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過之后,許蘇蘇就是“啪啪”的鼓掌。
“這位孟大人家的瑾姨娘,不愧是平……妻,這話說的,好像民女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般。”
“如果民女沒記錯的話,民女的原話是知琴,你去一趟府衙,先問問新任知府,他的家眷,經不經得起我們一行人的跪拜,再將他請來,我要問問他,是不是身為知府大人的家眷,就可肆意妄為不顧夜云帝國的律例,欺凌無辜百姓了?。”
“怎么?這話到了瑾平……妻,的耳里,就成了刁民,看不起孟知府了?”
“還有,按照當朝律例,別說是像你這種白身的官眷,就是誥命,那也不是你嬤嬤讓我跪她的資本。”
“別忘了,她只是奴,還有你,滿嘴謊話,縱容刁奴,占著知府家眷身份就欺凌百姓,顛倒黑白,無視當朝律例。”
“種種樁樁,樁樁種種,這哪一樣,不是在說明你們欺凌百姓?”
話閉,許蘇蘇似笑非笑的看著瑾姨娘。
剛剛那莫嬤嬤一直打著知府的牌子,只口不提誥命之事,再加上孟知府與瑾姨娘的關系,她用腳指頭想,也知道她沒有誥命在身。
“你,你,你。”瑾姨娘氣得是胸口起伏不定“你牙尖嘴利。”
許蘇蘇微微一笑,接著看向孟知府“孟大人,你覺得,我許蘇蘇給你的家眷下跪,他們受得起嗎?”
聞言,孟知府臉上陪著笑,心里卻把瑾姨娘給恨到了骨子里
“許姑娘說的哪里話,別說本府的家眷受不起,就是本府也受不起。”
許蘇蘇笑了。
瑾姨娘則是愣了。
她剛剛沒聽錯吧,孟子易竟然說,連他都受不起許蘇蘇一行人的跪拜
“子易,你說什么呢?她只是一個鄉下來的小村姑,你一個知府為什么受不起她的跪拜?”
“閉嘴你。”一股怒火在孟知府的天靈蓋上躥。
真是無知婦人,難道她不知道許家大院是十大家族的許族嗎?人除了跪皇室中的郡王以上人,其他人,都不用跪的嗎?
許蘇蘇似笑非笑的看著瑾姨娘“瑾平……妻,可聽清楚了,不但你們受不起我這個小小村姑的跪,就是你口中的這個‘知府兒子’也受不起。”
“現在,我們來算算賬吧,你的嬤嬤,插我跟姐妹的話就算了,還一而再再而三的出言不遜,甚至放出話,說我們不給她磕頭,就要我們好看。”
“既然孟大人是瑾平……妻的‘兒子’那就讓我看看,究竟是孟大人大義滅親,還是袒護親人、肆意欺凌百姓。”
話閉,許蘇蘇的神情一換,瞬間眼神犀利,猶如上位者的氣勢,笑看孟知府。
忽然感覺到許蘇蘇釋放出的無形壓力,許德幾人倒還好,在族里就知道,許蘇蘇自從變聰明了后,就會在非常時期下,釋放出上位者的氣勢。
只是其他人,就不行了。
瑾姨娘他們,那是全部慫了,小腿肚子都在打顫。
孟知府是全身冷汗淋淋,邊擦冷汗,邊道
“本府身為玉寧府的知府,自是不會包庇任何一個人,哪怕是本府的家眷,也定會秉公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