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錯洞房后,我跟陰鷙權臣去種田

第382章 是啥咬的

第382章是啥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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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芙凝一怔。

沒想到男子又道:“你這小衣緊了。”

言罷,下床,準備去書房穿衣。

“傅辭翊!”

顏芙凝聽得又羞又氣,撲倒在床上,用棉被將頭罩了起來。

傅辭翊緩步過去,溫柔扯下被子,伸手摸她的發頂。

“再睡會?”

平日里冷肅的男子,此刻溫潤起來,簡直嚇得人心跳都要停滯半拍。

“你這‘再睡會’,是什么意思?”

她水汪汪的眸子起了漣漪。

男子忍俊不禁:“自然是你獨自睡了,怎么,還想睡我?”

顏芙凝小臉鼓起。

這下好了,聽他的意思,是昨夜她睡了他?

“不逗你了,我先回書房。”

如今,他的衣物都在書房內的箱子里,此刻得回去更衣。

兩刻鐘后,傅家人在飯廳用早飯。

傅南窈小聲道:“嫂嫂,昨兒是我不對。”

顏芙凝淡聲回她:“過去了,就不提了。”

她此刻不想提起昨日的事,就因為昨日的事,她莫名喝了酒,莫名夜里與某人同床。

這才有了她親了他,他也親了她的事。

弄得她心煩意亂。

倏然,傅北墨瞧見兄長脖子上有一小塊紅痕:“哥,你昨夜被蚊子咬了?”

怎么一早起來,脖子上紅了一塊?

他這么一問,在場的人皆往傅辭翊的脖頸看去。

傅南窈定睛一瞧:“還真的是,就在喉結上。”

一聽說在喉結上,婉娘雖然瞧不見,卻也問:“喉結怎么會被蚊子叮咬?如今的天氣哪還有蚊子?辭翊,癢不癢?”

傅辭翊猛地咳嗽一聲:“還好。”

傅北墨又瞧一眼:“包還挺大,沒有蚊子,那是啥咬的?”

傅辭翊瞥了一眼始作俑者。

只見小妮子低垂了腦袋,拼命扒飯。

白皙的面頰吃得鼓鼓囊囊的,煞是可愛,倏然浮現薄紅。

她又羞了!

這時,李信恒道:“如今的天氣旁的蟲怪也有,公子指不定就被什么咬了,只是咬在喉結上,這蟲子還挺會找地方的。”

孟力揉揉眼睛,瞧了仔細:“沒有包,就是肌膚紅了。”

“反正咬紅了就是蟲子的不對。”李信恒嘟囔一句。

整整一頓飯的時辰,大家都在議論傅辭翊喉結上的紅痕是啥蟲子咬的。

彩玉左瞧瞧右瞅瞅,看姑爺偶爾瞧她家小姐,心中有了個猜測。

不過此刻并不言語。

飯后,顏芙凝想出去透透氣。

彩玉跟出去。

主仆倆出了宅院,彩玉問:“小姐,姑爺脖子上的痕跡是不是……”

她話還沒問完整,只聽得身后有腳步聲跟出來。

轉頭一瞧,是李信恒。

李信恒撓了撓頭:“公子命我來護著姑娘。”

顏芙凝頷首,只好與彩玉終止話題。

三人在宅院周圍走了走,便回了家。

剛跨進門檻,顏芙凝吩咐李信恒:“你幫我去酒樓說一聲,今日我不去酒樓了。”

李信恒應聲離去。

顏芙凝便帶著彩玉回了主院房中。

瞧書房無人,想來傅辭翊還沒回來看書,她便長長吐了口氣。

彩玉猜測:“小姐有話與我說,當著旁人的面又不便說?”

顏芙凝點了頭:“你說,我是不是真的見色起意了?”

彩玉聞言,捂了嘴:“所以姑爺脖子上的紅痕是小姐你弄上去的?”

顏芙凝閉眼點了頭:“昨兒飲了酒,我真沒想到自己竟然……”

“定是喝多了酒的緣故。”彩玉寬慰她。

鎮上,新客棧的生意很是不錯。

來往客人不斷。

黃傲冬昨日一直忙到深夜,無暇顧及被丟回來的暖床婢。

此刻清早,他才有空閑問她一二。

客棧一客房內,暖床婢坐在床沿,泣聲哭訴:“不是奴家不努力,實在是那對夫妻都要將我趕出來。”

那小娘子的丫鬟兇悍得很,竟拽著她的頭發將她的頭磕在地上,害她到此刻才醒。

黃傲冬伸手摸她額頭:“我瞧你有幾分姿色,如若不然就跟著我?”

“奴家可是傅縣令與嚴二爺派來的,你留著我,我們如何與他們交代?再則,你能給我什么名分?”

“名分?”黃傲冬想起家中的母老虎,“此事容我細細思考。”

“我是個苦命人,黃老爺人善,是個好人。”

暖床婢眼珠子咕嚕一轉,捏帕輕泣。

她不能挑撥離間傅辭翊與顏芙凝的夫妻關系,便算完不成任務。

如此回去縣城,不光是傅縣令還是嚴二爺都會罰她。屆時她被賣去何地,她都求救無門。

不如當下給自己謀個生路?

只是眼前這人是否值得托付呢?

黃傲冬眉頭一皺,拍拍她的肩膀:“這幾日你好生歇息,額頭的傷得養好了。”

“嗯,多謝黃老爺!”

她起身,屈膝福禮。

身子一歪,往黃傲冬身上靠去。

黃傲冬立時將人扶住。

“你被趕出來,責任不在你,傅縣令與嚴二爺那邊,咱們好生解釋便可。”

頂多他將生意做得風生水起,屆時傅縣令與嚴二爺看在自己贏了劉記的份上,大抵不會與一個暖床婢計較了。

今日沒去酒樓,顏芙凝甚是空閑。

看了頗久的書,心緒還是靜不下來,又念及隔壁書房內的某人亦在看書,她便有心想離他遠些。

身上穿的小衣確實緊了。

此般小衣是她在嚴家時穿的,雖說后背可以調節,但前頭的兩個罩面已不夠大。

確實該重新做。

只是她不會剪裁小衣,便去耳房尋彩玉幫忙。

主仆倆挑了柔軟的料子。

彩玉幫她量了尺寸,笑道:“以后的姑爺有福氣。”

顏芙凝知道她說的是何意,微紅了臉。

旋即又想起昨夜旖旎之事,她又沒有旁的人可以說,擱在心里又很不是滋味。

唯一能說的,只有彩玉了。

遂開口:“昨夜,我被他親了。”

沒敢說究竟親在哪些地方。

彩玉剪裁的手一頓,驚道:“親哪?親嘴兒了?”

“沒親嘴。”顏芙凝只好說,“是臉。”

彩玉憂心道:“那今后小姐與姑爺如何和離?”

顏芙凝抿唇:“和離書上只寫了兩年期滿自動和離。”

既然需要和離,那便說明他們在這兩年內是真夫妻。

只不過她與他是陰差陽錯才成了夫妻。

彩玉拍了自個腦門:“瞧我這腦子,夫妻圓了房生了孩子的,也有和離的呢。姑爺親你臉,你也親了姑爺,都不妨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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