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妾撩人,清冷權臣今天又饞了

第七章 床上穿的,自然是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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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住處,許芝芝看著半袋子“潑天的富貴”,臉不是臉,鼻子不是鼻子。

袋子里筆墨紙硯應有盡有,好豐富一學習鉆研大禮包。

不是,自己這都大學畢業了,誰家好人給布置作業,讓人臨字帖啊。

“真是不一般。”夜深,許芝芝將毛筆往旁邊一丟,看著地上扔的紙,忍不住按太陽穴,寫不完,根本寫不完。

“不是,他有病吧。”許芝芝氣得畫王八,可一想這也說明自己背的那詩的確有用,可以吸引黎簌。

想到這里,她撿起毛筆,深吸一口氣,正想著繼續練習,忽然聽見外面傳來一點點聲響。

她向外看去,外面皎月一團,安安靜靜,連貓狗都沒有。

等到她回身,卻發現身邊多了一個黑衣人。

“啊……嗯……”她叫了半聲就被對方摁住了。

“叫什么?解藥不要了?”對方說道。

許芝芝一聽,趕緊點頭,趁著對方拿解藥的功夫,快速打量著眼前人。

這男人穿了一身緊身夜行服,所以能清晰看出他肌肉的健壯,應該是練武之人。

只是他蒙著面,并不能看清面容,只一雙眼睛有些狹長,看起來很不好惹。

“你是黎簌的護院?”她試探著猜測。

對方眉頭一皺,緊接著兇神惡煞瞪了她一眼,“不該知道的事情,不要打聽。”

許芝芝抿了抿唇,看著男人從身上拿出一個藥瓶,小心翼翼從里面倒出了一粒黑灰色的球球。

這要是擁有了來這個瓶子……

“大人您這個瓶子真是漂亮。”許芝芝連連贊嘆。

“漂亮也沒有用,”蒙面男子狹長的眼睛瞥了許芝芝一眼,“里面只有一顆。”

“額……我就是夸夸,沒別的意思,大人您可真會說笑。”許芝芝輕輕一笑,唇紅齒白。

吃下藥丸之后,許芝芝并沒有感到有什么特別的異樣,只是有種清心寡欲的感覺,想上山去做姑子去。

“后日黎大人不能出門,這里有一包粉末,明天你要……”蒙面男人將一個紙包遞給了許芝芝,略略說完便開門竄走了。

許芝芝看著外面再次回到平靜,連樹的影子都沒有變動,仿佛剛才來的人只是出現在了夢里。

而手里這包粉末,卻是他真的來過的證據。

“哎呀這可怎么辦……”許芝芝想起黎簌高高在上睥睨一切的目光,想起用香粉迷情大人的婉柔斷了腿,想起這府里森嚴的制度。

“我本是真心只想‘真誠’勾引的……”她呢喃著,手里的字也寫不下去了。

第二日,嬤嬤來帶許芝芝去庫房挑選做衣裳的料子,許芝芝滿腦子都是昨天那蒙面黑衣人的交代,看什么也上不了心。

“姑娘可真是好福氣,這些料子都是后院有頭有臉的人過節才能分那么點的,可見老夫人對姑娘重視。”老夫人身邊的桂月嬤嬤說著。

“多謝老夫人。”許芝芝強打精神看料子,卻見這些料子雖然手感細膩做工精良,明紋暗紋層次豐富十分漂亮,但都中規中矩。

這種料子做出來的衣裳,連想都不用想,就和后院那些姨娘侍妾們差不多,也不是說不好看,只是面目模糊,沒有任何的特色可言。

“怎么,姑娘沒有中意的料子嗎?”桂月嬤嬤雖然語調沒有改變,但是神色明顯有些變動。

許芝芝仔細瞧了瞧,伸手指了里面最素的米白色料子,上面連花紋都是暗紋,至于鑲嵌的銀絲,更是細如發絲,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這也太素了,姑娘確定要這個?”

