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陳年爛賬_索婚甜心,腹黑江總迷上她_都市小說_螞蟻文學
第一百九十章陳年爛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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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情人姓溫,當年好說好歹也是學校的校花,她以溫柔而被學校的男生視作男神。
可她當時偏偏看上了除了家世,其他都不怎么起眼的南父。
論樣貌,年輕時的南父雖也不遜色,可相較于他們學校的其他人,就稍微差了。
受到女神的青睞,他受寵若驚,同時答應了她強勢的告白。
之后有過一段時間,他們的感情非常穩固。
可是,都說沒有保鮮的愛情是不長久的,在沒得到的時候,人總會千方百計,各種討好,以追逐到自己心中的光亮,可在得到之后,他們的轟轟烈烈終歸趨于平靜,情情愛愛的熱衷逐漸冷卻。
真正相愛的人,他們或許是把愛情轉化成了親情,還是會對對方的心意如初,那份愛沉淀下來,用另一種更加沉穩的方式去守候。
那是有保鮮才能換來的結果。
可南父和溫小姐,顯然他們沒有做到這一點。
溫小姐對南父不再獻殷勤,她的熱情開始消退,畢業后也從未提起結婚的事,有時候對南父也很冷漠。
南父那時候已經創建起自己的產業了,開始有些自恃清高,對于這種落差心里自然是不爽的。
兩人冷戰的期間,南夫人出現了。
她不似溫小姐那般溫婉,反而有些大大咧咧,一下子就捕獲了南父的心。
只不過那時候南父對溫小姐還是很忠誠的,他自覺地拉開了和南夫人的距離,盡管那時候南夫人也對他有意。
因為,溫小姐有他的孩子了。
南父決定奉子成婚,溫小姐也同意了。
婚后的生活并不幸福,南父越發的暴躁,對溫小姐越來越沒有好臉色看,溫小姐也經常對他冷嘲熱諷,懷孕中的女人沒什么安全感,可南父還是早出晚歸,即便他只是忙于工作,為了給孩子更好的生活,但這不妨礙溫小姐多想。
她直接找到南夫人,在對方一臉懵逼的時候說她勾引自己的丈夫,直接讓她背鍋。
南夫人性子剛烈,怎么可能這樣讓自己受到委屈,可面對一個孕婦,她又不能動粗,只能從口頭上占點便宜,再跟南父訴訴苦。
南父知道后發飆了,他沒想到自己辛辛苦苦的工作換來了妻子的猜忌。
兩人在樓梯口那里發生爭執,溫婉的溫小姐突然變得剛烈起來,仿佛是刻意從南夫人那里學來的,讓南父有些慌。
他總覺得,溫小姐知道他喜歡南夫人的事了。
他不擔心溫小姐,卻擔心溫父,因為他的企業,還是溫家幫忙成立的,里頭有溫家的股份。
如果溫家撤了投資,那他下一個項目就無法完成了。
而溫小姐知道,但是她沒辦法,因為南父確實沒有出軌,所以她只能通過模仿南夫人,試圖讓丈夫把愛都留在自己身上。
可慌亂之下,南父動了粗,他推了溫小姐一下。
那時候他以為自己看到了南夫人,下意識地想要把人推遠。
溫小姐從樓梯上滾了下去,孩子就這么沒了。
之后任由南父怎么解釋,她都不肯再聽。
那是她的第一個孩子,在有孩子之前,醫生就告訴過她,她身體不太好,并不容易受孕,所以懷孕的話,一定要保護好胎兒,萬一流產了,很難再有孩子。
她在病房里休養時,整天以淚洗面,甚至提出了離婚。
南父當然不同意。
然而這事還是驚動了溫父。
溫父得知自己心愛的女兒受了委屈,立刻就跑到南家跟南父理論,南父這些日子一直被溫小姐冷落,怎么解釋她都不肯接受,不肯原諒他,讓他心情煩躁。
溫父還過來指責他,簡直就是在火上澆油。
所以他說話也沒了分寸,跟溫父大吵起來。
等溫小姐從房間里出來,就看到溫父捂著心口倒在地上,而南父愣住的場面。
她登時就慌了,跑過去扶起父親,一邊驚慌地讓南父喊救護車。
兩人合力把溫父送到醫院去,可終究是遲了。
溫父死于心肌梗。
“我爸有心臟病,你不知道嗎?啊?”溫小姐發瘋似的捶打著南父,眼淚不要錢地掉出來。
痛失孩子,又失去了父親,一時之間雙重打擊,讓她整個人幾乎崩潰。
她母親緩過來之后,直接丟了一份離婚協議書在南父面前。
南父渾渾噩噩地簽下了名字,就這么和溫小姐斷開了這份早已經失去溫度的感情。
后來,溫家離開這里了,南父也不知道他們到底去了哪里。
他只是不斷給溫小姐的賬戶打錢,似乎想要借此彌補自己犯下的錯誤,可這一切對對方來說,終究是沒有了意義。
后來溫小姐換了賬戶,徹底從他的生命里離開了。
斯人已去,時隔幾年,南父娶了南夫人,生下了他們的孩子。
江延墨在了解到這其中的部分情況時,難免唏噓。
溫小姐和南父之所以沒能一直走下去,就是他們缺乏了交流,缺乏了情感的共享。
如若南父在她懷孕時多陪她,多和她交流,她也不會多想,自然不會有后面的事情,倘若溫小姐能坦然地告訴南父的真實想法,也不至于暗暗傷懷,同樣不會有后面的事情發生。
說到底,是他們的感情不夠濃烈,不足以讓他們為對方做出讓步。
在江延墨看來,南父在做事上確實犯了不可挽回的錯誤,可在感情上,他并沒有太大的錯。
他能夠克制自己,對溫小姐保持忠誠,這已經是很難得了。
而溫小姐,對于南父的感情顯然從真心愛戀轉化為了單純的占有欲,不再愿意付出自己的情感,卻只想把他禁錮在自己身邊,把他當做自己的附屬品。
“之后的事情,我不會干涉。”
江延墨垂眸,他們自己的事,他們自己做了斷。
他只是想把允諾父親還有南家的事情實現,之后南家如何,都跟他毫無瓜葛了。
舊情人讓服務員續茶,溫熱的茶飄起氤氳熱氣,模糊了她的眉目。
隱隱有些傷懷。
江延墨突然想到,她是不是隱忍了二十多年,一直在試圖尋找到南父的把柄,好在一朝之間把他從云端拖進地獄?
如若真是那樣,那他也能感受到她對于南父那種刻骨銘心的恨意了。
江延墨站起來,直接離開了。
留下舊情人坐在那里,怔忪了好一會兒,才緩緩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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