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惑傾城

第六十七章 瘋狂的吻

[書號438776]第二卷與卿攜手共赴天下

第六十七章瘋狂的吻

軒轅霆野醒來時,便發現她半趴在榻邊睡著了,想來是太累了,她睡得很香,讓他舍不得吵醒她,這樣的角度看著她,細眉緊鎖,連睡覺都這般擔憂,他不禁心想,這是在為他擔憂嗎?他輕抬手,將她滑落臉頰的柔發輕勾耳后。

感覺到他的氣息聲,清舞抬起眼眸就瞧見那雙狹眸正溫柔的看著自己,高興道:“你終于醒了。”像是期盼已久的守候。

軒轅霆野被她扶起,靠著身后的軟枕,點頭回道:“醒了,連同惡夢也一同醒了。”

清舞詫異的抬眸望著他:“惡夢?你做惡夢了?”

軒轅霆野沒有立即回話,而是靜靜地看著清舞,倏然一把將她拉至懷里,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感覺到面前的她此刻就在自己身邊,就在自己懷中。

清舞不敢亂動,生怕牽動了剛剛愈合不久的箭傷,想起那日刺殺仍是有些后怕,太醫說要是箭入心骨就算是大羅神仙也無計可施,還好是在右側,又因失血過多,真真險些喪命。

耳畔傳來的是他有力的心跳以及逐漸變沉的呼吸聲,隨后便見他低頭說道:“沒有阿璃的日子日日皆是我的惡夢。”

這句話似玩笑又似情話,清舞其實不知,軒轅霆野沒有她的每個日子里,真就如一場永遠醒不來的惡夢。軒轅霆野又道:“阿璃,不要再離開我了。”

這句話夾雜著請求、不安、又帶著一點點的霸道,如同一座通往彼岸心靈的天橋,跨越了他們兩人彼此之間厚重的鴻溝。

清舞在他懷中重重點了點頭,帶著堅定無比的答應道:“好。”她雙手忽然勾住他的脖頸,將頭抬起定定地看著他,睜大眼眸,認真的問道:“你的誓言可還算話?”

那日,在大雨中,他與她說:阿璃,你若肯原諒我,與我從頭再來,只要你回到我的身邊,我軒轅霆野將用生命起誓,無論生死此生定不負卿。

軒轅霆野狹眸飛揚,完全像是沒有受傷過的人,他低頭在她額頭上落下一記吻,這吻似帶著千般情意以及萬般溫柔,他笑著回道:“當然算,我對阿璃的誓言永無止期,永遠都算,無論何時何地。”

清舞盈盈一笑,她決定再一次打開心扉來愛著他,他說自己只要回到他的身邊,他將用生命來愛著自己,這樣的諾言她愿意嘗試著再接受一次。

“阿璃,睡了多日,你扶我去墨瑤軒走走。”

“可是你的傷?”她想說他的傷口剛剛愈合,若是因此牽動傷口導致裂開,那可就麻煩了。

奈何軒轅霆野盡說不礙事,她也只得陪他一同去了墨瑤軒。

兩人在墨瑤軒的亭內而坐,外頭的空氣顯然比屋內的安神藥香要好聞得多,軒轅霆野心情大好。

清舞與他對面而坐,低頭望著石幾上的棋坪久久不語,棋坪上的黑白棋子密而不湊、序而不亂、穩而不浮,像是整齊有律的刻意排放好的,待她看清,才發現這竟是自己曾今唯一贏了他的那盤棋局,心下詫異,軒轅霆野的記性竟如此的好,把每個位置都記得清清楚楚。

軒轅霆野自從和她下完棋后,便不習慣一個人下棋了,原來習慣是如此的可怕,可怕到軒轅霆野每每思及都痛悔萬分,所以他用記憶將自己那唯一一場敗局下了出來,用以懷念那般聰慧的她。那場棋局是他這一輩唯一輸得一次,輸了棋、輸了情、輸了所有的驕傲,同時也讓他明白在這世間只有一人能贏了他,贏了局也贏了他的心。

清舞的長睫微微輕顫,抬起眼瞼,目光從棋坪移上軒轅霆野的臉,他如墨的長發沒有束起,披散而下,一聲白衣,華光如緞般在其身流轉。劍眉舒展而開,臉上掛著久違的笑,從這個角度看他,簡直就像一尊天神,正慵懶愜意的看著自己。

他的眼眸迷離,仿佛帶著電般,在清舞的體內火速串流,她被他如此看著,有些不自在的底下頭,隨意說道:“看來霆王殿下的記性可不是一般的好,連這繁亂的棋局都能一一記得。”

她說的無意,聽者卻有心。他討厭她如此叫自己。

軒轅霆野好看的雙眉微蹙,邪眸一變,伸手將她一拉。

他的動作太快又太出乎意料,待她反應過來時自己早已坐在他的腿上,被他擁在懷里,她不敢壓在他的右胸上,卻被軒轅霆野用力抱緊,貼著他的胸口,他的心跳再一次傳入她的耳畔也闖進她的心窗。“你快放開我,你的傷還沒好呢,萬一有裂開可就不好。”

“阿璃什么時候起變得這么羅嗦了?”軒轅霆野沒有再理會她,一手緊緊抱著她,一手穿過柔發輕托她的頭,急切的吻便這樣落了下來。

他很想她,想她的一切,想她那兩瓣柔軟的紅唇。

這樣的吻帶著專屬的霸氣,帶著日日夜夜的想念,又帶著幾度瀕臨絕望的疼痛,瘋狂地落下。似懲罰她對他絕情的強勢,又似疼惜她如今歸回的愛撫。她已分不清了,她僵硬的手被他溫柔的帶動漸漸攀上他的脖頸,慢慢回應他的吻。

小巧的靈舌淺拙的回應讓他一下怔住,他與她雙眸相對,清舞羞澀的別過眼去,舌尖剛要離開他的禁地,卻被他快速捉住,他在她唇間含糊不清道:“別……想……逃。”

他說地模糊,她卻聽得真切。

她的回應讓他如同著了魔般在她的柔荑之地不盡的索取,她齒間久違的清香更點燃了他全身的每一個神經。僅僅片刻之間,墨瑤軒便被欲望的愛火所充斥。

大手隨著血液的沸點奔騰而起,急速地滑入她的衣內,肆意揉弄她獨有的柔軟,撥動她每一根心弦,情迷意亂下,薄衫輕解,白衣的輕落于地。

連微風都因兩人的纏綿變得旖旎,輕飄而過。清舞覺得一涼,才發現自己如同瘋了一般,居然忘我的沉浸在他所營造的愛欲中。她推開他道:“不行,這里是墨瑤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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