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婚甜心,腹黑江總迷上她

第一百九十一章 落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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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章落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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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天才有人爆出南家的料,第二天就有知情人出來,證實那些都是流言蜚語,這事也很快就被壓了下來。

這事有些微妙,然而媒體都找不到空子鉆,只能帶著遺憾地放下對這件事的執著追蹤。

同時著名影帝要結婚的消息突然爆出,對象還是軍事家族的人,一個名氣同樣不小的女明星,這個重磅消息把媒體們砸了個眼冒金星,個個化身蒼蠅,朝著影帝圍繞。

當然也有頭腦清醒的人,想著這也太巧合了,怕不是有心人故意抖出這勁爆的消息,來掩蓋南家家主的事。

可不管他們怎么想,南家的事終究是過去了。

“不錯。”江延墨看著林特助給的處理報告,嘴邊勾起一抹笑意。

舊情人動作極其利落,在昨天的會面之后她就立刻把手里頭早已準備好的材料交上去,那都是能夠證明南家家主“清白”的文書。

她自己是怎么圓回去的,江延墨并不知曉,也不感興趣。

她做完那些后,就輪到他來負責善后。

借用一點點勢力,就能把南家的事情壓下來,至于那個倒霉的影帝,等過了今天,粉絲和記者們就會發現,那不過是緋聞。

他們會以為是雙方的經紀公司在炒熱度。

江延墨平時不怎么關注娛樂圈,可江母對那個影帝的喜愛,導致他能夠經常聽到那人的消息。

也無怪乎會被他利用。

江延墨把簽好字的文檔遞給林特助,等他轉身離開后,才站起來,走到窗邊。

從這里看出去,能夠看到許多建筑的頂端,在感覺與天空的距離越發接近的同時,也會覺得地面太過遙遠。

有得必有失。

既然南家的事情已經徹底解決了,那么江家跟南家之間的聯系,也可以徹底斬開了。

只可惜南家或許不這般認為。

南家里,南父懸掛著的一顆心總算是落下來了,可更大的不安開始彌漫在心頭,壓得他心煩意亂,有些喘不過氣來。

他坐在房間的沙發里,南夫人剛剛離開,她去跟自己的閨蜜打麻將了,而在他肩頭留下的溫度還在,卻沒能夠讓他的心情變好,反而更加煩躁。

她什么都不知道,南父把那些事情隱瞞得嚴嚴實實,她的閨蜜們也不會嘴碎到去跟她說這些,更何況她們都鮮少去注意那些新聞,或許都不知道南家有事發生,剛被壓下去。

南父抓了抓自己的腦袋,突然想到那個匿名舉報人,心里燃起一股莫名火。

還有那個溫小姐。

不,現在不應該稱小姐,畢竟她已經老了,她站在自己面前的時候,南父甚至不僅認不出她,在她報出自己的名頭時,還有些不相信。

她的變化著實是太大了,跟南夫人不同,后者在榮華富貴的家里,幾乎都不用動手做事,十指不沾陽春水,一雙手溫潤如玉,臉上的變化也不大,看不出皺紋來。

南父瞇起眼睛,來到自己的書桌邊,把自己被舉控的那些“罪證”還有為自己洗白的文案放在一起對比起來,發現很有問題。

早在舊情人出手,他就覺得不對勁了。

他知道,那個女人是恨他的,怎么可能這么好心幫忙?心中懷疑的種子一落,就立刻生長起來。

只不過他沒有立刻去查她,而是回到這里,想先好好捋清楚線索。

南父又想起江延墨,他很清楚,是那個孩子幫忙把事情壓下來的。

“爸,到底是怎么回事?”南安安直接推門進來,清秀的眉宇緊蹙,手里同樣拿著那些資料,滿臉的怒意,“是不是那個女人一手操辦?”

南父皺起眉來,有些不悅:“進來也不知道敲門嗎?”

南安安此時也沒了平日對他的恭敬,而是一臉嘲諷地看著他:“被舊情人算計,滋味不好吧?”

南父一下子變了臉色,整個人處在暴怒的邊緣,南安安卻似乎猶不知,同樣換了一副臉色。

她滿臉冰冷:“爸,你要記住,家里有無辜的人。”

對于南父那筆爛賬,南安安是清楚的,甚至她知道的比江延墨還要多。

可南夫人是無辜的,她從來都沒有在那兩人的情感里做第三者,她只是剛剛好在那個時候出現了。

而且在他們兩人分開之后,也是南父的主動追求,她一開始也沒有答應。

更何況,南夫人本身是很欣賞溫夫人的。

所以她在他們的爛賬里,她是無辜的。

南父的怒火一下子就歇了,他當然也知道這一點,也明白女兒的意思。

她不希望自己的母親受到傷害。

“我猜是她做的,她肯定還有后手,只是不知道她這樣做的原因。”南父平定下心,默默地嘆出一口氣。

南安安到沙發上坐下,看著手里的文件腦海里有什么一閃而過,卻在她還沒來得及捕捉到的時候消失了。

這種感覺很不好,焦躁感侵蝕了她的全身。

“要不,把她找出來對峙一下?”這似乎是一個最直接的方法了。

南父沉吟了片刻,才點點頭:“之前我有心找到她,給她報酬,她卻藏得很厲害,說不準有什么人幫忙,要找她就需要趁早。”

當時溫夫人就如同人間蒸發,他怎么找也找不到,總覺得是有人在幫忙,清除她在各個地方留下的痕跡。

舊情人今天出現在Z市,應該不會那么快就消失不見。

思及此,南安安立刻點頭站起來:“我找人去查她。”

可南父卻叫住了她:“等等,這事交給我,你只會打草驚蛇。”他一邊說著,手里頭已經快去撥通了一個電話。

南安安只好在那里聽他委托完這件事,把話一字不漏地聽完,才放心地離開。

至于江家,江延墨此時在跟江父下棋。

“你好好的不在公司,怎么跑到這里來了?”江父一邊執子思考,一邊埋怨他。

江延墨勾了勾唇角:“我攢了一年的假,慢慢用完不行么?”

江父沒再說話,只不過隔了許久才重重嘆息一聲。

對面的人卻一下子就看出了他的心思,他落在黑子,阻斷了白子最后的生路:“爸,你不用愧疚。”

江父到底還是知道南家的事了。

江延墨知道他不忍看到自家故友會有一個不好的結果,可這一切對江家來說,已經沒有關系了。

白子一步落錯,步步皆錯,是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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