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君側·等皇的女人

【124】女人,本王給過你離開的機會…..

素子花殤

心中微微一動,她抿了抿唇,拾步朝男人走。舒殢殩獍

許是意識到身后的腳步聲,男人的身子微微動了動,依舊沒有回頭,冰冷涼薄的聲音驟然響在靜謐的洞里,“你又了?”

雖冰冷涼薄,卻也沙啞破碎。

蘇月怔了怔,才意識到,他可能將她當成了方云,所以才說又,也沒有理會,依舊腳步不停。

男人終于忍不住地嘶吼出聲,“你聽不懂嗎?我不會碰你!嬖”

嘶吼的同時,他回過頭。

蘇月腳步一滯,應該說呼吸一滯,這口氣,這口氣…….

四目相撞,男人亦是猛地一震佬。

蘇月就停在那里怔怔地看著他,依舊還在那方才的那一句話里沒有回過神。

如若不是現在的這張臉那樣清晰,那樣真切,剛才那一刻,那一瞬間,她還以為坐在那里的人不是商慕炎,而是商慕寒。

她,他吼的人是方云。

所以方云哭成那個樣子。

“商慕炎……”蘇月幽幽開口。

男人眸光微閃,目光從她臉上掠開,將頭轉了,淡漠道你來了?”

蘇月走,緩緩伸出手臂,自后面將他輕輕抱住。

男人身子明顯一僵,沒有動。

“蘇月……”男人的聲音沙啞低沉,透著絲絲意外和不確定。

“商慕炎,你為何要這樣?”她將下顎抵在他的肩膀上,聲音微微顫抖。

原來,他這些日子去方大夫家,是為了她的蠱毒。

難怪,他每日早出晚歸,原來是因為白日要被方大夫施針,夜里還要浸泡在藥桶里幾個時辰,而目的只是為了讓的血液里生出一種吸引蠱蟲的。

難怪,今夜她沐浴以后會那么困,然后又睡得那么沉,原來,這個男人在她沐浴的水里放了讓人沉睡的藥粉。

難怪,她已經結痂的手又無緣無故裂開流血,原來,是這個男人故意弄開,目的是為了讓她血液里的蠱蟲出來,而渡到他的血液里面去。

難怪,有殷紅的鮮血暈染在傷口的周圍,原來,是因為渡蠱蟲時,他腕上的傷口緊緊對著她腕上的傷口,相貼相碾所致。

原來,竟然有那么多的原來……

她安全了。

她身上的蠱蟲都出來了。

可是他……

所有的蠱蟲都在他的血液里寄存。

而那些蠱蟲從一個血液的環境,到另一個血液的環境,會狂亂躁動到極致,必須有幾個時辰的適應期。

不僅狂亂躁動,她的血液為陰,他的血液為陽,除非能陰陽調和,不然,今夜他還得承受陰陽失調萬蠱噬咬之苦。

是方大夫讓商慕炎來了這個山洞。

第一,因為這個山洞常年不見陽光,洞穴很深,在沒有冰窖的情況下,算是勉強湊合能用的寒地,在這里打坐,可以稍稍抑制躁動不安的蠱蟲。

第二,因為這個地方沒有人,如果商慕炎不堪忍受、癲狂起來,也不會給別人造成傷害。

其實,陰陽調和,最直接最便捷的途徑是男女交合。

所以,剛才方云來了。

用方云的話說,她見不得這個男人承受如此非人的折磨。

但是,這個男人拒絕了她。

男人跟方云說了些,方云沒有跟她說,但是,從剛才進來,這個男人的那個態度和話語,她也能夠想象得到,他必定是對方云說了重話,不然,方云也不會哭著離開。

他不是流連花叢、片草不沾的八王爺商慕炎嗎?他不是有花堪折、來者不拒的浪.蕩商慕炎嗎?

他做這個樣子?

“商慕炎,你為何要這樣對我?”

蘇月緩緩放開他,繞到他的前面,蹲下,一瞬不瞬地看著他。

她真的很想為?

這世上從來沒有一個人對她這樣過,從來沒有!

而這個男人卻幾次三番,將生死置之度外地救她。

“為?”她凝著他不放,其聲幽幽。

男人原本冠玉的臉色通紅一片,黑眸中亦是渾濁炙暗,嵌著根根血絲,薄唇緊緊抿著,背脊挺得筆直,身子微微顫抖。

她他在忍受,極力忍受!

在這般情況下,他卻還是唇角勉力一斜,戲謔道難道你不值得別人這樣對你?”

又是這句!

曾經在六扇門的大牢里,她問他,他也是這樣回答她。

她值得嗎?她問。

她不!

因為這世上許多事,不是她說值得就值得的。

曾經,她那般傾心地對一個男人,她也以為值得被那個男人珍惜,結果,她不值得。

曾經,她也真心地將一個人當做的母親,她也以為值得被她當做的女兒,結果,她也不值得。

這世上的事,沒有值得不值得,沒有公平不公平,只看對方在乎不在乎。

“商慕炎……”

她輕輕握住他的手,對,輕輕,因為男人十個手指的指腹已經血肉模糊。

她抬眸,再次睨向洞壁上的血漬,那些就是他指頭上的吧。

無法忍受時抓摳的,是嗎?

