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與爭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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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以我的實力,在朱峰撲過來的時候,我完全來得及逃走。

但是我最終沒這么做,因為我相信朱峰,我相信我爸不會看錯人的。朱峰將我銬了起來,罵罵咧咧地將我押進審訊室里,然后聲稱要獨自審我,將其他人都趕出去了。

其他人一走,朱峰就撲了上來,一邊開我的手銬,一邊抓住我的胳膊。這個中年鐵漢竟然灑下熱淚:“侄子,你怎么來了?真是抱歉,因為你父親的敏感原因,我當著他們的面不得不這么做!”

我點頭表示理解,說叔,我爸被抓了,你有什么想法?

朱峰咬牙切齒:“這次上面是真的錯了!他們說你爸是嚴重違紀,可我和他共事這些日子以來,可以用項上人頭保證你爸絕對沒有問題!別人就是給他一包煙,他都不會要!我在想,你爸是不是得罪了什么大人物?這兩天以來,我也在積極尋找關系,看看能不能把你爸給撈出來……”

我搖頭,說叔,別費力氣了,這次我爸所攤的事,不是你找幾個人就能解決的。

朱峰在潮陽已經做了很久的刑警隊長,雖然對我、對我們這一干人并沒有什么好印象,但我們的能力他還是知道的,便說道:“侄子,既然你來找我,就說明我有什么能幫到你的,你盡管說,只要我能辦到的,一定義不容辭!”

我便把此行的目的和他說了一下,即在這兩天的安檢上稍微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有一批人要進來——這些人里,有一部分是黑戶,還有一部分本身就留有案底,更有幾個直接就是通緝犯!

按照常理,這些人是絕對不能夠進入京城的,但是現在屬于特殊時期,所以我才向朱峰求助。

朱峰問我具體數目的時候,我說大概有兩三千人。朱峰倒吸一口涼氣,身子都有點哆嗦起來,說侄子,你到底想干嘛?我說叔,你懂的,原諒我不能太直白地告訴你,我只能說風險很大,可能會連累到你的烏紗帽。

朱峰不說話了,也沒有直接答應我,而是默默地點了一支煙,臉色也變得越來越白,最后說道:“侄子,不能通過正常渠道么?這樣就算把人救出來,你們也……”

我打斷了他的話,說叔,這么多年了,我在京城什么樣你也清楚,如果能通過正常渠道,我也不會鋌而走險,更不會來找你了。如果你覺得為難,我就去想想其他辦法。

朱峰搖頭,說侄子,你誤會我了,我雖然和你爸共事時間不久,但是十分敬佩你爸的為人。只要能救出你爸,別說我的烏紗帽了,就是搭上這條命又有什么關系?你說的事,我會盡力去辦!

和朱峰商量過詳細的計劃之后,他便安排了一個身形和我差不多的犯人將我替換了出去,我換了身衣服悄悄地離開了潮陽區公安局。

回到四合院內,天色已經晚了,除了馬杰出去摸查情況以外,其他人基本都足不出戶。當天晚上,就有不少高手到了,趙青山、陸奔流、白子山、文軒宇、宋歌卷、三碗酒、第一枝、木石、天龍、地龍……

大家都是老江湖了,隱藏自己的行蹤、避過潮陽區群眾的眼線完全沒有問題。隨后,聚集的人越來越多,喬木、蕭木、夜未央、趙默雪,還有夏魂軍的幾個骨干也都在凌晨時分趕到。

就連中原王麾下的中原九魔都到了。

好在黃杰早早就買下的這個院子夠大,住下這么多人完全不成問題,雖然也確實要擠一些。各地的高手匯聚一堂,當真是我們“出道”以來最夢幻的一次組合。

第二天早上,院子里就挺熱鬧了,眾人之間有的相互認識,有的相互不認識,有的久仰對方大名已久,有的則會拉住某個成名已久的人物討教一番。這么多的高手在場,原先優越感滿滿、覺得我們離了他就不行的中原王賀神州也有些蔫了——雖然他確實是這么多人里面實力最強的一個。

不過他心里也明白,我們這么多人收拾他的話,還是不成問題的。

不知是想打消我們的疑慮還是怎么著,賀神州一大早就吵吵嚷嚷起來,故意當著眾人的面對中原九魔說道:“你們給我聽好了,將來我歸西之后,我的位子就由黃杰來做,你們也必須聽黃杰的吩咐,知道沒有?”

中原九魔齊答:“知道!”

當時我和猴子在房間里,我就問他:“這老小子什么意思?”

