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程火青的話,深深刺痛了范東野的腦神經,他原本還算溫潤的神色瞬間一沉,變得像寒刀般鋒銳陰沉。
“程火青,看來我對你太好了,好到你說話已經不用腦子了!不用考慮后果了!”
“范東野,你是不是又惱羞成怒了?你精神不正常,你根本就是一個瘋子!”
“好,我是一個瘋子……我現在就讓你看一看,瘋子是怎樣干你的……”說完之后范東野直接將她撲倒,兩只大掌來到她衣領口。
“嘶”的一個聲響傳來,他將她身上的衣裙撕成了兩半。
門外小雅看的發怔,心情不禁大覺爽快暢快、得意得瑟!本來她還擔心這個程火青會向范東野告狀,但是程火青不但沒有,還成功的惹惱了范東野!
不過,令她有點不高興的是,她以為范東野會將程火青處理了,結果范東野并沒有……范東野竟然直接將這個程火青撲倒了……
難道范少帥對這個程火青的懲罰都是在床上進行的?
這算什么懲罰?
畢竟,縱觀整個s國和h國,有那么多的女人做夢都想爬上范東野的床……
小雅很是好奇接下來會怎樣,還想再看。但是齊副官已經伸手關上了門,令她什么都看不到了。
“這位,你可以去忙了。”齊副官對小雅說。他也知道小雅、認識小雅。h國總統看似是將小雅送給范東野當女人,實際上乃派她監視范東野的一舉一動。因為范東野跟h國總統有一筆交易,所以心知肚明的范東野也沒法把她送回h國去。
“哦,那行。”小雅點頭一應,然后匆忙離開。
因為覺得程火青真是一個很大的情敵,所以小雅決定去打聽清楚程火青的具體身份。只有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臥室里,程火青只覺身上一涼。因為她的衣服全部被撕碎了,不禁又嚇得尖叫,“范東野,你放開我!我不要做,你滾開!”
范東野坐在她身上,讓她動彈不得,再伸手扯下了自己腰間皮帶,然后將她亂動的雙手綁在了床頭,俯頭下去,開始吻她。
范東野俯在她身上喘著粗氣,一邊親吻她一邊喋喋不休說:
“程火青,我給過你臉,你偏不要臉!你算什么東西?一個泄火工具,一件玩意而已!誰要你的心了?你的心值幾個錢?一個貪慕榮華的虛偽女人,你也配跟我談靈魂?”
“我精神不正常,那也是拜你所賜!而且你這輩子,都必須跟我這個瘋子在一起!這個瘋子是你男人,唯一的男人!我可以每天晚上享用你的身體,討伐你!”
程火青只覺耳朵里嗡嗡作響,有一點疼,根本都聽不清楚他在說什么。
但是她不開口求饒,兩只手依然被綁著,麻木的看著在她身上瘋狂動作的男人。
好一會后,范東野俊美的五官有些扭曲了,不知道是真的被她刺激了,還是在她身體里獲得了巨大的歡愉。
他用眼睛死死地盯著她,不愿意錯過她臉上任何一絲表情。好似看到她受酷刑,他就擁有成就感。
不知不覺間,程火青的眼睛里也沒有了任何色彩……
她只求時間能夠快點過,這一場噩夢盡快結束。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范東野才抽身離開。下床之后,他抽出紙巾擦拭著自己,再側眸看向床上的女人。
此時的程火青,目光空洞看著頭頂的水晶吊燈,形如一具失去了靈魂的死人。
見他如此,范東野的心情自然更加煩躁,但是又壓抑著那些煩躁,掀動薄唇,冷酷地說,“開口求我!不然今天晚上你就一直這樣綁著吧!”
程火青的眼睫毛緩緩顫了一下,然后閉上了眼。
這一次她不肯開口,寧死也不屈。
一時間,范東野幽深的寒眸里仿佛淬了冰,單膝跪在床上。他伸手拍了拍她慘白的小臉,語氣更加不耐煩,“程火青,你跟我作對,你還沒有那樣的能力!瞧瞧你這副樣子,一副被人強bao了的慘樣!這樣吧,我拍張照片,然后發給你爸爸……”
倏然,程火青瞠圓了眼珠子,驚恐而忿怒的瞪著范東野。
收到了意想之中的效果,范東野很滿意,繼續補充,“聽說你爸爸還在住院,而你的那些親人們都沒怎么管他,他的總體情況恢復得很差。如果我再把你的那種照片發給他,你猜他會不會直接氣死?”
看著男人眼中邪惡的笑意,程火青又眼眶一熱,晶瑩而滾燙的淚珠那這樣毫無預兆地滑落到臉龐。
“你……你想干什么?”她吞吞吐吐詢問他。
“求我。”范東野又冷說。
程火青不再堅韌,毫無原則妥協了,整個人就像破碎的瓷娃娃。
“好,我求你。”她說。淚水流進她嘴里,她嘗到了滿嘴的苦澀。
范東野總算伸手,快速解開了她手上的皮帶,又說:“程火青,記住這次懲罰,以后不要惹我生氣!我不痛快了,會有一千種一萬種辦法讓你也不痛快!”說完之后,起身離開。
待范東野走了,程火青又木訥發愣了一陣。然后她側著身,蜷縮起自己,兩只小手捂住自己臉龐,開始小聲的哭泣和抽搐。
她發現了,她的人生越來越艱難了。而且無論怎么樣,都是那么的艱難。
翌日清晨,天氣晴朗,秋高氣爽。
范東野沒有出去,早早坐在餐廳里,女傭開始上早餐。
這時候,一名女傭從樓上下來了。女傭是給程火青送早餐的,但是餐盤里的早餐一點都沒有少,因為程火青一口都沒吃。
范東野面無表情的喝了一口牛奶,再開口冷冷沖那名女傭說,“讓她下來吧。”
“是,少帥。”女傭一應,再蹭蹭地上樓。
很快,程火青下樓了。她來到了范東野的身邊,像一只沒有生機的木偶般站著。
而她的這種狀態,也令范東野很生氣,憤然一掀桌上盤子,“你愣著做什么?我以為我請你回來當少帥夫人的?程火青,你弄清楚自己的身份,你充其量就是這里的一個下人!”
在這種情況下,傭人們大氣都不敢喘。只是她們也不明白,這大清早的,少帥怎么發這么大的脾氣?
程火青沒有應他、沒有說話,只是緩緩蹲下身子,開始拾撿地上碎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