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剛清醒,聽說大人們在泳池邊開燒烤趴,便又拽著衛子戚過來。
外界早知道衛子戚和寧婉的關系,而今天在這兒的又都是蕭家人,所以對于他的出現,也都不意外。
沒一會兒,就連蕭貫長和蕭貫起也下來了。
兩人算是被各自的老婆給趕下來的,反正他們倆在上面也幫不了什么忙,便打發他們下來聚聚,只剩下羅秀秀和鄭佩珍在樓上看著還在呼呼大睡的小家伙們。
看到蕭貫長和蕭貫起下來,蕭云卿便起身去迎向他們,跟他們聊會兒天,并且打發服務生去把烤好的食物送去給羅秀秀和鄭佩珍殂。
而衛子戚加入了相逸臣他們這一小圈的位置,正低頭逗.弄著小娃兒和小睿睿。
蕭云博見到這種情況,便拽著施依柔走過來,想借著逗.弄小娃兒,來跟衛子戚扯上話題,攀談起來。
他們才剛到,衛子戚就已經先抬起頭來了笄。
在開口之前,衛子戚目光在他們的周圍好像在找尋什么。
“你們兒子沒跟著?”衛子戚問道。
施依柔的心咯噔一下,蕭云博說道:“他還有作業沒做完,沒做完作業不需他玩兒。”
衛子戚點點頭,便低頭摸順小娃兒的發,把她抱到腿上坐著。
他這么冷淡,就連小娃兒也都是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讓蕭云博夫妻倆想從小娃兒身上找話題都有點兒困難。
旁邊小睿睿眼珠子一轉,說道:“晴晴,我們去烤雞翅吃吧!”
“好啊!”小娃兒跳下衛子戚的腿,便打算跟著小睿睿走。
眼瞧著共同話題走了,施依柔當然不肯放過。
她立即叫住小娃兒:“晴晴,你要吃什么,我給你拿來啊!你們別亂跑,再摔了傷了的,尤其這是泳池邊兒,也不安全啊!”
小娃兒皺起淺淺的眉頭,很不喜歡施依柔管束自己,尤其是這種突然的關心,實在是讓她不舒服。
“我會保護晴晴的!”小睿睿也不喜歡這家人。
“你也才多大啊!”施依柔好笑的說,一副看扁了他的樣子。
小睿睿緊緊地抿起嘴唇,最討厭別人把他當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看待。
衛子戚這時候慢悠悠的站起來,說道:“我帶你們倆過去,說實話我也不太放心,萬一有一些不小心的沖撞,在意外來的時候,就是再強壯的人都躲不了。”
說完,便就施施然的從蕭云博和施依柔的面前走過去,徹底阻斷了他們跟他交談的機會。
付蒔蘿逃避現實的低著頭不停的吃,塞了滿嘴的肉和土豆,沒一會兒盤子就空了。
許佑只有默默的把自己盤子中的食物都添到付蒔蘿的盤中,還碎碎的念叨:“你吃慢點,吃這么快做什么?又沒人跟你搶,你看你塞得嘴巴都鼓起來了,這樣能嘗出好味道嗎?”
說著,他又塞了杯果汁在付蒔蘿的手里:“喝下這個,讓嘴巴空一空!你腮幫子鼓得我看著都替你累。”
付蒔蘿聽話的,隨著許佑一個命令一個動作的把嘴巴清空,總算是舒服了點兒。
她捶了幾下有些噎到的胸口,捶通暢后又打了個飽嗝兒。
“我能坐在這里嗎?”施依妍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付蒔蘿低著頭翻了個白眼,心說這女人怎么如此陰魂不散。
聞人倒是一點兒也不介意說他很介意,不過明擺著施依妍是沖著許佑來的,他嫌不夠熱鬧都還來不及,哪里會主動跳出來幫許佑清理麻煩。
不過聞人一看許佑伸出右手開始撓耳鬢,就知道不好,許佑這是準備出手趕人了。
所以,在許佑開口之前,聞人先一步說:“可以啊!坐坐,不要客氣!”
