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108看走了眼
她不由得伸手去撫摸他的肌肉。
他捧住她的臉,在她的紅唇上輕輕小嘗了一會兒,便脫下她的外套,笑道:”感到委屈了嗎都是雞蛋液呢,往后來聽不聽話呢”
她抬起淚眼看他,手指在他胸前撫摸著,漸漸往上移動,移到他脖子上,勾住了他脖子。
他身體一陣酥麻的快感,攀住了她的柳腰,親吻著她,”你很少這么主動的,舒雅。”
她為他搓背,洗澡,迷蒙的水汽中,他又想要她了,她笑道:”等我們成婚那天,不遲呀。”
可是他忽然猛然一顫,喃喃道:“要等成婚那天,也許就太遲了。”
“你說什么”她一怔,他馬上反應過來,笑笑:“沒什么,我開玩笑的。”
他抱著她,到了床上,二人絞纏一起,直到夜深,才睡下去。
可是日子并沒有因此平靜下來。
舒雅一步不能出門,甚至到門口都不行,因為,太多的人不知被誰煽動起來,專門等候在門口,只要看到舒雅出來,就會朝舒雅扔石頭與雞蛋,就算是張叔屢次去驅趕,也趕不走。
他們對著舒雅破口大罵:“狐貍精!小三!”
舒雅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侮辱,壓力越來越大,就連她自己,也認為自己就是小三。
她將自己關在房間里,就連吃飯都要人端上去,她神情漸趨萎靡不振。
容天佑知道了,不去公司,陪著她,親自做了好吃的,招呼她下來吃。
她坐在床上,將頭埋入他臂彎里,哭著說:“我不下樓,你叫他們端上來吧,我不敢見人。”
“為什么不敢見人?”他輕輕一笑,伸手幫她將凌亂的頭發弄整齊些。
“我是小三,我真的是小三嗎?”內心的愧疚感無時不蠶食著她的心,她都要窒息了,可是外表的驕傲又讓她強壓著不告訴人。
容天佑卻理解她的一切,他將她緊緊抱在懷里,吻著她的額頭,溫和地說:“你不是小三,都是我的錯。舒雅,是我們先認識并且相愛的,可是,過去我一直沒向你表白。因為我一直不敢愛你。我與林怡的訂婚,是我爹爹一手安排的,當時我與林怡才不過見了兩面而已。”
“可是那又怎么樣?”她眼淚流下來,“你與林怡已經訂婚了,我卻插進去……”
“不關你的事,舒雅。”容天佑嘆了口氣,“林怡是知道我不愛她的,我們只是想聯姻,為了家族利益,不過林怡并不介意。可是我介意。我爹爹死后,我就想與她解除婚約了,就算沒有你,我與她也是遲早要分手的。”
“真的嗎?”她抬著迷芒的眼睛來,“你真的從來沒有愛過她?”
“當然沒有。”他認真的說,撫摸著她緊蹙的眉毛,“我只愛你一人,舒雅,不要皺眉頭,我不喜歡看到你皺眉毛的樣子,我希望我的舒雅,天天都是笑盈盈的。”
她撲入他懷中,淚臉在他衣服上摩挲著,她哽咽著說:“容天佑,有你在,真好。”
“那么一起下去吃飯吧,我親自給你做的哦。”他捧著她的臉,在她嘴上深深親了一口,說。
她點點頭,多日來的抑郁一掃而空了,她決定要與他幸福一生。
離婚禮之日越來越近了,他專門抽了時間,對她說:“今天我帶你去挑選婚紗。”
她笑道:“婚紗不是早就預訂好了嗎?”
他點點頭,孩子氣般地一笑:“預訂是預訂好了,可是,我在你預訂的婚妙上面,設計了不同花樣,就是不知你喜歡哪種,還由老婆大人最后確定。”
她雙手環著他的腰,將臉往他嘴唇上碰了下,“哦?是真的嗎?你還特意在我訂的婚紗上面,設計了不同的花樣?”
