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绔世子的舔狗日常

第92章 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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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長公主如何盤問,謝策就只一句話——他重來一回,頂多也就記得這么多。

問千遍百遍也是一樣。

長公主瞪了他一眼,照他這樣說法,那么之前出乎人意料的改變,也在情理之中了。

謝策趁機表真心:“姑母,我對表姐再無二心,您把表姐托付于我,我一定什么都聽她的!”

長公主翻臉不認人,別以為她不知道謝策對她藏著掖著。只是他不想說,她就沒辦法治他了?

“阿寧的婚事我自有主張,她是個老實孩子,也只能和老實人在一塊我才放心。”長公主笑了一下,對外頭喊道,“來人,送康王世子回去!”

謝策傻眼了。

果然姜還是老的辣!

被強制性“請”出去的康王世子心里如是想。

謝策走后,長公主就讓人秘密去查柳姨娘的身世了。

柳姨娘并不是良妾,確切地說,再沒入長公主府之前,她還只是花樓里的姑娘。

花樓啊,誰都知道那是個什么地方。

韓亭又是怎么認識她的呢?

以他的性子,即便有哪個想法,也不會去花樓找快活。這不僅是對長公主的羞辱,更是對承伯候府的抹黑。

當初,友人相邀韓亭喝茶,走的路上的時候,一個人撞了上來,據韓亭所說,他當時都沒反應過來,直到后頭追趕的下人罵罵咧咧走到他面前,要把柳氏帶回去。

柳氏便跪著求著韓亭救她,她自幼長在花樓,琴棋書畫無一不通,如荷花一般出淤泥而不染,那日是她被拍賣的日子,她不肯受辱,便逃了出來。

韓亭生了惻隱之心,將身上的銀兩盡數給了花樓的人,這才將人救下,只是不好帶回長公主府,抵押了一塊玉佩才將她安置在了客棧。

后來長公主知道,去查了一番這個柳氏,確定沒什么問題,便主動提出為韓亭納妾,彰顯大度。

柳氏入門之后,恭謹溫順,伺候周到,表面功夫是做的無可指摘,要不然長公主也不會放心把孩子交給她和韓亭教養。

不就圖她一個老實本分嗎?說好聽點是教養,說難聽點她不過就是個婢子,伺候主子天經地義。

誰知道她一朝看走了眼,在這對狗男女身上狠狠栽了個跟頭!

現在想來,什么不堪受辱逃出來,又恰好叫韓亭撞見,全都是精心安排的!花樓養她這么大,又花費精力財力教她琴棋書畫,從未餓她一頓,難道她以為花樓的媽媽是做善事的不成,天底下哪有白吃的午餐?說到底不過是自私虛偽,又想占盡一切便宜,又不想有任何付出罷了!

這樣看來,倒和韓亭十分相配了。

長公主冷笑一聲,她至今不肯踏足她和韓亭居住的院落,就是嫌他惡心!他連看見他,都欲作嘔!

“去把季先生請來!”

季真匆匆忙忙趕過來,“又有什么事啊,公主殿下?”

長公主起身,步步緊逼走到他跟前,眼神犀利,把人逼至墻角抱頭驚呼救命,忽而冷笑道:“季先生跟康王世子關系很好啊,幫著他藏著掖著,是覺得我秦燃很好說話是嗎?”

好說話個屁啊!

季真漲紅臉,“你你你”了半天,也不敢推開長公主,當然,以他這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身板,能不能推開長公主還是兩說。

長公主看他一眼,厲聲道:“說!”

季真頓時就跟個鵪鶉似的,慫了。

“長公主殿下想知道什么啊?能說的我不都說了嗎......”

“本宮要知道不能說的!”

季真一噎,小心翼翼地往邊上挪了挪腳,訕笑兩聲:“您指的是長寧郡主從母胎生下就身子不見好,還是您自個兒長年累月毒素堆積體內?這不能說的可多了去了,您倒不如想想,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我還有其他事呢,先行一步、先行一步。”

“不許走!”長公主喝道。

季真腳步一頓,不知道為什么就是打心眼里怵她。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他打著哈哈轉過身,“您還有什么吩咐?”

長公主表面看不出什么異樣,但開口嗓音卻有點啞:“你說,我中毒了?阿寧打一出生身體不好,不僅是因為早產,還因為我?”

最后幾個字都打著顫。

季真倒有些于心不忍了,其實想也知道,能對長公主下毒的人是誰,必定是她不設防且日夜相處的。那除了駙馬還會是誰呢?

季真一開始不說,也是怕擔上一個挑撥離間的罪名,畢竟不過現在看來,長公主殿下行事果決,絲毫不拖泥帶水,即便知道是韓亭做的,也不會心軟留情。

這點倒是比她女兒要強上許多。

不錯,不錯。

季真的沉默給了長公主最好的回答。

她踉蹌著后退一步,笑了一聲:“好啊,好得很!”