施依妍很驚訝,不知道聞人什么時候竟然變得這么熱情好客了,這可不像他啊!
她看了眼方佳然,難道愛情的力量這么強大?
不過她也沒有因為奇怪,就放棄了這次機會。
付蒔蘿坐在內側,而許佑則坐在邊緣的位置,這正方便了施依妍正好坐到了許佑的身邊。
原本只是他們四對小范圍的聚會,所以并不需要侍應。
但是隨著眾多人的加入,相逸臣便服務生也都叫了過來。
聞人招呼過一個服務生,替施依妍端了雞尾酒和食物過來。
付蒔蘿邊吃著東西,嘴里發出一聲咕噥,偷偷地瞪了聞人一眼。
“施小姐,還單身呢吧?”聞人笑著問,完全的幸災樂禍。
施依妍跟聞人不熟,所以并不太確定他這表情的意思。
施依妍指尖輕輕的挑起耳鬢的發,攏到耳后,動作帶著純然的女性化。
“聞少,叫我依柔就可以了。”施依妍趁機與聞人拉近關系。
聞人卻不耐煩的揮手,完全不給她這個機會。
“還是叫施小姐合適。”聞人說道。
施依妍微惱的咬牙,人人都說聞二爺張揚,可誰也沒提及他同時也很謹慎精明,就像是沒有一絲縫隙,一體成型的鋼板,找不到可以突破的地方。
她只能無奈的回到剛才的問題上,意思很明顯的偷瞥了眼許佑,漆黑的瞳孔在眼中如絲般的滑動。
同時,帶著一絲羞怯的搖頭:“還沒有。”
“嘖嘖嘖!”聞人夸張的搖頭,表情浮夸的像是在演舞臺劇。
“像你這么優秀,有這么漂亮的女人,竟然還沒有男朋友?”聞人不敢置信的問,隨后他又點點頭,“我明白,你太優秀了,所以才會一直找不到合適的。”
“哪里。”施依妍又撥弄了一下鬢角的發。
“你喜歡什么樣兒的男人?我們給你留意留意?”聞人傾身,饒有興趣地問。
方佳然翻了個白眼兒,倒是沒吃醋,知道聞人壓根兒就沒安好心。
可是她覺得,聞人給許佑搞破壞也就罷了,卻不能傷害到付蒔蘿。
付蒔蘿坐在她的斜對面,她注意到了付蒔蘿難受的好像胃痛似的表情。
于是在聞人說完這話后,方佳然偷偷地,卻又十分用力的以拳頭按壓上他的肋骨。
聞人吃痛的轉頭看她,她則給聞人一記警告的目光,警告他別玩得太過火了。
施依妍當然沒有錯過方佳然警告的眼神,只是微微一笑,裝作沒有看見的說:“只要感覺對了就好。”“可是在碰到對的感覺之前,總會有一條標準吧?”相逸臣也湊熱鬧的插.上一腳,結果嘴巴立刻就被伊恩塞了一顆小土豆。
相逸臣的開口,無疑給了施依妍很大的鼓勵,讓她覺得自己正在慢慢地被這群人接受。
如果相逸臣和聞人都接受了她,那么蕭云卿也不會對她太排斥。
于是她笑著,又看了眼許佑,說道:“說實話,以前我并不太清楚,對于我喜歡的類型總是感覺很模糊,可是今天,我很清楚。”
“我喜歡的男人,有利落的短發和溫暖的笑容,時時刻刻總掛著讓人心情特別和煦的笑。”施依妍照著許佑的樣子描述。
“他的臉干干凈凈的,眼睛不需要太大,可是卻炯炯有神,鼻子直挺,薄薄的嘴唇說話并不算快,慢悠悠的讓聽的人都會慢慢平靜下來。”
施依妍的目光落在許佑放在盤子旁邊的手上:“他的手很優雅,指尖有點兒尖,但是指甲修剪的很整齊,又干凈。”
她形容的可太明顯了,就差看著許佑來說了。
