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妹絕非戰五渣

九五:壇上激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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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宋晨一聲令下,令狐嫇和三喜和尚都同時和他一般手掐法訣,口中默念咒文。

法力涌動,三人的各色法力呈三角相連,最后化作濃稠的赤紅,由虛轉實,凝成一塊塊磚瓦,在中央堆疊成圓形祭臺。

“我的命?”許映真聽見先前的話,心中冷哼,雙瞳中盡是嗤笑。

“混賬東西,我的命自然在自己手中!”她內催蓮花,白光已將紫梅封印徹底解開,只留有眉心處徒有其表的烙印。令狐嫇此術留在眉心最重要的就是封印神識,但許映真根本不曾開啟泥丸,自然是封無可封。

許映真將那烙印暫時留存,作為迷惑。

她見三人幾近瘋魔的模樣,又觀那球狀結界。三位道臺修士聯手施展的結界絕非她能打破,畢竟其中差別的法力太過巨大。

許映真心頭將法子都搜索一遍,但就算是本命劍、所有符箓和修行過的術法全部一口氣施展,都只有一成把握破開這結界。

她深吸口氣,滿是惱怒神色,大聲呵斥道:“什么天邪祭術,總得讓我死個明白才成!”

許映真聲量很大,吵吵嚷嚷,叫三人不得靜心。這等祭術

宋晨厭惡地朝她看了一眼,就要隨手施個靜音訣閉了許映真的口,卻聽她忙不迭地道:“你若封我口,我就以驚龍凰自毀氣海。”

若氣海損毀,一身的法力都會化成烏有,祭品從最上等變成最下等。

令狐嫇擰著眉,許映真有驚龍凰這般的先天靈寶作為本命物,一人一劍的聯系并非她的紫梅烙印所能斷絕的,所以這少女要真是走投無路,又藏了能拼個魚死網破的手段,那可不美。

她面容剎那由肅轉笑,眉眼如絲,淡光凝成幻影,千嬌百媚,叫人不自覺地心生愉悅好感。

歡喜秘術·繞指柔

許映真直面此術頓感腦中昏沉,只能猛咬舌尖以刺痛振作精神。

隨后氣海中蓮花逸散白光,此項天賦喚作‘凈垢’,可以消除一切的‘垢’,無論是傷勢還是外受的負面狀態,都可以被全部消解,這魅惑之術也在其中。

此外許映真泥丸深處更有不可察的異動,無形無色的光輝蕩開,將侵入其中的紫光全數泯滅。

“噗!”令狐嫇面色驟白,張口吐出血來,噴了眼前少女一臉。

許映真強忍著惡心,胡編亂造,譏諷道:“我師父在我泥丸周圍放置了鎮魂寶物,你這等粗淺魅術也想蠱惑我?人丑就該多讀書,去什么歡喜宗?”

“你的血好臭,是不是有口氣啊?”

令狐嫇捂著嘴,秘術反噬好一陣才緩過來,耽擱了祭臺的凝成,宋晨和三喜面色都難看極了。

“若非祭品需要保持完整狀態,你這丫頭,我們非得好好收拾了去。”三喜陰沉開口。

許映真反倒像得了些底氣,大聲叫嚷:“有意思極了,你們投鼠忌器,還要叫我忍讓三分,乖乖做你們的祭品?長得丑想得美。”

“天邪祭術,一聽就不是什么好玩意兒!”

令狐嫇擦去唇角血跡,朝滿臉血污的許映真說道:“你既然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也叫你死個明白。”

她緩過勁來,重新掐訣施展法力,搭建那祭臺,瞧著已有雛形,成了個十之六七。

“你這等泥胎境的弟子,自然還不曉得域外天邪的存在。但你天懸法脈人丁單薄,就沒想過究竟為何?”

許映真雙瞳一縮,她當然曾想過。北殿中三尺青下,皆是前輩先賢的牌位,一代一代越來越少,許映真本就是細致的人,如何不曾疑惑?

“因為這域外天邪?!”

令狐嫇以言語拖延,三喜和宋晨都加大了法力輸出,以免再生變故,力求加快祭臺的搭建。

“自上古紀元起,人族從萬靈中崛起,就是因為這域外天邪出現的刺激,萬靈都要飛速成長以應對。那時候大家才曉得原來我們生存的這方寰宇在外族口中喚作‘太虛宇宙’,而獨立并存的宇宙又何止百千之數?”

“當初域外天邪初現,全靠當年一位名喚‘扶曦’的神女點化,傳聞她也來自域外,卻跨越時間長河相助,萬靈才能轉敗為勝。”

許映真初聽這等秘辛,心跳如擂,像是塵灰覆蓋的鏡面被擦去了些許,露出真實世界的一角。

令狐嫇見她被言語驚得失神,安定不少,如今祭壇已成十之九,就差最后一點即可搭建成功。現下‘兩月并承’的極陰異象并不能長久維持,當然要抓緊時機!

