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爹日常:佛系少女在古代

第六百八十五章 一息尚存

拼爹日常:佛系少女在古代第六百八十五章一息尚存_wbshuku

第六百八十五章一息尚存

第六百八十五章一息尚存

廖秋風見祁霄賢方才還好好的,忽然間便倒地不起,一時嚇破了膽,他連忙小心翼翼地蹲下身子,顫抖著伸出手指去探了探祁霄賢的鼻息。

一息尚存,還有得救。

廖秋風放心下來,將祁霄賢放回馬上,策馬離開。

那幾十個錦衣衛面上訕訕地,見廖秋風也不理他們,只得厚著臉皮跟了上去,心中不禁懊悔自己方才沒有抓住機會,上前幫助祁霄賢一臂之力。

反而讓廖秋風這個無名小卒搶了先,這小子運氣也太好了些!

眾人越想心中越是岔岔不平,就差一聲大喊:“廖秋風你個賤人!”

當然,他們是不敢當著正主兒的面說這種話的。

一個個正在心中痛罵廖秋風之時,那廖秋風卻像是知道他們在想什么一般,忽然間轉過頭來,溫潤如玉的面龐上,竟然掛著一絲淺淺的微笑。

眾人一怔,當即明白過來。那哪里是正常的笑容,那分明是嘲笑!

廖秋風迅速轉過頭,拉著祁霄賢和自己的馬朝京城之中迅速奔馳而去。

眾人直氣的牙癢癢,卻又拿他無可奈何。

祁王府。

阮笛早已經回府來。此刻天色已經微微出現亮光,祁霄賢卻還是沒有回府來,不知他也么樣了。

阮笛心中不斷祈禱著,只將各路神仙都求了個遍,只希望祁霄賢不要有什么三長兩短。

可是她越是這樣安慰自己,心中越是沒底。到后來,直接著急得睡不著覺了,眼見月亮重新穿過云層,透過雕花的窗格,在地上倒影上斑斑駁駁的光影。

阮笛不知是幾時幾刻,只覺得天色已經很晚了。索性起床來,在大廳中坐著,一邊翻看天香樓的賬本,一邊等待祁霄賢的消息。

派出去打聽的小廝到現在還沒回來,阮笛又不敢貿然出去找尋,只怕和祁霄賢錯開了,讓他回來看不到自己擔心。

阮笛用雙手撐著腦袋,盯著天香樓的賬本,只覺得一個字都看不進去,那賬本簡直就像是天書一般密密麻麻的,只賤叫人心生厭煩。

“這賬本誰寫的?這字這么爛!明兒換一個!”阮笛越想越生氣,一邊又擔心祁霄賢,竟然沖那賬本發起火來。

無奈周圍一個丫鬟都沒有,這原是阮笛心善,不忍心大半夜還打攪她們休息,便只一個人輕輕起床來。只有她一個人孤零零地坐在大廳中,看著上下跳動的燭火,滿腔思念擔憂無人聆聽。

正擔憂間,聽到前院一片嘈雜,阮笛一驚,心中卻是有些欣喜期待之意,忙收拾整齊,朝前院疾步而去。

正走著,見一個低頭飛跑的小丫鬟沖進來,差點和自己撞了個滿懷。

阮笛一驚,連忙后退幾步,見是一個普通粗使丫頭,滿臉焦急之色。

心中納悶,又有些期待:“你跑這么急做什么?”

說罷便直勾勾盯著那小丫鬟,希望聽到自己想聽的答案。

那小丫鬟沒察覺出阮笛語氣之中并無不善之意,只因她著急,一時語氣有些急促,聽起來便像是在呵斥訓誡一般,“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王妃,王爺他回來了……”

阮笛心中又驚又喜,那丫鬟后面說了些什么也來不及聽,當即抬腿便往前院而去。

一路上涼風習習,她卻慢慢冷靜下來。

方才那小丫鬟似乎還有幾句話,自己沒有聽清楚。祁霄賢這么大半夜的回來,卻驚動那么多人,唯獨自己是最后一個知道的,還讓一個小丫鬟來通知。

看那小丫鬟慌忙著急的模樣,似乎情況有些不妙。

阮笛不愿意再繼續想下去,只有看到祁霄賢的人,她才能放下心來,當下搖了搖頭,驅散了腦袋中那些有的沒的。

腳步卻不曾停留,一路朝著前院去了。

前院已經燈火通明,隱隱約約聽到一個少年正指揮著眾人來往做事的聲音,井井有條,阮笛更加納悶。

那不是管家的聲音,也不是她所認識的每一個男子的嗓音。

她疾步穿過大廳,便見到東廂房走廊上站著一個一身深色衣衫的少年,白白凈凈,阮笛只看了一眼,心頭一跳——那身衣服,分明是朝廷錦衣侍衛的專有服裝。

錦衣衛怎么到祁王府來了?

阮笛走過去,輕輕咳了一聲,剛要說話,那少年已經轉過頭來,看著她,微微一笑:“錦衣衛廖秋風見過祁王妃。祁王爺正在里間,王妃隨我來。”

阮笛只看見他眸子似乎亮晶晶的,她心中著急,也沒怎么在意廖秋風所說。當下便跟著他進了屋。

祁霄賢正躺在榻上,昏睡不醒。

阮笛卻不敢上前,顫聲道:“這……王爺他……”

廖秋風一怔,旋即溫聲道:“王爺并無大礙。方才府醫已經來瞧過了。王爺他只是太過于勞累,便昏倒了。待他休息好便不礙事。”

他一邊說著,一邊從桌子上拿起一張方子,遞給阮笛:“這是府醫開的調理藥,此刻藥鋪尚未開張,祁王爺也不礙事,我便沒有著急讓人去抓藥。”

阮笛聽他行事有條不紊,竟然在短短的時間內便將一切都已經安排好了,心中對他好感大增,當即起身行禮,道:“有勞。”

她本來要說廖秋風的名字,卻忽然發覺自己一開始太過于擔心祁霄賢,廖秋風的自我介紹竟然什么都沒有注意。

廖秋風卻十分機敏,早已經看出阮笛之前并沒有記住他的名字,又見她面有倦色,似乎并未休息好。

當下便拱了拱手:“既然祁王爺已經到府上了,廖某人便不多耽擱了。告辭。”

說罷也不待阮笛發話,抬腿便走。

阮笛吩咐下人送出大門外,自己一顆心才放回肚子里,看著躺在榻上一言不發的祁霄賢,這種說不出的心疼,輕輕錘了一下他的胳膊,卻又怕他有傷,不敢使勁。

“好你個祁霄賢,我自從嫁到你府上,便時常為你擔驚受怕。你倒好,每次都這樣拼命,一點都不想想我!”

阮笛說著說著,想起自己的傷心事來,一時間涕泗交流,話也含含糊糊說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