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妻入甕

162 他們是在玩火

這樣一來這下子陳金枝就更加擔心了,當即一個勁的催促著紀子皓趕緊將車子掉頭。

她總覺得他們必須要回去看一下刑子墨他們是不是在路上遇到什么事情了。

可是紀子皓想了片刻之后卻突然很是邪惡的笑了。

這種事情,換做是誰用腳趾頭都能想到的事情,他剛才之所以沒有想到,只是被陳金枝太過激動的情緒感染到了而已。

不過是分分鐘的時間就想到了,而且他敢恨肯定的說,他的猜想絕對不會錯。

于是紀子皓整理了一下情緒,笑著說道:“依我看我們還是先回去吧!他們這會兒指不定多逍遙快活呢,我們要是現在過去,墨非得殺了我的。”

他還能不了解么,這天天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就在自己面前一直晃啊晃的,好不容易逮著個能夠單獨相處的機會了,男人女人之間的那點事,紀子皓表示這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可是陳金枝她就是想不明白啊,她這廂是一門心思認為他們絕對是遇到什么麻煩事了,仍然一個勁的讓紀子皓非得掉頭回去。

看著如此天真單純的陳金枝,又不像是裝出來的那種,知道她的擔心都是發自內心,他都不知道該怎么跟她解釋了。

總不能直截了當的說讓她不要去打擾他們干那啥那啥吧?那樣說的話不知道她會不會更加對他印象不好啊!

可是陳金枝偏偏又擔心的不得了,說什么也要倒回去看一下,這一來二去的都堅持了很久了,也不見得她有放棄的念頭。

紀子皓感覺自己的太陽神經都有些隱隱作痛了,于是只好義正言辭的說道:“金枝。我這么跟你說吧!現在百分之九十九是在很愉快的玩耍,我們就做個好人,不要去打擾他們了吧!”

紀子皓頭一次意識到了書到用時方恨少這幾個字的真正意思。

就好比現在,他單純的想讓陳金枝放棄回去的念頭,偏偏詞窮的又找不到好的詞語去解釋,于是一咬牙只好說成他們在愉快的玩耍。

這愉快的玩耍方法就多的去了,陳金枝不可能還不明白他的意思吧!

可是偏偏她就是沒明白。依舊睜著她的那雙無辜的大眼睛緊緊的盯著紀子皓。一副她真的不知道他想要表達什么的意思。

紀子皓有些不耐煩了,“你真的還是不知道?”

這些年陳金枝到底都是怎么過來的?不管怎么說在他們分開之前她也曾經和刑子墨好過一段時間的啊,為什么她的表現卻處處都像是一個涉世未深甚至有可能連男人的手都沒牽過一樣的特單純的女孩。

紀子皓不禁在心里冒出來一個念頭。難不成當年陳金枝和刑子墨兩人在一起的時候,真的單純到連手都沒有碰過?

不不不,紀子皓才不會相信,放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就在旁邊。換做是誰也都不可能會做到無動于衷的。

可是偏偏陳金枝卻很是誠懇的點了點頭,“真的不知道。”回答的那叫一個認真啊!

紀子皓揉了揉太陽穴。最后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勇氣,說了句,“看樣子是沒辦法給你說清楚了,既然這樣。那我就用實際行動來告訴你。”

話音落地,紀子皓一把勾過陳金枝的脖子,措手不及的陳金枝便跌落在了紀子皓的懷里。她剛疑惑的抬起頭,紀子皓鋪天蓋地的吻就那樣襲了過來。強勢又霸道的不給她任何一點反抗的余地。

