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標榆醫生又想被我采訪

第兩百五十九章 女朋友是親的,學生是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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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愛中的男人到底能有多雙標,為了哄女朋友,信口胡謅都不需要打腹稿?遇上師母,老師的底線可以為零——石敞圃!

最終,榆次北還是沒能送祖凝離開。

一路上,祖凝格外沉默,喬卿璇看她精神不濟的模樣,笑著打趣,“雖然,你們正在熱戀中,舍不得分開,不也說,小別勝新婚,就當是為后面攢福利了?”

反應慢半拍的人,憨憨的問:“你說什么?”

“已經到了思念入骨,魂不守舍了嗎?”

“沒有,你別胡說,我不是,我只是在想事情而已。”祖凝別過臉不怎么自然的說。

“想事情啊?”喬卿璇慢悠悠的說,“是在想我師兄什么時候回去的事情嗎?他們估摸著還有段時間吧,果然談戀愛耽誤工作啊,這陷入戀愛中的人明顯不思進取了。”

“再胡說,再胡說對你不客氣了啊。”祖凝嗤她。

喬卿璇擺擺手,“好,我胡說,那,我閉嘴好不好?讓我們女主角安靜的思念一會。”

說著,喬卿璇找空姐要了兩床薄毯,拿過來蓋在祖凝身上。

“來,師兄特意交代心上人要照顧好,可不能凍著冷著。”

只剩下一雙眼睛在外面的祖凝眨眨眼,真心覺得這姑娘今天是演上癮了,這是。

“那就謝謝,我們卿卿了。”祖凝嗲聲嗲氣的說。

喬卿璇懸在半空的手一愣,呵呵,“倒也不用如此客氣。”她默默縮回去,蓋上薄毯,裝鴕鳥。

很快,飛機起飛。

昨晚那一場鬧過,回去沒怎么睡好的祖凝一整夜人都是懵的。

正準備睡一會的人,突然換了個動作。

一早上兵荒馬亂,和昨晚臨時收拾行李都忘了昨晚分開前榆次北在她外套口袋里放著的聽裝可樂。

當時只看到一個紅色瓶腳的祖凝就被榆次北出聲制止。

她稍稍測著點身子小心的將可樂拿出來。

熟悉的瓶身,她的確好久都沒有喝過可樂了。

其實,知道可樂不是什么特別健康的飲料,但看到它莫名就覺得有種治愈感,讓她覺得很開心,是那種發自肺腑的開心。

她輕輕握了一下,剛準備收起來,輕輕轉了一下,發現背面好像有圖案。

指尖輕轉,祖凝看見兩個Q版的卡通形象,左邊那個女孩是她穿著去醫院找榆次北要資料的西裝,稍顯正式,右邊是穿著白大褂的榆次北。

背景是簡易版,他的辦公室,畫面里三兩筆的線條極簡,兩人相對而坐,互相對視。

下面配上一串文字。

祖凝在心中默念道:“我曾拉你出深淵,亦想帶你去無人之巔。”

高中九萬里,讀起這句話,祖凝總覺得胸腔里只剩下陣陣灼熱,仿佛被什么滾過一般。

她默默將可樂放進懷里,拉上了被子,一路好夢。

飛機落地,她給榆次北報了平安,然后兩人一起去吃了晚飯。

一身疲累,樂嶸戈體貼她舟車勞頓,特意給她將小祖兒送了過來。

看了眼放在拐角的行李箱和窩在自己懷里的貓,祖凝犯懶的不想動彈。

大概是年紀大了,一頓差出的回來,竟有種恍若隔世的錯覺。

很快,微信視頻聲響起,祖凝從口袋里拿出手機點開接聽。

相比家里的溫暖,那邊響起的呼呼風聲,有點刺耳。

祖凝將視頻湊近了點,小祖兒看到界面里透出的熟悉面貌,拼命的要往屏幕上扒拉。

幾次扒拉未果,扭頭脾氣很大的對著祖凝一陣嗷嗚,那模樣像極了無情的控訴和極度的不滿。

祖凝無奈,這就角色反串上了?

還有沒有良心。

“喂,你能不能搞搞清楚,我才是你真正的主人,你這么見色忘主真的好嗎?”

“顏控黨,沒有心。”

“喂,你矜持一點行嗎?唉唉唉,矜持。”

屏幕里的男人,沒忍住,偏頭失笑。

被他笑的惱羞成怒,在祖凝翻臉前,榆次北認真解釋道:“抱歉啊,就是感覺這個小家伙,喧賓奪主的表達你的心聲,你是不是感到了一絲的郁悶?”

被戳中心事的人小聲“嗯”了一下,“所以呢,請問男朋友有沒有打算幫個忙,教訓一下,這只不知好歹的貓。”

突然他笑了一會,表情柔柔的,似乎絲毫不在意就這么在她面前的毫不保留。

“榆次北。”

“嗯?”男人施施然的答。

“你知道你現在這樣特別像什么嗎?”祖凝計較的問。

男人狀似無意,恍作不知,慢條斯理的問上一句:“像什么啊?總不至于像個謀朝纂位的亂臣賊子吧?畢竟,我沒這個打算,讓你覺得我要取代你在這只貓心里的地位。”

“……”真是不要臉。

聊了一會,一天的倦怠感消散了點。

祖凝見他沒在宿舍,奇怪,“這個點了,你怎么沒在宿舍?”

