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绔世子的舔狗日常

第116章 忽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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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忽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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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宴還在繼續,但有幾戶人家如懷安伯府,因為殷宏的事情沒臉再待下去,急匆匆地帶著殷宏告退了。

眾人的目光有意無意落在韓云韻身上,偶爾小心翼翼朝秦清身邊的小姑娘望兩眼。

至于為什么不看秦清……

謝策就在一旁盯著,誰敢多看秦清一眼,他就立馬翻臉眼神跟刀子似的飛過來。

大多數都是看熱鬧的。

“阿姐!”韓云韻提著裙擺小跑到了秦清面前,委屈道,“你寧愿帶一個外人來,也不叫我,你是不是還在生我氣?”

外人這個詞在知情人耳中聽來格外諷刺,到底誰才是外人?

秦沅眼圈一紅,默默退后一步,低著頭慢慢松開握著秦清手指的手。

秦清連忙抓住,輕輕道:“安安。”

秦沅別過臉,從這個角度秦清剛好看見她微微濕潤的睫毛,她急了,忙握住她的手輕輕哄,秦沅低聲說了句什么,她又忙道:“怎么會?在阿姐心里,你才是最重要的。”

秦沅不著痕跡地瞥了面色發白的韓云韻一眼,心中不由冷笑一聲。

失望、冷淡、斥罵,這些都不是最可怕的。

可怕的是,愛意消磨,恨意難起,等所有情感都消失的一干二凈的時候,就不在意了。

現在的秦清,不管是心里還是眼里,都不會再有韓云韻的影子。

她只會因為秦沅的委屈或是一點小脾氣而著急,又哪里會去再認真傾聽韓云韻的一字一句?

這樣的忽視,才最傷人。

秦衡秦湛擋在兩個妹妹身前,不顧外人異樣眼光,對韓云韻道:“天色不早了,你早點回承伯候府吧。”

韓云韻不可置信地看著兄長,聲音有些尖銳:“承伯候府?我為什么要去承伯候府?”

周圍一些大臣家眷聽到這動靜忍不住回頭望過來,又在康王世子虎視眈眈的目光下不情愿地移開視線,心里暗暗嘀咕這混賬東西未免太霸道了一些,什么時候連長公主府的事情也要他管了?

太子咳了一聲,站在謝策身邊,提醒道:“你收斂一些。”

謝策連個眼神也不給他,“走開。”

用完就扔,典型的渣男!

太子這么好脾氣的人都有點手癢。

“皇兄。”三皇子走過來,原本還在盯著秦清的謝策忽然扭過頭,眼神逐漸陰沉。

謝策跟太子站在一塊,一個風光霽月,一個熱烈張揚,撇開其他不談,真是一副賞心悅目的畫。

三皇子秦徽溫文爾雅,長相都是挑了惠貴妃和明章帝的優點,可惜站在謝策和太子面前,被襯得黯然失色。

太子自幼和大儒學習,起步較早,又因為生母早亡的緣故早熟沉穩。三皇子雖然也不差,但和太子一比,就總感覺少了點什么。

“皇兄,今日的事,弟弟覺得有些古怪啊。”秦徽和和氣氣道。

他才開了個頭,還沒等太子開口接話好讓他接著往下說,謝策就冷冷道:“是挺古怪的。三皇子的親舅舅和承伯候府的人無仇無怨,怎么就想置他于死地?殷大人素來在朝中名聲極好,怎么會一時想不開犯下如此大罪?幸而陛下寬厚,沒有深究,否則單單放走北疆二皇子這一罪名,就夠殷大人,啊不對,是殷二爺,死上千百回了!”

最后一層遮羞布被撕開,秦徽的面色一陣紅一陣白。

如今的秦徽,也不過只是個十四五歲的少年,還沒有后來的城府和心機,就這樣輕而易舉被謝策嘲諷的說不出話來。

他強撐著道:“謝策,你也知道我舅舅跟承伯候府的二公子無仇無怨,又怎么可能去陷害他?”

太子溫聲提醒道:“三弟,殷二爺是親口認罪、甘愿領罰的。即便你此刻擔憂殷二爺,也不能將黑說成白,這樣未免太讓人寒心。”

秦徽:“……”

不知道為什么,自從太子和謝策走得很近后,就連說話都變得越來越虛偽氣人!

