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級歸來:那個病秧子我罩了

130 我寵我的未婚夫,沒毛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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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夫人是真的氣暈了過去,手中的骨灰罐被鄭烈一把接住。“我先帶大夫人去休息了。”鄭烈將骨灰罐遞給一旁的侍女,他則打橫抱起霍夫人去樓上休息。

侍女抱著骨灰罐,緊隨其后。

霍聞安盯著侍女手中的骨灰罐,臉上漾開一抹笑意。這就是星光為他的家人們,特意準備的‘用得著’的見面禮么?

不愧是你啊,徐星光。

霍夫人走后,屋子里表情最難看的人,就是霍云生了。

他雖然沒有像霍夫人一般,對霍聞安做出那些混賬事,可他才是導致霍聞安慘遭霍欽幽虐待的罪魁禍首。

他不對霍欽幽始亂終棄,霍聞安就不會遭受這些折磨。

見徐星光朝自己看過來,霍云生嘴皮子動了動,有種想要轉身逃離這棟宮殿的沖動。但宋熾卻像是鬼魅一般詭異地出現在霍云生的身后,堵住了他的退路。

見狀,霍云生下意識捏緊父親輪椅的推把,他盯著目光不善的徐星光,警告她:“徐星光,這里是神隱島,我好歹是你未來公爹,不要太無法無天了。”

徐星光敢送霍夫人骨灰罐,自然也不會放過自己。

霍云生不安極了。

“公爹?”徐星光嗤笑,她說:“大先生,那你大概不了解我。”徐星光走到霍聞安身旁,輕輕靠著霍聞安的輪椅,她說啊:“我對我親爹都不會心慈手軟,你覺得,我會對你這個公爹格外仁慈嗎?”

她親爹這會兒還在島上做苦力呢,霍云生竟然還想用‘爹’的身份來壓她。

霍云生心中越來越不安,他忍不住質問徐星光:“你究竟想做什么?”

徐星光微微一笑,她問霍云生:“大先生,你最近新養的那只金絲雀,還乖嗎?”

此言一出,霍滄海跟霍聞安都有些錯愕。

什么金絲雀?

霍滄海皺眉問霍云生:“霍云生,你又在外面找女人了?”當年,霍夫人意外撞見霍云生跟思危鎮的小姑娘當眾跳艷舞,氣得跑回娘家,想要離婚。

霍云生在謝家門前跪了三個小時,才得到了一個跟霍夫人見面的機會。

他曾當著謝家二老的面發過誓,寫過保證書,立誓以后再也不在外面拈花惹草。如果敢違背誓言,便任由霍夫人處置。

在謝家二老的壓迫下,霍云生這些年還算安分,都鮮少離開神隱島。哪知道,他竟然賊心不死,又偷偷摸摸在外養起了金絲雀。

這事,就連霍聞安跟霍滄海都不知曉,也不知道徐星光是如何知道的。

霍聞安意味深長地看了眼霍云生,抬頭對徐星光說:“他這些年都沒有離開神隱島,他那金絲雀,是誰?”難道是島上哪個下人的女兒?

霍滄海也對那女子的身份充滿了好奇心。

徐星光輕輕一笑,玩味地說:“大先生的確沒有離開神隱島,但金絲雀能主動飛到神隱島上來啊。”

“你閉嘴!”霍云生看徐星光的眼神格外狠毒,他真想沖上去縫上徐星光的嘴巴,讓她再也無法說出一個字來。

將徐星光的回答,跟霍云生的強烈反應看在眼里,霍聞安心里隱隱有了一個猜測。

但那個猜測,讓他感到荒唐。

霍滄海的臉色也沉了下來。

徐星光似笑非笑地說道:“霍夫人疼愛大兒子,給咱們阿醉哥哥挑選的配婚對象,那都是模樣標致身體干凈的千金小姐。”

徐星光朝霍云生丟去一個揶揄的笑容,她問霍云生:“大先生,年輕姑娘的滋味,很讓人上癮吧。”

霍云生一張臉猛地就白了。

“混賬!”霍滄海猛地舉起身旁手杖,一棍子狠狠抽在霍云生的肩膀上,“給我跪下!”

霍云生嚇得直接一膝蓋就跪了下去。

“父親!”霍云生指著徐星光,強作鎮定,“徐星光是在挑撥離間,她才來島上幾天啊,她知道什么?她這是在故意陷害我!”