他捧住她的臉,揉捏著她的笑窩,“你是我的老婆嘛,我當然要對你好了。”
不一會兒,十幾款婚紗送過來了,他拉著她的手,到大廳來看。
“總裁,這些婚妙都按照您說好的花樣,制作好了。”
“一件件展開,讓我老婆好好看看。”容天佑喝了口茶,命令道。
十幾件婚紗全都展示開來,有的上面繡了玫瑰花,有的上面直接就將真花縫上去了,有的繡了別的圖案,都是舒雅最喜歡的圖畫。
舒雅伸手細細掂量著婚紗,婚紗特意用真絲制作,絲滑冰透的感覺溫潤著指腹,涼絲絲的摸著很舒服。而上面的真玫瑰花,是用細致的手法縫制而成,為了不讓玫瑰花掉色枯萎,還特意將花全扎進一個玻璃框里面,玻璃框內全是真空設計,這樣花兒就永遠不會枯萎了。
她撫摸著這些花兒,暖流圍繞著心房,看來容天佑為這次婚禮,花了不少心思。
“這都是我親自設計的,你喜歡這件是嗎?”他在她耳邊溫潤說道,含淡香的呼吸噴薄耳畔,她耳朵一陣癢癢的。
“我全都喜歡。”她笑道。“我可以全要了嗎?”
“你好貪心。”他笑著嗔怪她。
“誰叫它們全是你親自設計的?”她說,“凡是你的,我都想要。”
他將她柳腰一摟,“這么快就這么有占有欲了?”
她點點頭:“那是當然了。怎么,你后悔了?”
他搖搖頭:“我怎么會后悔呢,高興還來不及呢?不過,你都喜歡可以全都要了,可是婚禮上,你卻只能穿一件。”
她看了看手中摸著的這件:“婚禮上我就穿這件吧。”
“你們聽到了沒?”容天佑對女仆們說道,“還不快將這件婚妙拿去熨燙?我與小姐結婚那天要用到的。”
女仆們連忙照做了。
舒雅在心里想,她也應該為容天佑做點什么才行。
可是她什么都不會。
離婚禮只有三天了。
她正想著,容天佑說:“今天有個客商,就是上回我與他一起打網球的那個,叫陳越的那個,他約我們一起去品酒。我推不掉,現在一起去吧。”
她說:“那好,我馬上去換一件衣裳。”
他拉了她的手說:“不用換了,你這樣自然就很好。”
她一怔,他向來是很講究的人,總希望她穿得講究再講究,怎么這次忽然變了?
與他一起坐在車上,有說有笑著,她終于忍不住開口問他:“容天佑,那個陳越是個什么樣的人?”
他眉毛皺了下:“他是我爹地過去的好友,在我們英氏集團投資了很多。”
就這樣?她不滿地說:“只是這樣嗎?”
他笑道:“他約了我們很多次了,每次都想讓你也過去,我只是今天才答應下來。因為過些天我們就結婚了,他到時候也會來參加的,我再推辭就不好意思了。”
“為什么要推辭呢?”她更加不解了,“你自己也說了,是繼父的朋友,既然是繼父的朋友,也就是我們的長輩,長輩提出要見見我,很正常的呀?”
他這時忽然收去了笑容,整張臉變嚴肅了很多:“若是別的人,自然正常,可惜,陳越這個人,不是你想象中那樣正人君子。他是一個色鬼,被他泡過的年輕女子不計其數。我不喜歡他將他將他那雙色迷迷的眼睛停在你身上。”
原來如此,她仰頭笑看他:“原來你對我,也這么有占有欲。”
“那你高興不高興呢?”他笑著騰出一只手,勾了下她鼻尖。
“高興。”她主動湊上去,吻了吻他。
看著他,她真想一直抱著他,吻個天長地久,就連開車也是這樣帥,她心想。
來到一個圓形大廳里,門口站著兩行麗人,在迎賓,容天佑拉著舒雅的手走進去時,那兩排麗人熱情迎上去:“是齊先生呀,我們陳先生等您很久了。”
容天佑說:“陳先生現在在哪里?”
麗人說:“我即刻帶齊先生過去,陳先生正在樓上雅座里品酒呢。”
“好。”容天佑拉著舒雅的手往前走。
舒雅看著這個圓形大廳燈火輝煌,奢華富麗,暗暗吃驚,這個叫陳越的人,難道主這么有錢?連個大廳都如此氣派。
她偷偷問容天佑:“陳越先生怎么會這么有錢呀?”