秦徽張了張嘴,還想說話,謝策已經開始不耐煩,眼神倏忽狠戾起來,說了句“滾開”,從秦徽身邊經過時一手將他推開。

謝策的力氣不小,秦徽被他推的后退好幾步,表情都有些不可思議。

不單單是因為謝策的所作所為,而是……

這路這么寬闊,你憑什么把我擠開?!

偏偏謝策性子暴戾、脾氣不好、蠻不講理不是一天兩天了,秦徽緊了緊拳,告訴自己千萬忍住,就算和謝策打起來,到最后明章帝訓斥的也只會是他一人,吃虧的還是自己。

太子拍了拍秦徽的肩膀,做足了一個關心弟弟的好兄長的樣子:“三弟,父皇給你安排的功課你怕是還沒完成吧?還是早些回去吧。長玠的性格你也了解,他還小,不懂事,你就莫要和他計較了。”

都十三歲了還不懂事?!

他十三歲的時候都已經通曉人事,暖床的宮女都有兩三個了!

秦徽沒想到太子這么維護謝策,明明他們之前關系并不是很好的,怎么一下子就好的跟親兄弟似的?

秦徽忍氣吞聲,想學太子的那種溫和笑容,可心有怨氣,怎么也擠不出笑來,最后沒忍住狠狠瞪了一眼謝策的背影,氣沖沖走了。

太子看了一眼謝策,又看了看坐在上頭百無聊賴的馮青葉,忽然眼神一頓,坐在康王妃身邊的小姑娘見他看過來,忙不迭揮手,眉眼彎彎笑得又甜又憨。

太子的眉眼慢慢柔和下來,對內侍吩咐:“去給康小郡主再拿一份如意云卷。”

長公主府的座位,秦衡秦湛冷著臉,若不是聽從阿娘的吩咐,目前還不是時候,他們都想直接讓人鉗制住韓云韻將她帶出宮去。

韓云韻聽到秦清對著秦沅自稱“阿姐”,自然不肯罷休。可她也好面子,如果這樣大聲嚷嚷出來,豈不是讓別人都知道她和阿姐鬧掰,就連阿娘阿兄他們都不喜歡自己了。

絕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她不肯走,就算要回去她也要跟著他們一起回去。

就這樣僵持著,秦湛開始不耐煩準備叫人強制性地將韓云韻送出去的時候,韓云韻忽然神情猙獰,罵了一句:“你個賤人!”,就往秦沅身上撲過去要打她。

有秦衡兄弟倆在,自然不可能叫她得逞。

韓云韻掙扎著,尖叫道:“是她先挑釁我的!”

秦湛冷冷道:“夠了!還嫌不夠丟人的!”

秦沅好端端地站在秦清身后,神情驚惶,透出幾分害怕,顯然受到了驚嚇,又怎么可能去挑釁韓云韻?

言辭粗鄙,行為潑辣。

果然是柳姨娘的親生骨肉!

秦衡對她失望透頂,心里也升起一種微妙的還好不是親妹妹的想法,他不再客氣,警告地看了韓云韻一眼:“你以為你做的事情我們永遠不知道?”

隔壁是康王府的位子,康王一家子都很淡定地和其他世家家主夫人敬酒寒暄,再往后的人就都豎起耳朵想知道長公主府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難不成又是和承伯候府有關?

所以這兄妹幾個對韓云韻這么不待見?

沒再給韓云韻開口的機會,秦衡抓著她手臂將她拖了出去。

韓云韻忽然哭著道:“阿兄,阿兄我不要去承伯候府!我真的知道錯了!你不能偏心阿姐,你們都偏心她!”

她還以為是梵音寺的事情被查出來了。

到了殿外,秦衡也沒松開她,他聽了一路韓云韻的哭聲,出了宮門就將她扔進了承伯候府,又返回去接兩個妹妹。

而讓謝策神情一變的是,秦衡將韓云韻帶走后,有個送瓜果盤子的宮人,戰戰兢兢地放好東西,就在準備退下去的時候手一抖打翻了桌案上的溫茶,秦清身前的衣裳濕了大半。

她神情明顯有些錯愕,似乎是沒想到宮里的人還能犯這種低級的錯誤。

“阿姐?”秦沅心中升起一種不詳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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