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色在懷

第49章 做主

第49章做主_姝色在懷_一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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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南笙一晚上都沒睡好,不過早上起來,不覺疲累。

馬車剛走過兩個巷子,松鬧掀開馬車的簾子,看向謝南笙。

“姑娘,世子的馬車。”

謝南笙向外看去,拐角處有一輛馬車,上頭雖然無甚標志,但是謝南笙見過三兩次,而且秦年就坐在車沿上。

“停車。”

馬車緩緩停下,松鬧扶著謝南笙下了馬車,主仆兩人走到馬車前。

“世子。”

秦年撩開馬車簾子,傅知硯嘴角掛著淺笑。

謝南笙看著傅知硯,不知是錯覺還是因著馬車里的光線不好,她總覺得傅知硯的神色比在弘遠寺還要差上兩分。

“世子,身子不舒服?”

傅知硯微微一怔,觸及到謝南笙略有擔心的眉眼,嘴角的笑意深了一點。

“無甚大礙。”

傅知硯雖說得平靜無波,可謝南笙卻不會這般認為。

“世子,雖是七八月的天,可還是要注意些,冰塊少用點,寒性的食物能不吃就不吃。”

傅知硯看著謝南笙,順著她的話點頭。

“好,我會注意。”

“世子平日可吃藥膳?”

傅知硯平靜搖頭。

“不曾。”

秦年嘴角抽了抽,下意識瞥了自家世子一眼,確定?

“祖母有段時間,身子不爽利,我在書上學了幾個藥膳方子,回頭我得空,寫張藥膳方子給世子。”

“那我等著你的方子。”

傅知硯喉嚨有些干,側身用帕子捂住嘴輕咳起來。

“對了,老夫人的身體如何了?”

“祖母一切安好,世子不用擔心。”

傅知硯看了一眼天,隨即深深看著謝南笙。

“南笙,祝你如愿以償。”

他候在此處,是為著這一句話,同時也想多看她一眼。

今日過后,他找不到跟她見面的理由了。

“多謝世子。”

一直到謝家的馬車消失在視野中,傅知硯才放下馬車的簾子。

“世子,回府嗎?”

“去茶館。”

秦年點頭,世子說的茶館離皇宮很近,茶館的三樓能看到皇宮的朱漆大門,謝家大姑娘回府也會經過茶館。

宮人將謝南笙引到金鑾殿,謝南笙緩步踏入,傅隨安和孟承跪在地上,端王和太子坐在一旁,皇帝坐在龍椅上。

謝南笙看了一眼端王,秀眉輕蹙。

“臣女參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身。”

謝南笙站起來,傅隨安和孟承在旁邊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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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做主_姝色在懷_一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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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笙,這些時日的事情,朕略有耳聞,你是謝太傅的嫡女,朕絕對不會讓人虧待你,此事朕會替你做主。”

謝南笙微微屈膝行禮。

“臣女多謝陛下。”

榮帝蕭蒙看向跪在地上的傅隨安。

“傅隨安,你可知錯?”

傅隨安砰砰磕了兩個響頭。

“微臣知錯,微臣以后肯定會好好對謝姑娘,斷然不會讓她受一點委屈。”

傅隨安的屁股還在抽痛,他的膝蓋青了又腫,腫了又青。

“混賬,朕好心為你二人賜婚,你卻置朕的顏面不顧,殺你一百次都是輕的。”

“微臣知錯,微臣本只是想去做個告別,可沒想到會發生那樣的事,不但傷了謝家人的心,還委屈了謝大姑娘,甚至還累了陛下的英明,千錯萬錯都是微臣的錯,求陛下責罰。”

榮帝將一旁的硯臺扔過來,正中傅隨安的額頭,很快起了一個大包。

“微臣認罰,只求陛下顧及龍體,若是因為微臣一時糊涂損了陛下龍體,微臣死一千次也難消此罪。”

榮帝狠狠瞪了傅隨安一眼。

“你跟孟家女是怎么回事?”

謝南笙的眉頭皺起,事情跟她猜想的好像不太一樣,瞧著陛下不像是要懲治傅隨安。

謝南笙收在袖中的手悄然握緊,余光瞥向一旁的端王,心中生出不安。

“回稟陛下,微臣在宴會上喝醉了,出去散酒氣之時,遇到落單的孟姑娘,微臣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等醒來的時候,過錯已經釀成。”

孟承聽著傅隨安的話,不可置信地看了一眼鬼話連篇的傅隨安,心中的鄙夷達到頂點。

孟承低著頭,唇線繃成一條直線。

“事后,微臣原本想跟謝姑娘道明,可彼時謝太傅剛殞命,微臣實在說不出口,待接到陛下的圣旨,微臣又是歡喜又是心驚,可微臣深知不能繼續,故而斗膽約孟姑娘出來一見,我本是想好好補償孟姑娘,可誰知孟姑娘竟有了身孕,此話正好被家母聽到,她一時著急就鑄成大錯。”

傅隨安說著,猛又磕了兩個響頭。

“陛下,微臣一早就說過,這輩子只會娶謝家姑娘一人,更不會納妾。”

謝南笙身體不受控制,開始止不住發抖,傅隨安卑鄙無恥。

他跟孟聽晚暗中茍且,只有身邊的隨從和婢女知曉此事,傅隨安是斷定她拿不出他們二人早就勾搭在一塊的證據,所以才信口胡說。

謝南笙深深嘆了一口氣,看向一旁的孟承,還有什么不明白,背后的那只手已經將孟家和傅隨安說服了。

思及此,謝南笙跪了下來。

“回陛下,傅大人胡說八道,他跟孟聽晚早就認識。”

“南笙,此事朕已經調查過,傅隨安說得千真萬確,人證地點都對得上,朕知此事惹你傷心落淚,你心中有所怨懟,不過朕同你保證,傅隨安以后只有你一個正妻,他若是敢納妾或者養外室,朕絕對不輕饒。”

說著,榮帝看向孟承。

“至于孟愛卿的庶女,先養在家里,孩子若是能生下,直接送離京城,之后將孟聽晚送到庵堂清修,沒有朕的允許,不許離開庵堂半步。”

“微臣遵旨。”

孟承無奈閉上眼,他明白陛下的意思,聽晚胎象不穩,注定生不下孩子。

愚蠢的母女二人,竹籃打水一場空,到頭來皆是泡影,還搭上自己的下半生。

愚不可及。

謝南笙臉色慘白。

“陛下,臣女所求并非此事,而是。”

“謝姑娘,皇恩浩蕩,父皇為著你們二人的事,幾宿不曾睡過好覺,昨日還詢問本王,是否一時好心出了錯,如今父皇已經替你做主,你該道謝。”

謝南笙看向端王,儼然已經反應過來,她從兩日前就已經掉進端王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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