聞人幸災樂禍的笑笑,卻沒接她的茬兒。
施依妍只能最后說:“他年輕有為,也沒有時下年輕人的浮躁,性格穩重,是我最喜歡的。”
聞人手指敲打著桌面,抬著下巴給施依妍露出一雙鼻孔,以十分欠扁的表情說:“雖然聽你這么說,我感覺也只有我符合了,不過實在是抱歉啊!我對你沒興趣。”
聞人手指敲打著桌面,抬著下巴給施依妍露出一雙鼻孔,以十分欠扁的表情說:“雖然聽你這么說,我感覺也只有我符合了,不過實在是抱歉啊!我對你沒興趣。”
雖然聞人并不是施依妍所指的正主兒,明顯聞人也知道這一點,可是被他這么當面的拒絕,還是讓施依妍的臉尷尬的掛不住。
“唔——!”付蒔蘿聽到聞人的話,忍不住的笑,結果嘴巴里還塞著食物,就這么被噎著了。
她被噎的臉色漲紅,不住的捶打著自己的胸口。
許佑一瞧,立即把自己的啤酒遞到她的嘴邊讓她喝下去。
付蒔蘿也不管自己的酒量到底能不能hold的住,雙手抓過啤酒瓶就仰頭“咕嘟咕嘟”的猛灌。
許佑忙著給她捋順著后背:“真是個吃貨,能吃到差點兒把自己噎死,你可真夠可以的!”
付蒔蘿放下酒杯,低頭長長地呼出一口氣,又用手背粗魯的把嘴唇和流到下巴上的酒水擦干凈。
“嗝!”付蒔蘿打了一個酒嗝兒,臉頰已經紅的發亮了。
她身子扭了扭,像個任性的小姑娘,拒絕許佑撫順她后背的動作。
“砰!”
付蒔蘿突然用力的拍打桌面,同時借著這鼓勵道站起來。
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與巨大的聲響,嚇得其他人一跳。
就連在遠處的施依妍等人,也都驚訝的看了過來。
借著醉意的付蒔蘿沒有注意到那些人的目光,反正喝醉了就算是看到也不會在意。
她一手揪住許佑的衣領就拉開了他和施依妍之間的距離。
許佑被她突然一拽,整個人直接橫倒在了沙發上。
他咕噥著坐了起來,并且十分明智的挪到了最邊上,讓付蒔蘿隔在他和施依妍的中間。
就連聞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付蒔蘿轉眼間,從小白兔變成了母老虎。
她竟然敢直接揪著許佑的領子就把他給拽到一邊,動作之粗魯,之強悍,簡直把所有人都震驚的石化了。
而且最詭異的是,許佑竟然不生氣。
他連笑都沒笑,只是伸手揉了揉后頸,便老老實實的坐著吃他的烤香腸,那老實的模樣甚至還帶著委屈,純粹是個懼內典型的樣子。
付蒔蘿怒氣沖沖的低頭瞪視著施依妍,她伸手指著施依妍的鼻尖兒:“你!”
施依妍也被付蒔蘿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她吃驚的回看著付蒔蘿,忘記要站起來改變這種由對方居高臨下俯視的窘境,畢竟她長得比付蒔蘿高。
施依妍雙唇吃驚的開啟,不過仍然張的小小的,十分的淑女。
面對付蒔蘿的憤怒,施依妍雙唇抖了抖,做作的以手指輕掩住雙唇,一副被付蒔蘿嚇得驚慌失措,不知該作何反應的樣子。
“你!”付蒔蘿指著她,揚聲怒叫,“別裝了!真做作,你裝給誰看啊!”
