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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女人妖蛾子特別多,又心狠手辣,對最疼自己的父親都能下那樣的狠手,不知道又憋什么壞心思呢,曲長歌對她是歷來不放心的。
張獻民說道:“這安素瑾是不是跟你們認得啊?”
趙況點頭:“就是長歌媽媽的繼女。”
“呵呵,她可是個不簡單的啊!把自己老爸告發了不算,還搭上了她老爸仇家的兒子,據說那人都已經有了老婆的,她這樣簡直就是賤!”張獻民是個難得說人是非的,可看了安素瑾的檔案以后都壓不住火吐槽了。
曲長歌頓覺有了知音:“可不是賤么,她還喜歡你發小呢,弄得跟非他不嫁一樣,這不照樣還是勾搭完這個又勾搭那個的。”
張獻民說道:“現在其實突破口在安素瑾那里,可是我們又不能打草驚蛇去問安素瑾,哎,也是個麻煩事啊!”
曲長歌用手肘捅咕了一下趙況:“要不我犧牲一下,你去對安素瑾使個美男計?”
趙況難得地對著曲長歌板起了臉:“不行!”
張獻民看著兩口子的互動,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嗯,長歌這個倒不失為一個好計策!”
這一下夫妻兩個都對著笑得齜牙咧嘴的張獻民怒目而視,他只得訕訕地閉上了嘴。
趙況見張獻民閉了嘴,心里稍微舒服了一點,這一個二個的真是過分,居然讓他去用什么美男計,不過,他還是涼涼地開口說道:“獻民,你們隊長沒說讓你用個美男計啥的?”
“那怎么能呢,我自己幾斤幾兩還是清楚的,就是我愿意使,也沒人愿意中啊!”張獻民這會子哪里還敢跟趙況來勁,求生欲極其強烈,一個勁地貶低自己好讓發小消消氣,不然這以后的蹭飯大計可就沒著落了。
曲長歌倒是讓張獻民一下給逗笑了,實在是太有意思了,他怎么這么會耍寶呢。
這一回她也知道了趙況的底線,別的事情都還好,可是如果是這種事情他就會很生氣,不會像平時那樣讓著自己了。
她看了看他那張俊美無儔的臉,嘖嘖嘖,可能是長得太好看的緣故,所以不喜歡別人說自己的長相吧!
趙況想了想說道:“我這里倒是有個辦法,就是有點損。”
張獻民立馬來了精神,對于那樣的賤人,自然是越損越好的,他夸起趙況來:“還是小況厲害,稍微琢磨一下就有了想法,不用擔心,對付這種沒皮沒臉的人,怎么損怎么來才是正確的方法!嘿嘿,小況,趕緊說說到底是什么方法啊!”
趙況一本正經地說道:“她不是有個省城的相好么?你讓你省城那邊的同事想個辦法,讓他知道她在這邊勾三搭四的,我想那邊肯定會跑過來找她算賬。這一算賬,不好說是挨頓揍還是一刀兩斷了,總而言之,以她那德行,肯定會找那個什么存志想辦法的,到時候咱們只要守株待兔不就好了。”
“哎,這個好,哪能讓這種白眼狼舒舒服服過日子,自然是怎么難受怎么來,她沒好日子過了,自然是要想辦法解決解決的。只是我怕那個存志不會上鉤,畢竟是潛伏的特務啊!”張獻民最后又有些含糊了。
趙況說道:“先試試,不行的話,再想轍,總比尷尬地在這里傻等著好吧!”
張獻民一拍大腿:“是這個理,那我先去找同事解決問題了啊!”
他是個急性子,說起來就站起身來出去了。
曲長歌是真沒想到張獻民能急成這個樣子,后來一想也是著急,這如今離過年也沒多長時間了,他再沒頭緒,說不得這事兒就要讓特務做成了。
趙況見張獻民走了,倒是對曲長歌說道:“走吧,咱們先去趟李家,李奶奶能看到這是好事啊!咱們也去走個過場,說不得明天開始咱們就沒有這么閑了。”
曲長歌知道是特務的事情,她也心癢癢的,只想著能真正抓到特務就好,畢竟這里是她現在工作的地方,哪里容許旁人搞破壞。
再說了,她好久沒揍人了,手好像有點癢呢,這抓特務是不是能讓她上手揍人了。
想到這里,曲長歌直接笑了。
趙況看曲長歌一個人坐在那詭異地笑著,就忍不住問道:“你這是怎么啦?笑得那叫一個瘆人!”
