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言情191章明朝與朝鮮
191章明朝與朝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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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黜大妃,朱由校看到這四個字,已經在光海君這一個人的身上,打上一個不滿意的符號。
這樣的人做朝鮮王對大明朝絕沒有好吃的。
有的資料是王輝派人送來的,而大部分的居民資料卻是朱由校在李甜空間之中得到的。
空間中的資料已經預測了未來的發展方向,朝鮮人會有哪些不和諧的舉動。
當然,因為自己的到來已經把大明的國運改了一些,現在的外交政策就要適當做調整。
要不然朝鮮人也不會急著送上自己國家的翁主到大明來和親。想到這里,朱由校又想起他看見過的一些資料。元朝的時候朝鮮就曾經使用美人計,讓元朝的皇帝娶了朝鮮女人做皇后,然后元朝滅亡了。
美人計,自己是看不上的,可是要怎么樣處理這兩個美人,確實要好好想一想。這個問題交給李婷,但又怕她怒火中燒。
最近一段時間,他們夫妻之間曾經為不少的小事起了爭執,雖然關系緩和下來,可是呢?再加上外交方面的美人,也許會鬧出矛盾也說不定。
朱由校暫時放下處里美人的問題,朝門口的小黃門吩咐:“御膳房送上兩道滋養身體的藥膳去給皇后吃。另外再告訴皇后娘娘,朕要晚一點才能回去,讓她先休息。”
小黃門應諾而去,乾清宮中的人,沒想到陛下處理國事,突然會想起給娘娘送吃的。夫妻之間感情真是深厚,難道前一段時間傳出來的謠言沒有影響到他們之間的關系呀。
又吩咐了幾句小事,讓下人去辦。因為明天必須給出朝鮮明確的答案,朱由校再次研究起來了朝鮮的光海君和他的對手們。
光海君在解決永昌大君之后,下一個問題就是怎么處置仁穆大妃(仁穆大妃被指參與了金悌男謀逆一案,但缺乏確鑿證據)。
為此,從1613到1617年,朝政爆發了三次大規模的爭議。首先是大北人名儒鄭蘊上疏言詞犀利指責光海君不義(借守衛之手殺害永昌大君)不孝,點破光海君借刀殺人一事,后牽扯出七庶獄事一案中的各種疑點,引發軒然大波。
雖然因此事光海君與群臣起了摩擦,但經光海君故技重施,以數度撤換臺諫官員,成功堵住悠悠眾口。
第二輪爭議始于南人巨頭李元翼的上疏,懇求光海君不要頒布對七庶獄事宣判的教旨。光海君震怒下流放了李元翼引起儒林不滿,成均館儒生們聯名上疏抗議。
光海君以殺害或流放帶頭者結束了這一次的危機。直到2年后的冬天(1617年),朝廷才為仁穆大妃的去留展開才第三次(也是最后一次)激烈的辯論。
1610年,追封生母恭嬪金氏為“恭圣王后”,并將其靈位移置太廟(生前為后宮者,死后靈位不能放置于太廟,而是別廟)。
1617年9月,在朝鮮方面多次懇求下,明朝賜冕服于恭圣王后,象征著恭圣王后正式成為宣祖的第二任王妃。
如此一來,造成了兩個后果:第一、仁穆大妃象征性地降位成為第三位王妃,第二、光海君的身份順理成章變成了嫡子。
這意味著即使光海君處置仁穆大妃,也不會違反母子天倫,令光海君成功消滅了鏟除仁穆王后的最后一重道德枷鎖(朝鮮國王稱嫡母為“母后”或“慈殿”,稱王妃以外的生母為“圣母”或“慈親”。
光海君最后一次稱仁穆大妃“母后”是在1614年6月。一個月后,使臣帶來明廷同意追封恭嬪金氏的消息。從那時候開始,光海君改稱仁穆王后“大妃”;支持廢黜仁穆王后的人稱她為“西宮”)。
