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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術開其人也是一個低調的傳奇,如果不是近幾年池重逐漸將他推到了前頭,誰也想不著——原來這一系列風云變幻的手段里濃墨重彩的都是他的手筆。
池重人如其名,老成持重,脫穎而出也是一個“穩”字,卻不成想,他屬意的人物會是這樣一位作風硬派的“年輕人”。說是年輕,是因為和池重比,的確是差了一個輩分的,年紀也不過是即將五十。千術開的父親也是一位戎馬關山的名將,抗美援朝時期的某集團軍軍長,戰功顯赫。千術開是家中幼子,兄長和姐姐均已退休,似乎也是默默無聞。可當你翻開他的履歷會發現,他這個政績真是相當的好,曾經他在某三線城市當書記,連續幾年將該市打造成為新旅游熱門城市、全國衛生城市、全國宜居城市等,成績斐然——可據說巡視組到當地做廉政調研的時候,居然有很多市民不曉得一把手的名字,足以見其低調得有些過分。
更不用說他的私人生活了——千術開的夫人是一位“病退”的大學老師,常年不出席各類公眾活動,他有一個兒子叫千明莊,更是從來沒有人見過——任誰也想不到,他竟會把獨子丟進部隊里,還用的“明莊”做名字,而這個應該是個少爺的人,居然毫不含糊地入選了北戰區這個保密級別的特種部隊,在某次地震災區的營救中率先空降,傘兵、特種狙擊、引導打擊、三角翼飛行都不在話下,如今二十五歲已經是突擊隊隊長,正連職。
明莊,哦,應該叫千明莊,他即使曉得苗不想同志后頭有誰在,也不會多在意一分一毫的——何況他還不知道。但僅僅是猜想——這樣一個對軍事知識一竅不通的美女居然是在總參辦公室,這后頭肯定和楚綸那一路的逃不了關系,他最煩這個,連帶著對楚綸的好感也下降了幾分。
明莊冷淡卻有禮貌,嬌氣包又覺得這是幾正常的——她是個小女子,見著英雄人物自然是崇拜而興奮,又聽他簡短地提了幾句在巴西亞馬遜叢林里實戰越野的事情,真是當成個偶像一般,那眼里幾乎要滴出水來的嫩。
若是旁人見了,只怕早淪陷在這如斯媚眼里,少不得動動懷心思,或是與她說幾句玩笑話了——可明莊看來,是愈發瞧不得這女人,嫌她沒出息呀。。。
“最后再問一個問題——”美人兒像是一個搶答問題的小學生一樣舉了手,笑的彎彎的大眼睛,聲音嬌嫩的像是一顆融化的巧克力。
“嗯。”明莊手放在膝蓋上,坐的筆直。
“您能跳幾種傘型呢?”
“緊急情況下都可以。常用的是六種。”
明莊耐心的回答了。并跟她說了幾個不是保密的傘型。
好學的女學生連連點頭,記在了本子上。她想著還要再問個什么,卻抬頭看到明莊那正經的神色,自己不好意思的低了頭去,“算啦,剛剛已經說了是最后一個問題了呢。”
明莊看著這個“美女”,算是有些能理解她為什么有本事進總參——你瞧她左腿壓右腿地坐著,淑女而正經,表情是溫柔平和的,說話細聲細氣。可她偶爾有一些“純真”的孩子似的特質,總往人心里最柔軟的那一處撞過去。
明莊想,如果她愿意做個女間諜,估計效果還是不錯的。
他是這樣一個怪異的思路——覺得這女人也并不是一無是處的漂亮,表情就又柔和了幾分。或者他自己想想,這個女孩子是誰的情婦或是誰的女兒又能怎么樣呢?她畢竟還是客客氣氣有禮貌的模樣,又不曉得盛氣凌人,反倒有些小心翼翼的矜持。
可這幾分好感又在回到營地里瞬間消失殆盡——這一幫子光棍兄弟就圍上來了,“明隊,明哥!你是我親哥哥。。。”
卻都是來問那個大美女的事兒。
明莊笑著把外套搭在椅子上,眉毛都不抬的。“你們這閑的,是不是想加個負重跑?”他平時人緣極好,真是上陣的親兄弟,聽了他這話,大家哄然大笑,還有人打趣兒,“明隊,可別藏著自己追啊。。。”
明莊煩死,心里想的是——果然是禍水。