施依妍這一次是真的震驚的倒抽一口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在她所處的環境中,就算有人看對方不順眼,也都會在背后說,當著面都會笑臉盈盈的,誰也不會當面這樣讓對方受辱。
她的臉青一陣白一陣的,完全沒想到看起來老實巴交的付蒔蘿,竟然會對她吐出這么粗魯的批評。
“當著我的面兒,勾.引我男人,你想什么呢你!你就算是再缺男人,也不能搶別人的男人啊!”付蒔蘿說著,還有點兒委屈的癟癟嘴。
“就像我,就算之前沒人要,可也沒想過去破壞別人的感情。”她吸吸鼻子,又瞇眼看著施依妍。
“你長得也挺漂亮的,一看就是不愁沒男人的,怎么就愛去當小三呢?”付蒔蘿搖搖頭,真誠卻又顯得十分苦惱的自言自語,“當然一個人要自己犯.賤,也沒人能攔著。”
雖說是自言自語,可是十分不幸的,這自言自語可是被施依妍聽得清清楚楚。
就連聞人他們也聽見了。
“咳!”相逸臣手握拳放在唇邊干咳一聲以掩飾笑意,聞人可就沒這么隱晦了,他直接咧嘴露出一抹大大的笑容。
而一旁的許佑被口中的食物嗆到,忙灌了一大口酒。
“不過施小姐,你真的不能搶我的男人。”付蒔蘿沖她認真的搖頭,“我可好不容易才找到這么一個肯要我的,我才不把他給你。”
“你——”施依妍憤怒的站起,被付蒔蘿這番話弄得顏面全無。
她起身后,憤怒的渾身輕顫,向后退了一小步,雙手握拳,深覺受辱的怒視著付蒔蘿。
“你怎么敢對我說這些話!你怎么敢如此污蔑我!”施依妍在眾人的目光與笑聲中顏面無光,“你簡直是太無禮了!”付蒔蘿不耐煩的揮揮手,微微的撅起嘴巴:“你沒有想搶最好,既然你沒有這個意思,那我想你應該離我男人遠點,免得造成不必要的誤會,是不是?”
“離他遠點兒,別對他擠眉弄眼的,更不要跟他調.情。”付蒔蘿強調,以身子把許佑擋的嚴嚴實實的,連看都不讓施依妍看。
許佑笑瞇瞇的看著她的動作,歪頭看到施依妍都被氣炸了。
許佑輕輕地拽了拽付蒔蘿的袖子,付蒔蘿不耐煩的揮開。
許佑又拽了拽,她再次不耐煩的揮開,同時說:“別拽!”
“咳!”許佑掩嘴干咳一聲。
付蒔蘿聽到聲音,終于找回了點兒理智,回頭瞪著他。
許佑饒有興趣的研究著付蒔蘿的瞪視,她現在的狀態,顯然就是酒壯慫人膽。
付蒔蘿又瞪了他一眼,意思是“敢勾.搭女人,有你好看的!”
許佑笑笑,輕指了下施依妍:“輕點兒罵,給她留點兒面子,我保證離她遠遠地,剛才我不都沒搭理她嗎?”
“哼!幸虧你沒搭理,不然我饒不了你!”付蒔蘿揮舞著拳頭說道。
這一刻,儼然跟她過去所處的位置轉換了。
熟悉許佑和付蒔蘿之間的關系,知道兩人到底是誰做主的人,都好奇的等著許佑的反應。
許佑認真的看著付蒔蘿,不過眼里仍帶著笑意。
他鄭重的點頭:“放心吧!”
“哼哼!”聽他這么說,付蒔蘿的心情好轉,臉上的怒氣漸漸退去。“這次就算了。”
“嗯嗯!”許佑點頭,拽著她的手,“來,坐下吧!生這么大的氣,餓壞了吧?來吃點東西啊!”
付蒔蘿揉揉肚子,說道:“確實有點兒餓了。”
她坐下,許佑趕緊招來服務生再去拿點食物過來。
而明明才最應該生氣的施依妍,卻被晾在一邊,完全被遺忘了。
所有人都像看奇葩一樣的看著許佑,這就沒了?這貨脾氣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好了!
被女人當眾這么指著鼻子威脅,這都能忍,許佑簡直是男人中的忍者神龜啊!
施依妍顏面無光的站著,那些看向許佑和付蒔蘿的目光,她卻覺得像是在嘲笑她。
她不能就這么走了!
她要是就這樣灰溜溜的離開,那不就是承認了付蒔蘿的指控?