霍云生打死都不會承認這件事。

那些女孩子,是霍夫人給霍聞安挑選的配婚對象。

他玩弄誰都行,但絕對不能是霍聞安的緋聞對象。

見霍云生死不承認,徐星光又不慌不忙地添了一把火,“大公子,是不是我冤枉你,咱們可以將那幾位小姐請過來。該問的問,該檢查的檢查。我想,總能問出線索來吧。”

霍夫人給霍聞安挑選的配婚對象,全都是出生于財閥世家的千金小姐。不說別的,她們的模樣一定都是極漂亮的。

一群年輕的,漂亮的,被家族狠心拋棄的,注定只能跟一個病秧子陪葬的可憐姑娘。她們呆在這島上,就是在等死。

內心被折磨得久了,難免會生出點別的想法。

從了解到霍聞安的真實身份后,徐星光便決定送霍云生一份大禮。

徐星光突然沖屋外喊了聲:“程月,把那幾位小姐請進來。”

自從去年冬天霍聞安吐血昏厥后,霍夫人便將這幾位姑娘接到了神隱島。大半年了,她們連離島的資格都沒有,她們唯一的任務就是等著霍聞安去世,為霍聞安陪葬。

那她們被霍夫人安排住在山腳下的小鎮上。

程月早就得到徐星光的命令,前去鎮上將她們四人請了過來。

因此,徐星光剛吩咐完,程月便領著四個年輕貌美的女孩子走了進來。

這還是霍聞安首次見到他的配婚對象們,他盯著那一張張年輕的,充滿了悲觀神情的俏臉,偏過頭去,對剛下樓來的鄭烈說:“給她們一把椅子。”

霍聞安對她們沒有任何負面情緒。

能被家族送到這里來跟他配婚的,都是些不受父母喜歡的,被家族跟親人拋棄的棄子。

年輕貌美的姑娘們,聽到霍聞安對鄭烈的吩咐,都忍不住偷偷地打量霍聞安。

如今的霍聞安被病情折磨得消瘦如柴,皮包骨的臉看著病懨懨的,唯獨那雙妖冶的眼睛,仍能吸人魂魄。

女孩子們看著他,心情都很復雜。

只差一點,她們就會跟這個男人成為地下夫妻。

還好他命硬,活了下來,她們也能逃過一劫。

鄭烈跟程月他們搬來椅子,請四位姑娘坐下。

那四個女孩子,分別來自西洲市姜家,南嶼洲的慕容家,北疆洲蘇家,以及霍夫人娘家謝家。

姜家的姑娘叫做姜慈,是姜恒二叔家的大女兒。因母親去世得早,父親很快便娶了二婚妻子,兩人又生了一對兒女,她就成了家里不受待見的‘多余’之人。

當初姜家暗中送來了好幾個閨女的資料,最終被霍夫人挑中的卻只有姜慈一人。

姜慈是標準的南方姑娘長相,她個子嬌小,穿一襲青綠色短款旗袍,秀發低盤,白凈的鵝蛋臉在兩枚珍珠耳環的襯托下,更顯得小家碧玉,溫婉靈動。

慕容家送過來的閨女,叫做慕容萋萋。跟姜慈不同,慕容萋萋是慕容家家主跟夫人的愛女,從小備受寵愛。

身在渝江城的徐星光,也曾聽說過慕容萋萋的名號。

慕容萋萋有著性感嫵媚的好身材,讓人望塵莫及的好家世。她自小便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她擁有的跑車、名包、名牌服飾數不勝數。

她也曾靠分享紙醉金迷的富家千金生活日常,成了幾大社交網站的知名博主。

可她沒料到的是,那樣寵愛她的父母,為了家族利益,竟然將她塞進了神隱島,要給霍聞安做陪葬品。

真要說起來,她比姜慈還要可憐些。

北疆洲蘇家也曾是北疆洲的頂級財閥貴族,但盛極必衰,到了現在,蘇家也只剩一個華麗的空殼子了。蘇家的女兒叫做蘇茗伊,她是自愿前來神隱島配婚的。

最后那名姓謝的女子,她的情況有些特殊,她身患骨癌,做過幾場手術但都沒有什么效果。謝家將她送過來,也是想要物盡其用,榨干她最后一點價值。

謝嬌嬌看著就是副體弱多病,走幾步就要喘上一陣的病美人。她穿著暗紅色的吊帶裙,柔順如瀑的黑發披在蒼白的肌膚上,活像午夜時分剛從墳墓里爬出來的厲鬼。

但論外貌,謝嬌嬌跟霍聞安倒是挺配。

病秧子配病美人,當真是病得不輕。

徐星光走到她們四人的面前,手指著霍云生,問四位美人:“幾位,可有認識他的?”

