭爾凡，那我向你說聲對不起，我長得抱歉，虐待了你的眼睛，做你的好朋友可實在是太委屈你了！”

“柳依依，你怎么講這種話！”

蕭爾凡看著眼前如此難過的柳依依，有些手足無措，不知道該如何安撫她，“你很聰明、漂亮，也很善良、堅韌，為什么要這么說自己呢？你知道你這些話傷不了別人，只會傷害你自己，你了解嗎？”他抓著她的肩膀，急切地說道。

“我，我傷害我自己，關你什么事？”柳依依掙脫開他的臂膀，看著他迷茫、失落的眼睛，憤怒地說。

“那你要這么說，我也沒辦法！”

蕭爾凡沉沉地嘆了一口氣，如一個給不出正確答案的小學生那樣，無助地低頭不語。

夜色中，寒風襲襲，零亂的頭發掃拂著他的額頭，街燈下，他的臉如大理石雕刻般異常冷峻清冽。

他們倆相對靜默了許久，彼此都心煩意亂，不知道該再說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