“走!”

男人突然將手抽開,嘶聲低吼。

她一震,將落在洞壁上的目光收回,復又落在他的臉上。

他已經閉上眼睛,薄唇緊緊抿成一條直線。

她,他已經隱忍到了極致。

靜靜地凝著他,片刻,她忽然傾身上前,略帶顫抖地吻上他薄削絕美的唇。

男人一震,睜開眼睛。

許是不想給他拒絕的機會,又許是不想給后悔的余地,她伸出手臂將他緊緊抱住,闔上眼睛,加深了這個吻。

下一瞬,胸口一重,男人大力將她推開。

“你做?”男人喘著粗氣看著她,嵌滿血絲的眸子里,吞吐的還有滔天.怒氣,“你是可憐我,還是將我當成了誰?”

蘇月從來沒有見過他這個樣子,有些被他嚇住。

“我……”

“你走吧!放心,我不會死,過了今夜,我就沒事!”商慕炎伸手推她,卻被反手握住,商慕炎皺眉,又大力將她的手甩落。

“商慕炎......”蘇月有些無助地望進他的眼,幾乎就要哭出來。

“滾!”男人薄薄的唇邊,冰冷地逸出一字。蘇月臉色一白。

這個字眼......

她最聽不得的字眼,最刺痛她的字眼!

曾經有個男人就是這樣踐踏她。

她凝著他,須臾,驀地起身,往洞外走。

就像他說的,他不會死,只要熬過今夜,他就沒事。

是他要救她,她又沒有讓他這樣做。

蘇月在心里反復跟如是說,腳步不停,出了山洞。

當蘇月再次回到山洞的時候,商慕炎正提著掌風擊打著山洞的洞壁,被擊落的碎石漫天飛舞、飛沙走石。

男人衣發簌簌,被掌風帶起,在頭頂妖冶地飛舞、盤旋。

他的樣子就像是一個殺神,可是卻臉色慘白、額頭上布滿豆大的汗珠,薄削的嘴唇緊緊抿著,濃眉緊皺,眸色痛苦。

蘇月終是再也忍不住跑,又一次將他抱住。

“商慕炎……”

臉埋在他的胸口,她哽咽著。

男人微微一震,垂眸看著懷里的女子,眸色炙暗不明,他喘息著、胸口急速起伏。

蘇月在他懷里緩緩抬起頭,微揚著小臉看著他,看著他刀削的輪廓、絕美的下巴,忽然,輕輕踮起腳尖,咬上他微微顫動的喉結。

心魂俱顫!

男人終是再也把持不住,低吼一聲,彎腰將她打橫抱起,咬牙切齒,“,本王給過你離開的機會......”

話還沒有說完,已是低頭將她重重吻住。

蘇月渾身一僵,忘了動。

下一瞬,男人已經將她放在軟墊上,傾身將她壓在身下,自始至終,他都沒有放開她的唇。

吸.吮、擠壓、揉捻、他的吻強勢霸道、火熱狂野,那樣子恨不得將她吞入腹中。

蘇月在他的身下僵硬著身子,一動不動,有些被動地承受著這份凌厲。

說白,她不該回應。

她的心情是復雜的。

走出這一步,她糾結了一晚上。

她不是貞潔烈女,也不會說,要為了商慕寒去守身如玉,但是,在她眼里,她始終覺得,有愛才有性。

可是,這個男人……

她說不清楚對這個男人的感情,說一點也不心動,好像也不是,說動心了,似乎也不對。

很復雜的感情,她也沒有搞明白的感情。

算了,就當是兩個寂寞孤獨的靈魂互相取暖、互相照顧。

他,傾命相救,他值得。

她在心里這樣對說。

似乎意識到她的不專心,男人有一絲不悅,忽然銜住她的唇,略帶懲罰地咬下。

“疼……”她含糊不清地嗚咽。

他的舌尖便順勢挑開她的唇齒,鉆入了她的嘴里。

吸.吮、挑.逗、翻攪,他的舌抵著她的舌,逼迫著她與他交纏、給他反應,霸道地不容人拒絕。

不一會兒,蘇月就氣喘吁吁起來,她伸手輕輕拍打著他的肩膀,示意他讓她喘口氣。

男人卻絲毫沒有放過她的意思,繼續瘋狂地需索著她所有氣息,大手更是探進她的衣襟,擠入她的肚兜里。

他的大掌火熱滾燙,原本指腹就帶著薄繭,剛才抓摳洞壁時又被磨破,有的還在往外滲著血,如此撫在她光潔的肌膚上,帶著絲絲微礪的疼痛,又帶著滑膩的酥麻輕醉。

唇齒鼻端滿滿都被這個男人的氣息充斥。

那讓她刻骨銘心的氣息,也讓她顫栗不已的氣息。

陌生又熟悉。

她喘息著、薄顫著,身體深處浮起一抹燥熱。

他的大手繼續游移,似乎很是急迫,肚兜本身就被她的高.聳擠得滿滿的,再擠進去他的大掌,根本沒有一絲縫隙,他的行動很是不便,他干脆將手抽出,摸上她腰間的羅帶。

一拉,她的中衣就散開在身體的兩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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