四人都點了點頭。

謝嬌嬌柔柔弱弱地說道:“去年,我們剛來島上的那個晚上,都見過霍大先生。”她說的是霍聞安第一次吐血昏厥的那個晚上。

“我指的是最近這段時間,你們見沒見過霍大先生?”

這下,謝嬌嬌不敢吭聲了。

霍云生跪在老掌舵的面前,這明顯是犯了什么大錯,在不清楚徐星光將她們請來問話的目的前,誰敢胡亂回答?

四人表情各異,暗自揣測著她們被請來這里談話的目的。

霍聞安看到她們這謹慎的態度,突然輕笑道:“說吧,是哪位小姑娘想要當我后媽,你盡管站出來,我會成全你。”

此話一出,四女表情各異。

她們中,竟然有人背著霍夫人,跟霍大先生搞上了?

謝嬌嬌被這個消息刺激得臉都紅了,她是個愛聽八卦的小姑娘,一雙眼睛冒著精光,看向了左旁的三名女子。

她身患骨癌,她就是想跟霍云生搞,那也是有心無力。跟霍云生勾搭上的女子,只能是慕容家、蘇家跟姜家中的某個小姐。

做了大半年的鄰居,她們四人也算是朋友了,日常活動就是聚在一起打打麻將,逛逛海景,順便等著霍聞安死。

她們怎么都沒想到,她們中,竟然有人打起了霍聞安爸爸的主意。

刺激啊。

真刺激。

姜慈,蘇茗伊和慕容萋萋都低著頭不說話,像是聾啞了。

霍滄海又是一棍子敲在霍云生背上,那棍子力氣很大,把霍云生打得趴在了地上。

“哼!”霍云生掙扎著想要起來,還沒直起腰來,又被霍滄海一棍子重新打趴下去。霍滄海聲音威嚴地吼道:“畜生!說,你碰了誰!”

霍云生捏著雙手,打死不敢交代。

只要交代了,他這輩子就別想做人了。

身為父親,他卻搞了霍聞安的配婚對象,這傳出去,他還要不要臉?

“不說是嗎?”霍滄海突然說:“小春,送他去中洞,關禁閉一月!”

聞言,霍云生傻了,“父親!中洞條件惡劣,我去了那里會死的!”霍云生長這么大,就沒去過中洞,可他見過那些從中洞走出來的人最后都成了什么樣子。

霍云生連忙求饒:“父親,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愿在家中關禁閉,一年也好,兩年也好,怎么都行。您不能罰我去中洞啊!”

“父親,您是想要白發人送黑發人嗎?”

霍云生已經五十多歲了,他比不得霍聞北他們,他去中洞關上一個月,是會死的。

霍滄海絲毫不為所動,他說:“要么給我如實交代,要么就給我滾去中洞。你自己選。”霍滄海從來就不是個耐心的人,他閉上眼睛,不容置喙地說道:“你只有一分鐘的考慮時間。”

似是覺得這樣還不夠有震懾力,他又看向那四名年輕的女子,面無表情地說:“整個神隱島,都在掌舵府的監控之下,只要我打開監控,很快就能查清真相。到那時”

霍滄海不說結局,卻也將她們四人嚇得夠嗆。

霍云生的一分鐘就要到了,他正猶豫要不要如實交代,姜家的姜慈,以及慕容家的慕容萋萋竟異口同聲地說:“是我。”

兩道不同的聲音,同時開了口,說了同樣的話。

一瞬間,大廳里所有人都將目光看向了她二人。

慕容萋萋神色冷淡,姜慈則滿臉錯愕。

姜慈望著慕容萋萋,難以置信地說:“你跟霍云生也在一起了?”這個‘也’字,用得甚妙。

慕容萋萋沒有回答姜慈的問題。

謝嬌嬌咬緊了唇,腎上腺素高漲,若不是場合不對,她都要跳起來大喊一聲:真刺激!

