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人的她[快穿]

第111章 徐妙齊臨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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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徐妙齊臨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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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氛瞬間凝重起來。

徐妙僵持不動。

齊臨再一次發號施令:“你坐過來。”

徐妙問:“我東西呢?”

齊臨:“你過來,我就告訴你。”

她不情不愿地挪過去,動作慢得像是電視里的回放,齊臨干脆伸手一把將她拽過來。

隔壁傳來的搏斗聲猛然升到最高,晃動以及嚶嚀喘氣聲驀地消逝。

齊臨低頭看她,“他們完事了。”

她不感興趣:“哦。”

齊臨:“你有生理需求很正常,不必擔心我笑你。”

她被他圈在懷里,不安分地往外動了動。

齊臨加重手上的力道。

徐妙瞪他。

齊臨一雙黑眸凝視她:“你和陳諾做過幾次?”

徐妙皺眉,“沒做過。”

齊臨疑惑問,“沒做過你買那個東西?”

徐妙:“處女不能買按摩棒?”

他騰出一只手,撫上她的臉,“做過也沒事,我不在乎,反正現在你想要,陳諾也給不了你。”

說完,他將她抱起來,從前他們沒有做過擁抱這樣親昵的動作,徐妙下意識一愣,待回過神,已被他完全禁錮。

齊臨吻下去。

他的吻很不熟練,故作老成,憋得她喘不過氣。

徐妙拍他胸膛,他不肯放開,兩個人從沙發上滾到地上,齊臨及時用身體托住她,被她結結實實地壓住,吃痛地蹙起眉。

他嘴唇磕破,鮮血直流,氣喘吁吁地望著她。

略顯狼狽。

徐妙:“有意思?”

他隨手擦了擦嘴角的血漬,笑:“處男不能有生理需求?”

徐妙:“你去找別人。”

說完,她轉身去找醫藥盒。還來得及從地上爬起來,就被人從身后抱住。

齊臨聲音低沉,湊在她耳邊,難得的柔軟:“徐妙,我不想找別人。”

他說著話,故意含住她的耳珠,溫熱的氣息噴灑,舌尖一點點蠕動。

他存了心機,知道她這個地方敏感。

她果然渾身一顫。

徐妙啞著嗓子說:“你別弄我。”

他從容淡定:“我親親你而已。”

她反手攥住他的手,“我們倆什么關系,你憑什么親我?”

齊臨停下來。

他抽出紙巾擦了擦她耳朵上自己留下的血漬與唾液,又抽一張紙擦擦自己的嘴唇。

徐妙找到醫藥箱,拿酒精替他消毒。

她半坐在地上,因為剛才被強吻的緣故,扎好的丸子頭松了一半,寬圓領的鳶粉色上衣露出大半白嫩肌膚。

齊臨整了整她的上衣,順手將她的頭發皮筋扯掉。

她一頭烏發又黑又順,沒了束縛,瞬時往兩肩傾瀉而下。

徐妙將酒精收回去,回眸望見他的目光幽深而沉厚。像是滂沱白霧中,一輪圓月映湖底,寧靜,神秘。

她重新端坐回去,與他面對面,攤開手問:“拿來。”

他:“我扔了。”

徐妙緊蹙眉頭,“你什么意思。”

齊臨將掉落在地上的抱枕撿起來,拍了拍灰,起身坐回沙發,“怕你用多了欲求不滿。”

她依舊坐在地上,伸手扯過他腿上的抱枕,狠狠往他臉上砸過去。

齊臨笑著躲開。

(四)

住滿一年后,他們從情侶公寓搬出來,齊臨掙了錢,做主搬到市中心一處中等的公寓。

齊瑤的學業越來越繁忙,為了能夠更好地投入學業,她不得不重新回學校宿舍住。

這一年里,齊瑤迅速成長起來。她甚至定好自己未來的方向。

走前她叮囑齊臨:“哥,你不要欺負妙妙,讓著她點。你不讓她,以后我來接她,你就等著哭死吧。”