男人將鏡頭忽然對上一旁的石敞圃,被突然cue到的人,木訥的揮揮手,“啊,師母好……好漂亮哇!”

祖凝真心覺得有一個這么大的小孩,溫溫柔柔的叫她師母,她是真有點招架不住的感覺。

“那什么,你們在開會嗎?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兩人一陣不太清楚的對話聲在風里就被吹散了些許,如今傳過來,音質明顯被降了不止一個格調。

榆次北將視頻重新切換過來,“沒有。”

“柳綠醒了,這不是有點晚,我一個人害怕讓石敞圃過來陪我一起。”

再次被點名的石敞圃真心覺得,他這位老師是怎么做到面不改色心不跳,睜著眼睛說瞎話?

一想到,他剛到榆次北身邊實習那會。

小聲抱怨學校寢室空調老壞,宿舍悶熱,也不好寫作業。

一個偌大的學校想找個能學習的地方可真是不容易。

早上剛吐槽完,臨下班,榆次北叫住了他,那模樣倒像是有話要說。

彼時,已經見證過榆次北有多么非人性的石敞圃同學縮著自己的小腦袋,訕訕的問:“那什么,老師您叫我啊?”

“嗯。”榆次北拖腔懶調的說。

他越是這樣,石敞圃越覺得兇狠,馬上就有種自己不得善終的錯覺。

男人面色偏冷,加上醫院的燈光一向都是冷白光,照在臉上會反饋出那種冷調的白,再加上工作場合,榆次北一直不怎么愛笑,愈發襯得他仿佛連血都是冷的。

“也沒什么,就是上午聽你說學習沒什么地方,我是覺得作為你的老師兼實習導師,有理由關心下,我學生的身心健康和學習環境。”

石敞圃感動的熱淚盈眶,這到底是什么神仙老師?

上午剛吐槽完,下午就這么體貼。

簡直是絕了。

剛想開口說,“謝謝”的石敞圃,下一秒就聽見某人施施然得開口,那語氣大有股和他討論今天食堂哪道飯菜好吃的模樣。

“我覺得,停尸房那邊就挺好,安靜,人少,也冷氣十足。”

“你要是下次沒有好的學習環境,我建議,你可以去那邊試試?”

果然,聽完,小臉一跨的人就覺得,榆次北果然是沒那么好心,什么關心他的個人生活。

這是關心他的個人生活?這是趁他學習,要他命啊?

什么仇,什么怨,要這么對他?

石敞圃哭兮兮的想。

這會聽見,某人面不改色的說害怕,實在是沒憋住。

于是,當著某人面小聲吐槽起來,“一個連去停尸房都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人,現在裝什么純情小白兔,還害怕,你會害怕,gui見了寧都得讓路吧?”

話音落地,榆次北眉頭一蹙,石敞圃覺得后背一涼,一道極寒的目光是來自親親老師的警告。

下一秒,榆次北上腿踹了他一腳笑罵道:“就你長了嘴是嗎,話多。”

挨了罵的人也不在意,依舊笑嘻嘻的說:“嘿嘿,老師那你和師母先聊著,我先到那邊去等你哇!”

一邊走,一邊賤嗖嗖的強調:“你放心,我不會走太遠的,您要是怕了,你就叫我哈?”

說完,一個健步離開,那消失的速度倒是很快。

隔著屏幕,室外軟軟的燈光像是被破成細碎的微光落在男人溫柔的眉眼上變得深邃舒緩,看的她心里一震,這個男人是真好看啊,好看到她想藏起來,不讓任何人看見。

榆次北的溫柔和細膩像是刻在骨子里似的,溫柔的讓她沒有一點點招架能力。

從前就知道他溫柔,只是沒想到會這么溫柔,溫柔的讓她覺得,這個男人像個狐貍精,是有勾人心魂的能力。

“榆次北。”她懶懶的叫了一聲他的名字。

自從兩人在一起,他似乎習慣了這種祖凝有事沒事就叫他名字。

而她也很喜歡叫他名字,有事叫,沒事叫,有時候一天會叫很多次,叫完了也不干嘛就像現在這樣滿心滿眼的看著他,熱烈且動容。

他覺得如今的祖凝,變得越來越柔軟,不再像從前那樣尖銳,不信任,甚至帶著一點防備的疏離。

祖凝和榆次北在一起的那么長時間,最開始,他從來不找她要名分,在一起之后也從不會比戀人的關系要求再進一步,總是給祖凝一種很舒適的感覺。

自從,在飛機上看到那句話,祖凝總覺得她和榆次北以前是認識的。

盡管,她想不起來,可他覺得榆次北好像知道些什么。

想起從前她半真半假的問榆次北,“我總感覺你對我的好無跡可尋,好像這份好突然就變得很熱烈,請問是榆副主任對我一見鐘情呢?還是因為我長得像你的初戀?白月光?亦或者是某個你很喜歡很喜歡卻愛而不得的人?”

聽完的榆次北也不辯解,只是輕聲一笑,繼而說:“從事媒體工作的人,都需要想象力這么豐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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