施依妍緊握著雙拳,指尖刺著掌心的肉發疼,可也敵不過對她自尊心造成的傷害。
她深吸一口氣,對付蒔蘿說:“付小姐,我不知道哪點兒讓你誤會我是在勾.引男人!我說沒有你也不會相信,我相信你現在是喝醉了,等你清醒后,一定會為你對我的指控而感到抱歉的!”
“我的人格剛剛受到了你的侮辱,在你清醒后,我希望能夠得到你的道歉!”施依妍盡可能的滿含.著尊嚴的說,做出一副義正言辭,被狠狠地羞.辱了的樣子。
說完,她昂然轉身,盡可能的像高傲的女王一樣,帶著尊嚴退場。
付蒔蘿被她說的莫名其妙,帶著醉意的雙眼朦朧的看向許佑:“她發什么瘋呢?明明做了她還不承認?”
許佑搖頭,安撫道:“別跟她一般見識。”
“今晚可真是夠丟人的!”周詠麗冷聲說,鐵青著臉便離開了。
施依柔也沉著臉,緊跟著施依妍后頭,打算好好的跟她談談。
付蒔蘿撐得打了一個飽嗝兒,抓起許佑的啤酒又灌了口。
然后就像護犢子似的,雙手抱著許佑的胳膊,臉靠在許佑的肩膀上。
許佑就聽到她咕噥:“所以我才不想找帥哥,太帥的男人看不住,就這一會兒就有女人來勾.搭,太不靠譜了!”
“長得太帥不是我的錯,女人來勾.搭我,又不是我勾.引她。”許佑扯唇,“你還能給我的臉罩上鐵面?”
“我不!”付蒔蘿立即反對,“給你罩上鐵面,那么我自己不是也看不到了。你這張臉可是我的福利之一。”
許佑饒有興趣的笑了,他低頭,輕彈了一下付蒔蘿的額頭。
“那你想怎么做?”許佑語帶笑意的問。
付蒔蘿咬牙道:“給你銬上手銬,拴在床.上,不讓你見人。這樣除了我,誰也看不見你。”
許佑很干脆的握住她的手腕,把她拉了起來。
“老板,去哪兒啊?”付蒔蘿喝的暈暈乎乎的,腳下步履虛浮,被許佑拽著,走路的時候絲毫沒有腳踏實地的感覺。
“回去讓你拷著啊!”許佑不由分說的把付蒔蘿拽進了屋。
許佑從冰箱里將之前冰好的雞尾酒拿出來,回到臥室,就看到付蒔蘿跪在床.上,正對著床.頭研究。
“你找什么呢?”許佑懶洋洋的坐在床.邊觀察她的動作。
“我在想銬在哪里合適。”付蒔蘿認真的回答,想想許佑動彈不得的被銬在床.上,任她予取予求,她就忍不住的“嘿嘿嘿”的直笑。
她可以把許佑搓扁揉圓,腦中不自禁的浮現出畫面。
許佑被布條綁著嘴,一雙眼睛又無辜又害怕的看著她,不住的掙扎啊,搖頭啊。
而她手里揮舞著小皮鞭,另一只手舉著蠟燭臺,上面還放著正燃燒的紅蠟燭。
熱乎乎的蠟被烤的融化,順著蠟燭往下滴。
她手拿著拉住傾斜一下又立刻收起,那蠟滴眼看著就要滴到他身上了又被她收回。
許佑嚇得掙扎的更厲害,而付蒔蘿一巴掌拍上他又翹又結實的屁.股,壞笑著說:“放心吧,老娘我今晚會好好疼愛你的!”