容天佑答:“他是東南亞有名的富商,我們有一部份投資就是他出的。”
“那就是我們得罪不起的商人了?”她一怔,吐了下舌頭。
容天佑微揚下下頜,眼中折射出王者霸氣來,“那就不一定了,該得罪的時候,也少不得要得罪他!”
待跟著那個麗人上了二樓,在陳列著大排翡翠的桌子前,坐了一個年紀大約四十來歲的禿頭男子,他長得很難看,小眼大嘴的,看上去就惡心,不過,他身邊還坐了兩個年輕女孩,那兩個女孩緊緊貼著陳越,還舀了一碗沙冰往陳越嘴里送。
陳越將沙冰含在嘴里,又對準那女孩的嘴,一人送一口,將吞了一半的沙冰又送還到女孩嘴中。
舒雅看了就覺惡心,她覺得奇怪,怎么這兩個女孩竟還像美滋滋的一樣!
容天佑這時對著陳越伸出了手:“陳伯父,我來了。”
陳越一見是容天佑,連忙站了起來,握了下容天佑的手,笑道:“你來了正好!容天佑哪,你可是越來越大牌了,竟讓陳伯父都等了你這么久!”
容天佑笑道:“容天佑哪敢呀,只是臨時遇上點急事,又知道陳伯父您本來與我就是一家人,不會介意的,所以才來晚了。”
這時陳越將目光移到舒雅身上來,他的眼睛馬上瞪得大大的,口水直流:“容天佑哪,這位小姐是不是就是你妹妹舒雅呀?想不到長這么大了呀,那時候,還只這么大的黃毛丫頭呢。”
舒雅臉紅了,將手伸了出來,勉強說了聲:“陳伯父您好。”
陳越握了她的手,竟不安份起來,當著容天佑的面,開始摸起了她的手,她嚇得連忙將手抽了回來,躲到了容天佑身邊。
“哈哈哈——你這個妹妹還挺害羞的呀。”陳越大笑,眼睛還是盯著舒雅不放。
容天佑臉上沒有一絲波瀾,只是拉著舒雅坐下來,看了看翡翠,說:“陳伯父最近還研究起了翡翠來了?”
陳越于是對翡翠開始大談特談,舒雅在一邊聽著,覺得陳越這個人有點夸夸其談,言過其實,她很不喜歡他。
容天佑似乎與陳越談得很來,舒雅只好一個人看著翡翠,陳越身邊的兩個女孩主動與舒雅聊天,舒雅也只是半句話了是。
她感覺自己很不習慣這種場合。
然后音樂響了起來了。
陳越與那兩個女孩跳起了舞,容天佑這才與舒雅說話:“怎么了?你好像不高興一樣?”
舒雅拉了拉容天佑的衣角:“容天佑,我想早點回家。”
容天佑笑了笑:“不喜歡這里?”
她點點頭:“我不是很喜歡這個陳伯父。”
他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陳伯父這人就是這樣,其實他很好說話的。”
她看了他一眼:“在來這里之前,你還說他這個人不怎么好,你不喜歡。現在怎么換了個調調了。”
他凝視著杯中的紅酒,眉毛一蹙:“我剛剛向陳伯父提出有個新產品的投資,陳伯父愿意在上面大力投資了呢。”
她一怔:“哦,他愿意在你生意上投資,你就說他好了呀?那你會不會,為了這么一點點投資,什么都聽他的話呢?”
他眼中一犀利:“我容天佑的生意,難道還用得著委屈自己求人嗎?”
“我知道你不會。”她贊賞地看著他,“你若是會了就不是我的容天佑哥哥了。”
這時,陳越走了過來,目光逼視著舒雅,伸出了手:“我可以請舒雅小姐,跳支舞嗎?”
舒雅一怔,看了看容天佑,容天佑在一旁笑道:“陳伯父,舒雅不會跳舞。我還沒有教過她呢。”
“跳舞很簡單的,像舒雅小姐這樣的大美人,冰雪聰明,自然是一學就會了,我可以教她。”陳越竟無恥地強迫要她跳舞。
她正想一口拒絕,誰知,若風忽然笑道:“那么舒雅,你就陪陳伯父跳一支舞吧。”
什么?
她沒聽錯吧?
這話,是她的天佑哥哥說的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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