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進入到年的下半年秋季,中國已經逐漸的將共青城一帶負隅頑抗的蘇軍逐個清除送入地獄中去,城市巷戰雖然如約的在巴切列夫的刻意存留力量下展開,但是展開的效果并不盡如人意,巴切列夫好不容易才積攢下來的家當和力量在中國士兵的面前都未能發揮出太多的作用。蘇聯狙擊手們并沒有能給予中國士兵太多的心理壓力,由于狙擊手的第一目標就是同樣有著狙擊手身份的同行,面對蘇軍的狙擊手,中國那眾多而又經驗豐富裝備精良的狙擊手們將自己的第一獵殺目標殺了個大半。
而如果沒有狙擊手幫忙,中國士兵們也能呼叫大量的炮火對蘇聯狙擊手隱藏的似地進行覆蓋射擊,但是蘇聯狙擊手們更多的是看到中國士兵們在看到自己的戰友倒下后沒有恐慌和害怕,而是在剩余士兵的掩護下利用火力壓制、煙霧彈的掩護下交替前進,快速的向蘇軍狙擊手隱藏地靠攏。這狙擊手近身作戰的能力就是一個渣,蘇軍狙擊手們哪見過這么不要命的士兵,心理素質差點的在心慌意亂下既容易造成對快速移動目標的射擊失誤,也容易在連續的射擊中暴露出自己的位置遭到中國士兵們的射殺。
而就是心理素質優良能做到一擊便走的狙擊手們也不容易逃離中國士兵的追殺,久而久之蘇聯軍隊的軍官們才知道,中國士兵們之間的感情建立時間比倉促成軍的蘇軍士兵們之間都要強烈,他們從加入部隊時起軍官們便有意識的進行地緣上的編制分配,幾個老鄉之間的地緣默契和相互支持,再加上幾年的訓練、生活時間下來后,整個排、連、營之間的兄弟手足戰友情意使得這些軍中漢子們都是過命的交情。面對狙擊手的狙殺,這些漢子們很少會害怕而又恐懼,他們心里之想著給這樣不明不白死去的老兄弟們報仇出打黑槍的蘇聯狙擊手,剝皮抽筋點天燈!
失去了狙擊手這個既有殺傷性又有心理震懾性的王牌,巴切列夫只有將自己最后的希望寄托在已經分散到森林中、村落里的游擊隊來拖延住中國占領這片土地的時間上去,只是段國學會讓他如意得愿嗎……
答案是不會!
玩游擊戰,曾經后世中那位拉美著名的游擊戰行家“切瓦格拉”曾經說過中國的領袖才是行家。不過在這個時空,中國國內游擊戰的作用被段國學的高壓和一百比一的懸殊力量比給強勢滅了,但這并不代表著段國學就會輕視游擊戰所帶來的破壞力和它頑強的生命力。
為此,中國地方部隊那些所練就出來的游擊戰理論和實踐并沒有受到段國學麾下指揮官們的忽視而束之高閣而在原有的基礎上加入現有的先進裝備進行深入研究,研究出一套又一套行之有效的游擊戰戰術當然在研究游擊戰攻擊戰術的同時,也在研究著如何防御游擊戰的有效辦法。
對于游擊戰,別是今后中國占領區的反游擊作戰,段國學不會完全沿用以前在陜甘山西那些地方的戰略和戰術來一概用之。這陜甘山西地區的游擊戰和現在所進行的游擊戰雖然同樣是有著相同之處,但是在同一種膚色同一個國家的大環境背景下多少還有點同宗的留手,而且段國學對國內這些土地上的民眾還是以和善、解決生活困苦矛盾為首要的。這個辦法經過這么幾年來的實踐已經證明了這套辦法是行之有效的。
但是這并不代表著這手法對白皮膚雜色眼睛的民族就有效果,這天生的膚色差異就可以扣上異族的超大帽子,對付這些異族的人口,如果簡單的想靠著和善、解決生活困苦的矛盾去感化他們,只會得到他們回應的子彈和唾沫。
因此國學派出了很多當年在陜甘一帶生活工作戰斗地人員前往新領土上生活。不僅是為了解決他們耕地匱乏地環境資源矛盾有著借助這些長期戰斗在敵我混雜在一起斗爭地戰斗經驗。也許這些人大字不識一個。也許這些人根本不入原蔣總統地法眼是在段國學地眼中尺有所長寸有所短。還是那句話:
用人之長無不用之人人之短則無可用之人。
“目前們已經初步占領了遠東一帶。這里已經沒有了成建制地蘇軍部隊巴切列夫能進行正面抵御作戰地部隊基本上已經被我們收拾干凈了。現在僅剩下巴切列夫原先預放出去地一些游擊隊和臨時組織起來地反抗武裝。這些人人數不多。缺乏裝備和給養。甚至連糧食都缺乏