“胡說,什么瘆人,我那是想著能活動活動手腳了。”曲長歌瞪了他一眼。
趙況點頭:“嗯,你是想著怎么揍人了吧?”
曲長歌嬌嗔道:“知道就行了,還要說出來,真是的。”
“那以后不許說那種話了,知道嗎?”趙況嚴肅地看著她。
曲長歌也沒想到他還記著那事兒呢,這是她理屈,也只能乖乖認錯,保證以后不會再說這樣的話了。
一家三口到李家受到了最熱烈的歡迎,這一回曲長歌看著陳芳玲的熱情多了幾分真誠,準確地說原來看他們的時候眼睛里只有東西,如今能看見人了。
趙況明白這是自己給李叔做工作,讓李叔答應李立進廠子的事情讓陳芳玲知道了。
對于知道好歹的人來說,趙況還是愿意給機會的,何況是李叔要跟陳芳玲過一輩子,兩人還有兩個孩子,他們才是一家子,自己這些外人沒什么資格置喙的。
只是李蜜那小姑娘還是有些別扭,總是有些憤憤不平的感覺。
曲長歌和趙況也沒有那種義務讓全世界人都喜歡,所以對于這種小姑娘,他們兩個采取的就是視而不見,反正也是過來看李奶奶的。
李奶奶雖是視力已經恢復,可還是讓李叔和李立兩個按在了床上休息,還不許她多使用眼睛,免得剛剛恢復的視力受損。
曲長歌一家子的到來,李奶奶自是要睜開眼睛看看的,自家人都有十多年沒見過了,何況這些天只聞其聲未見其人的他們了。
看到玉雪可愛的椿樹,看到英姿颯爽的曲長歌和英俊帥氣的趙況,李奶奶連連點頭:“嗯,跟我想象的一個樣兒,天作之合呀!”
這話說得曲長歌和趙況兩個都有些不好意思了,還是椿樹拉著李奶奶的手說道:“太奶奶,什么是天作之合啊?”
李奶奶指著曲長歌和趙況:“你爸爸和你媽媽啊,就是老天爺撮合的啊!”
椿樹對這個解釋似懂非懂的,以為這天作之合就是指的爸爸和媽媽。
李奶奶突然指著曲長歌問道:“長歌啊,你是不是有了身子啊?”
“啊?什么?”曲長歌驚訝極了。
李奶奶又仔細端詳了曲長歌一番,很是確定地說道:“長歌,你兩眉之間的樣子就是有了身子的樣兒呢。”
趙況忙問道:“奶奶,這有身子是不是懷了孩子了?”
李奶奶點頭:“是的,我一般看得很準的,你嬸子兩回懷孩子都是我發現的,就是兩眉之間跟長歌一樣,這不就先后有了小立和小蜜。”
陳芳玲也插上來說道:“是的是的,老太太說得對,那個時候我也是沒啥感覺,可是老太太就是從我眉間看出來的,我后來一查,還真是有了孩子。不光是我,村里的女人只要是成了親的,都會來找老太太看的,一說一個準。”
這也太玄乎了吧,曲長歌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她那個時候的大夫起碼要跟人好個脈才能看出來,現在的更是各種化驗,怎么到了李奶奶這里只是看一看就能看出端倪來了?
趙況卻已經是喜上眉梢,終于和長歌有了自己的骨肉說不高興是不可能的,他雖然也很愛椿樹,可是能有一個跟自己血脈相連的孩子,那也是讓他激動極了。
椿樹還有些不明所以,大人們說什么孩子不孩子的,難道他會有弟弟或是妹妹了?
他抬頭看向滿臉喜色的爸爸和一臉懵逼的媽媽,忍不住喊了一聲:“爸爸!媽媽!是要有小弟弟或是小妹妹了嗎?”
曲長歌轉頭看向懵懂的椿樹,伸手要去抱他,卻是讓趙況一把搶先抱了。
他抱住椿樹還不罷休,足足在椿樹的小臉蛋上親了三下方才對椿樹說道:“是的,椿樹,媽媽要給你生小弟弟或是小妹妹了,所以最近這段時間你不能纏著媽媽抱你了,知道嗎?”
