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愛的就是自己兩個外孫,聽話,乖巧又懂事,本事也高。
以安她都沒這么疼愛。
“外婆。”亙兒哭了。
抹去他的淚水,再看了一眼自己夫君,笑道:“這輩子,是我賺到的。”
說完,她就閉上眼,永遠的離開自己的家人。
夏府很快就換上了白帆。
外頭人也得到消息,李家第一個上門。
文離陪著夏羽彤,安排后事有小軒小宇就夠了。
“別傷心。”文離怕她難受,所以寸步不離。
夏羽彤靠在他身上,她傷心不多,人生在世,生老病死,常情。
她在想,母親是什么時候知道自己不是她的小彤。
在想,是不是家里還有人知曉呢?
她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才七歲,那時,夏母癡傻,小軒又小,不怎么記事。
這么多年過去,母親是什么時候知道的?
夏羽彤的沉默讓文離很是擔憂。
不過他也沒有打擾她,安靜地陪著她。
夏母的喪事辦的很簡單。
不過朝中大臣不少過來吊唁,這些都由小軒和小宇接待著。
文離沒有出面。
夏母的棺槨在家里擺放了五天,第六天清晨,出殯。
好在這天,夏羽蓉和歐陽暢趕了回來。
二人換上孝衣,直接送自己母親(外婆)最后一層。
喪事辦完后,夏父整個人失去了精氣神。
但他練武,底子好上那么一些。
可就精氣神不好。
見他這樣,小軒把人接到自己家。
夏父不像以往,對小軒愛管東管西,來到他家,看著比夏府更為豪華的地方,夏父怎么都不習慣。
住了三天后,他又回到自己與老妻住過的地方。
還是這里舒服。
李怡然因為懷孕,家中婆婆又去世,李夫人放心不下,直接過來住進夏府。
現在夏府由小宇和李怡然自己當家做主。
夏羽蓉很傷心母親的離開,她在宮里陪大姐住了些日子后,她就回南城了。
到底那里才是她的家。
這次跟她們兩口子帶著孩子一起過來的,回去當然也是一起。
蓉蓉離開后,夏羽彤覺得,沒了娘,孩子們也沒了中間那點牽絆。
有種各過各的感覺。
不像母親在時,大家之間有些一根線綁著。
感受最明顯的就是夏府的變化。
夏羽彤出宮去看過夏父一次,夏府變了。
在李怡然和李夫人的布置下,夏府變化挺大。
夏羽彤沒說什么,不過是心里感嘆一句罷了。
夏父每天把自己關在自己的院里,很少出來。
大多都是自己一個人待著。
文鳳四年,辭舊迎新,迎來文鳳五年。
大家都在各自發展著。
大燕朝也蒸蒸日上。
夏父也被小軒帶出了門。
程兒則被小軒送進了宮,讓夏羽彤看管著。
他又一次帶著父親和媳婦出了遠門。
這一回,他打算去海外看看。
來到廣城,他先去找了暢兒,因為暢兒和自己說過,如果要出海,那就帶上他。
出發前,他去問過大姐,大姐同意讓他帶著暢兒,不光帶著暢兒,還說廣城有些驚喜給他。
果然,找到暢兒后,他道明來意。
暢兒聽完,那叫一個高興。
因為,這兩年里,廣城不光練水軍,還從工部要來不少工匠,他們前來造船。
現在,就等著出海實驗。
他就是這次的領頭人。
夏子軒聽完暢兒的話后,總算知曉大姐說的驚喜是什么。
但出海還得準備準備。
不光是物質,還有其它的東西。
小軒跟那些西洋人了解過,他們這邊的瓷器和茶葉,還有一些東西都是西洋現下最需要的東西,。
出門還不忘賺錢,小軒直接拉了一船的貨,一準備就是半年。
夏羽彤收到小軒和暢兒的來信后,哭笑不得。
這兩人,這是打算去打劫洋國嗎?