她素來搜羅了不少消息和秘辛,此刻一口氣吐出。

“域外天邪被萬靈共同困在了天外天,之所以將他們稱作天邪,就是因為其力量詭異強悍,生生不絕,像是光下之影般無法湮滅,只能定期清理。上陵九大宗和各大宗派都需要遣派修士前往天外天,而太玄宗則由你們天懸法脈出了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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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許映真急忙追問。

“若天外天之行是各個宗門都需要的,那憑什么只有我們法脈竭盡全力,而其他四脈卻能茍且偷生?”

令狐嫇朝她一笑,雙手結印,最后一點祭臺搭建完畢。

“你問我,我問誰呢?”她也就是道臺中期,涉及到第三大境乃至第四大境修士的生死斗戰,怎會是令狐嫇可以了解清楚的?

許映真又抓住重點,厲聲怒罵:“既然天邪是外侵而來,你們這又是天邪祭術,這是要把我當作祭品送給天邪,如此豈非背叛太虛?”

三喜有些不悅地看了令狐嫇一眼,覺得沒必要叫許映真知道這么多。

而宋晨收回結印雙手,祭臺構成后神色松緩,有了些松快,笑著答道。

“天邪是外侵,可力量又無好壞。我等修行受阻,與其耗盡壽元老死,為何不拼死一搏?”

道臺修士足有三百年壽,宋晨和令狐嫇均已兩百有余,卻連晉升道臺后期的門檻都不曾摸到,除卻尋求外力別無他法。

宋晨笑著笑著,面色突變猙獰。

“我要活,要長生,有什么錯!”

“小姑娘,修行界就是這樣的,記住了。可惜你沒有下輩子。”天邪祭術的祭品肉身魂魄都會被消耗一空,連六道輪回都入不了。

雙月之輝落至血紅祭壇上,蕩出層層漣漪,其中遍布符文,似一只只詭異眼珠,望之心顫。

三喜頓時拎起許映真,將她一把甩到祭壇上,嘀咕著:“跟這丫頭說這么多干什么?反正她到底是個死。”

許映真落到祭壇上,頓時那些詭異符文就攀爬上她的肉身,氣息陰邪,想要將她蠶食殆盡。但許映真驀然抬首,滿臉血污,雙目卻仍清亮。

“是嗎?”

她法力與氣血盡數恢復鼎盛,《日月不滅經》催發極致時氣血強得幻化出身周一層紅霧,當即震碎金鋼鎖鏈。

許映真右手上抬,朝下一落!

驚龍凰凌空而出,下落時劍刃劃破她的眉心,精血將龍凰之紋染成猩紅。劍主祭劍,威力頓翻十倍不止,狠狠插入祭壇當中。

此次許映真逼到絕境,舍出的精血之多已經動搖根本,細算下來只怕要折損十年左右的壽元。但劍身內卻共有三道天地道痕閃爍,先天靈寶威力竟也真將祭臺震碎大片。

電光火石,這三人都來不及反應,只覺得心口一痛,喉間鐵腥上涌,祭臺由他們傾力施展,此刻受損自然反噬。

“你這賤人!”

“令狐嫇你怎么這么廢物!施加的封印竟然被個泥胎小輩給破解了!”

三喜強壓腥甜,取出黑缽指向許映真,眸中全是兇暴。

他早年闖蕩使得黃芽受損,這才遲遲無法晉升中期,所以選擇鋌而走險叛出禪寺。現在兩月并承的異象瞧著就快過去,祭臺卻毀了大半,驚怒交加下出手已經失去分寸。

那缽中吸力比先前更猛,似要將許映真給吸得筋骨和血肉分離一般。

令狐嫇袖中紅綢轟出,猛然落到許映真身上,叫她筋骨盡裂,五臟也破碎,吐出口血里夾雜著碎片。

宋晨更面沉如水,一抹粉色光刃如彎刀,要生生將許映真的右臂斬下。

“沒了手,看你怎么持劍。”

許映真勉強撐起一口氣力,從白墟鐲中取出自己現下身上的唯一一張玄階符箓。

玄階下品·飛天云凰符

白霧般的光暈凝成振翅鳳凰,朝著光刃共轟。而令狐嫇和三喜在她身后共同施術,叫許映真徹底跪倒在祭壇上,兩人祭出精血,強行維系祭壇不徹底崩塌,仍舊有赤紅詭異符文纏繞她全身。

許映真如墜蛛網,掙脫不得,眼前一片黑,意識如同陷入沼澤。

恍惚之中,她只唯見兩輪明月在黑中閃爍,相融成一片清輝,垂落漫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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