“為什么有小弟弟或是小妹妹了,媽媽就不能抱椿樹了?”椿樹本來喜悅的心情有了烏云,他有些委屈。
曲長歌瞪了趙況一眼,伸手把椿樹搶了過來:“椿樹啊,你別聽爸爸瞎說,媽媽能抱你。”
李奶奶卻說道:“長歌,你還是要注意一點,頭三個月是最危險的,你要小心謹慎一些,比如說提重物、抬高手夠東西都是不行的,知道嗎?還有椿樹啊,太奶奶叮囑你幾句啊,盡量少讓媽媽抱你,因為你要是無意中踢了媽媽的肚子,媽媽肚子里的弟弟或是妹妹就會有危險了,所以啊……”
她巴拉巴拉地說了一大堆,聽得曲長歌兩眼都變成蚊香圈圈了。
啊,還有這么多的禁忌,要是這樣來上十個月,她不得瘋了,曲長歌頓時覺得懷孕后的日子好慘啊!
可是,她身邊又沒有什么育兒專家之類的,這是她前世今生的第一個寶寶。
她還是很在意肚子里的小寶寶,這是一種非常奇妙的感覺,她也要在這世上有一個跟自己血脈相連的小寶寶了。
一家三口回到家的時候,還覺得好像是做了一場夢,很不真實的感覺。
進到秘境里,趙況才算是回過神來,他對著曲長歌說道:“從明天開始,我就按李奶奶說的,每天都給你燉一鍋湯,把那碧仙草也給你掰一片葉子下來,放到湯里。”
“不至于的,我身體也不錯,我覺得只要燉湯就行了,哪里還用得著碧仙草,還不如等我生產的時候吃,這樣讓孩子順利生產下來是關鍵。”曲長歌唱反調,這碧仙草統共就長了那么幾片葉子,好鋼要用在刀刃上。
趙況聽曲長歌這么一說,也覺得確實是這么回事,他想了想說道:“每天的水果量要加大,我就每天想著輪著番地給你燉湯,還有……”
曲長歌也怕了,李奶奶當時說的那些,自己只覺得是魔音穿耳,如今趙況好似復讀機一般,更讓她無法忍受。
要知道李奶奶那只要不去,就不會聽見,而趙況這可是天天在你耳邊嘮叨啊!
她趕忙做了暫停的手勢:“打住打住,這樣下去,還沒生孩子我就得讓你嘮叨死了。二哥,你原來也不是個這樣嘮叨的人,如今怎么這樣了?”
趙況瞪了她一眼:“這能跟平時一樣嗎?長歌,這可是咱們的第一、第二個孩子呢。”
他說到這里的時候,不禁看了一眼椿樹睡覺的屋子,他是真怕這小家伙會吃醋。
“我明天給我爸打電話,讓我媽過來幫幫我們!”趙況想得更深遠。
曲長歌說道:“這還只是李奶奶的一面之詞,咱們是不是還要去醫院檢查檢查?萬一李奶奶看走了眼,咱們這不是……”
她的話沒說完,可意思已經完全明了。
果然,趙況就讓曲長歌給帶偏了,后面的話題開始圍繞著去醫院請假的事情開始了,曲長歌總算是松了一口氣,天啦,她還沒怎樣,這個準爸爸就開始不正常了。
第二天,趙況就不讓曲長歌去晨練了,雖說還沒去醫院證實,可是什么叫防范于未然,這就是,他做就差拿紙拿筆記錄下來。
不過,以他目前的記性來說,把昨天李奶奶的話記下來這都不是事。
從現在開始,一切都要按昨天李奶奶說的來。
只要曲長歌想反抗,趙況就會指指她的肚子說道:“你也不想他出來后有什么不好吧?”
這句問話就跟點了曲長歌的死穴一般,她連反駁的話都說不出口了。
曲長歌無奈,只得對他說道:“那這段時間內,你帶著他們晨練吧!”
這種事情趙況是不會推辭的,雖說去晨練的都是女孩子,可他心里還是要以老婆和孩子的身體為重,也不怕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