許芝芝很是確認地點了點頭。

接下來就是去制衣鋪子了,一只小小的、沒有窗的轎子將她直接送到了制衣鋪子。

“其實很簡單的。”許芝芝找了手工制衣的女師傅,展開了手里的料子。

“這……從前沒有做過這種,實在是聽不明白姑娘要什么樣的,前襟怎樣?”女師傅聽得直撓頭。

“哎呀……”

許芝芝嘆了口氣,將那米白色的料子披到身上。

“姑娘,這料子太透了,不能做裙子,可以搭配一個內襯的衣裳,做個飄起來的披風是不錯的。”

“不不不,就是要透。”

許芝芝說著撫了一下身前,露出她曼妙的曲線,“你按照我的尺寸,做成這種貼身的,只要一層。”

“一層?”女師傅一愣。

“對,然后,胸前這里,要做兩層,看起來若有若無,說透不透,越想看反而越不清晰。但是,這底下要留一個口。”

“啊?”女師傅更懵了。

“你瞧,就是我胸前的這里,要留一個縫,大小就是一只手差不多剛剛能伸進去,但是兩只手就擠不進去了,哦對了,別按我手的大小留,按照男人的手。”

“這……”

“然后側面分叉要高,大概就是……叉開腿不會讓兩邊有褶皺的高度。”

“哦……”

“后背這里設置一個繩子綁帶,要活口,這一節的面料換成那種非常光滑的絲綢,確保只要輕輕一扯,整個衣裳就可以完全松開落下。”

“嗯……”女師傅一邊記下,一邊滿臉通紅。

“哦對了,還有底褲,要那種三角形輕薄一層。”

“啊?”女師傅一臉迷茫。

“罷了,你先畫一下我剛才說的衣裳的版型,我給你畫底褲的樣式。”

女師傅去了里屋定版,許芝芝便拿過筆墨,認認真真在紙上面畫了起來。

不一會兒,她很是滿意地放下了毛筆,這畫畫可比寫字簡單多了。

一條無襠的兩邊系帶子、充滿誘惑的小內內躍然紙上。

“這是什么?你還會作畫?”身后想起男子低沉的聲音,回頭看去,一個熟悉的面容出現。

“黎……黎大人……您怎么在這?”

許芝芝說著就要趕緊去拿畫紙,可黎簌腿長身長胳膊長,哪哪都長,自然是搶先一步就將畫拿到了手里。

“這是黎家的產業,大人來這里瞧瞧也是常有的事情。”旁邊的掌柜解釋道。

“哎哎大人,您還是別看了,您看也看不明白的。”許芝芝一門心思都在那畫的小內內上。

而且,是迎風飄揚、在店里眾多賓客的眼前!

黎簌見狀直接把畫紙舉了起來,高過頭頂,仰頭一臉認真看著紙上細長的一條,中間寬兩邊尖尖,最后還有絲線綁成了蝴蝶結的形狀。

他退步看著,眉頭微皺,眼前的這個姑娘像是一只被開水燙了屁股的雞仔,伸著手上躥下跳個沒完。

“你這是定做什么東西?”他對著光看了好幾遍問道。

“這……這是頭巾……”許芝芝手哆嗦著指上天,“對!就是頭巾!”

“頭巾?那你跳什么?”

“我……為了給您更好的講解不是?您舉起來那么高,我只能盡可能跳起來,才能給您指呀,不過您也太高了,我這跳了也沒用。”

許芝芝氣喘吁吁,臉頰緋紅。

黎簌放下了手臂,將那幅畫展開在許芝芝面前。

許芝芝趕緊用身子擋住旁人的目光,然后清了清嗓子,滿臉通紅卻一本正經地開始“看圖說話”。

“這個……這個就是一塊紗料的布,兩邊是綁帶固定在頭發上。”

“那中間這個寬的呢?”

許芝芝看著黎簌認真求知的樣子,實在是沒法把“襠部”兩個字告訴他。

“是蓋住額頭的,大人您知道嗎,現在入秋了,風里帶著秋天的涼意,一早一晚很容易吹風著涼。

這款頭巾可以很好的護住腦門,保護身體,不會被寒氣侵擾。”

“這個蓋額頭?”黎簌皺了皺眉。

“嗯嗯嗯嗯!!!!”許芝芝小雞啄米,死命也得認下。

“原來如此。”黎簌點了點頭。

“芝芝姑娘,您剛才說的衣裳款式我已經畫好了。”

里屋門打開,女師傅拿著一副畫走了出來,為了防止墨汁互染,所以,

她也是舉著的。

“您畫的底褲樣式畫好了嗎?”

女師傅朗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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