紀子皓發誓,他真的只是單純的快被陳金枝的一直死腦筋給逼急了,所以才會條件反射性的用這種辦法來解釋這件事。

他確定自己不是一時腦子發熱,真的是被逼急了單純的想要跟她把這件事說清楚而已,偏偏在碰到她的唇的那一刻他卻淪陷了。

那是他的初吻,第一次再這樣復雜的心情下吻了別人,還是要這么的粗魯。

可是那種前所未有的沖擊感直逼過來,反駁當場死機,唯一能做的就是還停留在剛才的動作上,始終不肯停下,愈發的深情。

陳金枝又何嘗不是,上一世的她有一顆漂亮美麗的心靈,卻沒能擁有一張漂亮迷人的臉蛋,加上家境貧窮,卑微的不敢結交朋友,當真是連和男人拉手的經歷都沒有過。

然而現在紀子皓就這么一聲不吭的突然吻住了她,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要怎么辦。

反抗也不是迎合也不是,只好繼續呆呆的一直僵硬著那個動作,任憑紀子皓對她做出任何的事情來,無動于衷。

她倒是想做點什么的,可是這個時候的大腦哪里還知道想事情,早就已經罷工了。

從頭到尾陳金枝貌似都不知道發生過了什么,只知道有一種前所未有的舒服的感覺,那種感覺讓她找不到詞可以形容。

待到她從這樣的舒服感中緩過神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胸衣的紐扣都給解開了,上身的v頸緊身衣下半截本身是扎在褲子里的,這時候也被拽了出來。

仰著頭她看到紀子皓嘴唇紅腫紅腫的,臉頰更是比嘴唇還要紅的怪異,尤其是他那喘氣的速度,簡直快的讓她都不知道該怎么呼吸了。

好吧,這時候她終于可以很清醒的知道剛才發生了什么。

她的初吻,從上一世保留到這一世的初吻喂,居然就在那樣一種不知名的情況下突然失去了。

關鍵是面前這個奪了她初吻的男人還并不是她男朋友。

關鍵最重要的一點是,她居然并沒有一點討厭的感覺。

正常的劇情不是應該她拼了命的推開他,然后胡亂的嫌棄的擦拭自己的嘴巴,再然后很用力的給他一巴掌才對的不是嗎?

可是她卻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就那樣靜靜的看著他,甚至連自己現在還是衣衫不整的都不知道收拾一下。

紀子皓咽了咽口水。難得的不自在,連手也不知道該往哪里放。

天啦!他簡直不敢相信,從來沒有和女生親密接觸過的他,在吻女孩子的時候居然這么的順,手更加像是長了眼睛一樣,秒秒鐘就把陳金枝胸衣的紐扣解開了,簡直讓他自己都佩服。

這種事果然天生都會的嗎?

不過還好他還算是定力有夠強大。手在觸碰到陳金枝胸前那簇滾燙的圓潤之后。立馬就刺激到了他的大腦神經,立馬一陣激靈清醒了過來。

該死啊,他們這是在玩火啊!

先別提他們現在什么關系也不是。他們現在可還是在大馬路上啊,真的就這樣在這里,在車里,他們……

嘖嘖。紀子皓一想到當時如果他沒有停下來,接下來會發生怎樣的情況他就再次的咽了咽口水。

更加讓他驚訝的是。從頭到尾陳金枝居然都沒有反抗過,甚至還表現出了一絲絲的生疏的迎合。

這是本能吧!

噗,他在想什么呢?陳金枝喜歡的人不是刑子墨嗎?又怎么會去迎合他的吻呢?

這個時候,紀子皓很想擯住呼吸。可是偏偏心跳加速不受控制。

他已經做好了迎接陳金枝接下來一巴掌摔在臉上的疼痛,他不會躲的,這是他應該為自己的沖動負責。

可是陳金枝卻遲遲的沒有甩他巴掌。而是一副讓他看不懂的眼神一直盯著他瞧。

許久之后,紀子皓實在是受不了了。陳金枝這樣一直看著他,讓他有種她希望他繼續剛才的事情一樣的錯覺。

再這樣看下去的話,他了不敢保證他還能再定力好的控制住自己。

紀子皓只好開口說道:“抱歉,我不是故意的,你打我吧!”

陳金枝沒說話,她倒是想說,可是又不知道該說啥。

動了動手,現在最主要的是自己胸衣的扣子都還散開著呢,這可是一直不停的在提醒著他們兩個剛才干嘛了呢證據。

可是她的手卻根本使不上力氣,麻的甚至有些難受。

剛才因為突然被紀子皓勾了過來,本能的是想要反抗來著,可是卻還沒來得及反抗就被淪陷了。

于是她的那雙原本準備誓死抵抗的手居然就那樣不聽話的反手撐著椅子,竟然為了要讓他更加方便夠得著自己。

天啦!當意識到她剛才都做了些什么之后,陳金枝真的很想立馬咬舌自盡。

可是后來想想,她可是好不容易重活一世的,哪能那么不懂得珍惜生命的可貴,想想還是算了吧!