“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付蒔蘿越笑越大聲,仰著頭臉都興奮的紅了。
突然腦門被冰了一下,刺骨的冰讓她整個人下意識的瑟縮了一下。
“哎呀!”付蒔蘿尖叫一聲,從幻想中抽了出來。
看到許佑手上拿著還冒著淡淡白色寒氣的雞尾酒,立刻就清楚了自己的腦門是被什么給冰了一下。
“想什么好事兒呢,都笑成這樣了。”許佑點了下她的額頭,把她的腦袋點的往后彈了一下。“沒……沒有啊……”付蒔蘿搖頭傻笑。
“沒有會笑的這么猥瑣?”許佑懷疑的看著她。
“呵呵……呵呵呵……”付蒔蘿先前喝的那些啤酒的量,正好讓她達到興奮的點兒,做事完全無所顧忌。
她看著許佑手上端著的雞尾酒,甚至還沒來得及思考一下,身體已經先一步行動。
微微向前傾身,低下頭便啜了一口杯中的酒。
這杯酒并不像之前許佑特地為付蒔蘿調的那些,放了少量威士忌的酒,這里面可是正常的分量,果味兒也不掩辛辣。
“沒有你之前給我調的好喝。”因為濃濃的威士忌的辛辣味,讓付蒔蘿皺起了眉。
再抬頭時,她的目光更加渙散,臉頰也紅的更加艷麗。
許佑笑笑,將雞尾酒暫時放到床頭柜上。
等他回過頭來時,發現付蒔蘿的目光沒有落在他的臉上,反而改在他的身上搜尋什么。
不多會兒,付蒔蘿雙眼冒著驚喜的亮光,定在了他的腰帶上。
許佑突然有種自己被狼盯上的感覺,還是一只母色.狼。
被付蒔蘿盯著的地方發燙,他的小腹不由自主的緊縮。
“嘿嘿嘿!”付蒔蘿壞笑著,伸出爪子挪向許佑的腰帶的同時,還不住的做著抓握的動作。
許佑一動不動的配合,在她解開他的腰帶時,好奇地問:“你干嘛?”
“沒有手銬,腰帶也行啊!”付蒔蘿興奮地眼睛冒光,臉頰通紅。
“今晚我要翻身做主人!”付蒔蘿利落的將他的腰帶抽了出來。
許佑無語的看著她耍酒瘋,要換她清醒的時候,她哪敢這樣啊!
付蒔蘿不住的咕噥著什么“翻身當家作主”,什么“今晚就讓你看看老娘的厲害”,就把一點也沒想反抗的許佑給推倒。
她十分豪邁的跨坐在了許佑的小腹上,這一刻她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孫二娘附體啊!
雙手抓著許佑的手腕抬高,便把腰帶拴在了許佑的手腕上。
這對許佑來說,倒是一次新奇的體驗。
本來他今晚是打算這么對付她的,不過顯然現在位置全部調轉了。
但是付蒔蘿顯然對于綁人沒什么經驗,把皮帶扭來扭去也沒能找出一個方法把許佑牢牢綁住,而不擔心他的手輕而易舉的就從中抽.出。
她跨坐在他小腹上隨著綁皮帶的動作不自覺地磨蹭著,許佑都被她給磨蹭出了火熱的燥意,褲子里的男.性正在以驚人的速度抬頭。
而付蒔蘿偏偏仍然苦惱的撅著嘴,那模樣讓許佑十分想要抬頭去含.住她的唇.瓣。
最后,許佑實在是沒耐性忍到付蒔蘿自學成才,只能開口:“你這樣綁不對,要像手銬那樣,先套上我的一只手腕,繞一圈再成一個‘8’的形狀繞到另一只手,然后在交叉綁到床頭。”
付蒔蘿按照他的指導很快就綁好了,卻不怎么痛快的問:“你怎么那么清楚啊?你又沒綁過我。說!你以前這么綁過誰?!”
許佑翻了個白眼兒,說道:“這事兒還需要有經驗嗎?你以為我像你一樣白癡,連綁個這個都綁不好?”