霍聞安厭惡地看著霍云生,半晌才說:“一搞就是兩個,你可真是出息。”

霍滄海顯然也被這局面弄懵了。

別說他們了,就連徐星光心中也覺得詫異。

慕容萋萋會跟霍云生搞到一起,那是她躲在網絡背后,給慕容萋萋出的主意。慕容萋萋是個沒腦子的千金小姐,她恨父母出賣了她,也不甘心給霍聞安陪葬。

徐星光便告訴她,只要成了霍云生的女人,等霍聞安死了,她再主動將這事袒露出來,霍老爺子無論如何都不會讓她去給霍聞安陪葬了。

畢竟,她不干凈了,她還成了霍聞安的‘小媽’。

慕容萋萋有點智商,但智商不多,她覺得徐星光的建議很好有道理。

她心想,霍云生是老掌舵的長子,霍聞安死后,無論是霍聞北上位,還是別的人上位,她跟著霍云生總歸是不虧的。

所以慕容萋萋就故意制造艷遇,跟霍云生勾搭上了。

但讓徐星光沒想到的是,姜家的姜慈竟然也跟霍云生是情人。

姜慈看看霍云生,再看看沉默不語的慕容萋萋,她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老東西是在騙她!

姜慈起身走到霍云生的面前蹲下,她捧起霍云生的臉,要哭不哭地說:“你跟我說,你跟霍夫人感情早就破裂了,你說遇見了我,你才知道什么叫做愛情。你還說過,你會帶我離開神隱島,帶我去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國度,和我廝守到老。”

“霍云生,你一直在騙我嗎?”

霍云生目光閃爍,沒有正面回答姜慈的問題。

“霍云生,你怎么能這樣對我?你一邊跟我曖昧不清,一邊跟慕容萋萋糾纏不休。你怎么這么叫人惡心!”姜慈突然一把拽著霍云生的腦袋,將他的臉用力朝堅硬的地板上砸去。

皮肉硬碰地板,發出砰地一聲,聽得人眼皮一跳。

霍云生被砸得眼冒金花,好片刻都回不過神來。

“姜慈.”霍云生抬頭盯著神情瘋狂的姜慈,他感到好笑,“姜慈,你年輕漂亮,美麗迷人,在床上也乖巧懂事,我是個男人,我的確愛你。”

“可我只說我愛你,沒說過我只愛你啊!”

如今這些破事都被揭露了,霍云生也就沒有隱瞞的必要了。

霍云生默默地爬開幾步,躲到霍滄海手杖打不到的地方。他坐在地上,忍著腦子里的眩暈感,以及后背的疼痛感,對姜慈說:“小姑娘啊,我跟你,就是玩玩。”

就像他年輕時候跟霍欽幽,跟其他女人一樣,都只是玩玩。

“只是玩玩.”姜慈頓時落下淚來。

她從小就過著無人疼愛的苦日子,被父親當做棄子送來神隱島后,她本是認命了的。是霍云生主動靠近她,對她噓寒問暖,給她立下海誓山盟。

從來沒有得到過愛的姜慈,還以為自己遇到了真愛,當真將一顆心都送給了霍云生。

可霍云生卻說,他跟她只是玩玩。

“我可真蠢,早就聽說了你霍大先生的風流情債,我還傻乎乎地以為自己是那個意外。”姜慈蹲在地上,崩潰大哭。

一直在看戲的慕容萋萋,這時突然輕蔑地笑了起來,“我就知道,你是個感情騙子。”

霍云生跟姜慈說的那些話,也曾對慕容萋萋說過。

但慕容萋萋不像姜慈那么單純。

連寵愛她的親生父母,都能將她拋棄利用,她自然不會相信霍云生的鬼話連篇。

“不過幸好,我的清白給了你,但我也沒有吃大虧。”慕容萋萋盯著霍云生身上那些紅疹子,表情幸災樂禍地問道:“大先生,你最近身上是不是總長疙瘩,還覺得頭疼,想嘔吐啊?”

霍云生愣了愣。

他頭疼,難道不是因為普通感冒嗎?

他身上起疹子,不是因為季節性皮炎嗎?

霍云生望著慕容萋萋臉上那越來越古怪的笑容,他心里生出一股強烈的不安感。“慕容萋萋,你對我做了什么?”

“大先生,你贈給我那么多的海誓山盟,禮尚往來,我也給你送了一份大禮。”慕容萋萋邪惡一笑,她說:“AIDS病毒,是我特意為你挑選的禮物。這份禮物,你喜歡嗎?”