成功追封恭圣王后的20日后,光海君差捕盜廳秘密捉拿仁穆王后的叔叔金季男,制造的讓有心人攻擊仁穆王后的機會。
第三輪辯論的導火線便是儒生韓輔吉的上疏,要求光海君廢黜仁穆王后,受到領議政奇自獻的反對。
于是光海君召開收謚要求群臣表態,在1100名兩班(包括王室成員)之間,大多數人不愿表態,只有7個人,即小北派奇自獻、西人李恒福(15561618)、西人金德誠(?1636)、西人金權(?1622)、李慎儀、權士恭(15641624)、西人吳允謙(15591636)公開表示反對任何不利于仁穆王后的政策。
將近50人表示支持,多為大北黨(此時,反對廢黜仁穆大妃的大北派脫離黨派,組成新黨“中北”)。
光海君殺雞儆猴,流放了反對者。余下的群臣在左議政韓孝純帶領下進行了為期一個月的庭請。受光海君壓迫,臺諫彈劾了不出席的人,一時間人人自危。
當同情仁穆大妃的聲音徹底消失以后,光海君下教旨,軟禁仁穆王后,但并沒有把大妃廢掉,而是拿掉了她大妃的地位,改稱西宮。
光海君在位期間,朝鮮誕生了像《東醫寶鑒》這樣的醫學論著。該書于1610年完成。在這個時期,李朝選拔官吏任人唯賢的制度早已受到破壞,因為遴選文武官員的考試已變成有權勢的官員和當權派手中的工具。
經常舉辦的特選科及第者們造成了對土地的迫切需求,同時,兩班地主們不登記擁有土地的做法使國家的歲入大量流失。
由于一些兩班利用免稅的書院土地來逃避稅收租賦,僅僅在17世紀私立書院的數目就增加了三倍,使書院房地產成倍增加。
它們所蔭庇的文人學士和學生數目也不斷增加。王親國戚和掌權的官吏積累了戰時遺棄的土地,把它轉為免稅的財產。競爭官職變得激烈起來,因為擔任一任官職很容易在經濟上撈到好處。
在這種文武官員只顧私利不顧國家的風氣下,朝鮮國勢日頹。尤其雪上加霜的是,此時的朝鮮還面臨后金的軍事威脅。
1616年,努爾哈赤(朝鮮史書稱老酋、老乙可赤)基本統一女真各部,建立后金國稱汗,定都赫圖阿拉(興京),年號天命,并于1618年正式與明朝決裂,向大明宣戰,發兵襲破遼東重鎮撫順。
除了遼東,整個東北落入后金掌控之中。夾在大明與后金之中的朝鮮左右為難,一方面要對宗主國大明盡忠,另一方面又要盡力與后金和平相處。
在這樣的時代背景下,一心求和的光海君和親明的士大夫之間不可避免地起了矛盾,從1618年到光海君下臺,朝鮮宮廷上演了了長達5年的倫理斗爭。
面對努爾哈赤的挑戰,明朝經過近一年的準備,于1619年春發動了大規模的圍剿,出兵10萬,號稱47萬,分4路夾擊后金,志在必取。
戰前,明朝令朝鮮出兵助剿。1618年夏季,朝鮮收到3封來自遼東指揮使丘坦和廣寧指揮使汪可受的信函,要求朝鮮出兵支援。
大多數官員提議立刻出兵,光海君則表示反對,卻只得到7人的支持(黃中允,故臺諫,大北派,仁祖反正時遭流放;趙纘韓,承旨,本是西人但與大北交好,因為所屬黨派的關系,仁祖反正時并沒有受影響;樸鼎吉,承旨,大北派,仁祖反正時被殺;李偉卿,承旨,大北派,仁祖反正時被殺;樸自興,參判,小北派,樸承宗之子,光海君外戚,仁祖反正時自盡;任兗,處置仁海君時期的功臣,大北派,七庶獄事時遭流放,1620年死去;尹暉,西人,西人巨頭尹斗壽之子,仁祖反正時遭流放,因家境顯赫,不久便回到漢陽),但后來這7人禁受不住政治壓力,紛紛變卦,轉投親明陣營。
在光海君的堅持下,直到大明皇帝降詔書,朝鮮才勉強出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