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也逍遙

第一百一十三章 押入地牢

第一百一十三章押入地牢

第一百一三章押入地牢

楚彌走了,楚月牙再和嬋娟、盈香交代了幾句之后,便躺在了床,安靜的著黑漆漆的屋頂。

剛才,楚彌也保證了,不管楚月牙是否牽涉入六皇子的事情中,受到處罰,他都會保住嬋娟等人,讓她安心的去。但楚彌也明確的表態了,如果楚月牙的事情大了,她的辭有了漏洞,他兜不住了,他必須在楚府和楚月牙之間做出選擇,那就是和楚月牙斷絕父女關系,將她趕出楚府,以維護整個楚府。

楚月牙明白的,也很清楚,六皇子死,全船的人都死干凈了,那么她這個唯一活出來的人,肯定脫不了干系,加她梁國的血液,定然會通敵叛國之類的,這不僅是殺頭的大罪,還是殺全家的大罪,所以,楚彌必然要和她撇清關系。

她也明白了楚彌一直對她若即若離,從來不肯寵她,也許防備的就是這一天。也許她娘,也是因為梁國人的身份才會失蹤的。不定,前任的娘,也遭遇了和她一樣的事情,然后被遺棄,選擇了逃跑。

只是,前任的娘,為何不帶著她一起逃走呢?獨留她在這楚府是何用意?

楚月牙想不透,輕輕的嘆息,將手指放在了唇,細細的撫摸過,今晚,這里被人奪取了,一個是被強迫,一個是半推半就。

雖然楚月牙很不想承認,但她明白,她對這兩個人都曾有過一絲絲的心動,不是喜歡,更不是愛,差得太遠了,心動而已。

對韓放的心動,她不知道是從何時起,她一直覺得他太孩子氣,離成熟差得太遠,她到底已經二多歲,韓放在她眼中就像她調皮的弟一般。可是,當她被杜辰逸拋在碎石路,他背她回去,當同床共枕,他卻只是強橫的抱著她不逾越半分的時候,她就有心動過吧?

再后來呢?一句句的大庭廣眾之下的表白,一回回毫無顧忌的追求,一次次一點都不避嫌的縱容,那頑強的勁頭就如同打不死的強一般。

想到這里,楚月牙的臉的露出一絲的微笑,摸著嘴唇,今晚,她咬他了,她記得自己咬得很重,品嘗到很多的血腥味,他一直不肯放開,直到后來,她在咬他的時候,不心咬到了自己,他才松的口。

有這樣一個男孩疼著寵著忍著自己,只怕天下再也找不到第二個了吧。只是……

只是她對皇后娘娘的承人啊,就是賤,她罵韓放賤,她覺得自己也好不了多少,既然明知不可以,為何還要產生那什么心動呢?

至于對陸修云的心動,也許是三番兩次他給她后背的懷抱;也許是他同她賞花那一晚的美好;也許是那朝夕相處的二多日;也許早在一開始他,卻不啃半聲,如鋼鐵般的意志那時候,她就已經被打動了。但他絕對不會是良人,一早她就知道,他那雙無情的眼眸,絕對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她要不得。

韓放了,他要成親了,這樣很好,她就可以完全的扼殺那一點點的心動了。

想到這里,楚月牙又摸了摸自己脖子的珠子,這個叫碧滴,為梁國國寶,可是她娘怎么會有梁國國寶,莫非……她娘并非只是梁國第一美人那般簡單,不定她在梁國也有很高的身份,她是……故意接近楚彌的嗎?

如果她娘真是有這些隱藏的身份,加之她又和梁國的陸修云扯了關系,也難怪杜辰逸會多想,處處監視著她了。這一回的事情,她娘若有前科,只怕她的辭再完美,當今皇也不會相信她的話了。

陸修云為什么要將她置于這樣危險的境地,他不是要帶她走,對她好的模樣嗎?難道,他是故意的?故意讓她被懷疑,被囚禁,走投無路,于是,她就只有他走了?

原來他那句“三日之后,我來接你”所指的就是如此?這該死的陸修云,為什么就不尊重她的意見,果真是個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不擇手段的人!

