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帝少:為你打下江山

第28章 很溫柔

程火青已經完全昏倒,他把她從地上扶起,然后摟在了自己懷里。

“程火青,你醒醒,快醒醒,不許裝睡……別以為閉上眼睛就可以逃掉,別天真幼稚妄想了,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放過你的,程火青……”他又不停地對她說。

可是,程火青毫無動靜,根本就沒能聽進去一個字。

突然間,范東野變得更加緊張了,將她輕輕放進副駕駛座,然后為她系上安全帶。等到自己也坐回車里后,他踩下油門,以火箭般的速度開車疾馳而去。

“喂,白副官,五分鐘內我要在別墅里看到扁醫生!”開車的時候他還打著電話……

二十分鐘后,范東野的海邊別墅。

范東野一腳踢開二樓臥室的門,再將懷里的程火青放在大床上。

然后,他扭頭看向s國著名的神醫扁如海,急說:“快點給她看看!”

“好……”扁如海點頭應聲,然后伸了一下懶腰,走過去準備坐到床邊,給程火青把脈。

豈料,范東野一個冷眼瞥過去,一臉嫌棄斥他,“不許坐我床上!”

倏然,扁如海動作一頓,還沖他翻了一個白眼。

好吧,他可以理解這個有潔癖的男人。

但是,他又很是不解,便指了指床上的程火青,不爽問,“都不許我坐,那她為什么可以睡你床上?”

“你能跟她比?”范東野冷問,幾個字像是從他嘴里吐出來的。

一時間,扁如海差點噴出一口血,憤憤不平道,“重色輕友!”

范東野又斜眼看下她,冷然不悅說:“你再磨蹭,信不信我讓人把你的嘴巴縫起來?”

扁如海又很快變慫了,因為他無比了解范東野的性情,知道范東野是不會開玩笑的。范東野多的是折磨人的手段,那些敵人被俘虜時,寧愿咬舌自盡,也不愿意進這位少帥的牢房。

隨后,扁如海彎下腰去,搭上了程火青纖細的手腕。

在他給程火青號了一會脈后,范東野又緊張問,“她怎么樣?為什么好端端的她便暈了?”

扁如海一邊繼續給程火青號脈、一邊回答范東野的問題,“她沒事,只是體質較差加最近壓力較大,而且那會兒有些急火攻心。你別吵她,讓她安心睡一晚便好。”說完之后他收回了自己的手。

范東野又看著床上的程火青,抿緊了薄唇,但是沒有再說話。

又站直身子后,扁如海又昂頭望了望天,再語帶不滿說:“我說范少帥,你家白副官把車子,差點都直接開進我家研究所了。他說你有十萬火急的事情讓我過來,我便匆忙來了,結果你就讓我診斷這個?浪費我的時間!”

范東野沒有反應,恍若沒有聽見,只是繼續看著躺在床上的程火青,目光深沉而溫柔。

如此一來,扁如海更覺稀奇了,不禁也偏頭去,刻意對程火青多看兩眼。同時他在心里猜測,這是哪家姑娘?竟能讓這位少帥看的連眼珠子都不轉一下!

不過,關于程火青的身份,他暫且沒有多問。忽然他注意到了范東野的褲子,又立馬一臉震驚地說,“唉呀范少帥,你的褲子那是怎么搞的?這么狼狽!臟不臟啊?你這個有潔癖的人,這是怎么忍的?還不快去洗一洗?”

范東野也垂眸看著自己褲子,確實又濕又臟,很是狼狽。

只是,他依然不應聲,拔開長腿,往浴室去。

扁如海以為他是去洗澡了,最起碼也要五分鐘才出來。他便想坐在沙發上休息一下,但是下一秒,范東野已經從浴室出來了。

范東野手里端了一盆水,再將水放在床柜上,將毛巾放進去弄濕,然后他坐在床邊,用毛巾輕輕擦拭著程火青的嘴唇。

因為那會兒她吐了,所以嘴唇上有污漬,連發絲上都是。范東野就坐在那兒,那么細致耐心的一絲不茍的,慢慢幫她擦拭。那副專注又深情的模樣,就像是對待自己手掌心的寶貝兒。

看著看著,扁如海也驚呆了,瞪大了眼珠子,不可思議地小聲感慨著,“范少帥,你你你……你腦子壞了吧?”

本來他還想跨步上前去,摸一摸范東野的腦袋,探探他今天是不是發燒了。

但是還沒摸到,范東野便躲過去了。范東野還淡淡看他一眼,再冷聲說,“你可以走了。”

一時間,扁如海,“……”

盡管他還想罵罵范東野,但是最終還是沒有罵出口,轉身就走了。

出了這房間,下到了一樓,白副官便迎上扁如海,“扁神醫,程小姐沒事吧?”

扁如海嘖了一下嘴,再攤了一下手,說:“不知道,說不準,我看有些人,像是魔怔了。”

白副官一聽便變得急了,又連聲追問:“什么意思?白副官,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我家少帥受傷了?”說完之后他便往樓上去。

扁如海見此又一邊搖頭一邊輕笑,并且沒有阻攔他。

來到二樓主臥室門口,只見房門打著一條縫。白副官透著那條縫,朝里面張望,只見自家少帥正坐在床邊,而少帥的手在女人身上,好像要替她脫換臟衣服。

過了一會后,白副官又隱隱約約看到了一點女人白膩的肌膚。

隨之,他變得確認了,自己所見不虛,不禁又覺驚異地吞了吞口水,“少帥……”

然而,哪怕白副官說話聲極小,范東野還是察覺到了動靜。乍時,范東野連忙伸手捂住了程火青身上的肌膚,而那雙鷹隼的利眸則像啐了冰般凌厲地射向白副官,并伸手拿起床柜上的臺燈直接向門口砸去,“滾!”

白副官始料未及,腦袋很不幸的被臺燈砸中了。但是他沒有絲毫遲疑的關上了房門,嘴邊還小心翼翼回應,“是是是……少帥……”

當白副官從樓上下來時,扁如海很快看到了他腦袋上剛鼓起的那個大包。

“嘖嘖……”扁如海不禁搖頭,再對白副官說:“我都說了,你家少帥魔怔了,你偏不信。現在好了,信了吧?”

白副官又用不服氣的眼神,刻意看眼扁如海,“……”他想責怪扁如海那會兒沒有說清楚,但是又不敢。

“自己抹點藥酒吧,我先走了。”扁如海又關心他一句,說完瀟灑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