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岸之我非大俠所欲只從心

一百三十二 心又狠狠地被剜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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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秀奇有了一些期待:“說說看。”

“不加入組織,不獲悉組織的秘密,不接受任何以組織紀律名義的約束和處理,以編外身份幫助組織做我力所能及的事情,同時享有這個組織的特權。”

“嚴黃,坦誠地說,你的要求難度不小,我需要請示。你先回去,等我電話。不管這件事情成與不成,你都要保證你我今天的談話內容不泄露出去。”

“我看過很多的諜戰片,這點規矩我還是知道的。楊隊長,你若是擔心我泄密,干脆把我滅了,別讓我走出這個基地,如何?”嚴黃竟然開起了玩笑。

“你這個家伙,什么亂七八糟的想法,果然是諜戰片看多了。嚴黃,說心里話,我是真的對你有點愛不釋手的。

可惜,我不是大美女,對你的誘惑力不大。不對,我就是大美女,也沒法和你的左秋姐姐競爭。”楊秀奇也開起了玩笑。

從楊隊長房間出來,嚴黃將小云突留給了何飛龍,然后對小云突訓誡道:“別偷懶,好好練,練不好沒進步,成不了一個有素質、能力突出的狗,我就和你拜拜不說再見,把你留給飛龍兄了。”

何飛龍笑道:“你可以和小云突直接說分手了,我保證讓它的能力素質離你的要求差一點。”

小云突對著嚴黃就是“汪汪汪”幾聲,似乎在說:“想都別想,我的左秋女主人可舍不得我。”

回去的路上,嚴黃又回想了一遍楊隊長和他說過的話。

楊隊長那番話應該是試探性的,評估一下自己的態度。楊隊長希望自己要加入的那個組織,一定是涉及國家安全方面的秘密性組織。

雖說為國出力是每個公民的責任,嚴黃還是希望以自己的方式報效國家。

自我主宰的自由是他的人生意義和趣味所在,他絕不可能放棄,更不會犧牲自己的原則。

他估計給楊隊長提的要求和條件不會有自己希望的結果,道理很簡單,自己還沒有能力突出到讓一個國家組織為自己開綠燈的程度。

晚上,嚴黃又通過鷹王令哨和阿古爺爺對話。

“爺爺,您那天晚上讓我吃下的三粒果子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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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能幫我御寒?”

“那種果子只長在千米高的懸崖背陰峭壁上,你們人類是很難采到的,稀少而又珍貴,至少經過十年才能長成。

在我看來,這種果子因為它的生長環境,很可能蘊含著屬于生命共同本原的一些秘密。

我在食用過程中,發現它蘊藏著的是溫厚的生命能量,不僅可以抵御寒冷,還能疏通血脈、促進生機。”

“生命共同本原的秘密?這是什么意思。”

“天地萬物,都有自己的生存道理。有些是單純的自我存在,有些則是普遍性的合它存在,簡單地說,后一種可以為萬物所接受,并輔助萬物的生機。你吃的那三粒果子就屬于后一種。”

“這樣說來,這種果子就太難得了,稱得上是天地間的神奇之物。”

“說神奇只不過是你們人類還沒有發現它而已,早晚都會被發現的,比如鐵皮石斛、老山參、沉香等,不都已經在為人類造福嗎?

這種果子我已經找到了200多粒,把它曬干后,分成三份,給你父母一份,給你一份,我留一份以備不時之需。”

“爺爺,您對我、對我們家真是太好了,我都不知道該為您做些什么來表達我的心情。”嚴黃這邊感動得淚花閃爍。

“孩子,不要說外道話,我們是一家人,你能夠快樂成長,爺爺就很高興了。而且爺爺也拜托你一件事情,一旦有一天鷹界面臨生存窘境或者生存危險,也請你盡可能的幫助我的后代度過危機。”

“放心吧,爺爺,我一定會全力以赴的。”

因為阿古爺爺的緣故,嚴黃自小就對鷹界充滿好感和關注,不斷增長著鷹界各類家族的知識,了解它們的分布狀況。

“阿古爺爺,最近和你的上任鷹王有聯系嗎?”

“沒有。一般都是他主動聯系我。”

“我現在對‘那岸’好奇的很呢。”

“我猜測,無論是我還是你,目前都還沒有資格知道‘那岸’是一個什么樣的存在。

不要著急,有一天你強大到一定程度,好奇的問題就可能迎刃而解了。你還是努力提高自己吧,為將來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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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準備。”

“是,阿古爺爺。”

因為有了“那岸”這個神秘的存在,嚴黃對自己的人生目標重新進行了規劃:追求左秋姐姐,追求超級財富,追求超級功夫,擁有超級能力。

為此,必須努力、努力、更努力。

第二天上班,嚴黃首先打開外部網站進行新聞瀏覽,這是他的習慣。

突然,一則消息標題讓他瞬間睜大了眼睛:“米國哈林大學法學院一名中國留學女生失聯。”

嚴黃立刻想到了林可兒,林可兒就在那所學院讀研。

和林可兒已經不再是情侶關系了,鐫刻在心底的親人般的感情卻永遠不會消失。

林可兒是到目前為止,唯一一個和自己發生了靈與肉關系的女人,怎么可能說忘掉就能忘掉。

這一年多林可兒主動給嚴黃打了幾次電話,從林可兒的話里可以感覺得到,林可兒依然對嚴黃念念不忘。

千萬別是林可兒!

嚴黃暗自祈禱,心有點慌慌,甚至不敢往下讀下去。

平靜了一下心緒,繼續看新聞內容。

“中國一名女留學生由于連續兩天沒有回宿舍,合租室友打其手機打不通,擔心出現意外,報告給校方。

校方也聯系不上,于是在轄區警察局報警,至今已經過去三天,依然音信全無。

失蹤女生為林姓,去年8月來到米國求學,其父母和親人一行7人,已經在來米國的途中。但愿不要發生不幸,但愿只是虛驚一場。”

看到這兒,嚴黃腦海中宛如爆炸了一顆手榴彈,“轟”的一聲頭暈目眩,心臟難受地地揪在了一起。

雖然不敢肯定林姓女生就一定是林可兒,可是林可兒就是去年8月到米國的,又是法學院、又是姓林,種種巧合讓人心驚膽顫。

嚴黃給鐘遙撥了個電話,鐘遙那邊迅速接了,還沒等嚴黃開口,鐘遙低沉的聲音傳了過來:“老大,我知道你想問什么,沒錯,是林可兒,我剛剛求證過了。”

心又狠狠地被剜了一下。

嚴黃放下了電話,頭靠在椅背上,陷入了痛苦的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