其實她想帶著徐妙一起回學校宿舍,她可以去向學校要求,和徐妙同住一間宿舍。

但徐妙似乎更愿意和哥哥待在一起。

齊瑤無可奈何地抱了抱徐妙,“妙妙,每天記得打電話給我。”

徐妙點點頭。

他們將齊瑤送到學校門口,齊臨慵懶地伸出手晃了晃,“我們回去。”

她將手遞過去。

秋風肅肅,齊臨拽著她的手往自己身旁拉,讓她靠近點。

她藏在他的風衣下,說:“新公寓離學校遠,不方便。”

齊臨:“沒事,我買了車。”

她驚訝:“養車很貴的。”

齊臨含笑說:“我都能養得起你,養車算什么。”

他的銀行余額是從前的幾十倍,一年來的辛苦付出總算看到曙光。齊臨帶她往相反的方向去,沒有回家,直奔附近最大的高檔百貨樓。

她好奇問:“去哪里?”

齊臨眉眼歡悅:“去給你買包,買新衣服,你想買什么就買什么。”

她停下來,“我不需要。”

齊臨一愣。他以為她會高興的。

“那你要什么?”

徐妙低眸,沒有回應,拉著他往家里走:“外面冷死了,快點回去。”

他們回到新公寓,公寓是電梯門直達,單門單戶,一個月的租金,是之前情侶公寓一年的租金還要多。

什么都好。

只有一點不好。主臥一間,沒有次臥。

齊臨敷衍解釋:“等以后我再多掙點,直接買間大點的,不租了,現在暫時先湊合下。”

她掃視周圍,目光最終停在主臥里那間大床上。

一看就是新換的,昂貴。

她問得直白:“我睡這,你睡哪?”

她以為他會說睡沙發,抑或是睡其他地方。沒想到他徑直走過來,隔空指了指正前方的床:“我也睡這。”

徐妙瞪向他。

他伸手替她撫平額間緊皺的細紋,“你看你皺眉皺的,都能夾死蒼蠅了。”

她:“我不要。”

齊臨:“我要。”

她:“你不尊重人。”

齊臨:“我會尊重你的。”

夜晚徐妙洗完澡出來,齊臨已經坐在床上。她一看,他懷里抱的,正好是她的筆記本電腦。

徐妙趕緊跳過去,將筆記本搶過來。

床上攤了兩床被子。是齊臨攤好的。從她跟他出國后,周圍所有的瑣事,都是他來做的。

她沒做過任何家務活。

齊臨一邊脫上衣,一邊說:“你電腦里好多小黃片。”

他語氣淡定,沒有任何波瀾,亦如臉上的神情,即使當著她面脫得只剩內褲,也沒有任何表情變化。

齊臨拿起睡衣往沐浴間去。

等他洗完,徐妙已經躺進自己的被窩里睡好。

齊臨脫鞋上床。

他說:“徐妙,別裝睡。”

她沒有動靜。

齊臨動手將她的筆記本電腦拿過來,剛按下開機鍵,徐妙從床上蹦起來。

她看著身旁半坐的齊臨,抗議:“你用你自己的電腦。”

齊臨:“我電腦里沒有黃片。”

她隔著被子往他那邊揣一腳。

齊臨笑著合上電腦,往旁邊隨手一扔,關掉床頭燈。

房間頓時陷入黑暗。

窸窣的聲音響起。

齊臨躺進被子里。

他雙手靠在腦后,盯著天花板,視野內一片昏暗,“徐妙,你干嘛老喜歡看這種東西,我一個男人都沒有你這么強的。”

仔細算下來,其實他也挺旺盛的。只不過沒有時間去想而已。

他大部分時間都被學業和事業填滿,無暇顧及其他。唯一剩了那么點空余,也全用在她身上了。

她沒好氣地低喃一句:“我就喜歡色色的東西,不行嗎?”

