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錯洞房后,我跟陰鷙權臣去種田

第318章 仿若親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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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芙凝不知他話外之意,顧自將書信放好,翻看新得的醫書。

只是房中氣壓倏然低下,適才還覺得秋老虎的天氣炎熱,此刻竟有些發冷。

大抵是自己月事在身的原故,便沒多想。

用午飯時,傅辭翊全程冷肅。

午后,他回房寫字,更是不發一言。

實則尋常時候他的話本就少,顏芙凝也沒放心上,下午顧自與傅南窈畫秋裝的花樣子去了。

待到日落時分,她將紙筆與花樣子放回西廂房。

院中,傅辭翊正指點傅北墨與孟力習武。

傅北墨耍著新招式,沖她喊:“嫂嫂,我還想吃豬腿肉。”

“好,紅燒蹄髈,再加一道豇豆肉末。”

傅北墨吸溜口水,歡喜笑道:“好哇!都是我愛吃的!”

顏芙凝虛空地點他腦門,出了西廂房,腳步朝灶間而去。

哪里想到,灶間外墻壁拐角處,唰地跑過一只碩大的老鼠。

正好傅辭翊從她身旁經過,嚇得花容失色的她,直接蹦到了他的身上。

“啊——”

她驚叫出聲,雙臂緊緊勾住他的脖子,雙腿盤在他的腰上。

此般狀態,沒眼看。

孟力瞧得臉紅,忙背過身去。

傅北墨眼睛瞪得老大。

他不光瞧了,還與正出東廂房的母親說道:“娘,嫂嫂像只貓兒,抱著哥哥。雙手勾在哥哥的脖頸上,雙腿纏在哥哥的腰身上,好羞人。”

婉娘摸索著遮住傅北墨的眼:“你這孩子,非禮勿視!”

傅北墨扒拉掉母親的手,看哥嫂如此,莫名有些不高興。

傅辭翊筆直站著,也不托著她的身子,清冷出聲:“下去。”

“我不,有老鼠!”顏芙凝嚇得驚魂未定,閉著眼,慌亂指了指灶間外頭一角,“老鼠還在那,我不想去做飯了。”

傅北墨與孟力這才反應過來,嫂嫂此舉是因懼怕老鼠。

“嫂嫂別怕,我也能保護你的,我幫你打老鼠。”傅北墨大喊一聲,與孟力一道往灶間沖去。

聽說有老鼠,彩玉忙去柴房取了鋤頭也加入抓鼠的戰斗。

傅南窈則被嚇到,扶了母親回房,不敢出來。

院中只站著傅辭翊,顏芙凝仍舊掛在他身上。

見她還沒下去的意思,他湊到她耳邊低語:“莫勾我。”

此般姿勢,不免教他想歪了。

顏芙凝驚愕,倏然睜眼,迅速從他身上跳下。

誰要勾他?

不要命了?

“我怕老鼠蟑螂之類。”她小聲解釋,“不是故意跳你身上的。”

男子睨她一眼,回房寫字去了。

不多時,抓鼠三人組來到顏芙凝跟前。

“老鼠往屋后跑了。”傅北墨很慚愧沒抓到令嫂嫂害怕的老鼠,低聲問,“嫂嫂還做菜么?”

“做的,你們陪我去灶間就好。”

用晚飯時,家里人說起傅辭翊在州府期間,村里的見聞。

說里正閨女阿鶯,是真的出發去京城了。

至于胡阿靜,先前的事情一出,沒了面子,沒人上門說親。近來她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也不知為何。

這么聊起,傅辭翊是一句話都不接,顏芙凝偶爾還問幾句。

直到傅南窈問:“哥,秋闈成績何時出來?”

傅辭翊淡淡開口:“秋闈閱卷需半月,龍虎榜大抵會在九月初張榜。”

顏芙凝想到,九月初張榜,神秘公子的公務完成,故而能來凌縣。

身旁的他,莫非又因此置氣?

回房后,見他一直不作聲,顏芙凝便也沉默。

直到就寢前,她終于問他:“你是不是生氣了?酒樓有生意,我不能拒絕的。還有,他送我醫書,我請吃飯也是情理。”

“我緣何生氣?”

傅辭翊神情淡淡。

將來,她又不是他的誰,他又何必生氣?

“不生氣就好。”

說罷,她開始懸掛床單。

傅辭翊清冷道:“床單墊著睡,今夜我還可以幫你按揉小腹,唯一條件是今夜不能再咬我。”

顏芙凝手上動作一頓:“我何時咬你?”

“昨夜你睡著后。”他問,“你是不是夢見什么?”

顏芙凝垂下眼睫:“沒什么。”

“我怎么聽你說我撕你衣裳?”男子又問。

心跳倏然慌亂加快,她只好道:“我大抵在說夢話吧。”

她不知道現實中也咬了他。

此刻,面對他的提問,她可不敢說夢里他要了她的身子。

放下床單,她深吸一口氣,轉身面對他:“給我看看你的傷口。”

男子淡聲:“無妨,不必看。”

她卻堅持:“我咬的,我負責。”

以后被他真正的娘子看到肩上有傷口,是不是不太好?

念及此,她極小聲嘟囔:“我可不想在你身上留下我的痕跡。”

話被他聽見,傅辭翊的臉倏然冷下:“敢咬我,卻不敢留下痕跡?”

“我不是故意咬的,你就讓我看看吧,好不好?”

她本就軟的嗓音,這會子壓低了說,簡直能酥掉人的骨頭。

傅辭翊坐下,算是同意她看。

顏芙凝伸手捏住他的衣襟:“是左側肩膀嗎?”

今日是看他一直按揉左肩來著。

男子頷首。

她將他的衣襟解開,露出左肩。

男子白皙有力的肩頭赫然有兩排牙印,已有結痂,可見咬得頗狠。

顏芙凝取出先前丁老給的藥膏,指尖取出部分膏體,輕輕涂抹傷處。

“藥膏有活血化瘀,恢復傷口的作用。”

她一邊說,一邊輕抹。

傅辭翊側頭望了一眼自己肩頭的齒痕,沉聲問:“你咬人,是肚子疼得受不了,還是夢魘所致?”

說起做夢,顏芙凝立時變得淚眼婆娑。

傅辭翊蹙眉:“夢見被人欺負?”

她沒回答。

“你喊我名字,如此夢里欺負你的人是我?”他再度問。

就在車上親了她的額角,她就如此劇烈反應,竟然做了噩夢。

傅辭翊面對她的沉默,莫名煩躁,抬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夢里的我如何欺負你?”

顏芙凝垂眸,不敢與他對視。

夢里,他與丞相千金定了婚期。

大婚未到,他卻來別院,不僅強吻,更要了她。

本該他與丞相千金在新婚夜做的事,他卻與她做了。

昨夜夢到的便是她初次被他要了身子的場景,難以啟齒,又仿若親身經歷。

而此刻他肩頭的齒痕,竟與夢里的一般!

傅辭翊捏她下巴的手指用了勁:“回答我。”(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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