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錯洞房后,我跟陰鷙權臣去種田

第383章 他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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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芙凝還是心緒不穩,讓彩玉剪裁好幾件小衣,知曉肩帶系帶該如何處理后,準備回房自個縫。

彩玉道:“小姐,我幫你縫吧。”

“不用,我想靜一靜,找點事情干。”

倘若所夢之事,她亦會在現實中做,這個情況又該如何應對?

委實一頭亂麻,無解。

彩玉點了頭:“那好,我去做飯。”

“嗯。”

主仆倆出了耳房,一個回主院,一個去灶房。

顏芙凝為防尷尬,遂有意避開傅辭翊。

但同一個屋檐下住著,真是抬頭不見低頭見。

該用晚飯時出去,就遇到了他。

吃完回房,兩人即便不說話,那也是一前一后地走著。

她刻意放緩了步速,想與他隔得遠些,他反倒停下了腳步。

頎長挺拔的身形側過來,顯然在等她。

顏芙凝終于小聲問:“你,有話與我說?”

“昨夜拆了生辰禮,我很喜歡。”

傅辭翊眼角漾出笑意,平素里清貴華然的姿態間,竟多了幾許風流寫意。

昨晚拆的生辰禮……

是什么?

顏芙凝的小臉瞬間爆紅。

一把拽了他的袖子,往主院拉。

嫌站在小院子里,說話聲也會被人聽見,便直接將人拉進了外屋。

傅辭翊一臉懵,只見小妮子仰頭瞪他,奶兇奶兇的模樣又端了出來。

“你,你,你昨夜解開我的小衣,看我身子了?”

怪不得清早說她小衣緊了。

這個流氓登徒子!

若她會功夫,定要狠狠揍他。

見少女羞憤難當,又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傅辭翊伸手摸她發頂,卻被她躲開。

他只好收回僵著的手掌,低沉道:“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那處是你同意我親的。旁的地,我沒碰,也沒看。”

對,沒看!

倏然他反應過來,好整以暇地睨向她:“顏芙凝,你該不會以為我拆的生辰禮是你吧?”

小衣確實緊了,他今早提醒,無非不想她勒壞了。

顏芙凝面紅耳赤,忙低垂了腦袋,不作聲。

“昨夜我真沒解你那什么小衣,你衣衿松垮,露出肩膀還有……”

心口的肌膚。

他便親了親。

“你若覺得委屈,想如何出氣都成。”他微傾了身體,側低了頭,將自個的視線對上她的眼,“可好?”

清冷的音色,此刻意外溫潤不少。

仿若寒冬堅冰消融,漸漸令人如沐春風。

顏芙凝緩緩抬起頭,秋水般的眸子里映入男子冷峻不凡的容顏。

“我沒覺得委屈。”

嬌嬌軟軟的語調,卻含了鏗鏘篤定之意。

傅辭翊聞言一怔,站直了身體,眸光仍然緊緊盯著她:“真不委屈?”

顏芙凝點了頭,輕應一聲。

她很清楚以他的力氣想親她的嘴,那是易如反掌。

但他沒有。

更何況是自己摸他親他在先,她又不是不講理的人,沒什么委屈不委屈的。

主要內心深處還是怕他。

這份懼怕不像看書引起,反倒像是刻在骨子里。

更讓她疑惑不解的是,近來夢見書中劇情的事情好似頻繁起來。

她說不委屈,傅辭翊只覺說不出的雀躍縈繞在心尖。

“你送的墨條硯臺,我確實很喜歡。”

清冷的眼底笑意盛開,溫柔執起她的手,拉著她進書房。

漂亮的手指向書案是那一方硯臺與墨條。

顏芙凝一眼便瞧見了:“擺在書案上很好看。”

傅辭翊打開錦盒,將硯臺墨條小心翼翼放了進去,仿若至寶。

她驚訝:“怎么放回去了?”

“舍不得用。”

顏芙凝笑他:“怎會舍不得?”

他坦誠:“此物我真的喜歡,故而舍不得用。”

以往各式各樣的墨條硯臺,他用得也多,見得更多。而眼前這份,確實舍不得用。

不光造型甚得他心,主要是——

她所送。

聊好這個話題,倏然間兩人皆沉默。

顏芙凝回了臥房,傅辭翊則在書房看書。

深夜,洗漱時。

兩人在凈房不期而遇。

此時,傅辭翊剛洗漱完,身上著了寢衣寢褲。

顏芙凝見他喉結紅痕未消,輕聲建議:“你喉結上的痕跡要不要用粉蓋一蓋?要的話,明日清早我幫你撲粉。”

“家里人都知我喉結有痕跡,忽然沒有,豈不是更令人生疑?”

“也是,你早些就寢。”

“你也是,我先回書房。”

夜里,落雨。

秋季的雨一落,天便涼一分。

清早起來,顏芙凝覺得身子發冷。

以為是下雨天氣溫下降所致,也沒多想,直接去了酒樓。

沒承想,上午竟來了月事,遂火急火燎地回了家。

在書房溫書的傅辭翊見她回來,不多時,又見彩玉端了碗什么進來。

遂踱步跟去了臥房。

見彩玉端來的是紅糖水,他便了然了,話也不說,提步出了門。

兩刻鐘不到回來,手上端了兩包物什,徑直去了臥房。

此刻的顏芙凝正在縫小衣。

見他又毫無聲響地進來,正要問是不是有事,只見他將兩包物什打開。

是一只金燦燦扁圓形的湯婆子,還有一只是鏤空雕花的暖手爐。

全都簇新。

“剛買的。”傅辭翊指著湯婆子,“你這幾日夜里需要。”又指向暖手爐,“待天冷了,可暖手。”

“謝謝你!”

顏芙凝微笑道謝,悄悄將方才在縫的小衣藏到被子下。

傅辭翊瞧見了,也明白是何物,假裝沒瞧見,耳尖卻泛了紅。

“不必謝,我想與你商議一件事。”

他在桌旁坐下,并不靠近床榻。

“何事?”

顏芙凝起身去看兩只物什。

“年后你隨我進京赴考。”

雖明知龍池安對她有意,但他就是想要她陪在身旁。

顏芙凝不解:“不是早說好了嗎,大家都進京?”

“我的意思是只你與我,頂多帶上彩玉與信恒。”

“娘與北墨他們不去么?”

“春闈能否高中,猶未可知。”傅辭翊淡聲解釋,“不必那么多人一起去京城。”

母親雖然眼盲失憶,定也不想再遇見那個人。

而他不同,他得復仇。

顏芙凝柔聲道:“我原想著進京尋名醫給娘治眼睛呢。”

傅辭翊也不多說,只道:“春闈后,或許尋名醫更便捷些。”

“這倒也是。”她思忖片刻,道,“娘的眼瞧不見,即便跟去京城,在你春闈前,她也只能待在房中。”(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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