短暫的安靜后,空氣里傳來轉身的吱呀聲。

徐妙覺得背后一空,驀地一陣溫熱貼近。

齊臨鉆了進來。

他靠在她的后背上,問:“徐妙,你覺得我們之間,算是什么關系?”

她沒有推開他。反正無濟于事,何必多此一舉。

“你覺得呢?”

“我想聽你說。”

無休止的沉默。

齊臨沒了耐心,將她掰過來。

黑暗中,兩人面對面,冷漠的神情如出一轍。

她緩緩開口:“生死患難之交?”

齊臨輕笑出聲。

他湊過去,吻上她的唇。比上次好多了,懂得收放有度,讓她有喘氣的余地。

比起掠奪,更像是引誘。他藏起自己的情緒,所有的動作只為勾出她的。

她忍不住喊出聲:“齊臨——”

齊臨抱緊她,“嗯?”

她雙眸朦朧,咬住下嘴唇:“沒什么。”

齊臨繼續吻她。

他擒住她的雙手,兩人十指緊握,徐妙止不住地在往他那邊靠。

這個人,太狡猾。

他連急促的喘氣聲都不曾發出。

終究是新手。

親吻持續了很久。

一次次地試探,終于成功地讓她向他投降。

她渾身疲軟,躺在那,怔怔地看著他。

她以為他接下來會有進一步動作,又或許直奔主題。

但他沒有。

齊臨問:“我的吻技如何?”

她不理他。

齊臨又覆上去。

結束后,他同她說:“以后不要再買按摩棒,我比它好用。”

余韻后的紅暈尚未褪去,她有氣無力地說:“到此為止。”

齊臨低頭尋她的唇,柔柔地親吻:“我沒打算繼續。”

她一愣,語氣有所緩和,猶豫問:“你不難受嗎?”

齊臨深入親吻,“我難不難受又有什么關系。你舒服了就行。以后少看點黃片,我怕你誤入歧途。”

他換個抱姿,將她整個地攬入懷中。

他一下下順著她的背,柔和地安撫,她很快沉沉睡去。

齊臨確認她睡著后,輕手輕腳地下床,走進衛生間。

二十分鐘后才出來。

他吻了吻她的額頭,重新抱住她。

一夜好眠。

(五)

有些事情,一回生二回熟。經過那晚的親密接觸后,齊臨順其自然地與她共枕一被。他的親吻,越來越肆無忌憚。

從前徐妙早上出門,只需要五分鐘,現在翻了十倍時間。

他還算有分寸,并不在早上弄她,只是親她而已。

她被他折騰得煩了,偶爾咬一下,換來更激烈的親吻。

時間一久,她也就不再反抗,心情好的時候,會配合地回應他。

果然如他說的那樣,她不再想著按摩棒。

電腦里的小黃片也全都刪了。

他們在外面的時間越來越少。

除了出外做必要的事,他們幾乎都待在新租的公寓里。

齊臨拿到一個新項目,他很少有這樣激動的時候,眉飛色舞地向徐妙說著他的事業拓展。

她安靜地聽著。

她去任何地方都需要齊臨的陪伴,她只能剛好顧及自己的學業,暫時無法像齊臨這樣,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

他說著話,想到一件高興的事,將她從沙發上抱起來。

她嬌小輕巧,剛八十斤的體重,他抱著她,就跟抱一根羽毛輕飄飄似的。

他們走到主臥,齊臨將她放在床上。

他一邊說著話,一邊吻上去。

“再過不久,我就能全款買下上次看過的房子了。”他興奮地告訴她,“如果運氣好的話,我還能買下郊外那座莊園。”

她很是驚訝。

她知道他指哪座莊園,上次假期他們去買葡萄酒,路過一處小莊園,精致漂亮,莊園主人正好準備出售。

她拉著他去參觀,看完后說了句:“這里挺適合居住的。”

他大著膽子去問了價格,問完后沒再說話。

夏天熱,穿得單薄,她往后一仰,問:“你哪來的這么多錢?”