陳金枝咬著嘴說著,“那個,你可不可以……”

實在是有些開不了口啊!

紀子皓激動的說著,“嗯,你說,你說什么我都答應你。”激動的好像他們不僅僅只是接過吻,更加什么過分的都做了,所以現在是到他負責任的時候到了一樣。

就連陳金枝都被他這種激動給逗的差點笑了。

瞬間就覺得車廂里的整個氛圍輕松了不少,盡管她知道自己這樣的要求有些難以啟齒,可是現在她的雙手真的很麻很麻,總不能一直這樣衣衫不整著吧!

“那個……”陳金枝一咬牙,直接閉著眼睛說:“你先幫我把衣服整理好,我手麻了。”

紀子皓,“……”他怎么突然有一種幸福闖進門的感覺。

遲疑了片刻之后紀子皓連連點頭,“哦哦哦好的。”

不就是扣幾顆扣子么,卻難為了紀子皓好幾分鐘才徹底弄好了。

他簡直都不得不懷疑,剛才的他又是怎樣能夠麻利的解掉的。

果然愛情這東西很是嚇人。

愛情……

看了一眼臉色潮紅望著窗外的陳金枝,他突然入了神。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愛情?他愛上了陳金枝?

還好很快就到了,看著陳金枝跟刑母說著先去下洗手間,紀子皓一直緊繃的神經這才稍微放松了下來。

誰知道卻又被藤芷甜的一巴掌魂都給嚇沒了一般。

藤芷甜得意的笑,“我說紀子皓同學,你這是做了啥虧心事了啊?這大白天的,看把你給嚇得。”

這么多人呢,她不就是拍了拍他肩膀而已嘛,用得著那么大反應嗎?

紀子皓挑眉,看了眼她身旁站著的鄂炳云于是抱委屈,“鱷魚,管好你女人,這男人的肩膀是能隨便拍的嗎?”

鄂炳云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一把攬過藤芷甜的肩在懷,“寶貝,下次你要記住了不可以拍他的肩,你就直接用你的高跟鞋踹他的大腿就行了,記住,一定要用力。”

紀子皓,“……”臥槽,損友啊!

藤芷甜也很是認真的點頭,“嗯,我知道啦!現場一定這么干。”

兩人一邊秀恩愛一邊欺負紀子皓,紀子皓的內心都有種崩潰的感覺了。

哎,沒辦法誰讓人家現在都是成雙成對的呢?

藤芷甜左右看了看,“對了,我家悅悅呢,她怎么還沒回來?”

來的路上鄂炳云都已經把這邊的事情說給她聽了,挺早之后藤芷甜別提多興奮了,一個勁的嚷著刑子墨太浪漫太霸氣了,弄得鄂炳云都嫉妒了。

紀子皓沒好氣的說:“人家小兩口估計這會兒還在溫存呢,我哪知道怎么還沒回來。”

“嘖嘖嘖,是不是悅悅現在整天待在刑子墨的身邊對你這條單身狗生一產生了一萬點的物理性傷害?”藤芷甜突然發現,原來紀子皓還有這么好玩的一面。

紀子皓不服氣,一仰頭否認道:“哼!你說誰單身狗了?你怎么就知道我單身了。”

嘖嘖,這新聞夠勁爆啊!

就連鄂炳云都不顧紳士之風,迫不及待的追問,“哎呀,你這意思是你已經有女朋友了?不是吧?神什么時候的事?臥槽,你居然連兄弟都瞞著。”

他可是一點也沒有聽說紀子皓有了女朋友啊!

難道真的是他最近都忙著跟藤芷甜兩人親親我我去了,忘了關心兄弟的事情了嗎?

“快點老實交代,誰家的妹子有眼無珠被你禍害了。”藤芷甜終于相信了簡悅的那句話,她說其實紀子皓很好玩,沒事逗逗他挺好的。

這不,她不過是開個玩笑而已,這貨居然臉紅了也。

嘖嘖,可惜簡悅怎么不在,不然讓她也看看現在的紀子皓,她一定會笑哭的。

只是,紀子皓的眼神貌似真的很不正常喂,順著紀子皓的視線看過去,藤芷甜楞的皺起了眉頭。

這貨用那種既可以說成是深情款款又可以解釋為愧疚滿懷的眼神盯著陳金枝是幾個意思啊?

就連鄂炳云也注意到了紀子皓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