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八李侯爺來了
梅頭兒答應了:“是的,王爺。可是如此一來,我們不是不好對錢府的人下命令了?”
二王爺沉吟道:“還是妥當些吧。有什么事兒由清風山莊給他們下命令好了,我們不必出面的,以防萬一的好啊。”
梅頭兒點頭:“屬下明白了,王爺。今晚需要去嗎?”
二王爺搖頭:“今晚不必,明晚去瞧瞧即可。還有,你可以與莊中的侍衛長等人多多交往一下,看能不能打聽到一些什么有用的東西。”
梅頭兒躬身道:“屬下一直在做,只是沒有什么發現。這些侍衛只知道賭錢什么的,其它的他們什么也說不出來,真就是一群酒囊飯袋!”
二王爺聽了倒是并不意外:“這本在意料中,不過就是看看有沒有所獲罷了。你只要和他們往熟里混就好。”
梅頭兒答應下來,二王爺擺手讓梅頭兒下去了。
梅頭兒出來想了想先回了房,然后略坐了一會兒就出來交待小廝說,自己出去看看情況少時便回。小廝答應著,梅頭兒已經閃身不見了。
來喜兒幾個人正在和扮成慧兒的紅衣在來喜兒的房間里商議事情。蕭云飛立在窗口處,梅頭兒剛剛接近,蕭云飛就道:“有人來了,聽這個身形閃動倒像是梅頭兒。”剛說完,梅頭兒已經落在了院落子里,然后就大大方方的走到房門前,推門進來了:“我來了。”
來喜兒道:“我們知道,你進來就是。”
梅頭兒進來后,對眾人見了禮道:“那山中需要的干糧明后日就到,二王爺讓我明后日晚上到錢府過去看看。”
楚一白搖著扇子:“嗯。算算日子。清風山莊送糧送得夠早地。”
梅頭兒點頭:“蔣家兄弟知道這次地差事兒辦砸了。所以現在特別賣力些。還有。我看二王爺已有了去意。只是這件事情他并沒有同我商議。我看他地意思。八成是見勢不對就要和王妃私逃了。不管這邊這些人地死活。包括。我。”
楚一白倒了愣了一下:“此事對于他們來說至關重大。他居然已經有了去意?還真是一頭老狐貍。想來是感覺到了什么。”
梅頭兒搖頭:“這個倒不是。他只是心頭不安。總疑心著這莊子里住著地眾位中有皇上地人。可是卻總也找不出來;而山中地事情又一再得不到解決。所以他驚疑不定。開始考慮自己地安危了。”
楚一白點點頭:“嗯。這也是二王爺地狡猾之處了。必竟他貴為王爺。不會以身犯險地。”
梅頭兒說完了事情一禮后道:“我要回去了。不便久留地。”
眾人明白。來喜兒送他到了門外:“一切小心在意,莫要以身犯險。”
梅頭兒一抱拳,點頭表示明白。一閃身就沒入了夜色中。
來喜兒回到房中:“我們繼續吧,這疑兵之計如何?”
楚一白點點頭:“倒真是可用,只是只可用一次,必不可多用啊,以此來對付神火油器不是根本之道啊。”
來喜兒瞇起了眼睛:“灑家只是一個奴才,不是大將軍,所以只能想到眼下之事;那么長久以后的事情就與灑家無關了。”
大將軍瞪了來喜兒一眼:“你想不出法子來就想不出法子來,扯上我做什么?!”
紅衣這時笑著開口道:“我們也是要先解決了這清風山莊,才可以徐圖后計不是?”
楚一白點點頭:“郡主這話說得有理。我們先以以疑兵之計解決這件事情再說。”
紅衣看這事兒談完了就問來喜兒:“上午來總管被二王爺的什么事情絆住了?”
來喜兒瞇著眼睛道:“那二王爺再三地問起這附近的地形,還問了這山中的事情,說是為山行做準備,不過他的話倒是圍著山中大雨時可有過什么變故轉來轉去的。再有就是王妃想要吃些新鮮樣的點心,我們廚子做不出來,王妃再三的埋怨于我紅衣奇怪道:“二王爺夫婦為何會找上你?”
來喜兒指了指服色:“我是這莊子里總管,二王爺夫婦有瑣事找我不是應當應份的?”
紅衣搖頭:“不對,二王爺想來知道你是皇上那邊剛剛送來不久的人,就是想問這些也是找個莊子地老人才對。找你能知道多少?”
來喜兒瞇起了眼睛:“這個我也想過了,不過二王爺的確不是在打探我的底細。”
紅衣皺眉:“這件事透著蹊蹺,二王爺無緣無故地問你這些做什么?”