猴子笑了,說道:“冊封黃杰太子,安黃杰的心吶。”

除此之外,夏魂軍也紛紛抵達京城,在朱峰的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下,這些人得以成功混入潮陽區。四合院是住不下他們了,他們隱藏自己的身份,伏在四周。

比起這些靈活性高、直接坐飛機來的機動性部隊外,其他來自各地的大部隊速度則慢一些,或坐火車、或坐汽車。尤其是華東的摩耶教眾,鬼武不可能和他們說要去京城謀反,而是以“傳教”“拜神”之名,分批前往,并且按照猴子的吩咐,盡數安排在京城周邊。

當然,這都現代了,再慢也不會像古代騎馬、步行那樣慢,去攻個城得走一倆月;基本上到第二天晚上的時候,京城周邊縣城、山區已經埋伏下了十幾萬人員,當然大多都是摩耶教眾,也就是普通老百姓。

雖說猴子要求大家盡量做好隱藏,但是這么大的一股人馬遷徙,不可能引不起當局的注意;好在天時地利,正好碰上五一小長假,旅游、回家、探親的人本來就多,所以反而顯不出他們來了。

因為摩耶教的行動是呈報過宗教局、而宗教局也批準了的,所以國家注意到了這個,也擔心這些百姓生亂,所以也悄摸摸的安排了一個軍區的部隊以演習之名,守在京城附近。

消息傳來,被派過去的軍區大帥是龍大帥,也就是龍公子的爺爺,到時候有什么變故,應該可以通融;就算不通融,我們派龍公子去打,就不信龍大帥能對自己孫子動手。

總之,在一天一夜過去之后,我們的初步策略,“大軍壓京城”,已經基本完成。

打仗就是打錢,這句話無論過去多少年都不過時;這其中,我們花了多少錢,根本就不是數字能估量的,可以說把我們這些年攢下來的老本都砸進去一半。

由此可以想像,如果真的要和國家正面剛,敗的肯定會是我們,所以我們只能通過這種法子。

第二天晚上,馬杰回來了。

他帶來了一張中海別院內的詳細地圖。

從這上面就可以看出馬杰的本事了,這小子可真是天生干這個的。猴子把大家都叫過來,然后馬杰把地圖鋪在桌上,告訴我們哪有保鏢,哪有暗哨,哪有龍組成員……

同時也告訴我們,他并沒有完全把中海別院給吃透了,這里面到底還有多少玄機,他根本無法徹底窺探清楚,他甚至懷疑自己掌握到的部分只是冰山一角而已。

“畢竟這是國家領導人辦公、休息的地方。”馬杰說道:“說它是全世界防守最嚴密的地方之一都不為過。或許,我們還能把這個‘之一’給去掉,它就是世界上防守最嚴密的地方,美國的白宮都比不上!所以,別看我帶來了大致地圖,可是我真的一點把握都沒有,我甚至覺得咱們有可能會全部死在里面……真的,要不要放棄這次行動,再看看有沒有什么其他辦法?”

說到后來,馬杰的聲音越來越低,并且充滿了絕望。

這些年來,馬杰不知探行過多少危險地帶、龍潭虎穴,八十層的高樓他上過、機關重重的流水巷他去過,唯有中海別院讓他如此絕望。

“嘿,你這個小子,怎么還沒行動,就說出這種喪氣話來?”

中原王賀神州一拍桌子,狠狠瞪著馬杰:“你要是害怕,就退出吧!大家從各地聚過來容易嗎,你這是動搖軍心!”

馬杰說道:“我不是說喪氣話,只是我身為情報分子,我有責任和義務告訴大家這其中的危險!”

“你的義務是如實報告情況,不是強加自己的推論在上面。嘿,哪個教你的情報搜集,怎么連這點道理都不懂了?”賀神州滿嘴的奚落。

馬杰是我們的人,要說也是我們說,哪里輪得著外人說?我們正準備和這老東西翻臉,猴子便勸止住了,讓大家先回去休息,說我們幾個要好好商量一下。

眾人這便散了,屋里只留下我、猴子、黃杰、鄭午、馬杰。

“小媳婦,你還有其他消息么?”

“有。”馬杰說道:“確切消息,中原王認為咱們是他的最大威脅,準備在事成之后就干掉咱們。”

黃杰哼了一聲,說這個我早知道了,他想干掉我,我還想干掉他。

馬杰認真地說:“之前只是揣測,現在可以確定。”

猴子卻笑了,看著左右說道:“現在,我問你們一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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