就算是運氣好,未免好得也太過頭了。他能全款買下市中心的一套小房子,已讓人很是驚訝。

齊臨這人,做事說話從不外露,即使有十足的把握,他也只會加上大概也許這樣的字眼。

他照常親吻她,變了新的花樣,“你別管我錢哪來的,只要有錢,不就行了嗎?”

徐妙想想覺得也是。

反正他遲早會成功的。

她躺著感受全身上下傳來的歡愉,飄飄然像是一朵強行被他催開的花。

他從不嘗試在她身上得到相同的快感,每次吻得情迷意亂,也沒有央求過什么。

都做到這份上,沒必要再遮掩。

她第一次主動邀請他:“齊臨,除了親吻,你不想做其他的事嗎?”

齊臨喉頭一聳,“不了。現在這樣就很好。”

她坐起來,他看向她。

對視片刻后。

她問:“你到底想做什么?”

齊臨白凈的臉上染上情動后的暈紅,他微微喘著氣,語氣卻認真冷靜,一雙黑亮的眼睛凝望她:“反正我們有的是時間,不是嗎?”

他想,再等等,等他更有把握些,等他完成新項目,等他買下郊外那處莊園,他們會在更美好的時機下,做該做的事。

愛情需要在溫室里發芽,只有這樣,長出來的花結出的果子,才足夠美麗長久。

他已經開始建造溫室,遲早有一天,他會建出足以抵擋一切困境的堅實厚墻。

齊臨重新湊過去,急切地吻住她的唇。

他喜歡聽她在情不自禁時喊自己的名字,不許喊其他的字詞,哪怕是悶哼一聲也不行。

必須是他的名字。

(六)

齊臨提前畢業。她輕松跟上他的學業進程,與他一起畢業。

她想繼續念研究生,但齊臨不想,他要先忙事業,之后再念碩士。

徐妙想了想,沒有繼續堅持。

她開始找工作,但是找完后,又猶豫起來。

最后問他:“你身邊有適合我的職位嗎?”

他毫不猶豫回絕她:“沒有。”

齊臨清楚地知道他現在做的事,不適合徐妙。風險太大,見不得光。

“那我以后做什么?”

他聽她這語氣,就知道她不高興了。

他本來等著開遠程會議,這時候停下來,騰出功夫,將電腦合攏,轉而看向身邊沙發的人。

他抱她去樓上。

他們換了大房子,是她說過適合居住的小莊園。有時候齊瑤也會過來住,但他并不喜歡,寧愿給齊瑤重新買一套房。可齊瑤并不需要,他的妹妹,比他想象中成長得更快。

她學他的樣,一心鉆進事業里,如今已小有成就。自己買了房買了車,還有了存款。

今晚齊瑤剛來過。她補上徐妙今年的生日禮物。

——第一年他充當禮物送出去的銀行卡。

只不過,齊瑤給徐妙開的戶頭里,錢數是當年他存下的十倍。

齊瑤當著他面,和徐妙說:“現在就算沒有哥哥,你也能夠獨立出來,我以后也會掙很多錢的。”

她在唆使徐妙搬出去。

還好徐妙沒有答應她。

齊臨一手抱著徐妙,一開房門,他低垂眼眸:“過兩天,我雇幾個傭人,我問過熟人,會找知根知底的那種,你要是不喜歡,就自己選。”

他今天有些急,惦記著樓下尚未開始的遠程會議。

饒是這樣,對她依舊溫柔耐心。

直到她主動回吻他,他才繼續說:“以后我會比較忙,不能每天趕回來給你做飯了。”

她抓住他的手臂,慌張地問:“那你晚上會回來嗎?”