因為他們來信只求一件事,那就是想要她手里黑火藥配方。
夏羽彤當然不會不給。
這東西早就在工部利用起來。
文離過來的時候,夏羽彤就讓他趕緊讓人把東西運過去,別耽擱他們的行程。
夏父也經過這次出門,對小軒口中的洋國有了興趣。
也要跟著一起去,小軒當然沒意見。
文鳳五年秋。
夏子軒帶著自己妻女和父親踏上了遠航的大船。
歐陽暢也在這天,辭去自己水軍中的官職,離開大燕,去尋找自己的春天。
他們走后,亙兒心中那叫一個酸。
他還不怕死的問自己父皇,說什么時候他能出宮去玩玩。
文離斜看他一眼,“等你繼位之后。”
歐陽亙就閉上了嘴。
騙小孩呢,要真繼位,他還有機會去玩嗎?
小軒他們的遠航沒給大燕帶來太大動靜,。
不過水軍中,得知歐陽暢的身份后,一個個都驚掉了下巴。
認為皇子居然吃得起這個苦,一個個對他佩服地很。
皇城。
夏羽彤天天陪著以安在宮里練丹。
這孩子的天賦還真不錯。
練出來的丹藥可比她做的那些藥丸強太多。
當然,練丹還得有試藥人。
她是個玩鬧的性子,不少藥都拿去整她大哥了。
而歐陽亙這邊,他也因為一次中自己小妹的招,然后寵幸了兩個宮人。
夏羽彤得知后,沒少教訓以安。
不過對亙兒房里的事,她也沒怎么管,問他要怎么安排后,見他自己有主意,她也就沒再管。
不過,亙兒年紀也到了,是該把婚事提上來。
以前她不是沒準備過,可文離沒讓他這么早成婚,怕他耽擱事。
現在被夏羽彤這么一催,他只能開始物色起兒媳婦人選來。
亙兒他們和他不一樣,自從上次之事后,文離看清,自己的兩個兒子都是多情之人。
只讓他們取一個,那是不可能。
父母在,他們可能會克制一下,可父母一但不在,到時候再爆發,那可就是大事。
還不如直接讓他們從源頭開始過的舒心一些。
夏羽彤當然也不會去評說什么。
好在去年才選了秀,還有不少好姑娘在,她選了兩個給自己兒子當側室。
亙兒當然沒意見。
對此,他還很高興。
夜間,他忙活完父皇吩咐的事,回到自己宮中,看到母后為自己所選的兩位側室,別說,母后的眼光真心不錯。
亙兒不是暢兒,歐陽暢他騷在外,而歐陽亙,他悶騷。
二人的身份都不算高,抬她們做妾室再好不過。
對以后的皇后也不會有威脅。
自從上次開葷后,他就一直憋著,他其實有些感謝以安。
要不是她,他也不會有現在的好日子。
“叫什么名字?”歐陽亙看了一眼就把兩個人看穿了去。
一個長的明媚些,一個呢木訥一點,但,但都是好樣貌。
歐陽亙看著二人,心中很是熨燙,母后嘴里雖罵著自己,可之后還是給自己安排心儀的人選。
他就喜愛樣貌出色之人。
當然,他也不是以貌取人,有本事的就是有本事。
就像正妃,他不打算娶個沒腦子之人。
張氏見大皇子盯著她們看著,眼中露出滿意之色后,她的膽子就變大起來。
紅唇一張,“大皇子。”聲音是太辛苦輕柔動聽,如山泉淅瀝,如黃鸝嬌啼,如空氣當中溫柔的風,如天邊綿綿的云。
就她這聲音,歐陽亙就有些心癢。
當然,作為皇子,可不能太丟人。
他悄悄移動兩下身子,沒讓她們看出自己的不自在。
“叫什么名字?”他不能被她勾了去。
張氏見大皇子沒有因為自己的聲音而生氣,她也放下心來。
因為聲音一事,她沒少受家里的姐妹排擠。
總說她勾人,不是個正經女子。
“妾名如煙。”張氏回答時,更為靠近大皇子。
她身上的味道一絲絲進入他鼻息。
歐陽亙聽著她嬌糯的聲音,心中一片火熱。
一把把人拉到自己懷中,反正這里是自己宮中,宮人們更不會多嘴,這點本事他還是有。
“不錯,讓本皇子看看如和如煙。”
另一個有些木納的劉氏見大皇子這樣,她打算離開。
正當她提步時,歐陽亙就看到她的動作。
打小練武,他可是知道自己身體狀況的,張氏她一個人可承受不起。
“劉氏,你想去哪?”歐陽亙稍稍讓張氏靠邊一個些,那么大座椅子,能坐下三人。
劉氏停住腳步。
她其實有個病,也是她這些年一直不怎么出門的緣由,那就是,無法離男子太近。
要是再待下去,她害怕自己····
她不敢賭,她害怕自己如此德行會被大皇子嫌棄,到時候被退回,她還怎么活?