有句話怎么說的,怕啥來啥。
這回池重不是臨時加了個反恐演習嘛,平時這都是武警公安的事兒——可如今國際形勢大家也曉得,咱國家開放程度也越來越高,這出動維和部隊也是常態化了。再加上本次來了幾個國家的特種部隊一起演習,巴基斯坦這邊提出一個思路,來一個“解救人質”的高強度高仿真模擬作戰。
楚綸十分認可——本來明年接連在杭市、北京都有國際型會議,這反恐安保問題是重中之重,這次就點了北戰區明莊這支隊伍代表我方進行解救。且為了增加難度,設定人質為涉密型關鍵人員,“關押”在模擬的某辦公大樓內,必須以解救回位于西北方向的烏蘭察布營地為準,中間距離約一百八十公里,需穿越戈壁及草原,限時24小時。也即是說,在這段距離之間,其余國家隊伍都可以搶奪人質或殺害人質,我方則必須在保證人質安全的情況下和多方斡旋,這難度,嘖,相當有看頭哇。
而人質的扮演者,則是都選的文職人員——需記得有一回讓部隊里的女兵假裝人質,最后沒忍住自己拿槍上去了,把領隊氣夠嗆。于是嬌包包和許穎都“光榮入選”扮演人質的演員表。指揮部從前也有過這樣的先例,楚綸對這類事情一貫支持的,于是也沒在意,發了個通知讓明天準備好。可李國瞧見名單心里“咯噔”一下,拿了給楚綸看,特意提醒,“咱也有兩個人在里頭。”
沒法子,這回來的就沒幾個女的,大妖心里有點兒不忍——這其實挺折騰人的,她那樣嬌滴滴的寵慣了,不曉得受不受的這樣的苦。看時間也不早了,把名單留著,回房間里去問這小妞兒——她要是不樂意呀,假爹也不會勉強。
嬌包包這兒簡單洗了個澡,收拾的香噴噴的等他——這層樓就李國、大妖、警衛,還假嘛假的有她一間兒,她只用來放著東西,這人是乖乖在他的套間里的。她聽見大妖進了門,穿著毛拖鞋蹦蹦跳跳地向他懷里一鉆。。。
他正從外頭回來,零下二十來度里的肅寒風塵還在外套上。這里暖氣不足,可也比屋外頭暖的多了,他才脫了厚厚的軍大衣,懷里就擠過來這么一團暖融融,抱著他膩。
大妖笑著說,“我身上冷,怕凍著你。”說著摘了手套放到大衣上。
小妖精又心疼他冷,握了他的手要放懷里暖,觸手卻是溫熱——羞嗔他一眼,想抽了手去,又給他握住了往懷里帶。
“跟你說個事兒。。”楚綸先把正事兒說了,又問她,“想不想去?”
這個小妖精這才聽過明莊講特種突擊隊的故事呢,迷得很,把自己都帶入到這宛如大片的情節當中去了,一聽到能真個參與進去,自然千肯萬肯。摟了他脖子嬌,“去呀。。想去看看呢。。。”她說,又有些遲疑,“只是怕自己給人家添麻煩嘛!”拖后腿就有她的事兒。
假爹哈哈一笑,“拖后腿才真嘛。真要是遇上解救人質,哪有各個都身經百戰的,你這樣的,更好。”真實嘛!
于是嬌氣包又高興起來,春水一般的眼睛就瞧著他,摟著大妖的脖子就跨坐在他身上,“要是我真給人綁了。。。你要來救我的。”
她這話說的認真且傻,可大妖最吃這套——二人見面可不就是他帶了人弄她出來么,卻沒想到是這樣一個大驚喜。大妖雙手捧了她的臀輕輕擠壓,她穿的一件毛茸茸的睡衣,是他叮囑怕她著涼讓帶的,此時他又嫌穿的多了。。。
楚綸一把抱了她丟到床上——今兒在會場瞧見她就想著這樣了,雄心壯志,江山美人,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的滋味,著實,令人著迷。
她低低的叫,“楚爹爹呀。。”給捂了唇,細細地吻上敏感細長的脖子,激動的纖腰款擺,大妖卻是連她的小褲褲都沒扯,細帶一撩開。。。
小妖精翻了個白眼嗚嗚地哭。
三兩下的,她原先還有些冰涼的腳就熱了,一雙長白腿兒搭在他寬闊的肩膀上。
大妖的眼眸里,烈火邪焰呀,給她喂得飽飽的。
她呢,越往后,越是吃吃地笑,小妖精攥著大妖的命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