他誤解了她的意思,數秒的怔忪后,他低下身去,笑得含蓄:“放心,再晚我都會回來。”

她放輕松,身體舒展開來。

片刻后。

他滿意地聽她喊出他的名字,而后溫柔地含住她的唇,“今天就一次,欠下的我明天補給你。”

不等她回應,他起身穿鞋,走到衛生間。

她沒在意,以為他又要自己解決,不一會,齊臨出來,“水放好了,用的你喜歡的香薰球。”

她現在夜晚睡覺前,喜歡泡浴,睡得更踏實些。

她看了看他,忽地問:“今天這么快?”

齊臨沒有停下腳步,語氣淡定:“時間來不及,沒解決,光顧著給你放洗澡水了。”

徐妙從床上起來,她看著他的背影問:“剛才我問你,我以后做什么,你還沒回答我。”

他頭也不回:“你好好在家待著,不需要做任何事。”

“我會悶。”

齊臨已經走到樓梯口。

徐妙發呆一會,下床往衛生間去。

他越來越忙。家里的傭人越來越多。

她夜晚睡覺后,偶爾半夜醒來,隱約感受到他的溫熱懷抱。

他抱著她睡,第二天早上,等她睜開眼,齊臨已經離開。

好在,他沒有食言,每晚都有回家。

從前的大學同學打電話約她,“我們有個聚會,你來嗎?大家好久沒看到你和齊臨,你們是不是結婚了?”

她忽略后半句,應下前半句,“來。”

已經在家里悶了兩個月,每日打打游戲看看劇買買東西,日子過得空虛無聊。

夜晚她沒有睡,準備一整季的新出英劇,打算熬夜看。

她打算等他回來,告訴他聚會的事。

看到一點鐘,齊臨還沒有回來。

平時,再怎么晚,也不會超過一點。

又熬了一小時。

徐妙忍不住,打電話給齊臨,他沒接。

她想了想,刪掉給他發的短信,簡簡單單發了條語音——“晚安。”

在黑暗中靜坐幾分鐘后,徐妙關掉電腦,將手機往旁一扔,重新躺回被窩里。

三小時后。

凌晨五點,外面天色朦朦朧朧。

徐妙半睡半醒中,聽到門打開的聲音。她下意識睜開眼。

是齊臨。

他走上前,吻了吻她的額頭:“吵醒你了?”

她揉揉惺忪睡眼,“剛好醒來。”

齊臨捧住她的臉,一個綿長的深吻后,他起身換下西裝外套,往衛生間而去,簡單的洗漱后,他掀開她的被子,鉆了進去。

她已經徹底清醒。

齊臨看著她的臉,忽地有些愧疚,他舔舔她的唇,“昨晚干嘛等我?你從來不會等我的。”

她躺著的睡姿不舒服,往他那邊挪了挪。

看起來像是特意往他懷里鉆。

齊臨徹夜未睡,一路狂風暴雨趕回來的辛苦疲憊全都消失不見。他欣喜地抱住她。

她的聲音細細軟軟:“我想去參加聚會。”

他一愣,問:“什么時候?”

“后天晚上。”

齊臨皺眉:“我可能會有工作。”

他的回答早在意料之中。短暫的沉默后,徐妙憋出一個“嗯”字。

他不在,她也就不能去。

生死大事,無法馬虎。

齊臨將她一攬。

“過陣子等我閑下來,我們將人請到家里做客。”

他知道,沒有他的陪伴,她不會出門。

齊臨自私地避開這個話題,他從來沒想過勸她勇敢出門,單獨面對人群。

他就是要她離不開他。

如今,得償所愿。

她沒有回應他的討好,怔怔地看了他一會,忽地從他身上爬下去。

齊臨忙地湊上去,“不開心?”

