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處的流言蜚語,讓瑾姨娘是“咻”的一下,用手指向許蘇蘇
“你這個鄉下來的村姑,憑什么在這里攪風攪浪?”
“我是平妻,可也是他們孟家八抬大轎迎進門的妻,而不是像他那個不下蛋的娘一樣,只會霸占著正妻的位置,連個蛋都不會下。”
“什么三十年前斷絕關系?”
“那只不過是他娘被休,他自己非要跟著他娘走了而已。”
“在我們孟家,他始終是族譜上的第三子。”
“而我,在沒有正妻的情況下,那就是他的母親。”
如果當年不是那兩個老不死的公婆,不讓自己男人將自己扶正,至今為止,自己怎么可能還是平妻?
明明是她為孟家生了三個兒子,可卻只能做平妻。
“瑾姨娘,本府的話,已經很清楚了,三十年前,我跟我娘是怎么被你們趕出孟家的,你自己清楚。”
“還有,我與你們孟家有沒有斷絕關系,不是你后面把族譜上的名字,改了就可以的。”
“我叫孟不易不錯,可是不是你們孟家族譜上的孟不易,你清楚。”
孟知府是真的生氣了。
這個瑾姨娘太不過分了,在知道自己做了知府后,竟然把她小兒子改名,在族譜上寫成第四子。
搞得他這些天,一直找不到解決的辦法。
現在還敢在這里,自稱自己的家眷,欺凌百姓,還惹了不該惹的人。
許家大院就是蔭封下的大族,那也不是他一個四品知府,想拿捏就能拿捏的好吧。
“三弟,你這話是誅心了啊,當年什么真相,那可不是你空口白牙說幾句就能改變的事實。”一個比孟知府大了幾歲的中年男人,從瑾姨娘身后站了出來,指責他。
“就是,要你真的被趕出孟家,那你給我解釋一下族譜啊?”另一個比孟知府大一點的中年男人,也走了出來。
“沒錯,在我們永安府的左鄰右舍,誰不知道我們孟家有四個兒子。”一個跟孟知府差不多年紀的中年男人,也走了出來。
“孟不易,我告訴你,你只要是我們孟家的兒子,你就得孝順我,不然我就去總督府告你忤逆罪。”在三個兒子的撐腰下,瑾姨娘依舊是叫囂的喊。
看著瑾姨娘母子倆幾人的叫囂,孟知府氣得咬牙切齒
“好好好,你們要如此說,本府也沒辦法,但我此刻來,不是跟你爭論我們什么關系,而是你們無故欺凌百姓之事。”
“本府問你們,你們是不是占著官眷身份,就無故要求百姓磕頭?”
看著再次拿自己沒辦法的孟知府,瑾姨娘得意道
“不易,母親可不是那種仗勢欺人的人,而是他們,不尊重我,我這才讓莫嬤嬤把他們叫過來,想訓誡幾句,可誰知,他們就是一群刁民,不尊重我就算了,還說你只是一個小小的知府,不配接受他們的跪拜。”
剛剛她雖沒在莫嬤嬤身邊,但莫嬤嬤跟許蘇蘇的對話,她卻聽得一清二楚。
這才敢顛倒黑白的胡亂一通。
另一桌的許蘇蘇笑了。
沒想到這瑾姨娘居然謊話張口就來。
只是可惜了,她這話,并不會給她帶來轉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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