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妖孽

第十七章 繪世鈴與幻身金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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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繪世鈴與幻身金羽

第十七章繪世鈴與幻身金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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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一道旱天雷轟的一聲,沒有預警的打了下來。

花朝宗的心都被僮兒揉得粉碎,整個人被一股竄動著要將她胸膛炸裂開來的怒氣撐到了極致。

葫蘆倏地飛了起來,花朝宗踏足騰空,殺氣騰騰地往外沖。

白千冷唰的一下關上了房門,臉色凝重地擋住花朝宗的去路,“師父,我有話要說!”

花朝宗橫沖直撞地試了幾次,都被白千冷決絕地攔了下來。

僮兒抬眸,眼淚似一顆一顆的露珠,悲傷地掛在眼角處,那樣令人心碎,令人心疼。

“師兄,師兄,別打了!僮兒不乖,僮兒如果不是為了偷吃那倆雞腿耽誤了喊叫的時間,也不會被云浮生得逞”

花朝宗將雙手捏得卡卡作響,不忍心再看,直接背轉身對著窗戶口那邊落淚。

白千冷脫下外袍將僮兒裹起來,用手掌托著她的眼正視著他,隨即鄭重地道:“僮兒,你沒有,我回來的時候,你突然撲了上來,我發現你中了邪藥,本來是想推開你的,可是我等了太久,就順勢被你撲倒了我很確定以及肯定,在我之前,云浮生沒能得逞!”

僮兒不肯相信,一直在搖頭。

“師兄,不要安慰我,不要說謊來安慰我。”

白千冷想了想,將僮兒手腕上的鈴鐺取了下來,放置在面前的桌上。

“僮兒,你說這叫繪世鈴,與幻身金羽都是你的護身法寶,繪世鈴能自動紀錄主人身上發生的一切,你要是真不相信,我們,我們可以可以往前看看。”

花朝宗也走了過來,飛快地往繪世鈴上灌著靈力。

白千冷臉紅了一瞬,訥訥道:“師父,你,還是不要看的好!”

花朝宗冷哼道:“師父吃的鹽比你吃的米還多,有啥看不”話音剛落下,花朝宗便被眼前的景象震得面紅耳赤,剩下的話也鯁回了喉頭。

鴛鴦交纏,男俊女俏,**苦短,不止不休。

多數的時候是白千冷占了主動,往前看到開始的時候,的確是僮兒撲倒的白千冷。

僮兒咬著手指不可置信地往前又看了一段,狂喜不已地嘶喊了一聲:“師兄沒騙我”

“還是蘇淺若厲害,竟然是她留下東西救了你一次!”花朝宗不無感嘆地道,“她一早就料到云浮生不可能放過幻身,臨走前還一再叮囑你看好繪世鈴,一有異動立刻通知師兄師兄,可你就為了吃倆雞腿塞了嘴錯過最好的時機。

若不是她摸透了你的性兒,以防萬一的留了一瓶她的血給你,你早就被云浮生吃干抹凈了。”

還好在最后關頭捏碎了瓶子。

白千冷默默看完所有的畫面,突然指著云浮生眉心瞬間出現的傷痕道:“有人趁僮兒捏碎瓶子的瞬間攻擊了云浮生,令他有一瞬間的停頓眉心是養魂之所,誰這么大能耐竟然攻破他的神魂壁壘還傷了他?”

僮兒倏地想到了他洗澡時說的那句話。

“是真正的云浮生,他自爆的神魂震傷過那魔物,然后還隱匿了一絲意識潛伏在神魂之中,也許是淺若的血激活了他的意識,令他同時作出的攻擊。”

三人相視一眼之后,都為這個猜測感到乍舌,隨即異口同聲地問出了同一個問題。

“你說,蘇淺若會不會連這一點都算到了,所以才會留下血瓶?”

白千冷率先點頭肯定。

僮兒也附和。

花朝宗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比劃了一下,疑惑地問:“你說,她頭也不大啊,怎么長了這么多腦仁呢?”

同一時間,蘇淺若也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微微笑了笑。

這是不是可以算順風耳了呢,能聽上千里了。

在僮兒發現捏破那瓶血時,蘇淺若突然有了微弱的感應,感覺自己似乎聽到了一些朝天宗內的聲音。

還好來得及救了僮兒,沒有讓她毀在云浮生的手中。

玄月魔境之中發生的事情,經僮兒的嘴說出來之后,真的是讓她也捏了一把冷汗。

僮兒的金羽幻身就應該是相當于一個分身,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當初就是也是為了救走蘇淺若才放出了幻身迷惑云浮生,若不是這樣,這些日子的安寧早就怕被打破了,眾人也難有喘息的空閑日子可以過。

僮兒如果真出事,那蘇淺若的心中也勢必會因內疚留下陰影,不利心道圓滿。

現在真正的云浮生已經因為蓄這最后一次攻擊完全消散,與肉身完全融合的魔族云浮生的修為將更上一層樓,實力更為恐怖。

只盼能順利尋到太初仙君等人卷土重來,先將云浮生遏制住,以除后患!

有時候蘇淺若也覺得自己有些小計謀,但是再好的計謀也要能施展才可見奇效。如若自己擁有更強大的修為,再輔以智計,那不是更好么?

每一次出生入死,被人保護一次,她的心就會不自覺的痛上一次。她越來越渴望強大的力量,越來越想保護自己身邊的人。這種想法日趨強烈,漸漸已經像銘進了神魂深處,不或許,這本就是她神魂深處最直白的想法!

秦長庚與明少遐相處甚歡,偶爾也有搭話說幾句笑。蘇淺若看在眼里,略略覺得有了些許安慰,至少,身邊還有美好的事正在衍生。

回到船艙之中,探了探墨蓮的脈息,一天比一天強勁,這也算是另一件大好事,蘇淺若清淡的臉龐上終于扯出了一抹笑顏。

“墨蓮,你還欠著我一個真相呢!你得快點好起來,我的心好像變得越來越奇怪了,昨天夜里,我竟然還夢到了一只九頭怪蛇,最奇怪的是,夢里還有兩只奇怪的獸,它們不停地朝著我哀鳴,好像想對我說什么,但我就是聽不清楚它們說的話。

醒來的時候,我的心,好像痛得快窒息了”

蘇淺若撫了撫胸口,微微嘆了口氣。隨即側身望向外面。

銅船行經一座大江,水面上驟然起了霧,船艙的絹花窗戶外一片迷蒙,光透過迷離的霧氣照進來,顯得有些影影綽綽。

墨蓮安靜地躺著,蘇淺若別開眼的瞬間,她的眉心之中有一條血脈突然輕微地跳了一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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