艾滋病!

霍云生人都傻了,“慕容萋萋,你敢算計我!”

“怎么?只許你玩弄我們,就不許我算計你?”慕容萋萋的心早就死了。

從被父母拋棄的那天起,她就對這個世界充滿了悲觀情緒。她剛跟霍云生在一起的時候,并沒有想過要傷害霍云生。

但她卻撞見霍云生跟姜慈呆在一起的畫面!

當她意識到自己不過是霍云生養在池塘里眾多魚兒中的一條時,她便決定要報復霍云生。

半個月前,少掌舵病情加重,慕容萋萋自知時間不多,她跟霍云生茍且的事遲早也會被曝光。可她不甘心就這么放過霍云生這個混蛋。

于是,她拜托那個在網絡背后為她出謀劃策的網友,托她寄來了AIDS病毒的樣本。

她以身試毒,只為拉霍云生下水。

害怕病毒會傳給謝嬌嬌他們,這段時間慕容萋萋都沒跟她們一起打麻將了。

最近這半月,她頻繁地接近霍云生,跟他盡情放縱,為的就是成功讓霍云生感染病毒。

看著霍云生身上的紅疹子,慕容萋萋就知道自己成功了。

“我被家族拋棄,已經沒了價值,我反正是死路一條了。霍云生,像你這種欺騙人感情的狗男人,不該落得好下場。霍夫人舍不得傷害你,那是她窩囊!”

“可我不做窩囊廢!”

“我慕容萋萋就算是死,也要拖個墊背的!”說完,慕容萋萋疊著一雙長腿,從包里拿出香煙點燃,當著霍聞安等人的面抽了起來。

當她將生死置之度外時,就是天王老子出現在她面前,她也不怕了。

霍云生被自己身患艾滋的噩耗,打得措手不及。

在得知霍云生感染了AIDS病毒后,剛還為情所傷的姜慈,頓時止住了眼淚。她問慕容萋萋:“那我,是不是也被感染了?”

慕容萋萋吐了口煙圈,說:“我是在20天前感染的病毒,你自己好好算算。”

這段時間,霍云生被慕容萋萋纏得很緊,姜慈一直沒空跟霍云生親密接觸。

確定自己是安全的,姜慈猛地松了口氣。

她下意識往后退了幾步,要遠離霍云生。謝嬌嬌跟蘇茗伊也悄然起身,默默地退后到窗戶邊,既不敢靠近慕容萋萋,也不敢靠近霍云生。

霍聞安旁觀完這場鬧劇后,第一時間看向了徐星光。

慕容萋萋一直待在神隱島上,她根本就沒有機會從外界弄來病毒源。能弄到AIDS病毒源,且能成功寄到神隱島的人,只有徐星光。

也只有徐星光的快遞,不會被鄭沁他們攔截。

看來,AIDS病毒,就是徐星光送給霍云生的見面禮。霍云生成了病毒攜帶體后,誰還跟他靠近?

他現在就是一個行走的病毒體,他往后這輩子,都將孤孤單單地活著!

這對縱情一生的霍云生來說,是最好的懲罰。

每當霍聞安覺得徐星光夠狠時,她總能重新刷新他的認知。

夠狠啊,徐星光。

霍聞安能想到的事,霍滄海自然也想到了。霍滄海目光不善地盯著徐星光,怒聲質問她:“徐星光,是你在背后推波助瀾,陷害云生?”

慕容萋萋也抬頭看向了徐星光。

她也猜到徐星光就是那個藏在暗中,暗示她去接近霍云生的網友了。

但慕容萋萋并不恨徐星光。

自己身陷囫圇,本就走不出困境,徐星光不過是跟她互相合作,互惠互利罷了。

“是我。”徐星光坦然承認了,她說:“大先生四處禍害無辜女孩子,搞出這一樁樁一件件丑事。他就是導致我家阿醉哥哥遭受這些磨難的罪魁禍首。”

“都說養不教父之過,老爺子你舍不得處置他,霍夫人自己抑郁成疾都舍不得傷害大先生。你們都慣著他,那總得有個人來教他做人。”

徐星光絲毫不懼老爺子的震懾力,她坦蕩蕩地迎著霍滄海的凝視,態度強勢地說:“你寵你的兒子,我寵我的未婚夫,沒毛病吧。”

嗷嗚,我忘記定時更新了,今兒直接雙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