楚一白笑道:“想來是郡主的一句話讓二王爺心下不安了。”
紅衣轉頭微笑:“我的話?我沒有說過什么話啊?我的話讓二王爺驚疑不定?這幾日我可是句句小心的,還真是想不起來哪句讓二王爺多心了呢。楚先生指的是哪一句?”
楚一白笑道:“郡主不過是無心之語,可是聽到二王爺耳中就不一樣了。郡主昨天曾說了一句這么大的雨不會沖壞了什么吧,我想二王爺是擔心山中的變化。這雨大的可是連年不遇地。”
紅衣聽到這里笑道:“還真只是無心之語,二王爺居然就聽到了心里去。”然后放下心來對來喜兒道:“只要不是識破了你,或是懷疑你就好。我還以為這老狐貍又打什么主意呢。”
眾人議完事情也就散了,雖然雨停了下來。可是因為必竟雨下得太大。不要說上山了,就是出門也是不容易的。閑來無事。大家不過一處坐坐說幾閑話罷了:盡管二王爺很心急,楚一白非常心焦,可是大家面上還是閑適的很。日子就這樣一晃過了三日。
這天下午時分,小廝跑了進來對著來喜兒耳語了幾句就走了,來喜兒看了看在坐的眾人,想了想還是開口說道:“回郡主,郡馬李侯爺已經到了門前。”
紅衣聽了神色倒也沒有什么沒化,必竟之前早已經猜到了的。可時二王妃卻已經搶在紅衣前面開口了:“哎喲,李侯爺來莊子是為了做什么?想必是來給王妹認錯,打算接王妹回府去的吧?這可是王妹的大喜了!”
紅衣淡淡一笑:“王妃,侯爺來此有何事我也不知道,也許侯爺另有事情也說不定。至于喜不喜的,倒是王妃說重了。來總管,麻煩你去接一下吧。就安排到上房西廂好了。”
現在莊子里龍蛇混雜,紅衣就是再不想看到李貴祺也不能把他放得遠遠的,怕他給自己再惹來一身地麻煩啊。還是放在身邊就近些,這樣有什么事情也好以防萬一不是?
二王妃卻似笑非笑的看向紅衣:“我說什么來,王妹?我們女人哪能如此要強呢?王妹心里還是念著侯爺的吧?這不一來就安排到了西廂,這兩口兒說話也近便些不是?”
二王爺一直沒有說話,只是不知道在沉思些什么,直到此時才接口說道:“王妹如何打算?可用我等為你出口氣?再怎么說這侯爺也是太過了,實在是應該教訓一二的,是不是大將軍?”
大將軍拱了拱手:“兒女自有兒女福,莫為兒女做馬牛啊!這些事情還讓紅兒自己拿主意的好,我是不想攪合進去的。”
大將軍話得好聽,其實他現最想做的就是把李貴祺打一頓,問問他為什么如此相待她的女兒,讓她受了這么多的苦!可是現在莊子里有這么一個虎視眈眈地二王爺,大將軍可是分得清輕重地,所以他才沒有任何舉動。
紅衣欠身謝過了二王爺才說道:“哪有什么氣可出的?沒有什么事情地,請王兄與父親放心便是。”
王妃抿著嘴:“王妹還是放不開吧?依我看,既然這侯爺來了,王妹也就放下身段,來了一雙兩好也就是了;莫要再強著性子來了,對于女人來說,這男人不就是天嗎?就算王妹貴為郡主,可是家中無男人怎么可以?”
紅衣正想開口說什么的時候,來喜兒回來了:“郡主,一切就已經安排妥當。只是侯爺說,他有事想見郡主。”
二王妃用帕子遮住嘴笑了起來:“還真是這么回事兒,王妹你還是快些去吧。這久別勝新婚的,侯爺想來也是想念王妹得緊。”
紅衣淡淡一笑,沒有再同二王妃說什么:這種人與她說話只是浪費時時罷了。紅衣只是借機站起道:“王兄,楚先生少陪同了,我有些事情去去就回。”
楚一白沒有特別的表示,只是道:“郡主一切請便,不必顧慮我等。”
二王爺倒是多說了兩句:“王妹你莫要過于生氣,但也不必太過軟弱,有什么事情不是還有我們為你做主?你自去就是,有什么事兒使了人來,我們少時也就過去了。你是我們天家的女兒,我倒要看看這位侯爺敢如何對你!”
紅衣輕施一禮謝過了二王爺就轉身走了,大將軍無論如何還是十分擔心的,可是廳上的人總要有人陪不是?他只能強按著性子坐著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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