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爹日常:佛系少女在古代

第六百四十章 心生愧疚解心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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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章心生愧疚解心結

第六百四十章心生愧疚解心結

當時阮笛的天香樓被李鳶萸找人來砸場子,祁霄賢明明是早一步知道消息了。卻不告訴她,只等著東窗事發了,好讓阮笛來找自己幫忙。

卻不想阮笛自己將問題處理的一干二凈,也不和他說,兩人還為了這件事鬧了好幾個月的矛盾。

想到這些,祁霄賢便覺得面上滾燙得很。也不敢再多問,只是聽阮笛說完,又道:“那孟硯功夫可比碎夜強多了。我們可打不過他啊。”阮笛也點頭稱是。

二人便都沉默下來。不多時,阮笛道:“孟硯是想要殺了陛下,咱們只需要防著他行刺便是。”

祁霄賢笑道:“話雖是如此。咱們卻不能一直跟在皇上身邊。那孟硯日日處心積慮,總會有鉆空子得手的一天。那時候便什么都來不及了。”

阮笛早知他會如此說,當下便胸有成竹道:“這有何難?他要殺,咱們便只管讓他殺去。”

祁霄賢一呆,一時半會竟不知阮笛話中意思,只是怔怔地看著阮笛。

阮笛伸出右手食指戳了一下祁霄賢腦門道:“呆子,我且問你,那孟硯要殺的是皇帝,咱們能不能阻止他?”

祁霄賢心中一緊,以為阮笛是要放棄朝中官職,帶著自己遠走高飛,不問朝堂中事了。他自然是不情愿,連忙道:“以你我二人之力,自然是阻止不了。可是京中尚有那么多高手,朝廷也有八十萬禁軍,皇上身邊更是有暗衛保護……”

說著說著便焦急起來,只怕阮笛勸說他辭職,和自己遠走高飛。

卻見阮笛眼中光芒閃動,面上也流露出贊譽之意。一時不解其義,便住了口。

阮笛笑道:“你說得很對。因此咱們才要別管他。等他到了皇城中去,意味要順利刺殺之時,咱們便一舉將他們拿下了,豈不痛快?”

祁霄賢這才反應過來,連拍大腿笑道:“果然是妙計!妙計!笛兒當真聰明得緊。”

阮笛笑道:“你原本也是能想出來的。只是你今日滿心都是你的朝顏姑娘,哪里能騰出別的心思來想這件事呢?”

一席話只將祁霄賢說的無地自容。心中想道:“原來她都知道了我心中所想,卻不說破我。當真是一片苦心。祁霄賢啊祁霄賢,得佳人如此,夫復何求?”

當即搖搖頭,便不再想那朝顏是怎生模樣,又是如何傾國傾城了。

當夜二人都睡得很熟,白日里由于相互懷疑所產生的心結已經盡數消除,只覺得舒暢無比。

二人在這村莊中住了四天。第五日清晨,便要和那對老夫婦告別。

那對老夫婦老年無兒無女,見了阮笛祁霄賢二人便是將他們當做親生兒子女兒來看待的,數日以來便像是一家人一般,其樂融融。

此刻卻忽然要分別,哪里舍得?當下只是送到村口來。那老婆子兀自不舍,本不愿意出村去。不舍之下,也跟著送了出來。

老張頭便讓人放下吊橋來,和陪伴他二人一起上了橋去。

剛到那吊橋另一邊,只聽得那吊橋“啪嗒”一聲,又消失了。祁霄賢和阮笛心中都納罕,卻不便多言。

二人當時進村之時,是由那老張頭領進村來的。但覺那線路彎彎繞繞,中間又是荒草遍生,只怕是再走上個幾十回,也是絕對認不得的。

當下那老張頭走在最前面,阮笛祁霄賢二人跟在后面,老張頭老婆走在最后,一行四人便出了村口,左拐右拐,那道路竟似是綿延不盡一般。

幾人從天剛蒙蒙亮走到走到此時,已經是日上三竿了。祁霄賢見阮笛此時此刻已經累的面色緋紅,氣喘吁吁了。生怕阮笛累著,便提議歇息一番。

那老頭兒老嫗顯然是走慣了這條路的,竟然呼吸平穩,面色如常,絲毫不像是尋常老人家一般。

走了這許久,祁霄賢自身都感到有些呼吸急促,額頭上也已經冒出了細細密密的汗珠兒來。心中對那老張頭夫婦又是驚訝,又是欽佩。

眾人便在一顆大樹下坐下了。此刻雖然已經是秋天,那大樹卻仍然是枝繁葉茂,直沖入云霄中去,絲毫看不出頹敗之意。

祁霄賢不由得在心中贊嘆道:“好大樹!”一邊又笑道:“這大樹枝繁葉茂,倒也是個乘涼的好地方。”

那老張頭笑道:“祁兄弟眼光不錯啊。你且說說,這棵樹叫什么名字?”

阮笛和那老嫗兀自拿了干糧出來,擺放在地上,分著吃。幾人正漫不經心地聊天,忽聽得叢林中有“沙沙”響聲。

這林中野雞野兔多得很,常常能看到它們竄來竄去,這聲音多半是這野生的飛禽走獸了。祁霄賢也不放在心上,依舊和老張頭談笑。

那聲音卻越來越近,似乎是聽到了這邊幾人的談笑聲,還特意走近來一般。

祁霄賢心中頓時警鈴大作,閉了口不再說話,那老張頭喝道:“誰在那邊鬼鬼祟祟?出來!”

卻聽那林中沙沙響聲更響,片刻之后,兩個身影鉆了出來。衣衫作江湖人物打扮,卻是一男一女,身上血跡斑斑,破布條兒飄飄蕩蕩。

待看清楚他們的面容之后,祁霄賢和阮笛同時驚呼出聲:“碎夜!朝顏!”

那二人聞聲,眼中浮現出巨大的欣喜之色,面上牽扯出一個笑容道:“阮笛,是你們二人!太好了!”

那老張頭夫婦面面相覷,不知是什么情況。

阮笛二人早已經沖上前去,將二人攙扶了過來。心知現下絕非是說話的場合,便也不問他二人為何會如此狼狽,只是一面將水壺中的水倒在手帕上,給二人擦拭干凈面容,一面又將干糧取出來給二人食用。

老張頭夫婦也幫不上忙,只是坐在一旁看著。祁霄賢和阮笛心中覺得甚是奇怪。這老頭兒老嫗絕非如此絕情冷漠之人,為何今日卻表現得如此不尋常?

卻見那老嫗忽然撲了過來,道:“朝顏?你真的是朝顏!”聲音中卻帶上了哭腔,又有些顫抖,似乎頗為激動。

這下倒是變成祁霄賢和阮笛面面相覷,不知所以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