季真下意識去扶她,誰料她雖然深受打擊可依舊站的穩穩當當,她淡淡掃過他伸出的手,就問了一句:“阿寧的身體,拖了這十多年,可有救?”

季真問:“殿下不問問自己嗎?您體內積存的毒素可比郡主久多了。”

不等長公主回答,他臉上露出穩操勝券的笑容,自信且自傲。

“都說了,有我在,就是到了半只腳到了閻王殿,我也能給拽回來。”

長公主終于松了口氣,眉目間的疲憊怎么都擋不住,她低聲道:“多謝,我兒就拜托你了,”

季真見她這樣,心里頗不是滋味。

他擺擺手,“我應承過的事,不必言謝。”說罷沖長公主長揖一躬,揚長而去。

一人獨處的時候,那些所謂的堅強高傲如搖搖欲墜的稻草屋,所有防線統統掉下來。長公主扶著門,眼中水光閃爍,折射出幽冷的光。她低低笑出聲。

“你原是......早就想我死了啊。”

離開長公主府的謝策,家也不回就直接去了郡主府,他迫不及待想要見到秦清,都一二三四五六七天沒有見面了!

郡主府的人都依舊熟悉且習慣了他時常過來,這次都沒通傳就直接帶著謝策進去。

謝策笑吟吟地旁敲側擊:“表姐近些日子都做些什么呢?說好給我寫信的,我半個字都沒收到。”

都說康王世子性格乖戾,動輒把人毆打得半死不活,但以她看,明明很好說話的嘛。

帶路的婢子掩唇笑了一下,道:“郡主每日都陪著二姑娘讀書習字,怕是忙忘了,世子莫見怪,”

咣——醋壇子砸碎了。

謝策冷哼一聲,心道早知如此,就該讓那女的在余郡多待上幾日!她是沒母親的不成?整日就知道纏著他家阿寧,阿寧不要休息睡覺的啊?!

婢子心咯噔一下,還以為自己說錯話了,要不然康王世子的臉色怎么說變就變,一下子陰沉的好像能滴出墨來。

哎呀,真是嚇人。

把人帶到家瓊花臺,婢子忙不迭跑了。

丹心面色如常,對謝策道:“世子且等一等,郡主再考二姑娘背書呢。”

“......”二姑娘,二姑娘,天天都是她!

在謝策心里,此時此刻的秦沅已經比韓云韻還要惹人煩了。

他深吸一口氣,臉上掛著無害的笑容。

“好啊。”

等就等唄。

兩輩子都等過來了,也不差這一時半會。

一炷香后,秦清放下書本,對秦沅招招手:“來。”她耐心地指給秦沅看,哪里背錯了,哪里又落了一段,這通篇百來字的文章,秦沅已經背了一天了。

秦沅咬著手指頭,苦惱道:“阿姐,我是不是好笨的?”

這簡直就是撒嬌嘛。

秦清合上書本,放在書案上,輕輕拍著秦沅后背,嘴角傾瀉出一抹笑意,“哪里笨?明明很聰明的。只是讀書不講究死記硬背,你得記它的意思,講了個什么故事、道理。”

秦沅乖乖點頭:“嗯嗯,我都聽阿姐的。”

見她們說的差不多了,丹心進來道:“郡主,康王世子就在外頭等您。”

秦清微一皺眉,倒不是不高興,更多的還是無奈。

“怎么不早點說?讓他去正廳坐一會兒吧,我就來。”

秦沅察覺到了她對謝策的縱容,或許秦清自己都沒發現,秦沅臉色一沉,抱著秦清手臂,輕快又懵懂地問:“阿姐,楊姑姑不是說未婚男女,不可私下見面嗎?這不是......于理不合?啊,想起來了,就是這個詞。難怪楊姑姑騙我呀?”

她仰著腦袋,澄澈的眼眸倒映著秦清的面容,干凈得仿佛像個不諳世事的孩子。

她本來就還只是個孩子。

秦清被她天真的話語說的啞口無言,想了許久,道:“楊姑姑沒有騙你。只是我與謝策之間,與其他人不同。”

“哪里不同?”

這個有點難解釋。

她總不好說他們其實還有一層婚約,也不好說他們曾做過一個有關于你的交易。

秦清無奈地嘆了口氣,“安安,我回答不上來。”

秦沅靠在秦清肩上,用歡快的調子來掩飾心里的不虞,“好嘛好嘛,那我就不問啦。”

“那你乖乖的,自己先看會兒書,阿姐去一下,好不好?”

秦沅嘟起嘴,想說不好,可又怕惹秦清生氣,哪怕她知道秦清對她百依百順,溫柔無比,她也依舊害怕溫柔不屬于她,她骨子里依舊深埋小心翼翼。

“好~阿姐一定要早些回來。”她聽見自己嬌憨撒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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