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如果……唉……”
尤阿公一臉的欲言又止。
尤阿公是不知道他這個樣子多撓人的,“爹,如果什么啊?您能不能一次說全啊?我們如果這樣這樣,會哪樣哪樣啊?”
尤國信算是最敢挑戰威信的了,要知道他可是娘老不容易生下來的幺子啊。
他抓了抓耳朵,活似孫猴子被虱子咬了一樣,急不可待地問道。
尤阿公沉了一下氣便問道:“你們就不能安安分分地在南邊生活嗎?非得競選皇商?”
“咱們現在有的東西早晚會被人覬覦,如果沒有足夠的后盾,但咱們家沒有自保之力。再者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這是順應自然。”尤酒說道。
“我們是沒米吃嗎?是日子不好過嗎?”尤阿公有點憋火的樣子。
“而且你們想過沒有,我們本就是從你曾祖就是我爹那一代遷居到這里的,現在說來也四代了,我們當時融入南方多難,現在你又想想,咱們無權無勢,突然出現在京都,想要融進去,是一件容易的事嗎?”
“不是。肯定不是。但是爹爹要入士,沒有財富仕途也不好走。我們可以先不搬去京都,成了皇商以后咱家也不是無依無靠了。阿公你說的不成立。”尤銀又說。
什么事都要講究因果,阿公提問,她回答,走的都是正常的邏輯,她也不知道阿公接下來的話會……
“如果不入仕呢?”尤阿公又問。
尤酒瞪了瞪眼睛,恕她理解無能。
阿公居然為了不讓選皇商,就不讓爹入仕了,這兩件事情這么大沖突的嗎?
而且,他們全家過來定的第一個目標就是讓爹爹入士,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從這個目標作為啟動點的,然而阿公為了要阻擋他們選皇商,就讓爹爹別讀書了。
這直接蹦碎了尤酒三人穿過來的三觀。
還有點,我褲子都脫了,你就給我看這個的委屈。
“……”現在死了一般寂靜。秦三娘愣住了,尤國義愣住了。難道他只能做一個農夫,一輩子無所作為?這不是他的信仰。
秦絡:在跟我開什么星際玩笑?
尤酒:我三觀碎了一地。
尤大伯好幾次想插嘴:爹和大妮兒之間似乎電光石火,劍拔弩張,這氣氛真的,好嚇人啊。
尤酒深吸了三口氣,趙偲給她順背,好歹把氣捋順了。
良久,尤國義打破沉默,這畢竟涉及到他在大周的后半生,他的信仰,他的遠大航線。
“爹,實話說,我聽你說有點胡攪蠻纏了,你不是這樣沒有大局觀的人,你說吧,真正的原因是什么?我們都是成人,說什么我們都能接受的,爹,我讀書就是為了回報社會,回報老百姓,你讓我別科舉,斷人前路,猶如……”
殺人父母。
“我只會讀書,不讓我讀書讓我干什么?難不成繼續去賭嗎?”尤國義也咄咄逼人。
“你敢?”葉阿婆登時脫鞋拿起了大妮兒給她買的新鞋板。
“呵,看我敢不敢?”看誰比誰釜底抽薪。
“何必呀,何必呀!日子過得好好的!爹啊,你是不是老糊涂了呀?”尤大伯見狀,想到他辛辛苦苦搞好的農場,茶園……
他也不管不顧了,直接攤手坐在地板上。
也是刷新了尤酒的眼界了:大伯,想不到你是這樣的人。
“公公是不是是魔怔了啊?弟妹,你看?”方氏小聲地問陳氏。
尤昌緒深吸一口氣:“我說你們怎么都不聽,老爺子我在這個家沒位子了是吧?”
老爺子一掌重重拍在了茶幾上。
“阿公,你叫我們要正直,要不畏強權,你沒道理我是不會服的,阿公,你得說明白,你要以德服人!”尤酒哽著脖子說道。
科研女就不信這世界沒真理了。
“唉!你們啊!真要我說嗎?”尤老爺子氣得又拍桌子。
大家的眼神都是:老爺子,你看我的眼睛,寫著求知,寫著真誠,寫著熱忱。
“哼!我們去京都恐怕我們的身份就可能保不住了。”尤老爺子真是不鳴則已,一開口就是王炸啊。
“什么身份?我們身上都有著身世之謎?別嚇唬人啊,阿公!”這不是在拍碟中諜吧?或是某個話本《我的馬甲很多個》?尤酒覺得自己真的是被嚇到了,她二十五歲的靈魂承受不起這份重量。
“是的。”可惜尤阿公沒聽到眾人心中的乞求,艱難地點頭回答。
“怎么說,阿公你說,我們聽。”尤酒代大家說出洗耳恭聽的準備。
尤昌緒深呼吸了好幾口:“我說,其實我,我不是你們曾祖(爺爺)的孩子,我是,我是光宗六年被質于元國的賢德后肚子里的雙生子里面的小兒子。那個代我來福澤村落戶的男子是我母后的親信,是他把我救回國來的。”
“什媽?!”尤國義直接破音了。
“就是你們聽到的那樣。”尤阿公仿佛把心底最大的秘密說出來,就解脫了。
“如果我沒記錯光宗,是,是先先皇?所以爹是當今(指上面)的小叔?”尤酒問道。
“嗯,宗內輩分是這樣的,先皇并非先先皇的兒子,而是先皇的侄子。也就是說……”(出了五服了。)“什么身份?我們身上都有著身世之謎?別嚇唬人啊,阿公!”這不是在拍碟中諜吧?或是某個話本《我的馬甲很多個》?尤酒覺得自己真的是被嚇到了,她二十五歲的靈魂承受不起這份重量。
“是的。”可惜尤阿公沒聽到眾人心中的乞求,艱難地點頭回答。
“怎么說,阿公你說,我們聽。”尤酒代大家說出洗耳恭聽的準備。
尤昌緒深呼吸了好幾口:“我說,其實我,我不是你們曾祖(爺爺)的孩子,我是,我是光宗六年被質于元國的賢德后肚子里的雙生子里面的小兒子。那個代我來福澤村落戶的男子是我母后的親信,是他把我救回國來的。”
“什媽?!”尤國義直接破音了。
“就是你們聽到的那樣。”尤阿公仿佛把心底最大的秘密說出來,就解脫了。
“如果我沒記錯光宗,是,是先先皇?所以爹是當今(指上面)的小叔?”尤酒問道。
“嗯,宗內輩分是這樣的,先皇并非先先皇的兒子,而是先皇的侄子。也就是說……”(出了五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