“沒有。”

他頓了頓,往前含住她的耳珠,她一揮手,推開他。

他轉移陣地,細細地親她的側臉她的唇。

徐妙懶得再動。

他想到什么,主動交待:“昨晚在其他城市出差,狂風暴,飛機航班全取消了。”

她并不在意,“嗯。”

他喘著氣,難得低頭服軟:“抱歉,以后我會回來早一點的。”

本來他想著今天一晚而已,搭乘早上六點的航班飛回來,她一般都睡到九點才醒,飛回來一小時,動作快點,剛好來得及在她醒來前回到家。

那時候他正在與人商議下一步拓展的事。反正要熬夜等航班,不如通宵工作。

手機靜音,二點半才看到她的未接來電以及語音。

他打開一聽。

——“晚安。”

她竟然等他到兩點。

當時他說不清是什么感受,只知道腦子有一個聲音在說,“現在立刻回到她身邊。”

他沒有猶豫,不顧旁人相勸,立馬動身。

冒著暴風雨,飆到最高時速。

他一向怕死,只有活著,才能贏的可能,所以對自己的生命安全格外看重。

除了那一次返回去救她,幾年來,他已經很少有這種膽戰心驚的時候了。

他作勢像往常那樣討好她,被她攔住。

“不想要。”

齊臨一僵,試探性地繼續親吻,她生氣:“我說了,不想要。”

他急于討她的歡心,沒有停下。

“要了,你就高興了。”

她已經習慣性喊他的名字。即使這次的快樂,并不是她想要的。

齊臨愛憐地親親她,“我就說你會高興的。”

她平時不會主動碰他,這一次卻忽然發狠,爬起來想要將他衣服脫掉,他有些慌張,大力將她抱住。

兩個人扭做一團。

他摟著她不敢松手,“怎么了?”

她問:“抱也抱過了,親也親過了,你到底敢不敢接著往下做?”

齊臨心頭一滯。

數秒后,他將她按住,激烈狂暴。

結果還是沒能繼續,只是親了親她,他驀地停下。翻身躺在她身邊。

“再等等。”

她當然知道他在說什么,笑了笑,問:“你掙錢,要掙到什么時候才覺得夠?”

齊臨轉眸望她,“快了。很快,我們又能換更大的房子了。”

再過不久,他賺到的錢,足以保障一輩子吃穿不愁。他會讓她的生活水平更上一層,他再也不會被任何人比下去。

她大概是睡著了。

齊臨輕輕喊她:“徐妙?”

數秒后。

就在他準備閉眼睡覺時,她慵懶的聲音傳來,拋出來的問題很是莫名其妙:“齊臨,我們出國已經幾年了?”

他算了算,“快五年。”

“嗯。”

他警惕地問:“你問這個做什么?”

她沉默以待。

齊臨起身,將她掰過來,朦朧晨光從窗外照進來,映襯出他半邊側臉,清寒高傲。

他說:“徐妙,你離不開我的。”

她說:“暫時而已。”

齊臨俯身下去,狠狠咬住她的唇:“不,不是暫時,是一輩子。”

(七)

時間早已過五年。

徐妙開始勸說齊臨:“你工作辛苦,不必每晚趕回家。”

他半信半疑,以為她在試探,發小脾氣,后來慢慢地發現,她是發自真心地建議。

他事業繁忙,忙起來連水都顧不上喝,出差到其他城市,騰出趕回家的時間,確實太過緊促。

“真的可以嗎?”

她點點頭,“真的。”

等她從衛生間出來,他驚訝地發現她畫了淡妝,她換上高跟鞋,不再是平時宅在家里的打扮。

“你要出門?”

她沒有遮掩:“是。”

齊臨瞬間緊張起來,不敢相信地問:“你一個人,單獨出去?”

她看向他,“怎么,不可以嗎。”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

齊臨站起來,蹙眉掃視她,“你不怕了?”

她去拿手提包,“有什么好怕的。”

齊臨屏住呼吸。

片刻后,他說:“我送你去。”

他將會議推遲兩小時,親自開車送她過去。齊瑤在辦派對。

齊臨將車停在車道上,看了兩小時,沒看到徐妙出來的身影。

他以為她剛進去,便會悄悄地溜回家,然后故作輕松地告訴他,沒有他,她也可以出門了。

可她始終沒有出來。

齊臨沮喪地開車回家,打電話給齊瑤:“你好好照顧徐妙。”

齊瑤告訴他:“妙妙說她今天不回去,哥哥你不用派司機來接她。”

齊臨差點踩錯油門。

沉默數秒后,他對屏幕那邊說:“不,她今晚必須回家。”

夜晚剛到八點,齊臨推掉后面的應酬,直接開車到齊瑤家接人。

走的時候,她不太樂意,“干嘛呀,我又不是小孩子,在外過個夜怎么了?”