們來說更要命地是冬天馬上就要到了。在這東北地沒有補給和定居點可是沒辦法在露天地冰天雪地中活下去地。”
在段國學地辦公室中。黃林和老將楊文生正如何進行著下一步作戰。
“就這么干等著老天爺收拾他們?”段國學聽到后有些皺皺眉頭,這干等著可不是他的作風。
“并沒有完全干等著,第二戰區的司令唐畢強已經派出了集團軍所屬的各支偵察兵小隊和部分作戰部隊,配合著對鉆入森林中的蘇軍游擊隊進行清剿。在報告中他是這么考慮的:在不斷的對游擊隊進行殲滅作戰同時,也在壓縮著游擊隊他們的生存空間,通過當地移民民兵的協助下封鎖游擊隊和原住民之間的聯系切斷他們的補給,這樣多管齊下的消滅手段下,他估計能活到明年開春的蘇軍游擊隊隊員不超過現在存留活口的百分之五。”
“嗯,發動一下群眾,對蘇聯的原住民盯的更緊一些,同時抓幾個榜樣出來,讓這些蘇聯原住民知道,現在這里不是他們說了算的時候了,跟游擊隊搭邊的我們嚴懲不怠,響應安定生活的多賞幾個,讓他們認清楚形勢。發電告訴唐畢強,在入冬前再努點力,讓這個數字再低一點,讓大家安靜輕松的過上一個年。”段國學聽完黃林的解釋后比較滿意唐畢強準備的清剿手段。這對付游擊隊的辦法不僅要清剿,最重要的就是切斷當地人與游擊隊那千絲萬縷的聯系,只要這魚離開了水,就是沒渴死它們也餓死它們。
“明白了。”
“對蘇聯的戰爭行到這一步我們也該歇歇手了進入到下一步了。這日本鬼子在東南亞跳了這么久,風光也風光了小一年了,是時候在它的后院放把火燒燒它的銳氣。”在叮囑對蘇作戰的綱領要求后,段國學將目光轉向中國的另一個死敵——日本。
“總指揮,現在對蘇聯戰爭們剛剛拿下遠東,立足還沒穩定,這么就轉移作戰方向有些不妥吧。”說出心中不安的是老將楊文生,雖然他已經年歲已高很少再參與軍事會議,但是這并不代表著他就這樣完全的退出軍界,只要身體允許,他仍舊會到自己的辦公室里去坐坐,去參謀部里聆聽那些機要發報聲,在這里,他會感受到這一輩子所經歷過的坎坷曲折和聆聽感受著中國那逐漸變化成為的強大。
“楊老,對蘇聯領土我們的要求不要太多,您看從貝爾加湖以東向北面有著四百多萬平方公里的土地正似乎正等待著我們去占領,但是如果我們真的就只盯著這幾百萬平方公里的土地我們可就真的因小失大了。斯大林已經擺明了要用遠東的土地來用空間換時間,這是一個陽謀的套,如果我們真鉆進去可就成另一個傻子了。”黃林耐心的向老前輩解釋著為什么要轉向主戰目標的原因。
“這可是幾百萬的土地!”老將有些不解,這差不多是中國一半的領土面積。
“這是為土地未必就是需要用皮靴所占領。
”段國學接了黃林的解釋話頭,向老將解釋著。“蘇聯遠東的土地很大,而且資源也很豐富,但是這片土地如果用簡單的陸軍占領就會消耗掉我們上百萬的兵力去防守,雖然這片土地上的資源很誘人,但是土地的劃分和分配有的時候不用一刀一槍,一彈一命的拼下來,而是可以用其它方式劃過來。”
“你是……”楊文生努力的在腦子里拼命回憶著,他似乎明白了段國學的意思。
“土地,有的時候就是在強勢下所不得不割讓的!沙俄在我們中國人身上用不平等條約所割走的土地,我們為什么不讓他們也嘗嘗割讓土地后心中的那種痛楚呢?”
段國學的語氣并不重,但是在老人那經受過戰爭勝利卻割地賠款的痛楚回憶心中卻字字如千鈞重磅錘撞擊著。
“哈哈哈哈!!!小子,說的好!!我就等著你給我這老骨頭在入地前看到這一時刻!我這一輩子只做對了三件事!第一個跟對了長官把腦袋揣在褲襠里和法國洋鬼子干了一仗!第二件事是我們沒有拋棄我的兵!第三件事就是我帶著我的兵投入了你的麾下!!”
老人暢快的高聲笑了起來,暢快的笑聲伴隨著他那兩行濁淚順著滿是皺紋的皮膚流淌而下,那些讓國人痛心的割地、賠款回憶又充斥著老將的腦海當中。
“放心吧楊老,在你百年之前我會讓您看到這份土地割讓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