付蒔蘿皺皺鼻子,哼哼了兩聲,總算是綁好了,才磨磨蹭蹭的從他的小腹挪到了他的腿上。
隨著后退,也慢慢的解開他襯衫的扣子。
她口手并用的,顯得有些迫不及待。
醉意讓她的唇也格外的燙,一下一下的印在他的肌膚上,仿佛要將他灼燒一般。
許佑雙手下意識的就要抓住她,可是卻被惱人的皮帶綁著,往上掙了掙卻掙不脫。
她學著他一直以來對她做的,吮.啜著他的肌膚,將襯衣往肩膀兩邊推開,吮.咬著他的兩顆小紅豆,時輕時重。
許佑在嗓子眼兒里發出了一聲低低的嘶吼,低頭眼睜睜的看著付蒔蘿一點點的向下移動著,吮.啜著他微帶咸味的肌膚。
同時,她的屁.股不自覺地撅起,讓他多想雙手罩在她柔.軟的臀.瓣上。
一直到她的唇來到他的小腹,在他的褲腰上停止,咕噥著大體的意思是在嫌棄他的褲子礙事。
“嘶——!”許佑倒抽一口氣,看著付蒔蘿開始動手解他的褲子。
她只要再向下就會碰到他的硬.挺,這畫面他想想都會血脈噴張。
那處可是她從來不曾主動碰觸過的。
就在他這么胡思亂想的時候,身下突然一涼,再一看,付蒔蘿已經將他的褲子連帶著底.褲一起褪下,導致他的硬.挺就那么堂而皇之地跳了出來。
付蒔蘿驚訝的瞪大了眼,驚嘆他的尺寸,好奇寶寶似的看著,以眼研究。
她突然伸出食指在上面戳了一下,入手硬邦邦的感覺讓她像是得了一個新奇的玩具。
許佑倒抽了一口緊繃的氣,咬牙道:“你要么開始碰碰它,要么就解開我!”
付蒔蘿抬頭沖他眨眨眼,突然咧嘴笑開:“我今天剛聽佳然說了冰火兩重天是怎么回事兒。”
“然后呢?”許佑咬牙問,暗自決定以后少讓她跟方佳然接觸。
方佳然已經被聞人帶壞了,現在付蒔蘿又有被方佳然帶壞的趨勢。
聽到許佑的問話,付蒔蘿“嘿嘿嘿”的又發出了一串邪惡的笑。
她直起上半身,傾身拿起床頭柜上的雞尾酒。
現在許佑熱的要爆炸了,突然看到雞尾酒冒得絲絲涼氣,猛然一抖。
付蒔蘿另一手手指指尖在許佑的頂端輕輕地磨蹭著繞圈,原本他就脹的難受,被她這樣像搔癢似的,更讓他又脹又癢。
“付蒔蘿!你最好趕緊給我有所行動,二選一趕緊決定,不然有你好看的!”許佑氣急敗壞的說,簡直被她折磨的不堪忍受。
雙手不停地掙著,就是掙脫不開,已經開始后悔交付蒔蘿怎么綁皮帶了。
付蒔蘿“吃吃”的笑,一聽就是喝醉了的笑聲,就像個酗酒的瘋婆子。
“不著急!我都說了冰火兩重天了嘛!今晚試試!”付蒔蘿賊笑道。
許佑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付蒔蘿伸出小小的舌.尖兒,在他的硬.挺上從根部輕.舔.到頂端,最后沒過頂端那小小的圓孔。許佑猛然顫栗了一下,渾身的毛孔都打開了,麻酥酥的電流從腳趾竄到頭皮,帶著讓他不敢相信的愉悅。
付蒔蘿瞪著大眼,天真無辜的看著他,用剛剛舔.過他的小巧舌尖,又添了一下雙唇,口干舌燥的砸吧了一下嘴。
她的雙頰紅著,眼神迷蒙,看起來那么饑.渴。
許佑低吼著震動著雙手,迫切的想要掙脫束縛抓住她,好好地吻住她那雙磨人的小嘴。
付蒔蘿目光不離開他,抬手含了一口冰涼的雞尾酒。
許佑口干舌燥的也想喝上一口,最想的是直接從她的口中將雞尾酒哺渡過來。
可是付蒔蘿將酒含.在口中遲遲沒有吞咽,反而低頭湊上了他的硬.挺。
許佑倒抽一口氣,察覺到了她的意圖,還未來得及出聲阻止,付蒔蘿便含.住了他的硬.挺。
因為張嘴的動作,口中那含.的有些過多的酒水順著雙唇緩緩流出,沿著他的硬.挺一直沒入底下的黑色毛發中。
她的唇帶來的溫暖與冰涼的雞尾酒交織著,給他一種難以言說的矛盾感覺,既舒服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