張氏嬌歸嬌,但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她一個妾,她沒資格在這里吃酸拈醋。
她也懂男人心思,在家的時候,她沒少受母親指教。
只是她生的太嬌,反到讓她表現出另一番姿態。
“劉妹妹你別走,大皇子這是舍不得你呢,還不快過來。”她身上有些作亂的大手,說話的時候稍稍帶些不適。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她就這樣子,想忍也忍不住聲音的變化。
劉氏抬起頭看了一眼正相擁在一起的二人,她滿臉通紅。
她看到大皇子的手在張氏身上不安份,接下來她不用多想就知道會發生什么,她還在這里干什么,她不是沒眼力見的人。
更何況,她覺得臊的慌。
再不離開,她害怕自己被趕走。
“請大皇子贖罪,妾身體不適,就不打擾大皇子雅興。”劉氏還是個姑娘,見著這等場景,她當然會害羞。
說完,不等歐陽亙留她,人就給跑了。
歐陽亙很無奈:“本皇子可沒兇她。”他也有些委屈。
他雖說本時挺兇,但對自己人,他還是很友好。
張氏笑笑不敢說話,她真怕大皇子找麻煩。
算了,既然她不樂意,那他還是先辦正事吧。
他在外還是挺注意自己形象,帶著張氏去了后院。
來到她的院子,歐陽亙看了看,還挺不錯。
他的后院現在人少,她的身份又比自己先前臨幸的二人高,住的也比她們好。
不過,都是自己的女人,他也不會委屈了誰。
屋里,歐陽亙耐心的陪著張氏吃了一頓晚食。
用食用,歐陽亙直接讓人屏退宮人。
而他的內侍在外守著門。
“過來,讓爺抱抱。”歐陽亙在無人后,他就像變了個人一樣。
看上去痞得很。
張氏驚了一下,但很快就反應過來,嬌聲嬌氣道:“爺。”聲音輕甜,尾音拉的長,一聽就讓人有些躁動。
沒了外人,歐陽亙也不再忍奈。
本來沒那么急,沒成想,她太過勾人。
一把抱住她:“你這聲音當真是勾人,說,你是否故意?”沒見過她在外人前面是什么樣,但在他面前,這聲音太勾人。
張氏一愣,然后臉色就難看起來。
立馬從大皇子身上起開,跪倒在他面前:“殿下,妾這聲音生來如此,還請殿下明查。”
她進宮的時候,母親就說過,她的聲音如果得寵到還好,不得寵的話,那等待她的將會是永不翻身。
現在聽到大皇子如此問,張氏嚇著了。
歐陽亙有些不明,不過很快就想明白怎么回事。
她再如何嬌,如何妖,母后他還是很信任。
既然是她賜給自己的,那一定是個清白姑娘。
只是投他喜好而已。
“不必如此,你們都是母后選進來的,本皇子相信母后。”歐陽亙也收起玩鬧的心思,把人扶起來。
算了,辦正事要緊。
夜還很長,但他的時間可有限,明天還得幫父皇整理朝上之事呢。
抱著人直接入了寢殿。
她們這些妾住的地方不過是個一進院子而已。
像之前那兩個,她們可住在一個院子,夜里干點什么,另一個人都聽的清清楚楚。
磨蹭許久后,歐陽亙就失去耐心····
看著她肌膚如她聲音般嬌嫩后,歐陽亙覺得自己可能撿到寶了。
他愛聽她的聲音,有意整她兩下,這不,開始折磨人來。
嬌嬌的,很是勾人。
張氏的聲音和先前沒太大變化,這下子,歐陽亙算明白,她本如此。
對她更為憐惜幾分。
不過,再憐惜,他也是個剛接觸女人的毛頭小子,有的是她苦頭吃了。
歐陽亙是個俠促的,別看平時一本正經,可他整起人來,一點都不以安差多少。
張氏小姑娘能堅持下來算她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