當初真是救了一條白眼狼,著她的蒸蒸日,他就來破壞。

不行,她絕對不會跟他走的,絕對不會讓他得逞,太過分了,這比韓放強吻她的行為還要過分。

“姐——”楚月牙正想著,嬋娟一聲尖銳的尖叫劃破這深夜的安靜。

很快,前頭的院子中被火把映得通紅一片,楚月牙剛剛下床,她的門便被人踹開了,領頭的是個黑衣人,蒙面,手持令牌,她見過的,那時候,她救回陸修云的當晚,就是他帶人來搜查幽院的。

“姐……”

“不要帶走姐……”

“要帶走姐,先過我這一關……”

“好了,通通給我住口。”楚月牙望著門邊的一片混亂,“嬋娟,你忘記我的吩咐了嗎,盈香你爹你打算不管了嗎,大力你當初你爹媽進楚府,現在你爹媽還等著你奉養呢。”

三人通通住了口。

“帶走我就行,跟我的丫頭無關。”楚月牙沉著的著那蒙面的黑衣人,“丫頭是楚府的,你若一定要帶走,先問問我爹。”

“先帶她走。”那黑衣人指著楚月牙,“放開其他人。”

嬋娟、盈香和陳大力都被放開了,接著立刻有一個人來將楚月牙的雙手反抓在了背后。

“走。”那蒙臉黑衣人一招手,全數退出了楚府。

來得可真快,她還想睡個覺呢,楚月牙被人裝入麻袋,掛在了馬背,疾馳而去。

“碰”,麻袋中的楚月牙被扔在了地,身子被摔得很痛,她咬著牙,出聲,腦袋在麻袋之中,不到外面的光景,只知道現在在一間還算亮堂的屋子里頭,大約是要等待審判了吧?

會是誰審她呢?皇?不會,至少暫時不會,那么……杜辰逸?肯定是的。

“放她出來。”一個清朗的響起,果真是杜辰逸,“你們都下去。”

楚月牙從麻袋中爬了出來,整了整衣服,鎮定的站在杜辰逸的面前,著案臺后頭面無表情的他。

“問吧。”她開口,不想和他做眼神的戰斗。

“吧。”杜辰逸臉沒有什么神色,淡漠至極,還是白衣,還是一絲不亂的頭發,只是現在去卻有些陌生,“所有的一切,從你船開始。”

“你應該問過我爹了吧?”楚月牙輕聲道。

“問過了。”杜辰逸沒有否認,臉色微微一變,眉頭皺起,“我想聽你,告訴我實話,也許……我可以救你……”

“為何你要救我?”

“因為韓放。”杜辰逸沒有停頓,似乎早就準備好了這個辭一般,快得有些不,“他喜歡你,他不會愿意失去你的。”

“是嗎?”楚月牙挑眉輕笑,他喜歡我不是一件好事,你若真為他,就該想我死才對,想以此誘供,沒門。不過這最后一句,楚月牙沒有出來,只道,“我要的,還是和我跟我爹的一樣。”

“再一遍。”杜辰逸毫不退讓。

“我了船,但是有官可和六皇子兩人,他兩人分明就是想羞辱我,我將氣入了船艙,然后我就在船頭。”楚月牙不疾不徐的道,“后來大約刺客從船尾摸了船艙吧,我聽到里頭有人喊有刺客,我就跳湖逃走了。”

“你會浮水?”杜辰逸問道。

“會,游泳常年拿第一。”楚月牙微笑,她是運動型,跆拳道游泳攀巖蹦極一樣都不會拉下,“要不要我游給你。”

“不用了。”杜辰逸搖搖頭,“你還是不肯實話。你知道,帶走你的時候,為什么楚相沒有出來阻攔嗎?”

楚月牙聳聳肩,她只當她爹打了退堂鼓。

“你爹已經阻攔了一次,了你剛才的那一番話,你也受了驚嚇,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將你帶走。”杜辰逸輕聲道,“不過,很快,有證據證明你謊了。”

“什么證據?”楚月牙瞇起了眼睛,想著自己這一番辭有什么漏洞。

“你若游水而走,必定渾身的。”杜辰逸緩緩道,“皇著人調查了現在被困在太學院中的人,卻有人見你在火勢剛剛起來的時候,完好無損的從太學院門口逃出去了。”

“,我了。”楚月牙仰天大笑,“楚月珠是嗎?”

“對,她她和你相撞了,但是你身體卻是沒有絲毫水痕,連頭發都干得不得了。”杜辰逸不疾不徐的補充了一句,“那么,請問若是沒有人幫助你的話,你是怎么從船中間,飛躍到了湖邊,滴水不沾。你也不必你沒有船,岸邊是有人瞧見你船的。”

楚月牙不語,這回栽大發了,栽在了大腦的楚月珠身。

“除非有高手相助。”陸修云輕聲道,問得每一句話都極為危險,“是不是陸修云?是不是你指引陸修云哪一條是六皇子的船?是不是你早就和陸修云勾結在一起,里應外合,刺殺六皇子?陸修云現在身在何處?你身還藏著什么梁國的秘密?”

“我只能,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被人逮到了岸而已。”楚月牙聳聳肩,“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來人,將她關入地牢”杜辰逸道,低不可聞的嘆了一口氣,“去最里那一間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