齊瑤上來阻攔,齊臨有史以來第一次兇她:“齊瑤,你滾開!”

他們到家后,齊臨沒有回房。

他惴惴不安,想到什么,又開車出去。

徐妙換完睡衣出來問,“先生呢?”

傭人說:“剛出去了。”

她百無聊賴地回到床上,點開最新的英劇,一邊吃零食一邊看劇。

看著看著,她睡著了。

睡意朦朧,隱約覺得身上壓了什么,喘不過氣。

不一會,她從睡夢中徹底清醒。

她睜開眼,齊臨正伏在她身上抱著她。

他選了個最不合時宜的機會,做他一直想做的事。

一個小時后。齊臨洗完澡出來,他漸漸恢復理智,抬頭望見徐妙站在窗邊,雙手抱肩,目光遙遙地望著外面。

他驀地想起昨晚她出門的事,走過去抱住她,親吻她,嘴唇打顫,“徐妙,你嫁給我吧。”

剛才被他弄醒來后,她一眼就瞥見枕頭邊的緞面戒指盒。

他急匆匆出門,是去買戒指的。

她往后退了退,“你輕點吻,別咬我。”

他果然放輕放慢。

“徐妙,嫁給我。”

直到親到最后快要窒息,她始終沒回應他。

(八)

今天天氣很好,雨過天晴,還有絢爛彩虹。

齊臨站在落地窗前,忽地心頭猛跳。

說不清怎么了,就覺得哪里不對。

齊臨打電話給徐妙,她沒接。他又打到家里的座機上,家里傭人說,她出門了。

齊臨微愣數秒,隨即放下手頭工作,驅車趕回家。

他到處找她的人影,傭人急得不行,“真的出門了。”

齊臨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不敢再往下想。

他在房里找到她的手機。

翻到短信,最新一條,是回國航班號。

(九)

齊臨一路超速,不要命地往機場趕。

他現在后悔起來。

滿腦子搗騰自己的錯處。

或許是他管太緊,或許是他陪她的時間太少,總之,是他太過自信。

她是真的離得開他。

齊臨奔到機場大廳時,正好傳來最后十五分鐘登機的提示。

他一聽,是她短信里的航班號。

齊臨渾身顫抖,下意識就往安檢處沖。

她怎么可以離開?

所有她不高興的點,他都可以改。

他愿意向她低頭。

這時候徹底明白過來。

原來,離不開的那個,不是她,而是他。

警察看瘋子一樣將齊臨架住往外趕,他此時失去理智,只想好好問一問她,為什么不給他一個機會。

二十三年端著的體面,此刻崩塌瓦解。

齊臨紅著眼,用流利的英文表示:“飛機上有炸彈,你們不能讓它起飛。”

機場瞬間大亂。

人群驅散的時候,有一個嬌小的身影從旁掠過。

齊臨瞪大眼,喊了聲:“徐妙?”

徐妙抬起頭,看到他被警察架住,驚訝地跑過去,問:“你怎么跑這來了?現在這什么情況?”

齊臨不敢相信地問:“你沒上飛機?”

說完,他看到她左手中指戴的鉆戒。

是那晚他特意跑出去買回來的。

徐妙:“我送朋友回國……”她疑惑地看著他:“你笑什么?”

齊臨笑得開心,“沒什么,我差點瘋了而已。”

警察將他帶走。

齊臨回頭沖她喊:“徐妙,回家等我。”

她點了點頭:“嗯。”

——平行空間齊臨番外完結:mayiws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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